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兰]彼端幸福》欣莫

23、第二十二章-嘴炮拯救世界

　　兜兜转转，本以为逃过一劫的两人却又在路口的拐角处撞见了衰神。
　　“东泽……”舌钉男强自撑着镇定的表情，可微抖的双手暴露了他的紧张，抑或是不可掩盖的惧怕：“这里不是在你家的领地……我们做什么都不受限制……”

　　东泽世轻扯嘴角，仍旧了无笑意地看着他，眼皮半阖，半点不重视眼前这人的话：“那又如何？”
　　仿佛被壮了胆子，舌钉男声音稍微大了些，只是最后一个字因为紧张而喊爆了音：“……所以你不能干涉我要做的事……”

　　东泽世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眼底戾气暴起：“可惜，你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不该动的人……难道你对那个莲华……”

　　“你说得太多了。”一抬手，那人的下颚就被错开，痛得他表情骤然狰狞起来，瞳孔收缩得如同针眼一样细，然后又慢慢地放大，涣散无神。
　　嗵，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舌钉男倒在地上，姿势扭曲。

　　东泽拿出纸巾仔细擦干净刚才碰到对方的那只手。被扔下的纸巾晃晃悠悠地飘下，正盖在那人朝天的面门上，白巾覆面。
　　身为□□家的孩子，下巴脱臼就能痛昏过去，这一代真是颓废的不像话。

　　东泽世扫了眼那躲在角落的小喽罗，那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再无半点在藤冈春绯前摆出的傲气。
　　英雄救美的戏码被别人抢先，又被逼着拍情意绵绵的肉麻戏。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说道英雄救美，埴之冢光邦的出现倒是让他大吃一惊。
　　他是接到了雪翼发出的消息，知道春绯陷入危机才急急忙忙赶来，而埴之冢呢？他从哪里得到的警告？
　　冰霜般的眼眸沉郁晦涩，东泽世就好像是一条潜伏在湖里的龙，心情不爽时，示威地露出了骇人的麟角。

　　更加让他在意的，是他看春绯的眼神。
　　那种接近沉沦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埴之冢毫不掩饰自己对春绯的欣赏，也明确地向他暗示了那种势在必得。
　　只是，春绯岂是轻易可以掌控住的？

　　十多年前，在她还是杨聆的时候，他就清楚地知道了这一点。
　　二十年的相互扶持让他以为自己了解她的一举一动，抓住了她的软肋。
　　从星眓的插入，到自己负气离去，在小聆求助的时候仍迁怒地不施以援手，以示惩戒。结果，反而让她顺理成章地离开了他的身边。本该知道她不是大度的人，该记得的仇她不会原谅。
　　这次，他不会再放手了，他过了自以为是耍脾气的年纪。

　　漠然地听着脚边那人呻吟着转醒，东泽世却懒于再补上一脚。
　　回家继续工作吧，星眓的到来倒是提醒了他某些事情，或许他还有办法让春绯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毕竟春绯对于他，遗忘得还不够彻底不是吗？

　　在确定东泽世已经离开后，小喽罗才敢上前，看望一下自家老大。
　　他刚走到旁边，一双保养完美的圆头黑皮鞋落在了他半蹲下的身子前，他顺着向上看去，却是一张什么也看不清的逆光的面孔。

　　那双学生鞋的主人轻笑了一声，声音是铃铛般的悦耳，可现在听来却让人阵阵冒汗：“真是没有用呢，光凭这样的小手段，怎么能够把那个人搞跨呢？你看反被她周围的那些忠犬们咬伤了吧？”
　　小喽罗揉了揉眼睛，仍旧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只觉头顶阳光刺的自己晕眩难受。

　　抽出丝质手帕，玩耍地缠绕在右手上，自己玩得还颇为自得其乐，语气中便加了点欢乐的笑意：“记住，在所有的剧情里，都要先除掉那些看门犬，才能碰到被藏在里面的蔷薇。”
　　更何况，蔷薇也是带刺的呢。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又略带歉意地笑了起来：“哎呀呀，不好意思呢，我都忘记了。”

　　“你这次失败了，哪里还会有下次的机会呢。”

　　小喽罗顿时觉得有一股毛骨悚然的冷峭随着脊梁骨一直爬上脖颈，有什么东西在喉咙处轻轻滑过，有一点的痛意，想要张嘴说什么，却发不出声来。
　　两个交错的身体卧倒在地面上，血沿着地面匍匐前进着，在快触及那双光亮的皮鞋时骤然停止。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硫磺的味道，液体沸腾的声音从那两人的身上慢慢响起，由激烈回归静止，地面上已经空空如也，不留半点痕迹。
　　那双鞋的主人若无其事地收起手帕，整理了一下衣裙，仿佛只是偶然路过般优雅离去。

