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艳阳天》亦喜喜

23、二十三章

　　何敏敏的同学再次回来时，开着名牌车给何敏敏的孩子买了很多东西，临走有塞给宝宝一千块。
　　何敏敏那晚对建文说，“我们出去打工吧。”
　　建文说，“那家里怎么办？”
　　“爷爷和我妈都会照顾的，宝宝先给我妈带。我们安置好了，就回来带他。”
　　建文看了眼何敏敏的眼睛，他从她的眼里看出了向往着外界，何敏敏的眼里都是想要摆脱现在拮据的生活，何敏敏想要过和她的初中同学一样的生活。
　　“好。”建文答应道。
　　何敏敏眼神明亮，她激动地抱住建文。
　　一个星期后，建文与何敏敏来到上海，他们在上海的筒子楼里租了一间房子，他们在附近的酒店给人打工，建文想大城市的洗碗工和镇上的洗碗工是一样的。何敏敏则对这陌生的城市充满了向往并满怀着希望。他们每天累得浑身酸痛，他们躺在床上各自睡去。
　　何敏敏与建文第一个月挣了2100元，除去房租水电费所剩无几，连生活都难以维持。
　　何敏敏有些急了，何敏敏变得焦躁不安。她有时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直到何敏敏想起了她的同学，她在门口的商店打电话给她同学。
　　她头传来被电话吵醒不耐烦的声音，“喂？”
　　“培华啊，我啊敏敏。”
　　“啊，敏敏，你这是用哪的电话啊？”对方语气变得轻柔了。
　　“我和建文来上海了。”
　　“真的啊。”
　　“嗯。我想请你到我这坐坐。”
　　“行行，你说地址。”
　　何敏敏把地址说给培华。
　　何敏敏做了几个拿手的菜，艳华来时带了些礼品。建文和何敏敏招呼着培华坐下来吃饭，何敏敏说，“建文，还有一个汤没有做，你去把汤做了吧。”
　　“好。”建文出门去公共厨房。只留下培华与何敏敏两人在这屋里，培华说，“敏敏怎么样啊，来这里。”
　　何敏敏摇摇头说，“我和建文在饭店打工，这个月两个人只赚了2100块，什么都顾不住啊。这老家工作也辞了，这下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培华说，“你知道我一天挣多少吗？”
　　敏敏摇摇头，培华小声说，“我一晚最少挣一千块。”
　　何敏敏惊讶的看着培华，培华说，“这里的钱说不好挣，就是一分也挣不来，说好挣一天上万的多的是。可是我们这些没有学历的人，只能走些偏门，你想好我在给你说。”
　　何敏敏说，“培华你说啊。”
　　“我说的你何敏敏会看不起我，不过我也不在乎。现在想来钱就是一切，我也不在乎你怎么看我。你是否愿意去我上班的地方看看？”
　　建文端着做好的汤过来，何敏敏说，“我和培华出去一下。”
　　“去哪！吃了饭再去也不迟啊。”
　　何敏敏说，“我们回来再吃。”
　　培华带着何敏敏来到一家夜总会，何敏敏看着这霓虹糜烂的灯光和里面喧闹的人群。
　　培华走在前面，有一两个坐在吧台的小姑娘看到培华过来喊道，：“华姐。”
　　“嗯。”
　　培华领着何敏敏到里面，是个更衣室，她说，“敏敏，你想要挣钱你就必须做好一些准备，她给她找了一条深紫色包臀连衣紧身裙，她示意何敏敏穿上，何敏敏穿上裙子后，何敏敏往上拉了拉胸腔的衣服，往下拉了拉下身买的裙摆。
　　培华看着她笑了，她给何敏敏画了浓妆。她说，“简直迷死人。”
　　她说，“记住没事的，你只是劝他们喝酒罢了。”
　　她拎着她到二楼包间，她打开门房间坐着四个男人，陪陪笑容灿烂坐在旁边一个男人的腿上说，“王总，怎么有空啊。”那位王总说，“不是想你这个小狐狸了吗。”培华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时那位王总抓了把她的屁股，她给他们介绍说“这是我妹妹新人。”
　　其他几个人说，“我们就喜欢新人啊。来来培培过来喝酒。”
　　培华说，”我再叫几个姐妹来。”
　　过来的几个女人坐在那几个男人身边，培华坐在那位王总身边，培华让何敏敏坐在王总的另一边，培华眼神瞟向酒杯。何敏敏端起来酒杯说，“王总，喝酒啊。”
　　那男人喝了一杯后，攥着何敏敏的手，何敏敏挣脱了那男人的手，又到了一杯让那男人喝。那男人说，“你叫什么？”
　　“张敏。”何敏敏说。
　　姓王的男人端起那杯酒说，“来来喝了。”
　　何敏敏本想拒绝，培华示意让她喝了这杯酒。何敏敏喝了那杯酒后，那姓王的男人拉起何敏敏的手，另一只手在何敏敏身上摸了几把。何敏敏吓得想要挣开那男人，培华说，“王总，怎么见了新人忘旧人啊。”
　　那王总搂住培华说，“哪能啊。”说着掏出好几张一百的，说，“今天晚上陪我？”
　　“行。”培华说道。那男人把钱塞在培华的胸衣里，猥琐的笑了，那男人又给了何敏敏五百元的小费。
　　培华与那男人走时，看了眼何敏敏，把胸衣里的钱掏出来塞给了何敏敏。
　　何敏敏回家时，建文已经睡了。他睡得很熟，能听出细微的呼吸声，她躺下时他醒了，他抱住她说，“你去哪了？”
