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电影系列][狄尉沙]神都警局》莫忘花

18、第 18 章

　　等沙陀烧完水端着茶出来，狄仁杰已经走了。
　　沙陀有些意外。

　　屋子里显得有些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不舒服。
　　裴东来的存在让沙陀有说不出的束缚感，而尉迟的一反往常更让沙陀不安。
　　沙陀放下茶杯惶惶然坐在离裴东来稍远的地方。
　　裴东来显然完全反客为主，自说自话的就去楼上找客房住下。尉迟自然不会拦他，沙陀更是不敢发声。不知道为什么，沙陀对裴东来有种莫名的恐惧。

　　一时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了沙陀和尉迟，两人静默片刻。
　　沙陀偷瞄尉迟，谁都看得出来，尉迟心事重重。

　　沙陀舔舔嘴唇，低声说了句，我也去休息了，就起身想走。
　　经过尉迟身边时，尉迟突然起身把沙陀压在墙上，动作丝毫不温柔，沙陀听到自己的背撞在墙上的声音，疼痛瞬间从后背传来，沙陀咬紧了嘴唇还是闷哼了一声。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尉迟，没有表情的近乎冷酷，眼睛里面的什么东西让人害怕。
　　沙陀挣扎着想推开，却好像因为这个动作更惹恼了尉迟。尉迟只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的把沙陀的两手捏住固定，腾出另一手固定住沙陀的下巴，欺身压上，恶狠狠的咬着沙陀的唇，牙齿撞在一起，生疼。
　　沙陀吃惊的睁大眼睛，拼命挣扎起来，尉迟的力气极大，被捏住的手腕仿佛被金属钳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尉迟用力捏着沙陀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沙陀还来不及抵抗，便被侵城略地一般的掠夺去了呼吸。
　　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更没有一丝温暖，沙陀不知道尉迟为何会突然这样对待他。凭自己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尉迟的钳制，只能予取予求的屈辱翻涌而上，沙陀紧紧闭上眼睛，狠心一用力，口中顿时有血腥味弥漫。

　　尉迟终于停下，松开了手，慢慢后退。嘴角还有血迹，面上却没有痛苦之色。
　　只有平静，平静的吓人。

　　沙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贴着墙壁才勉强让自己站稳，手腕上的红印触目惊心。
　　尉迟垂着头低低开口：“就只有他才可以吗…”
　　沙陀明白过来，大吃一惊：“为什么你知…”
　　尉迟突然仰头狂笑起来。那笑声近乎歇斯底里，仿佛是为了掩盖悲伤一般。
　　沙陀从没见过尉迟这样，莫名心痛：“不是这样…”
　　尉迟还是笑，却是冷笑：“你不用说了。”
　　“尉迟，我…”
　　“我明天送你离开洛阳。”
　　沙陀一下子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声音颤抖：“你……你要赶我走？”才说出口，心中竟如同刀绞般剧痛。
　　尉迟不说话。
　　沙陀突然眼眶发红，摇摇头：“我不会走的。”
　　尉迟冷着脸，抬手擦了擦嘴角血迹：“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沙陀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脸色苍白。那样子如遭雷击，摇摇欲坠。
　　尉迟假装没有看到，转身径直离开。

　　沙陀看着他的离开的背影，想发声音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无力的抬手抓住胸口的衣服，仿佛那样就可以阻止左边胸口内传来的疼痛一般。
　　沙陀听到了尉迟关上门的声音，终于贴着墙慢慢滑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