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潇洒大儒》流浪的纱

8、季鹤轩的儿子

　　左棠牵着左缘的手，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尽是这一天来的笑话。被提起最多的还是那个叫沈越的孩子。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碰巧有看到了他的房东，那个叫季鹤轩的男人。还带着他的儿子。
　　“季兄，好巧啊。”
　　“可不是吗，左小弟。这是我的独子，文商。”
　　孩子个子不高，比小缘还矮一些。精致漂亮的小脸倒是同他父亲长得一样。
　　“左先生好。”季文商很是乖巧的向左棠问了声好。
　　左棠见季文商称她先生，再看看还真像是再学堂见过。还是左缘反应快道：“哥，他是甲班的。我的同学，比我还小一岁。就坐在我前面。”
　　“原来是文山书院的学童啊，倒是我没记性了。季兄这是刚刚接了文商回来吧。”
　　“嗯，我平时也没时间照顾他，想着把他放到书院还能多认识几个玩伴。省的他在家里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倒是给你添麻烦了。”季鹤轩满是歉意，对于他没时间照顾文商他是真的没办法，家里的奶娘管家管不住儿子，他又不想另取妻。
　　“季兄客气了，我也不过是教他们一门课罢了。”
　　“有个人看着他，我也是放心的。倒是之前没听左小弟说，你是文山书院的先生。”
　　“我是昨天刚刚去的，刚好教他们这些刚进书院的学童。”
　　左棠和季鹤轩就这样边走边聊起来，左缘和季文商早就玩起来了，马上就是他家门口了左棠也没管他们。他发现这个季鹤轩倒是有些意思，举止谈吐没有读书人的迂腐劲儿，倒是透着一股洒脱的感觉。不相是他自己说的需要把宅子隔出来补贴家用的样子。
　　季鹤轩看着左棠心不在焉的样儿就知道他想到什么了，他倒是也没骗左棠。那间院子是隔出来的，不过原本是打算给他一个远方亲戚住的，不过那人贪得无厌叫他赶了出去。那间院子也就放在那没再拆了。
　　他当时在书斋见了这个不及弱冠男子，说着要带幼弟到京都讨生活是没有一丝窘迫的时候便临时起意的想让他到那间院子住。也算是对这个他比较感兴趣的少年一个帮助了。毕竟京都这个地方也不是那么太平。
　　左棠到家门口后季鹤轩就带着儿子回去了，左棠也没邀请人家进去，毕竟现在这个家里还是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客气招待人家。不过他的生活好像从到了京都之后就开始步上正轨，不像是在村子里一样那里都是这个身体原来的影子，让他不舒服。他还想着三年后给左缘找个好的老师让小缘拜师之后他就再去别的地方看看，不是他不想呆着小缘而是他本事一抹游魂，在这里也没什么志向，可也不能耽误了那个总是憋着一口气要好好读书的孩子。
　　季鹤轩带着儿子回家后，看着那个精明的小儿子笑嘻嘻的看着他就知道这孩子有要使坏了。季鹤轩瞪了儿子一眼，自己倒了杯茶悠悠的喝着。
　　“爹爹，文商想要个娘。”那破孩子眼泪瞬间充满眼眶，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个不称职的爹。他都这么大了都不给他找个娘来疼他，天天和管家奶娘在一起他都老了。
　　“呦！怎么这时候想起要娘来着，我以前不是要给你找个嘛，你不是不要么？”季鹤轩可没有刚才那般的潇洒，口气中带着对着个儿子的嘲讽。
　　“爹爹，是坏人！都不给文商找个娘，人家孩子都有娘疼，就文商没有！”本来今天他在学堂的时候就是，除了左缘就一个哥哥之外，被人家的孩子都是有娘的。
　　“那你想要谁当你娘啊？”季鹤轩是了解他这个儿子，精的不行。谁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招出来。
