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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BLEACH 36] ...


  •   其实,这并不是秋本弥生第一次撞见这样的场景。

      说来奇怪,平子真子此人,成天吊儿郎当、见妹就撩已是固定到成型的形象,但从未见他动过真格。眼下就有送上门的告白,他却要用这样的借口来推脱。至于上一次用的是什么呢,秋本弥生已经记不太清了。

      她还在真央就读的时候,固定偷懒的地方并不是朽木家的后院,而是流魂街。纵然再无顾忌,秋本弥生也不至于随处就睡,好好挑选过后,她选择了一处偏僻且枝叶茂盛的苍树。

      然而,秋本弥生很快就发现,自己有个“邻居”。

      既是同道中人,她也无心打扰。好赖也没什么熟人,会在这种时候跑来偷闲的人,秋本弥生根本无法从记忆里搜寻出来。对方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思,两人理所当然的各自蒙头大睡。

      转眼数月过去,秋本弥生终于在一个阳光大好的午后,知道了对方是谁。

      那日,由于调课的缘故,一整天都没有她感兴趣的课程。所以秋本弥生干脆没去晨间报道,跷了个彻底。大上午的就盘踞在此,睡得迷迷瞪瞪。

      半睡半醒之间,隐约听得耳边有人声。

      秋本弥生意识瞬间清明过来,身体却还懒着。周遭很静,说话的人声音也不算小,所以无须多凝神,就能听个清楚明了。她眨眨眼,还是没选择回避。为些不曾相识的人,那实在太麻烦了。

      “平、平子队长……我喜欢您很久了。”

      这个姓很少见,但能被称作队长的人,秋本弥生回忆了半天,也只有五番队的那位。虽然对这个人她是没具体印象的,但还算有所耳闻。

      强者向来是受人敬仰的。

      对于他们这些以护庭十三番队为目标的真央学子来说,队长级别的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存在。然而,不同于男生,女生在关注实力之余,有着别样的情怀。

      暂且不论没有队长的十番队和不在考虑范围内的总队长,二、四、十二的队长们都是各有特色的美人,三番队的那位整天神龙见尾不见首,整个儿都是生人勿近的气息,六番队的则完全是爷爷辈的。

      七番队的是个审美不符合大众的爆炸头,性格开朗强行能被人扭曲理解成脱线;八番队的是个花花公子,年纪大了些,但基本还能算在成熟男人魅力的份上,无奈人家有个美貌冷艳的副官;九番队乍一看没毛病,热血青年的风格,但与前者一样,有个副官形影不离,真央的女生甚至一度偷偷揣测过……是不是恋童癖之类的。

      十三番队的是个病美人,但待人极其温和有礼,基本上是个合格的憧憬对象。

      至于十一番队的……谁敢想?

      当然,以上这些,也仅仅只能是想想而已。队长们很忙,也不会常出现在真央,一年到头基本能看上一眼,都是幸运的。除去……没有提到的五番队队长。

      他有个万能副官,余下自己要做的,就是游手好闲。

      为人相当不正经,见到漂亮姑娘就是初恋系列。就连还在真央就读的学生也不放过。

      有段时间的鬼道课有请平子真子来代课,谁知他懒散的一挥手,让大家自己练习,自个儿跑去调戏路过的别班女学生了。这些秋本弥生也只是听说,因为她又不出意外的逃课了。

      “好巧,我也是~”

      相比起女孩儿语气中带有的羞涩怯意,回答的男人显得游刃有余。从表面上来说算得上互表心意的话,被他说的不痛不痒,低哑磁性的声调却不会撩的人面赤耳红。这其中漫不经心的敷衍意味甚重,就似主人一样随便。

      秋本弥生慢吞吞的勾着嘴角,偏低了些脑袋,从身下叶间的缝隙里探望出去。

      那是个炫目得让人忍不住掩目的背影。

      和煦的阳光投射在他脑后,发间就像洒了金砂一样细致晶亮。密稠的落在身后,遮去了那件白色羽织上的字眼。他的站姿并不挺拔,慵懒闲适。整个轮廓都被晕染上了暖澄的色泽,就连黝黑的影子好似也能渗出零星薄芒。

      “可是……您昨日也是这样对千枝子说的呀?”对面的人疑惑起来。

      敢情是一出脚踏两只船的戏码。

      然而平子真子却愣了一下,有些不耐的挠挠后脑勺。

      “啊,你们俩长得还挺像的。”

      女孩儿哽了半响,小心翼翼道:“我并不这样觉得……平子队长,您真的记得我是谁吗?”

