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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险中求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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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话的那个人放出狠话,“待会儿看你能有多淡定!”
他们领着A到大堂内,里面坐着各个部门的首领,助手,全部都齐刷刷地往这边看来.
然而这里面,似乎不见了X部。
郁天宇坐在正中,他的眼里多了一份阴郁和诡谲。
A目不斜视地直看着郁天宇。
身旁围着的部下慢慢退开,然而,A的肚子让众人不觉吃惊,炸开了锅。
四方八面的讨论声一字一句都传入A的耳朵。
“A。”那正是日夜想要毁灭的郁天宇的声源。
A暗暗捏紧了拳头,她把注意力放在郁天宇身旁的夏晨身上。
眼神里蕴含的意味,夏晨清楚。她在求助他。
究竟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磨蚀掉他刚建立起的希望?是谁害得他被迫得人无完人?
他把她当作朋友,对郁天宇的利诱,他为了她三番四次地拒绝。
他喝醉了找她,有心事想找她,想她的时候想看看咖啡店的外面,可是哪怕一次,依旧没有了她的身影。
他求她来机场见见他,如果那次她来了,他就永远永远地离开有她在的城市。
只是,她没有来。破裂的开始,
此后,以为他对她就绝情了吗?不!他燃起过无数次的希望。
潜入地下组织的那一次,她跟他一起进入工厂做事。
他选择了率先潜入,她一定以为他急功近利吧。
其实,郁天宇是想借此机会来灭掉A。
他不能与她共处,只要共处一室,他就会对她恨之入骨,他就会狠下毒手。
所以他率先去做任务。只是,不幸被捉。捉住后,她没有救他,趁着混乱走了。
那一次,是完完全全的心死了。
一次又一次的侮辱,一次又一次的利用。
本该燃起的星星点点的希望全被浇灭。
他恨她。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要她单纯地说一句,对不起。
夏晨咧开嘴,几近狰狞地直视A。
“需要辩解吗?”郁天宇问道。
A收起目光,对上郁天宇的,“惩罚是什么?”
郁天宇阴森地扯起嘴角,问在座的各位:“惩罚是什么……在座的各位清楚吗?”
“杀了吧”
“哪有那么容易。叛教的规矩有孩子的,先把孩子抽出,然后在她面前撕裂开。再到折磨她。”
A的眼皮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
颜妤那天就是经历了这些吧,那她的心情又是怎样平伏过来的呢?
“我的部门很简单。把她的皮掀起,再撒上盐巴,不出一天,她就会痛死。”
脑海里拼合成的景象让她的手脚煞凉,她眯了眯眼睛再次看向夏晨。
夏晨紧抿着唇,低下头,被阴影遮盖的脸部,看不清任何表情。
“我看你已经不需要解释了吧?不明摆着吗?你们说说,我应该怎样收拾她好呢?”郁天宇皮笑肉不笑地看着A,眼神阴鹜。
“就按照老郁想的办法吧。”
“嗯。我都没异议。”
“最好公事公办。不然,隶下的不会怕的。”
郁天宇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我问你,前段时间我追捕你的时候,是谁把你藏起来的?也许说出来,我会饶了你孩子的命。”
A知道这个老狐狸想要借此机会把郁彼林推下去。
他深知郁彼林在柏林一时半刻难以脱身,所以借着八方会谈的形式把他卸除职位。
也许,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半晌,A扬起脸,脸上覆上刚烈与不屈。
不一会儿,一抹讥讽的笑意就爬上了她的嘴角,直盯着郁天宇,“你为何不问问,这孩子是谁的呢?”
郁天宇眼底的阴狠蓦地加深,脸上依旧笑着问:“你的男人这么多。同居的那个东篱的男奴就不说,我的好儿子都不放过呢?你说对吧,sun。”
夏晨没有意识他会提问他,也许这个魔鬼在试探他!
A看向夏晨,目光依旧倔强。
夏晨也看向A,闪过不轻易看见的挣扎。
A敛起目光,噙着笑,勾着郁天宇,“你问你那条狗有什么用?他的答案不也是如你一撤?还记得7个月前的那一晚吗?酒吧。记得吗?你猜猜这会不会就是你的孩子?”
郁天宇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怒意,不过很快便恢复了笑容,“哈,你这样推延时间是在等窝藏你的人吗?你肚子里的种也许是窝藏你的那个人,也可能是跟你同居那个被男人女人都搞过的男奴?”
A瞪向郁天宇,眉宇间迸出寒冽的戾气。
“别废话了。捉起来就地正法吧。”
“拖了我多长时间啊,我可是一个小时几百万的。”
A心底直觉不妙,他们浮躁起来,她就不好使用计划了。
她用尽力气高喊,穿越人群的聒噪声,“是怕自己干的事东窗事发吗?是想把自己的儿子也推下深渊才甘休吗?有你这样的爸爸真是可悲!”说罢,她掏出一个破烂不堪的平安符,放在手中。
郁天宇眼眸紧了紧,眉头皱起了一道褶。。
A板起脸,说:“如果所有组织都同意现在的判决。那叫其他成员以后怎样自保?每个被□□的都要被冠以不遵守规矩的罪名被处死。如此不公!要我们怎样卖命于你们?!!!”眼见一个中年男人青筋乍现,张开唇就要吼话,她立即截过来,“我相信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心理是不赞同对自己无利的。心底想什么自己都清楚!若你们组织坚持现在就把我灭掉,我悉随尊便!”A闭上眼睛,扫视了所有人。
刚刚暴跳如雷的人始终是看不惯眼前这女人。以假仁假义来换取人心,挑拨离间。
叛教本就是错!就是不可原谅!
他盯着A,说道:“现在放了你,你还会呆在这里?如果你逃了,又对组织的成员意味着什么?别假惺惺地用各种理由辩解!我见过无数你这样的人,最终还不是落得逃亡无望的局面!”
A冷凝着他,从腰侧抽出枪,众人凝神,各个方向的人立即作出反应,枪头一致的对准A。
【砰、砰】
两声巨响,A跪在地面,痛得嘶喊,手却稳稳地捂住肚子。
在场没有一个人是不震惊的。
眼前的女人自毁双腿以示自己不会逃走。
用这种苦肉计,不就是赢尽人心吗?
A匍匐在地,冷汗渗出额头,脸色开始褪去红润。
其中一个黑衣人作出了反应,喊道:“快送去医院!”
然后几个黑衣人架着A离开了。
那个富有正义感的黑衣人正是一开始A说他声音想刮玻璃那样难听的男人。
也许是新加入还是有点人性,又也许是被A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