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新时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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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一世的妹妹死在了过去。
然后玛莉娅出现在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小婴儿的面前。
“你叫玛莉娅？”
“是的。”我看着面前这个五短身材的小婴儿，回答的面无表情。
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我想我大概是走了狗运。那会儿我是半死不活的直接空降在彭格列九代老头的面前，然后就刚好被他捡到了。之后的一段时间就是在彭格列的总部里治疗，当然更多的是监视。那会儿我没被当成杀手就地处理我都觉得是乔托保佑。
现在都过去两个月了我想他们该查的也查了该翻的也翻了，除了那把从１９世纪带过来的刀在穿来的那一瞬间氧化成碎片后，我还真不知道他们能查出点什么来。
九代老头和小婴儿对视一眼。
小婴儿用探究的眼神盯了我许久，然后用他那张充满喜感的大头婴儿脸和冷漠的语气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这真让人难以回答。我该说我是那个已经死掉的彭格列妹妹还是Ｖａｒｉａ的首任首领？
思考了很久，最后我只能回答：“我的名字叫玛莉娅，我是玛莉娅。”后面想了想，我又多嘴说了一句：“我对彭格列没有恶意。”
“那时候你说是乔托是什么。”小婴儿的眼神犀利地看着我，好像我一说谎他就立刻一枪崩了我一样。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只记得那时候看见九代老头的感觉就像见鬼一样，一瞬间我还以为我看见了乔托。不过事实证明，那都是大空的指环搞的鬼。
我眼神复杂地瞥了眼就戴老头那只戴上大空指环的手指，然后说道：“一个认识的人。”
这会儿轮到他们沉默了。
最后，他们决定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我扔到了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做编外人员。
我觉得其实他们是觉得我闲饭吃得太久了，我这个又来历不明的人进了彭格列的总部又不能随便乱扔也不想把花了那么多力气救回来的人再一枪崩掉，与其浪费人力物力财力还不如把我放到一个部门里干点杂活儿顺便监视我什么的。
于是算是黑户的我就这样被扔到了彭格列的门外顾问，九代老头和小婴儿他们顺便还帮我伪造的一个身份。
我简直受宠若惊。
我还以为要不干脆去随便宰了个和我差不多年纪和身份的人来换取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呢，没想那么简单就解决了。
去门外顾问的手续九代老头他们都已经帮我弄好了，我只要带上我这个人就能过去。
沢田家光对于我这个年纪就被扔到彭格列门外顾问表示淡定。身上新新旧旧的各种伤疤和伤口和因为长期舞刀弄枪而长了茧子的手，我想那个叫夏马尔的猥琐医生已经把我身上能看的能查的都做了个遍。
“玛莉娅，你把这份文件整理一下，待会儿要送去给ＢＯＳＳ。”文职人员艾瑞丝把一份文件放到我面前，“这很简单的，只要把整理一下内容就可以了，ＯＫ？”
我翻了翻这份文件，里面的语法既熟悉又陌生……差了两个世纪的语言文字摆在了我面前，所以说我先前所学过的所有语言文字都在这里基本作废了……这个认知简直让我眼前一黑。
“我有问题……”我觉得我说这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嗯？你说。”
“我的意大利语不太好，你也知道我是个亚洲人，所以……”我说得委婉而含蓄。
“……”艾瑞丝顿时满脸黑线。
于是我来到门外顾问部门的第一天就是被沢田家光扔去啃书，啃完意大利的同时还得补学英语德语法语俄罗斯语汉语日语，还得分辨出这些语言是出自哪个地方的口音……
啃了一段时间的书我觉得我都快要疯了。
在我快要发疯去砍人的时候，沢田家光拎着我去执行任务。
因为前一段时间彭格列端掉了一个人口贩卖组织，现在翻身反手接过了这个摊子，所以这次是去和南边的加百罗涅家族商谈劳动力中介所的事情。现在的加百罗涅是迪诺接手，沢田家光说这小子就像开了挂一样干啥啥赚钱，所以拉着加百罗涅一起赚一票。
与其说是去执行任务，我觉得更像是公费旅游。除了我和沢田家光外，一起去的还有沢田家光的小徒弟巴吉尔。
巴吉尔很有礼貌，巴吉尔身手不错，巴吉尔性格温顺，巴吉尔很容易害羞。
这些在别人看来很好的优点，在我看来除了身手以外，其他的就只有两个字：磨叽。
“玛莉娅小姐，我来帮你提行李吧。”巴吉尔很热心的上前。