　　何敏敏想了想说，“培华带我找了份工作，她起来在衣服口袋里，摸出那五百块钱说，“给你。”
　　建文质问她，“你找了份什么工作？”
　　“陪酒小姐。”她冷淡的语气。
　　建文推开她骂道，“你他妈发什么疯？”
　　“我没疯我不过想让我们的生活过的好一些，培华说的对，想要挣到这些钱必须不在乎。”
　　“不在乎什么？不在乎自尊，不在乎调戏你，不在乎他们□□吗？”建文嘶吼道，建文一脚把何敏敏跺下了床，何敏敏的头撞到墙，何敏敏觉得很热她一摸都是血。
　　何敏敏站起来跑了出去，她这一跑像是放手的氢气球，她离建文相距的更远，他们渐渐的已经不在一个世界了。
　　建文一直想何敏敏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而回来，当两个月过去何敏敏仍没有回来。建文往北方家里打电话，建文的爷爷对建文说，“建文你和敏敏不要亏待自己，照顾好身体。你和敏敏前前后后打了将近6000多啊。”
　　“哎，爷爷知道了。宝宝在家还好吗？很好的，宝宝去他姥姥家了。”
　　“行，就这吧。爷爷照顾好自己。”
　　建文给培华打电话，培华告诉建文何敏敏在哪个夜总会。建文到夜总会时，他头有些不清醒，他看着里面寻找着何敏敏的身影。
　　他看到一位穿着宝蓝亮片低胸连衣裙的女人在那里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的，他转身出了夜总会，他看到巷子里一个正在吐得七荤八素的女人，他走过去。
　　“敏敏。”
　　何敏敏抬头看他说，“建文。”何敏敏有些尴尬，何敏敏躲过建文想要走，建文拉住何敏敏说，“敏敏跟我回家去吧。”
　　何敏敏摇摇头说，“建文有些事情当你做出决定，就永远不能回头了，就算你回头你会发现往事与现在是不同的，我只能一直往前走去。”她从包里拿出了那个刻着葡萄蝙蝠花纹的银镯子塞给了建文。
　　她说，“你看我买新镯子了，你闻我喷的香水是什么香奈儿的，一瓶一千多呢？”
　　两天后，何敏敏打电话给建文说，“建文我们离婚吧。”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何敏敏沉默了，没了什么也没有说。建文往家打电话时，他爷爷总会说，你们怎么又打了那么多钱啊。
　　建文说，“爷爷我这里一切都好。”
　　“我知道，敏儿告诉我了，她说你和她挣了不少的钱，在那里够使，还不叫我担心。”
　　建文说，“是啊。”
　　建文有次去夜总会，在门口看见何敏敏上了一辆黑色轿车，何敏敏对着那男人笑颜如花。建文满是怒火，他冲上去打开车门，把何敏敏拉了下来，转过去把那男人从车里拽了出来，他拽住那男人朝那男人脸上打了一拳，那男人反应过来后，他们两个厮打了起来。
　　何敏敏说，“建文你给我滚。”何敏敏吼着。
　　建文听到何敏敏的话，放开那男人，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朝那男人吐了口吐沫。何敏敏扶起被建文打在地上的男人，那男人眼都是红的抬手扇了何敏敏一耳光。何敏敏说，“建文你他妈给我滚蛋。”
　　那男人连拖带拽的把何敏敏又塞进了副驾驶座上，开车走了。
　　建文摸了摸被打烂的嘴角，他去商店买了一瓶白酒。他坐在街边喝了几口，把剩下的丢进了垃圾箱。
　　何敏敏第二天去夜总会时，看见培华，培华冷哼一声抬手给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扇的很响，周围的人看向这边。培华小声对何敏敏说，“何敏敏你想怎么样啊。我让你进来，没有说过可以让你为所欲为，没有说过我的客户可以被你抢。”
　　“我知道了。”
　　培华接着说，“你他妈再给我作，就他妈滚蛋。”
　　何敏敏到角落点了一杯酒，她只知道喝了很多杯最后困到不行就去里屋的更衣室睡觉。
　　第二天建文中午时看电视，本市的一所高层公寓起火，里面住的基本都是退休教师，下午建文接到培华的电话，培华在那头泣不成声，培华说，“建文，敏敏去了商场，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建文不知道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商场？”
　　“着火了，敏敏说她去给宝宝买些礼物。她再也没有回来。”
　　建文懵了，他想或许她只是回老家了，他打电话给老家，他问，”敏敏回来了吗？”
　　“哪有哦。”
　　建文听到爷爷这么说，他呜咽的哭了起来。爷爷说“建文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建文挂了电话，他去公安部门报了警。但最后何敏敏被按成失踪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