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少年》杂弄弄

5、第 5 章

　　高一期末后就迎来了文理重点分班考试，好好的一个班级，又被拆的七零八落。分班那天班主任方哥忍不住红了眼圈。虽然有些孩子的脾气他还不能很好的把握自己情绪，但是，他已经全心付出了他的感情，深深爱着每一个学生——虽然只是相处一个学期，九十几天。好几个女生忍不住已经在进教室之前哭了个稀里哗啦，双眼肿的像俩核桃，那些平日打打闹闹骂骂咧咧的男生也只有低头强忍不舍的感情。一切，仿佛就是再经历一次毕业。

　　方哥有些哽咽地报了分班的名单，文科的理科的，至于是不是进了重点班，方哥却没有点明。

　　刘凯报了文科。林儿和张素报了理科，而且她们又分在了一个班。那些没有跟自己好姊妹分到一个班的女生们后来抱头痛哭，仿佛是要经历生离死别。哭得那些男生也忍不住要落泪了。

　　虽然没能和大部分人混成一片，但张素多少舍不得自己现在的班级，却也默默期待着新的班级。那个班级班主任是谁？会不会有他或者……

　　高中的第一个寒假在伤心与期待中慢慢流走。新年那天，很久没联系的胡寒雨突然又出现在张素的生活中。

　　胡雨寒真的要出国了。然后他就四处张罗着要见见从前的同学。只怕他这一次出了国少说也要过三年五载地再回来，临走前好好跟大家叙叙。一个寒假胡雨寒的聚会张罗了一个又一个，几次邀请张素，素素却都以走亲戚没空推掉了。其实素素挺想再见见胡雨寒的，只是想到又要相见时，素素总是觉得有些小紧张，仿佛是第一次赴意中人似的忐忑。

　　胡雨寒也没有纠缠。素素想来自己也不是胡雨寒什么重要的人，他何必一再“求”自己赴约呢？想着想着素素心里倒是有些空落落地难受。

　　只是某天胡雨寒突然提出打字太累了，想视频聊。素素脸一红，拒绝了。胡雨寒一再央求，说有好些话打出来太累了，还是视频聊得快。素素还是没答应，推脱家里没摄像头。只是当时胡雨寒确实有些想念张素了。毕竟几次聚会她都缺席了。初中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不是还挺铁的嘛。好兄弟没来，自然有些遗憾。既然不能视频，胡雨寒就退而求其次，音频吧。素素总算答应了。

　　答应请求了，素素轻轻喂了一下，只听到自己的回音。

　　几秒钟的沉默，突然传来一个男生爽朗的笑声，还有一声：“姑娘，猜猜我是谁？”

　　素素扑哧笑了：“您好，呃……您是……啊，我找错人了……嗯，对不起……咯咯咯”

　　“哎呀，找错人啦？那也没关系……我是胡雨寒，请问姑娘芳名？”

　　只是隔了一个学期，胡雨寒的声音已经成熟很多了，虽然还是有点点的稚气。可是，却真的是显出大男生的声音了。素素脸上微红，一时竟忘了接话。

　　“咦？人呢？”

　　“哎呀，我忘了。”素素依旧是笑着，一句我忘了，是说她忘记接话了。似乎在面对胡雨寒的时候，素素的笑神经就特别敏锐。

　　只是一阵笑声过后，换来一阵短暂的沉默。

　　几秒钟的尴尬，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虽然……分开很久，各人这半年来都经历了许多事情，有许多话可以说，但是，一下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素素哈哈干笑两声，轻描淡写地问：“哎~你跟她，怎么样了。”

　　她，自然是胡雨寒初中的女朋友啦。

　　胡雨寒也哈哈笑了两声，大有想敷衍了事的意思。素素却以为他是想掩饰尴尬的情绪。

　　顿了顿，雨寒懒洋洋地说：“嗯嗯，还好啦，嗯，其实你也懂的啦……嗯嗯……哎，你们学校的校花是谁，能介绍我认识认识吗？”几句话就岔开了素素的话题。

　　“你个胡小宝，就想着美女！哼哼，我就是不告诉你~”

　　……

作者有话说

　　试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