      看平子真子的态度就能猜到大概,答案说出来可就扎心了。

      他低低笑起来,不答反问。

      “你知道自己喜欢我什么吗?”

      对方回得飞快:“当然!”但要说后话,又犹豫了片刻道,“您的笑容很有魅力……不像传闻说的那样轻浮,即使是对我们,也从未摆过架子……”

      “哪里轻浮了?传这话的家伙对我有偏见吧……”平子真子嘟哝抱怨着,倏然收了声,再开口时有些飘渺模糊,“我啊,觉得女孩子真是可爱的生物。但是一个个都去记住名字的话,这要求有些高了吧?”

      哦,错了。是翻脸不认人的情节。

      底下的姑娘已经不敢置信的后退几步,哭腔里透着幽怨:“那还请您打从一开始就不要来招惹我。”

      语毕,不给平子真子说话的时间,她就猛然转身,踢踢踏踏的跑开去了。四周又重新陷入了往日的宁静。秋本弥生收回目光,将手枕在脑后,企图在徐风中重新酝酿睡意。

      “今天来得很早嘛。”

      半响,平子真子旋过半个身,侧眼朝树上斜了一眼。

      这话显然是对秋本弥生说的,她有些意外对方突如其来的寒暄。闭了闭眼,还是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你这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好笑道,“这种时候,怎么也该说句‘我什么都没听见’意思意思吧?”

      秋本弥生也跟着笑了一下,毫不在意的应付:“如果你想的话。”

      “唔,这么说来的话,我其实无所谓。”平子真子不可置否的耸耸肩,陡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耷拉着的眉梢挑起,“我记得……你是一班的?”

      秋本弥生并不意外对方会知道自己,因为现在光明正大在这同她一起旷课的人,就是他们班临时的老师。她望着头顶的大片云层,淡淡道:“你完全可以不用记得我。”

      “呀勒呀勒,女孩子都是这样喜欢为难人的吗?”

      ——不记得的非要生气,而记得的却推得一干二净。

      虽然平子真子知道,秋本弥生这番话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会自恋到真的认为人人都对自己有意思。但作为一个逃课被抓个正着的学生,她的态度实在匪夷所思。当然,勉强算是共犯的平子真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咧起嘴角,纵身跳上枝头。攀着头顶交错的粗杆,拨开绿叶,无声落在秋本弥生靠躺的地方之前。本被遮得差不多的日光一下子倾泻进来,从平子真子的侧边漏过,细细碎碎的剪碎在她的身上。

      秋本弥生眯了眯眼,适应亮度后,才慢悠悠的去看眼前男人的脸。

      以前倒是有远远的看过一眼,印象始终都停留在那头耀眼的金发。而如今,平子真子在大片白光中,也只落得个面容模糊。唯有嘴角那抹挑到耳根的笑容,让人看的有些许怔仲。

      “喔!果然是位可爱的小姐。”他双唇翕动,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冲她晃了晃,“你好呀,我的初恋。”

      很有魅力的笑容?

      她想起先前那女孩儿说的话,没什么情绪的笑了笑。懒洋洋的松了松腰带,直起身子。

      抬脚把平子真子踹了下去。

      …………

      ……

      “在没有亲眼见过之前,我是不会相信的……如果你是顾及我家里的情况话,我、我们可以私奔!”

      清亮坚定的女声把秋本弥生从记忆中拉回来,只是这内容嘛,有些惊人。

      “唉?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能把喜欢的人特意带来给你瞧啊。”平子真子根本不受影响,轻佻笑道,“她不像我,很忙的。啊,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会儿肯定在哪偷懒。”

      秋本弥生扬起眉,不顾脸色更加怪异的深沢唯斗,径直就要走出去。少年一怔,赶忙伸手要拦她。手才腾到半空,就听平子真子继续道——

      “深沢小姐刚才的玩笑可不好笑,是吧?那边的两位。”

      秋本弥生根本没隐藏气息,更别提没法隐藏的深沢唯斗。平子真子要发现他们完全在情理之中。

      看着应声而从拐角走出来的两人,平子真子漫不经心的笑在嘴角僵了一瞬。凝犹良久,他又挂上嬉皮笑脸,道:“这下算是如你所愿了。”

      拜这话所赐,秋本弥生立马收到一道热烈的视线。她象征性的回看了一眼,就挪到跟上来的深沢唯斗身上。

      少年脸色稍稍好了些许,唤道:“三姐。”

      被深沢称作三姐的女子同他长得极像,只是没有撩人的桃花眼。双眉修长,目如清泉。端立在夜里,看起来很是文静。完全不像是,会说出方才那般大胆话的人。

      深沢有香这才注意到自家弟弟,但也只是匆匆一扫,目光依旧黏在秋本弥生身上。她一字一顿的道:“唯斗,你认识这位……小姐?”