　　阳光下，地面上裂纹的颜色深如凝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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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没想过樱兰高校中还有地牢这样的存在。
　　审视着青苔满布的墙面，扫过锈迹斑驳的铁索，阴冷潮湿的气息弥漫在我的周围，我不禁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被摆放在中央的，是一张虽然显旧，但明显是经过了一番的装饰的圆桌，暗红的丝绒面料，金黄色的穗边垂在了地面上，隐隐亮着的烛光倒映在旁边盛了半杯葡萄酒的高脚杯上。
　　那张够两人横卧的长榻放置在一侧，看起来和这间地牢格格不入。

　　“埴之冢前辈，你叫我来这里是为了……？”我扯了扯身上被迫换上的装扮，颇有些不自在。
　　立领的黑底红纹长衫，第一个口子的位置很是靠下，即使我拼命将衣服裹紧，仍隐约露出了颈下的两条锁骨。长摆的水袖碍手碍脚，腿侧如旗袍般开出一条侧摆。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极了古代和风小倌的装扮。

　　埴之冢光邦挽着我的腰，把我带到了长塌之上，优雅地端起了酒杯，放在嘴边细细地抿了一口，红色透明的液体顺着晶莹剔透的杯壁流下，暗淡的灯光下更添了一份醇香。
　　“小春，我无时无刻的纠缠，让你很苦恼吧？”光邦半卧在榻上，一手拿着酒杯，另一手环在腰间收紧。
　　我怔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点头承认，还是违心奉承。

　　我的默然不语似乎被认定为了默认，光邦眼底闪过一瞬的光，嘴角牵起一抹笑意不甚明确的笑容：“那小春想不想让我以后不再纠缠了呢～？”他甜美的嗓音中带了点诱惑，故意放缓的唇瓣的动作，这张娃娃脸少了往日的俏皮，多了邪魅的性感。

　　我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看到他眼眸黯淡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光邦笑着把执杯的右手凑到我的唇边，呼吸的潮热萦绕在耳畔：“那小春就把这杯酒喝下吧。”

　　“喝下后，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被蛊惑地像一个木偶，缓缓地抬起手，接过了酒杯，凝视着那浓如血色的美酒，扑鼻的是醉人的酒香。
　　虽然总觉得这背后有一个阴谋的存在，但是无奈条件太过诱人了，一想到之后的生活会变回平静，我一狠心，一个仰头一口气喝完了所有的酒。

　　它不如我想的那么容易对付。

　　明明葡萄酒都应是极为好喝清爽的，而这杯却仿佛带着一团火，滑下我的喉咙，带着热意滚至我的小腹。
　　全身上下，骤然有一种飘飘然的晕眩感。
　　耳边，是那个人惋惜的轻叹：“本还打算放过你的呢～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喝下了这酒。美色当前，这可怨不得我了呦～小春～”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努力甩着头要保持清醒，可惜意识越来越飘渺，直至如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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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田晴美闯入这间地牢时，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让她目瞪口呆，站在门口，她觉得自己的脚被钉在地上般，难以移动。
　　画面的主人都是熟悉的面孔，只是又都带着她所不熟悉的表情。
　　她还来不及为所见的感到脸红，就被那个娃娃脸学长的眼神割得脸色煞白。

　　“你们……”要做什么？

　　光邦眯起眼睛，看着这位闯入者，心底腾起不悦，任谁在这样的时刻被打扰，都会感到不爽吧。
　　春绯带着恍惚的神色，躺在光邦身下的长榻上，酒杯的碎片零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桌上的烛火已让他吹灭。

　　光邦直起身子，挑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晴美的表情僵了僵，有些害怕这个人比往日要冰冷阴暗百倍的模样，只是，目光扫过脸上红晕泛起的春绯，她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声音大了一些：“埴之冢前辈，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呐？小晴倒是说说看我怎么不对了～？”语气稍稍恢复了那种带着扬音的孩子气，可是眼中还是成熟到令人害怕。

　　“如果埴之冢前辈是真心喜欢藤冈同学的话就应该直接说出，而不是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喜欢，是要靠诚意去交换的。如果只是一味的霸占与掠夺，最后得到的也只是两颗渐行渐远的心，和一副行尸走兽的空壳。”
　　开头的声音还带着点颤抖，但越说语调越平稳，直到后来整个地牢都回荡着她坚定的话语。
　　光邦盯着她看了几秒，缓缓地松开了一直和春绯衣襟纠结的手，什么话也不说。