　　“那个，爹爹你看，那个左先生怎么样？”季文商立马破涕为笑，狗腿的蹭到他爹身边说道。幕国本就民风开放，京都更是男女不拘。只要是懂事的孩子都知道找个媳妇男女都行，只要双方都不介意就好。所以今天季文商在学堂见到左先生耍了沈越的时候变起了心思，晚上见到他就是租了他家隔出来的院子的时候更是想让他当娘了，何况左先生还有个跟他能玩到一起的弟弟。一起拐到家里来多好。
　　“你知道人家愿不愿意，你就一门心思的想让人家给你当娘。你知道你爹我愿不愿意呢。”季鹤轩听着儿子一说，倒是想起那精致的少年来。他本来不过才二十四，比那少年才大个五岁而已。气质温和，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让人很是喜欢。倒是难得他那个难伺候的儿子喜欢。倒是试试也无妨。
　　“愿意，愿意。左先生肯定会愿意的。”他都问左缘了，他哥哥是个孤儿之前是在村子里种田教书的。都十九了也没说有成亲的意思。左缘倒是也想给他哥哥找个嫂子的。
　　“那你就去折腾去吧，被给我惹什么麻烦就好。”只要他不在折腾自己就好。
　　季文商发现指着他爹，没准先生就和别人跑了。先生那么好肯定有好多人惦记着呢。他得先下手为强。一早起床他就跑到书院去了，都没来得及和他爹打个招呼。到了书院才发现今天授课的没有左先生，然后他才想起来书院的先生都是五天轮一次的。这个认知让他郁闷不已，他决定跟着左缘。反正左先生是左缘的哥哥，肯定能见到先生的。
　　这几天左缘很感觉很奇怪，每次他要去找哥哥的时候那个季文商都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跟着他。本来也没什么，就是出门的时候多带个人嘛，可是他就是感觉很奇怪。他看哥哥的眼神怪怪的。
　　终于在第三天下了学堂之后，左小缘忍不住了。他把季文商拉到学堂外面，用他那稍显低沉的童声恶狠狠的问道：“季文商！几天天跟着我找我哥哥到底想干什么！”
　　季文商被抓住无奈他比左缘力气小怎么也挣不开，可怜兮兮的，“左缘，好痛！”
　　左缘看着他都快要哭了，不由得放开了抓着季文商的手。“你快说！干什么天天跟着我。”
　　季文商眼睛里含着泪，大吼道：“人家跟你顺路，想跟你一起回家嘛！爹爹不管我，你也欺负我！”
　　呃，是这样啊？左缘立马后悔了，不就是跟着他一起回家嘛，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呐，我错了。你别哭了，哥哥说爱哭的孩子大家都不喜欢。”
　　“啊？左先生不喜欢？”季文商自动转换成了先生不喜欢，那先生不喜欢他，就不喜欢爹爹，不喜欢爹爹就等于没有娘，没有娘就代表他是没人要的小孩儿。季文商赶紧擦了擦眼泪，扯着左缘袖子道：“我没哭，我们去找先生回家吧”
　　小左缘可不知道这个比他还小一岁的小孩儿脑袋转的这么快，还在发愣的时候就已经被季文商拽着朝左棠的休息室跑了。
　　季鹤轩也很无奈，他发现自从他儿子说要给自己找个娘的时候开始，他已经三天都没在学院门口见过儿子了。每次都是到了巷子口的时候，他就看见他那个精的要命的儿子装傻充愣的左手扯着人家弟弟，右手扯着左棠笑嘻嘻的回来了。
　　“真是麻烦你了，每次还要带着文商回来。”季鹤轩无奈，只能一脸歉意的看向左棠。
　　左棠摸摸季文商的脑袋，笑的如沐春风。“季兄客气了，不过是顺路罢了。”
　　“在下想邀请先生兄弟二人道舍下小坐，就当是感谢先生这几日对犬子的照顾。你看如何？”季鹤轩看着儿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趁着他那惊天动地的话还没说出来季鹤轩赶紧先开口。生怕儿子吓到人家兄弟俩。
　　左棠本想拒绝了，今日天气不错本是想回去品茶看书。一看到文商那张期冀的小脸又是不舍得让孩子失望，看向左缘见他也没反对，便到：“那好，在下便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