      “这是修一的剑道先生。”少年想了下自家姐姐的真实性子,感觉身在修罗场。

      “哦,敢问名字是?”深沢有香上下审视她。

      深沢唯斗扶着额,“……秋本弥生。”

      “看来我这场暗无天日的单恋,总算要告一段落了。”平子真子悠闲的在一旁调侃,不动声色的往秋本弥生这边跨了几步,引得她挑着眼角斜飞过去。

      没人告诉过他,把吃瓜群众拖下水是很没道德的事?

      秋本弥生仿佛没听见,垂着眼,旁若无人的捡重点:“就你一个?”

      “嗯?是啊。”平子真子不知在看向何处,“况且我应该和你一样,挺久没见那群家伙的了。”

      她哦了一声,也没就着话题追问,神态如常慵懒。

      深沢有香却没法憋住气,简单而直接的把刚才忽略掉的话题冲她甩过来,“既然是平子先生单恋于你,就不说点什么?”

      愣了会儿,秋本弥生看向身侧的男人,“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什么,你就会说?”平子真子心里明知弥生不是这个意思,还是似笑非笑的看住她,“不如先来句‘我好感动’表达一下诚意?”

      秋本弥生不语。

      懒得敷衍他,也懒得揭穿他。

      深沢有香想要知道她的态度,平子真子却不是。他清楚秋本弥生的性子,借此不明不白的蒙混过去自然最好。这种让人心动的事儿,搁在他们这些活了上百年的人身上,就像石投大海,激不起一丝波澜。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当真。

      “唯斗,我记得你上次给递纸条表达情意的小姐,就是这位吧?”

      深沢唯斗:“……”你从哪儿知道的?!

      “修一与你在房中见面提及这事那日,我刚好经过。”深沢有香淡定道。

      平子真子也很淡定,睨了一眼秋本弥生,眸光好似在说“你也不赖嘛”。她勾勾嘴角,意义不明的回看过去。这番举动看在对面的姐弟眼里,心下五味杂陈。

      少年有些尴尬:“……那只是我的坏习惯造成的意外,不用放在心上。”

      深沢有香却不甘心道,“如此说来,我同唯斗倒是不一样。实不相瞒,自打平子先生救了我之后,就暗自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可了。”

      话说的有些没头没尾,只好由唯斗补充解释。

      “数月前……家姐独自出门游玩,不慎落水。”

      秋本弥生打了个哈欠,浑不在意。依着平子真子怕麻烦的性子,就算全城人掉水里了,他估计还在岸边犯懒。深沢唯斗看了她一眼,继续道——

      “被人救起后,呼吸和心跳都微乎其微。没过多久,就被判定没救了……家父前去准备收尸商议下葬之事时,平子先生从旁路过,断然而言,家姐并没有死。”

      “没错,我当时是脑缺氧造成的假死。若没有平子先生,就可能要被放弃了。此时,应当已经是无力回天。这等眼力和恩情,都让人没齿难忘。”

      秋本弥生听笑了,睨了一眼身侧的人。平子真子顶着张“好麻烦”的丧气脸,接受到她的视线,耸了耸肩。

      要判定一个人死没死,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难的。

      “事后我多次想要提出以身相许,但父亲……”深沢有香沉默了一会儿,“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

      秋本弥生眼皮都没抬。

      每次遇上这档子事,平子真子总会问上一问喜欢的理由。然而,答案却一次比一次不像样。想来也是,他自个儿本来就是个不正经的,这问题太强人所难了。

      她依稀还记得深沢有香方才的回答,不咸不淡的由衷表示:“那你加油。”

      秋本弥生招呼了一声深沢唯斗,转身就要走。下一个瞬间,就被平子真子按住了肩膀,他拉下了嘴角:“喂喂——别那么无情呀。”

      “长得女气就不当男人了?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她懒着眉目,嘴上却不客气道。

      “是帅气啊,笨蛋。”平子翻了个白眼,“这个态度很容易让人误会啊——怎么?别告诉我你在急躁。”

      秋本弥生没什么形象的冲他翻回去:“你憋着尿能不急?”

      平子真子低笑起来,举着双手作投向状。

      “嗨嗨,知道了。是我不好。”

      “别笑着道歉啊,白痴。”余光瞥见后方脸色越来越差的深沢有香,秋本弥生知道这趟浑水自己恐怕是蹚定了。

      果不其然,对方开口的速度比她预计的还要快。

      “平子先生。”深沢有香的声音微颤,神色却异常倔强,“那种话,是对谁都可以说的吗?”