“谢谢，不用了。”我身子一偏，让过的巴吉尔伸过来的手。我的行李里除了两套换洗的衣服外，其余装的都是一些枪支和刀具，这些东西我都是不愿意让别人碰的。
“……哈哈……哈哈哈，这样啊……真是失礼了……”巴吉尔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连说个话都不干脆的男人，以后是找不到好女人的。
或许是看出了我脸上的不耐烦，沢田家光对我说：“巴吉尔以后会是个好男人的。”
“……”我觉得我没语言了。
旅途中沢田家光谈到了他的家庭和孩子，他说我娶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并且那个最好的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现在的黑手党下了班都是回家戴上小丑帽哄孩子和宠妻子的吗？”我问得不怀好意，毕竟在门外部门里谁都知道沢田家光很喜欢他的妻子和孩子，但他却是整个部门里回家最少的那一个人，而且门外部门在他嘴里还变成了去南极挖石油的奇怪集团。
“哈哈哈哈！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啦玛莉娅！”沢田家光伸手揉了揉我的头，“总是心怀恶意地取笑别人是嫁不出去的啊。”
“如果现在的男人都像你和巴吉尔这样，我觉得我已经对这个世界的男人绝望了。”我拍开沢田家光的手，面瘫着一张脸。
沢田家光豪放地笑了起来：“真是不可爱的性格啊。”
巴吉尔听到我的话后反而消沉了起来，可悲的小男孩。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我拖着简单的行李站在加百罗涅地盘的大门口前，迪诺领着他的部下在门口接待了我们。
“Ｃａｏｉｓ！玛莉娅，好久不见。”大头婴儿坐在迪诺的肩膀上跟我打招呼。
这个大头娃娃虽然在彭格列总部的时候对我说不上客气，但好歹也和九代老头帮我安排了这条后路，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对着人家冷淡。
“好久不见，Ｒｅｂｏｒｎ先生。”我对大头娃娃欠了欠身。之后又是大家无聊的相互介绍。
一切都很顺利，迪诺还邀请我们在他的家里小住两天。沢田家光带着巴吉尔婉拒了迪诺的邀请，但是却把我扔了下来。
用他的话说就是小孩子应该好好快乐的玩耍，他们接下去要去的场合不适合我这个年龄的小孩子去围观。
等等，那巴吉尔算什么？明明我和巴吉尔一个年纪，请不要忽视他的年龄好吗？
“大概是你太容易破坏气氛了。”Ｒｅｂｏｒｎ忽然出现在身旁的盆栽顶上，他看着我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看来是个问题儿童呢。”
“嘛，你就先在这里住下吧，迪诺会好好照顾你的。”Ｒｅｂｏｒｎ说完绅士地欠了欠他的小身板，然后落入盆栽内。
我挑挑眉，真是神出鬼没的家伙呢。
其实待哪儿不是待呢？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好去做的，虽然现在每天都有练剑练射击，但毕竟现在这个时代也没那么多的战乱，除了米国喜欢骚扰中东的那块流油流金的地盘外，明的暗的都有微妙的势力在平衡，即使有人头买卖也轮不到我这个算是在被监视的家伙来做。
这个世界很和平，很好。但是这样平静的生活反而让我觉得浑身不对劲，大概是过惯了打打杀杀的生活，原本一直期盼的平静祥和的生活来临了却再一次让我觉得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
那一种心里的空虚感让我觉得我是闲得憋出来的矫情病，在迪诺家里我觉得我已经闲到一定的境界了。
“Ｒｅｂｏｒｎ，可以和我打一架吗？”我无比淡定地看着Ｒｅｂｏｒｎ收起了怀表然后按了另一只手上遥控器一样的玩意儿，爆炸声伴随着迪诺的哀嚎声响起，走廊的最尽头那间房间门立刻被里面爆炸的气浪冲开狠狠地摔在墙上摔了个稀烂，而迪诺在爆炸过后的废墟堆里浑身狼狈一脸苦逼地看向这边。
Ｒｅｂｏｒｎ毫不理会那一头迪诺的惨状：“对于女士来说，比起打架，我觉得我的提议会更有意思呢，比如说和迪诺一起接受教育。”他在教育这个词上加上了重音：“虽然不是很清楚九代目的想法，但他既然说了既然你来到了这里就顺便让我好好照顾你。”
看到他那个绅士却又不怀好意的笑容，忽然让我想到他前几天说来形容我的句子——问题儿童——不由得让我背脊一寒。
不过既然是彭格列九代老头的要求，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到了穿到了这个时代的我所了解的知识落后太多，因而现在需要学习的东西也就更多了。虽然Ｒｅｂｏｒｎ的教育挺斯巴达的但至少不会真正的弄死我，和百年之前的那个暴躁男相比算不上什么。
“那就麻烦你了。”我郑重地对他鞠了个躬。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新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