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洁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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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乔凡尼生完火回到阵地开始，戴尔．席德就忍不住冷冷地睨视着他身上挂着的那条沾满煤灰的抹布……那条抹布在两天前还是一套笔挺崭新的军服，只是现在满是血渍、尘埃、机油的油污与刚才沾上的煤灰。
其实今天该轮到戴尔生火，但这支混合部队无论是属于联邦或联盟的阵营，都没有人敢叫戴尔去干这种肮脏的活－－人人都知道他有洁癖。倒是那个不讲卫生的家伙朝他撇嘴，「怎么能叫联盟军的贵公子来做这种事呢？」冷笑几声，拎起纸煤火柴就嗑嗑嗑地打起火来。
戴尔假装没听见乔凡尼．范．布里恩中士的嘲讽，负着手踱到营地边，听见人群里爆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双手剑划进帝国军崽子的肚皮里，紧接着……你瞧怎么着？怕给血溅上了，像大姑娘似地往后退了三步，娇羞无伦啊。」
「哈哈哈……」
「人嘛，不就是一身松垮垮的皮肤包着腥死人的血？」乔凡尼压低声音，「别看席德少校那一身光鲜，洗澡得洗掉两桶水……肚皮洗得再乾净，肚子里还不一样是肠子？你说肠子里有什么？」
几个联邦军的士兵给他凑趣，「有什么？」
「经年累月的……」乔凡尼神秘兮兮地笑起来，「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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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宿便！」戴尔恶狠狠地再度把那条本来脏兮兮的橡胶水管往乔凡尼身子里捅……即使戴尔已经使劲擦洗过那条水管，捏在手里仍觉得非常恶心。乔凡尼全身每个地方都被他刷得通红，摸起来嫩嫩软软的，有点微肿，他用手使劲掰开那两块颇有弹性的软肉，倒不觉得污秽。
废墟水龙头水压不稳定，那水流一会快、一会慢，顽固地灌进乔凡尼身体里。他忍不住再次尖声怪叫，「混蛋！快拿开！」他连声音都已有些哽咽了，「老子又要拉了！快滚啊！」
大量的清水冲洗下，地上那些秽物早就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也没留下什么异味。戴尔对自己的清洁工作相当满意，「瞧你还有什么可拉的？哼……别动！」
「我动不动关你屁事？」
「别一开口就屁来屁去的。你乱动，被水管弄伤就不好了。」戴尔皱起眉头，「要是弄得到处是血，多恶心？」一面说着，一面按住乔凡尼的后臀，轻轻地拔下了水管。
「啊……」乔凡尼低吟一声，侧着身子倒在被洗刷得光滑晶亮的磁砖地上。
戴尔眼尖，已瞥见他身前的异状，小心放轻脚步，一点积水也没溅起，走到了乔凡尼身边。
「你硬了。」
「我、我……」
没等乔凡尼『我』出个什么，戴尔小心地蹲下身子，伸出两指谨慎地夹住乔凡尼的把柄。
「你为什么不……」
「不……不什么？」
「不割Ｏ皮呢？」戴尔用很认真的语气解释，「Ｏ皮长了就容易藏污纳垢，你看我刚刚刷你这里刷了很久……」他再次确认乔凡尼的把柄确实已经被刷乾净，这才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握住。那掌心的温度让刚刚被冷水冲刷过的乔凡尼浑身颤了颤，一时说不出话，只听见戴尔用他该死的悠哉语气这么说，「还得仔细翻开来，才能洗乾净。」
「……老子的ＯＯ关你屁……啊！」
「像这样翻开，往下褪，把这里露出来……嗯，里头那小家伙很乾净。」戴尔满意地笑起来。
「疯、疯子！」
「是啊，是疯子……就是给你逼疯的。」戴尔俯首凑在乔凡尼耳边，低低地说，「你里里外外都已经洗得这么乾净了，而我的也很乾净，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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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操已死。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洁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