      平子真子回头瞥她一眼,笑嘻嘻道:“你是说……初恋?”

      对面的人点点头。

      “嗯——”

      他拖了个绵长的音调,嘴角还在向两边拉开,狭长的眸子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是哟。漂亮的女孩子让人赏心悦目,我很喜欢。唉唉?其实仔细想想,这是一种另类的夸奖吧?大家听着都开心一下,难道不好吗?”

      五月的晚风并不凉,但深沢有香看着他,只觉得冷。

      不想否认,眼前的两人看起来,确实才像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在某种方面,甚至太过相像。这番伤人的话出口,秋本弥生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仿佛早就料到回答一般。

      “那……秋本小姐呢?”

      平子真子歪过脑袋,想都没想道:“她不一样。”

      ——这个人煞风景的很,根本不会因为这种夸奖上心和动容。

      秋本弥生当然知道他的意思,“那还真是抱歉。”

      “没关系,谁让我喜欢你呢。”平子真子龇着牙,情不真意不切的随口回道。

      深沢有香张了张口,终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有什么东西从内心深处断裂开来,蔓延到眸中,被那两人看了个透彻——他们平静的不约而同。她忽的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在执着这个男人什么。

      “那你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管我。”

      说完,她不再看,也不再等。握着拳折身,快步离开。

      深沢唯斗叹了口气,冲他们点点头,追了上去。

      “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平子真子漫不经心的扫了弥生一眼,笑道,“走吧。”

      “这就是你的工作?”

      平子怔了怔,“是啊,他们家的出行护卫。公爵倒是想直接给一笔酬金的,说实话,我也更喜欢那种方式。不用干活就能拿钱,多好啊……唉,真是越想越可惜。”

      秋本弥生没动,在原地看住他。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平子真子停下脚步,挠挠头,似乎在考虑从何说起。

      要说他缺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不帮秋本弥生分担生计问题,他们也能过的绰绰有余。以他的本事,要脱身的办法太多了。会在那留下,纠缠到如今的结局,定然是有别的原因。

      “啊,怎么说呢——”

      平子真子微微倾斜着头,嘴角也不再扬起,向下弯了个漠然的弧度。长睫半压着涅灰的眸光,兀自沉浮在不为人知的那个世界。

      “算是有些在意的地方吧。”

      所以哪来那么多的“从一开始”呢?

      这个肆意的男人,只是在放纵自己的随性。

      感兴趣的、在意的、想要知道的。他就会用自己玩世不恭的方式去达成。

      ——理智到近乎残忍。危险的毫无自觉。

      秋本弥生一直都知道。

      但她也知道,深沢公爵家的子女,私下窜缀男人私奔,叫旁人听了去无疑会是个丑闻。平子真子在未得知听墙角的人是他们之前,也完全可以选择不替深沢有香用“玩笑”这样的字眼掩护。

      就如同十几年前那个真央的学生一样。

      平子真子是否真的不记得她,秋本弥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作为一个队长级别本领的家伙,被人一路跟踪到秘密偷懒地方来,那未免太过失格。

      他所摒弃的,无外乎是能让自身乐得轻松的暧昧状态。本可以不用挑明的料想之外,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正面应对。纵然结果都会落得个遭人怨恨心寒的下场,平子真子也只是懒散如初。

      这恐怕是他对自己的妄为,所能给予的唯一温柔。
      极其矛盾又何其独到。

      “真子。”

      凉薄的女声慢吞吞的唤了一声。

      月光映着低雾,树影遮去了秋本弥生半边面庞。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馨香,渗着寒露与泥土的别样清气。她在快连成线的流萤中半仰着脑袋,唇边好似带着弧度,又转瞬收敛。

      “嗯?”

      平子真子挑着眉看她,慵懒的用鼻音哼出一个黏腻的调调,静候下文。秋本弥生脚下这才开始动起来,她漫不经心的向他走去,语气却凝重认真的非比寻常。

      “你带手纸了吗。”

      “……”

      平子真子不是很想说话。

  •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觉得平子真子很温柔。不是寻常的那种。
    啊啊啊,想遇到这样的人QAQ
    顺手黑了一波110年前的队长们哈哈哈哈……
    哦三番队那位是瞎扯的,因为是罗兹之前那位,没有详细提及过。我就随便设定了。
    至于出行护卫是个什么鬼东西嘛,大概就是……保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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