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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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一个星期的阴雨，让大家都失去了好心情。这样稀稀拉拉的下着，空气里的潮湿感加重，让人感觉寒冷是紧贴着皮肤，火烧得再旺都没用。
当天气终于有转晴的趋势，埃莉诺突然收到母亲的来信。她希望埃莉诺姐妹能够尽快赶回去，因为“自从威乐比离开后，玛丽安的情况一直不太好。”
把情况跟上校和约翰爵士解释清楚，约翰爵士表示他们可以一起回去。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了，再冷些怕孩子们会受不了。
“埃莉诺，玛丽安会没事的对吗？”玛格丽特靠在姐姐肩膀上，从母亲信中的措辞看家里的情况不太好。再不满玛丽安之前的行为，知道对方出事心里还是会担心。只是之前来信还说好好地，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当然，玛丽安不会有事的。”把头靠在妹妹头顶，埃莉诺看着窗外的景色。入眼全是枯黄杂草和树木秃秃的枝干，看不到一点来时的繁荣之象。
有了来时的经验，大家一路上没怎么休息，用最快的时间赶回了巴顿。感谢上帝，赶路的日子是少有的晴天。但是在他们抵达巴顿后，乌云又跟了上来。
阴雨绵绵的天气，屋子里即使点着炉火依然阴冷。披着毯子窝在沙发里，埃莉诺偶尔停下手里的工作，用哈气暖暖手。
冷风从窗户的缝隙灌进来，用布条堵上才好点。房屋的修缮要等到开春天气好的时候，今年冬天只能勉强将就了。
“先不要吃牛肉了，家里的糖等到来客人的时候再用吧。把钱攒下来，明年把屋子修缮一下。”对于母亲在自己刚离开就让汤玛士去买糖的事没多说什么，见女儿这样达什伍德夫人也不好再开口。
“威乐比说这里不需要任何改变。”一直坐在窗边的玛丽安小声说。短短几个星期的时间，她整个人已经消瘦了一大圈。下巴尖尖的，脸颊向内凹陷。
“他说这里不需要任何改变？那就等他能住进来的时候再把这里改回去吧。”埃莉诺头也不抬地说。
听到姐姐的话，玛丽安低下头不再说话。谁都知道威乐比不会住进这里的，在这里居住的只会是她们母女四人。紧了紧身上的毛毯，玛丽安继续往窗外看。
停下手中的笔，埃莉诺看着倚坐在窗前的玛丽安。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窗外，仿佛所有的生气都聚集在那双眼睛里，从期盼到失望，每天都如此循环着。
埃莉诺回到家中的这段时间都没有见到玛丽安去碰她喜欢的诗集和钢琴，就连参加约翰爵士举办的舞会都不能让她看上去好过一点。
犹豫了很久，埃莉诺也想过旁敲侧击的告诉妹妹威乐比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值得信任，可是她发现玛丽安却总是避开自己，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间。
午餐有约翰爵士昨天送来的鹌鹑肉，邮差中午时分到访带来一个包裹，收件人写的是埃莉诺。包裹挺大，四四方方，来自伊丽莎。
埃莉诺扫了眼包裹，应该是用绘制图纸的钱买的最新版本地图册。在埃克塞特的书店，玛格丽特看上这本因为价格舍不得买。
离开埃克塞特前埃莉诺曾把图纸拜托给布兰登上校，请他用卖来的钱买一本地图册以伊丽莎的名义送给玛格丽特。
随书一起来的还有几本乐谱和花式朴素的缎带。乐谱属于玛丽安，缎带是达什伍德夫人的。看着母亲和玛格丽特高兴地样子，埃莉诺抿了抿嘴继续核算手中的账目。今年冬天比往年要冷得多，埃莉诺打算再给每人添床被子。
布兰登上校要留到过完节再来巴顿，是约翰爵士拜访别墅时特意说的。埃莉诺知道母亲想邀请上校来家里用晚宴，感谢他对于自己和玛格丽特的照顾。也许自己和上校之间的事情玛格丽特已经跟母亲说了，在家人面前玛格丽特是不会存什么秘密的。
这样的猜测是有根据的，因为达什伍德夫人在私下里曾找自己的大女儿问过上校的喜好。在埃莉诺如实说完厚，她没有特别表示什么而是用一种类似满意的眼神的看着对方。
自认对母亲称得上的了解的埃莉诺假装没看到母亲之后眨得特别频繁的眼睛，专心致志看手里的书。
不在乎圣诞，还是在客厅摆上一棵小圣诞树，五颜六色的类似系在枝杈上，屋子里有淡淡的松树香气。烤鹅端上餐桌，圣诞节晚上埃莉诺特地下下厨制作布丁和苹果派。
玛丽安气色稍微恢复了些，早上她刚收到威乐比的来信。为此埃莉诺特地问过母亲妹妹和威乐比有没有承诺，达什伍德夫人给出的答案很模糊。当埃莉诺要去问玛丽安的时候达什伍德拉住她，表示如果玛丽安想说她会说的。
在达什伍德夫人看来两人的通信是另一种暗示，毕竟只有有婚约的男女才会互相寄信。埃莉诺听完忍不住捂住脸使劲儿搓搓，两世的年纪加一起都没母亲大，她不懂为什么自己在面对母亲时会有种总是操不完的心的感觉。
“乐观点，埃莉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埃莉诺挑眉看向母亲，后者正一脸的愉悦，一副信我准没错的样子。
“上帝……”揉揉泛疼的太阳穴，埃莉诺呻吟出声。
“埃莉诺，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可以像你保证，你的妹妹玛丽安和威乐比先生互相倾心与对方。哪怕你的妹妹一直对此守口如瓶但是，没什么能瞒得过我的眼睛。”最后一句达什伍德夫人用很小的声音说。
“如果他们真的有约定，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也许是因为他们想等威乐比从城里回来再告诉我们……好了，埃莉诺，我是相信威乐比的为人的。”
“母亲，我不是……”
“埃莉诺，是布兰登上校，布兰登上校来了！”玛格丽特如小旋风一般跑进屋子打断母亲和姐姐的对话，她兴奋地看着埃莉诺。脸蛋因激动泛红，眼睛亮晶晶的。见埃莉诺呆站着不动换，玛格丽特跑到姐姐把她往门口推。“埃莉诺，快点，快点。”
“我可以自己走，玛格丽特，别这样。”埃莉诺侧身拉住玛格丽特的手，把她从身后拉出来。“看看你，头发都乱了。
“快点，上校已经到了。”达什伍德夫人一句，四位女士快速站到自己该待得位置上等着贝丝把上校引进来。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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