《大城小爱》正月十八

31、如果•爱，我该怎么办？

　　“卓子昂，我的意见有这么差吗？”林怡然盯着坐在对面的卓子昂，很不给面子唉！
　　“都跟你说了，你很烦呢！”塞一个虾仁进嘴巴，懒得理你！
　　“为什么，不是说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真是有够讨厌的家伙，等着瞧吧！“真的是兄弟吗？怎么差得这么多？”
　　“什么意思？”好像，闻到了敌人的味道！“你是说，我跟卓子轩吗？”
　　“你还有别的兄弟吗？”
　　“听你的意思，应该不是表扬我吧？”
　　还算有感觉，“你认为呢？”
　　“怎么啦？我哪里不如他，你说啊！”
　　“瞎子都看得出来，还要说吗？”干么，告诉你！
　　“我不是瞎子，所以看不出来。说啊！”快说！
　　你让我说的，别后悔！
　　“一个斯文有礼，一个蛮不讲理。还说什么喜欢，一个可以为了我的几句话，放弃多年的宿怨。一个连尝试的机会都不给，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拜托，都无效！你说，我对这样的表现，做怎样的取舍呢？”
　　“哎，这个也算！他随便说说的呢？他光说不做呢？”
　　“他才不会呢！”
　　“你了解他吗？你认识他多久，这么短的时间，可以了解一个人吗？”
　　“这么短的时间，不可以了解一个人。那么，你现在对我放手，应该很容易吧！干么，这么辛苦！”
　　哑！“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你很简单，他有多复杂，你知道吗？”
　　“再简单的人，也有复杂的一面。现在的社会有多复杂，天真简单，可以生存吗？说出去，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相对而言，再复杂的人，他的心也总有一角属于简单！不然，他的心早就要超过了负担，要翘翘了！”大拇指弯弯，做死掉状！
　　翘什么翘！子昂打掉了怡然的手指，“你现在就是，帮他说话啦！”
　　“我说的是道理！”
　　才怪！“不要说这么辩证的话，好不好？上政治课吗？”
　　“不知，又不好学。你真的很没的药救唉！”
　　“如果，我乖乖的听你的话，你就不是这么说我咯！”
　　正确！笑眯眯！
　　笑什么？“总之，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改变的。都这么久了，将来大家也要分开的，何必做什么改变，改变还未必适应呢！”
　　还真是兄弟，说出来的话，还真有一致性！怡然把之前子轩说的话，讲述了一遍。“说你们不是兄弟，还真是没有人相信！”
　　“所以说，大家都是一样的。”
　　“不会，我就不会。如果有位好心人，来主动帮忙我，改善我周围的人际关系，我真是千恩万谢了！谁会像你们，一对……”
　　“一对什么？”想说什么？
　　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了！还有兴趣问，真是妖怪！大妖怪！“没什么！反正，你们是一对有问题的兄弟。跟别人都不一样！”
　　“哎，批评我还真是越来越起劲了！”
　　“不是针对你，还有另一个一起的！谁让你们想法，都那么奇怪呢！”
　　有空！“大小姐，别再逼我了，好不好？我真的没兴趣，堆着笑容去面对别人，很累！”
　　“笑着跟人说话，有什么不好？大家心情都会好，不是吗？”
　　“我心情一向自在的很，别人的心情，我为什么要管？”
　　晕倒！“那么，你就准备臭着一张脸，跟我说话咯？”
　　“我跟你说话，一直态度良好。不过，你一直要提卓子轩的话，我也不敢保证啰！”
　　大妖怪！“如果你们之间的矛盾是老天的错，为什么要把敌视放在对方的身上？有本事，去怨恨老天，去对他发火啊！对着就算离开十万八千里远，也一样都不会改变的兄弟，有什么意义？”
　　还真是会教训人！“林怡然，你还真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这么教训我的人！你不做训导员，还真是可惜了！”
　　“难道，我有说错吗？”
　　“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气势上也满分了！”
　　满分！“那么是不是，你听我的了？”
　　“你好烦呢！”挪个位子！
　　少有，一向都是自己挪位子，躲开他！今天，破天荒他挪位子，躲自己了！奇观！
　　“干么，这么看着我！”
　　“没有啊！”怡然把自己看到的奇观，介绍了一下！
