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学习操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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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拿回来的物资里面没有枪，这是因为此时枪是珍惜品，几人手里有几支自然清楚的很再说没有了子弹，它也不过是废铁一堆，自然在这岛上没有永无之地，只不过可惜我们上次冒险从船上带出来的那支，想必早在被绑上那独轮车之前就被瓜分走了。
剩下的还有一些零散的子弹。我们这几日就是用这些子弹来生火，顺便练习一下如何用最低的木材消耗来保存火种，免得到时候弹尽火绝，我们可就只能生喝血了。
胖子颇有些郁闷，毕竟他擅长的是枪法，用木棒打海豹虽然有所了解，上手实践还是第一次。不过小哥表示他深谙此道。当然他本人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不过是我的自我内心翻译的结果。当时听到他淡定地说这话，我和胖子对视一眼高兴之余，又有些理所当然的感觉。这中感觉的诞生，标明了小哥在我们心中的地位似乎渐渐地从一个陌生人倾斜到了另外一个不可知的位置。
当然我们花海豹的干活的之前，还要做做准备工作，把这岛探察一遍，以示对我们暂时的假想对象——海豹巡航员的敬意。
那天天气很不错，海上刮着懒洋洋的微风，没有雾气，没有直射的太阳，极其适合环岛一周来表示庆祝。于是我们带着种种赃物上了小船，开始我们一天的行程。
首先上场自然是木桨先生和木桨小姐，因为是微风，我们便没有升帆，而是决定用木桨来做这艘小船的动力。我和小哥分坐在小船前后，开始用木桨来行船。
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拿过桨，操桨自然不在厨房小厮的职责范围内。所以我海上求生几个月，似乎应该是改名为水手丛中求生几个月更为恰当一些。因为海上大船行驶，我耳濡目染，也能说得出一二三来，而撑小船我又是两眼一摸瞎，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撑着一股子气不说出来，见胖子把船桨递给我，也不吭声，觉得此事大事可化小，小事可化了。心怀侥幸，没准我上手撑那么一下两下，也就能够顺利过关。再不济，不是还有小哥在吗？
于是我这个旱鸭子，没学会游泳不说，连操桨的理论知识一二三都没有学过，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了船，坐上了桨手的位置。
不过，我的行径很快就暴露了。第一个发现的，自然是和我一起用桨的小哥。他划下第一桨的时候，我连忙伸了伸脖子，盯着他的动作，马上也跟着也有样学样，翻动手腕，重心前后移动，把木桨探出，在水里划过一遭，感到水中传来的阻力，我心中一喜，莫非我依葫芦画瓢的这一桨成功了？
还没等我这一个念头闪完，就看到小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心中警铃大作，这一眼足够意味深长……难道我披在身上的操桨小能手的大旗已经掉落了？就一桨的功夫？我不相信。
本来我这上船就不知道是和什么东西赌上气，憋着一股劲上来的，心虚自然是有，但是意气上头，也管不了那么多。浑身上下就是一个虚张声势的气球，外面看着有模有样，但是里面都是一堆空气，当不得真。
本来我就弱得很，现在又被小哥那一眼戳了一个洞。这下可好，这气球一下就嗤嗤往外冒气，没一会功夫就飞的不见踪影，不知到那个角落默默地变瘪了。
先不管小哥那一眼是什么意思，自以为被挑翻“操桨小能手”大旗的我这边一下就手忙脚乱起来。木桨老是撞到船舷，一桨下去只见水花也不见船动。接下去几桨闹得我开始觉得头上有种开始冒热气感觉，又不能引起后方胖子的注意，只得罢手。
这时，小哥似乎又试探地划了几桨，幅度不算太大。现在又是风平浪静的时候，自然船也只移出了一小段距离，依旧在水面上慢慢地滑动。他将脚随意地靠在船边，手松松地搭在木桨上，似乎在等我跟上他的节奏，浑然没有要拆穿我的意思。
我看看他表情，又是那种平淡无奇的看天式标准一号表情。左右看不出什么端倪，我咬了咬牙，就把让胖子来顶替我的话给压了下去，开始摸索着自学。
说实在话，虽说胖子那活我也曾干过，但绝对没有胖子来得经验丰富。若是这话说出口，胖子和小哥嘴上不说，心里也不责怪我，但我这样随意地调换工作，也未免太过任性了。这可不是什么任性的好地方。亏得我遇上这两人，要不然绝对是被一脚踹下船喝海水的命。
小哥果然又在我面前划了几桨，自然是轻松写意，动动手的功夫。我在胖子眼皮子底下偷师，既不想让胖子给发现，又要忙着学以致用。虽然老师愿教，我也愿学，但是这技术难度也忒高。
让这难度上升的另外一个因素，就是小哥他本人也不是一个特别称职的老师。老是想叫我一下飞起来，可我还在这边慢慢爬着呢，走还没走稳。只能看着这人在天上飞来飞去，让我想把他给一箭射下来，叫他扑通一声跌到海里面去才大快人心。
后来么，不知是我上了手，还是小哥意识到我没有一点基础的问题，终于让我摸到了一些操小船的基本技巧。
当然，一些基本技巧指的是——仅仅关于小船前进的。转弯甚至于后退等等或简单或复杂的技巧依旧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外。这不能全赖我的学习能力上面，小哥那边也没有责任。
你说后退在这环岛的时候能有什么用武之地呢？转弯也只是区区几个弯，恰巧小哥坐在外侧，使得巧劲都是他上，我只管埋头往前划罢了。这种手工活，要是学生一点实践机会也没有的话自然是学不会的。
正当我划得上手，胖子在我们身后开始大呼小叫了：“往那边划过去一点，对对，就是那个方向，我看到了一个东西。”现在我们正在我们隔壁的第三个海湾，小哥让我收起了桨，一个人将这船向岸边靠去。
胖子发现的东西是一只破碎的小船，准确的说，是一只捕猎海豹的小船，桨架用扁索绑着，在小船头上的右侧有一个枪架，上面有用白漆写的几个字，因为白漆的剥落似乎是“肖尔德号”的字样。它在那里搁浅得很久了，一半已经装满了泥沙，还可以看见一些贝壳和小寄居蟹在其中出没。由于这海风吹得厉害，木料破损不堪，显现出一种潮湿的腐朽状态。而在小船翘起的尾部，我们在泥沙中找到了一支生锈的、十毫米口径的猎枪和水手用的腰刀，据胖子说，是十几年的流行装备。刀已经断了，锈得几乎让我们认不出来。
我们在岸上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人迹生存的迹象。
我们自然不会看到一只小船就着急发表我们的意见，这点线索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环岛旅行还只开始了一点点呢，什么猜测回了我们的营地再说也来的及。
我们没有太多耽搁，直接又上船，向前继续旅行。
海浪依旧一路在黝黑的岩石上激起白色的浪花。没有什么发现，这里只有黑色的高高耸立的岩壁，没有海滩，也没有人，只有太阳渐渐向我们的正上方移动，光线的角度发生了变化。这种一成不变的风景一直持续，直到我们绕过了岛屿的东北角。
南岸突然出现了一处得天独厚的大海滩，这让我们兴奋莫名，又小心警惕起来。如果海豹巡卫员要找一个地方来驻扎，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学习操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