　　生气！“这么说，你对我的态度，就跟我对子轩的态度一样啰！”
　　“哎，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这么说过！”好像是蛮像的！
　　“以前也没有见你，这么顺着我的话说。现在这句话，跟的好紧哦！”
　　还好！“那么，你准备改善吗？你改善你的，我改善我的？”
　　“林怡然，在谈交易吗？”
　　“什么？”
　　“如果，我改善对子轩的态度，你有什么好处？有利可图吗？”
　　“哪有！”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要拿你对我的态度，来换取我对他的态度？你真正关心的人，是他，对吗？”
　　“哪有！”
　　“那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交换？他值得你付出这么多，而我只是一个被交换的对象而已吗？”
　　“没有啦！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纯粹的想要改善你们的关系。你干么想得这么复杂！很无聊唉！”
　　“真的？”
　　“废话！”
　　“子轩没有比我重要？”
　　“没有！”
　　“你没有选择他？”
　　“没有！”
　　怎么自己的调解会面，变成了他的逼供会！
　　“好了啦，你不会就这个问题一直问下去吧！我调解你们的关系，是为了你们两个人！不领情也就算了，干么还在这里给我找帽子戴！你无聊，少把我也拖下水，知道吗？还有……”
　　没有什么还有，只要你的心，没有偏移，我就要我要的结果！
　　一个炽热的吻，把怡然的话，直接的封了回去！
　　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
　　为什么，自己会跟他在……接吻！为什么，自己的手没有推开的力气，自己的腿没有移动的力气！自己在融化吗？
　　慢慢握住怡然的手，柔柔的，很舒服！不要你再为了子轩，而对我说什么话。我要你的话，都为我而说！
　　慢慢离开不舍的柔软，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
　　“林怡然，你还真是没有情调！每次，怎么都是睁着眼睛接吻的！我接吻的技术，有这么差吗？”
　　脸通红，还跟我谈什么接吻的技术，神经病！
　　“卓子昂！”
　　“嗯！”怎么啦？
　　什么！还这个态度！“卓子昂，没有跟你说过吗？别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没有耳朵吗？”
　　“过分！情侣间，接个吻，算过分吗？什么理论！”
　　“情侣！我们算是情侣吗？”
　　“恋爱的感情是爱情吗？”
　　“废话！这个跟我的问题，有关系吗？”
　　别着急，还有呢！“单恋，算是恋爱的一种吧！”
　　“算！”等一下，现在是在给我设圈套吗？狡猾的家伙，“所以呢？作为单恋的你，也有资格享有爱情中人的权利吗？”
　　“嗯！”聪明，双手捧着怡然的脸。“怪不得，我这么喜欢你，你真的很聪明！跟我就是一对！”
　　恶心的家伙！走开！“我聪明，我笨蛋，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知道吗？你少跟我在那边，乱拉关系！”
　　“刚刚接完吻，态度就变得这么差！为了维持那份温馨的气氛，我们继续吧！”伸手想要把怡然，拉回自己的身边。
　　讨厌，走开！怡然狠狠地打掉了子昂的手，恶魔的手！离我远一点！“做你的大头梦！什么温馨的气氛，鬼跟你接吻，才会有什么温馨的气氛！你给我走远一点！”
　　“有必要这么讨厌我吗？”好委屈的眼神！
　　一向高高在上的他，还有这样委屈求全的目光，真的很奇怪唉！“少在那里装了！我走了！”
　　“我不开心，你也要走吗？”
　　你不开心！“我是你的开心果吗？”
　　“你是我的所有！”
　　小呆状！这家伙，说话还真是直接！所有！小小的自己，竟然可以代表他的所有！两边的分量应该差太多了吧，这个天平，好像真是有点怪！
　　“清醒一点，好不好？你跟我……”
　　“你跟我的所有，都交给我，好吗？”子昂站起身，走到怡然的身边，轻轻抚过她的发丝。
　　交给你，那么就是要我把结果，改成你要的结果。这样的话，受伤的人，何止一个。自己也将违背自己对一位老人的承诺，这样的结果，自己会安心吗？
　　“交给你，等于把自己交给火山，不是吗？”
　　“火山愿意，为你放弃山中所有的熔岩。只要你可以，留在身边！”
　　留，就一个字！做起来，却谈何容易！

　　沉默在彼此的口中，心却无法回到原点！

　　老天爷爷，长叹一声，天下最动人的莫过于情，最扰人的偏偏也是它。真是要不得，却又无法舍！
　　爷爷，刚才林怡然好像还让卓子昂对你发飙呢？你现在，还在为他们而感叹！明月奇怪的看着老天爷爷。
　　我是谁，我会为这些小孩子说的话，而动气吗？人家也是为了调解，才说这样的话嘛！理解万岁嘛！我都不理解，谁还可以理解呢！
　　明月，看了看清风，爷爷怎么了？是不是被我们给气疯了？
　　清风，小扇摇摇，有点明白！
　　爷爷，我们也是小孩子，那么我们的话，你也不会记仇咯！
　　暗笑！当然了，你们是我一手带大的，我怎么会跟你们计较呢！
　　看到了吧！清风给了个眼神。
　　原来，用人间的事，把我们给兜进去！
　　爷爷，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爷爷可是天上的神仙，说话当然算数的！老天爷爷，还在那里歌颂自己的品德。一回头，两个小仙已经驾云出游了。
　　振臂高呼！你们怎么又丢下我了？
　　爷爷，不是不跟我们计较吗？今晚的晚餐，您就自己解决吧，走咯！
　　看着远去的背影！老天爷爷，暗自嘟囔，就算不计较，也不要再丢下我了。我已经很饿了！
　　可怜老天爷爷，又要挖空心思去想，今晚到哪位神仙家里去蹭一顿了！
　　临走前，看了一眼人间的那一对，你们亲亲我我的，可怜了我老人家哦！

　　怡然，站在自家了露台上，吹着凉凉的夜风。但是，心中温情依然暖暖的，无法散去。
　　自己怎么了？被那家伙偷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次比一次过分！自己的心，为什么没有愤怒，反而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情愫！
　　你喜欢他！
　　才没有呢！我怎么会喜欢他！
　　为什么不会？你自己也说了，他除了脾气差一点之外，其他都很完美，不是吗？
　　唉，他的脾气是差一点吗？是差很多，好不好？
　　可是，其他条件都很好啊！
　　其他条件，再好，也跟我没有关系啊！
　　为什么没有关系，他喜欢的人，可是你唉！
　　是我，又怎么样，我不想做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什么破坏家庭，哪有这么严重？
　　本来就是很严重，你想让我成为，悲剧重演的发起人吗？
　　不会吧！
　　你又知道，万一会呢！
　　万一不会呢！
　　有空，我可没有兴趣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心碎之上。这样的幸福，根本就不会幸福！
　　可是，你喜欢上那家伙，该怎么办呢？
　　喜欢！自己有什么理由去喜欢他，他的目中无人、他的风流成性，那一点值得自己喜欢！
　　他的目中无人，可以偏偏眼中只有一个你；他的风流成性，在遇见你之后，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次吧！
　　是吗？
　　是吗？你没有眼睛，也有心吧！他对你的好，为你的转变，你感受不到吗？
　　唉，你就算是我的反面，也不用这么帮着他说话吧！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反面，那么我也是你的代表。所以说，我帮他说的一切好话，都是你藏在心底话！明白吗？
　　乱讲！
　　怎么这句话，这么小声，心虚吗？
　　哪有？
　　没有吗？
　　没有，没有！

　　怡然，怡然！
　　没有，没有！
　　睁开眼睛，是苏阿姨！
　　“没有什么？”
　　自己竟然睡着了，就算睡着也在跟内心的自己争斗。好累！
　　“没有啦！”
　　“这孩子，怎么在露台上睡着了？不怕着凉！”
　　“几点了？”
　　“差不多了！去洗洗脸吧！”
　　洗了一把冷水脸，看看镜中的自己。
　　林怡然，拜托，清醒一点！你不可以陷下去，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记住自己的承诺，忘掉不应该出现在心中的感觉！

　　忘记一份感觉，原来会这么辛苦！
　　怡然，每天都在提醒自己。但是，偏偏要忘记的，每天都会准时报到！麻烦的家伙！
　　既然一定会碰面，怡然便把每一次的见面，当作一堂感化课。
　　如果，成功，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
　　如果，失败，起码他应该越来越嫌自己啰嗦，感觉一定会慢慢变差！
　　怎么算，吃亏的，都不应该是自己。
　　可为什么，自己的心却在渐渐偏离！
　　自己真的，很不会算账吗？
　　自己的计算，有这么差吗？
　　好麻烦，有没有天使可以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