　　沉默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漫长。
　　一种诡谲而带有压迫性的气氛在这间地牢里升起，晴美强自撑着，倔强地不肯认输，光邦的表情愈发的冷森。

　　而还在长榻上躺着的某人已然承受不住，溢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呻吟，左右翻动了一下身子。
　　光邦的眼神突然变暗，表情变得不耐烦，一个甩手扔过一个杯子，正砸碎在晴美旁白的墙上，玻璃的碎渣险些滑过她的脸侧，但也只是险些。

　　“我限你在五分钟内给我离开，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小晴你会得到怎样的一个结果哦～”

　　晴美嘴唇已经被咬得泛白，气息也开始带着惶恐的急促，但她就是半步不动，死死地看着他。
　　春绯又是一阵动静，小脸上的潮红比刚才更为妖艳，就像是涂上了一层极厚的腮红，努力睁开的眼皮向上翻着，迷离无焦。
　　光邦不打算去理那恼人的电灯泡，再度俯下身去，两人之间的鼻息相互缠绵，撑着长榻上的手臂弯曲到了极致，他仿佛期待已久地靠近春绯。

　　晴美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看着两个少年的暧昧。
　　地牢里潮湿的空气奇异地流动了起来，这里居然有风吹过，光邦的发丝飞扬，春绯的衣袂微飘。

　　这里，静得只有被刻意压制的呼吸声，在四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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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赶快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将我的意识勾回的声音就是莲华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我想撑起身体，却发现双手无力，好在有一双手温柔地将我扶起，半靠在长塌的椅背上。

　　“HONEY前辈，怎么回事？”我被自己虚弱还有些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印象在饮下那杯葡萄酒后就淡去了。
　　＝ ＝！没有想到，莲华这个女人居然敢真的在酒里下药，难道是为了表演逼真吗？！

　　HONEY眨了眨眼，眼眸中的蓝色开始变的清澈，他歪头笑了笑自然道：“没有事的，小春，只是莲华的剧本出现了一点的小问题哦～”
　　已经飞奔过来的某女表情已异化成了美杜莎，张牙舞爪：“我的剧本哪里有问题了！！！分明是你不按照我的剧本来演啊啊啊！”

　　“多么完美的剧本啊！腹黑少年想对总是逃避自己的资助生霸王硬上弓，却被误闯入的治愈系少女碰上，然后化解了这场清白的危机，让少年明白了真爱是要靠真心去换得～！啊～！这才是Boys’ Love的真谛啊～！我最不屑的就是那些纯肉剧了，肉要与精神共存啊！”莲华转了一个圈，双手十指交叉地握在胸前，明亮的眼睛里闪着五彩斑斓的光：“啊不过多说一句，就算如此，后面的H戏还是不能免去的。”
　　……可是你当初告诉我的剧本是我被要求喝下葡萄酒，然后酒后吐真言，感化了HONEY前辈。莲华，你不仅在酒里下药，还给了我假剧本。

　　回想到把我从昏睡中拽醒的那声怒吼，我隐约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莲华，先别着急。”一个温柔的女声打断了莲华还想滔滔不绝的话，我这才看到，有人站在门口。
　　想必，她就是莲华剧本中设定的治愈系少女了吧。

　　注意到我的视线，少女微微一笑，让我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然后冲着莲华继续道：“我想HONEY前辈也只是觉得剧本这里有些不妥的地方。”
　　莲华刚因少女而有些平稳的火气又被马上点燃：“什么叫不妥的地方 ？！我的剧本是多少怜爱类游戏和BL漫画精华的聚集？！”

　　HONEY帮我倒了被水，我谢了声接过，刚刚醒来，唇干舌燥难受得要死。
　　待感到舌尖不再麻木，嗓子不再冒火后，我勉力地坐正了身子。

　　莲华愤愤不平地瞪着HONEY，满脸的埋怨，旁边少女在不断的安慰，但似乎始终都只是在安抚了一阵后又火上添油地让情况变得更糟。此刻的莲华沉浸在怒火中，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算了！不管了！重新拍一遍好了！”莲华一甩手，命令其他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自己又往摄像机旁走去。
　　什么？重新拍一遍？那不是又要喝一遍那个酒了？我颇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要不是因为她家是大魔王镜夜的生意往来户，我早就回家学习了，哪里会在这里遭罪。
　　但是，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来要往门口走，但是药效没有完全褪下，膝盖一软，我又倒回到长榻上。
　　我还想再次站起，却被人温柔而不能拒绝地按回到长榻上：“春绯你先好好休息吧～”
　　一抬头，HONEY的脸庞离我极近，那双蓝眸里的关切的意味浓郁，表情是少见的执着认真。
　　我看着他细心地将我放在长榻上最舒服的位置，每一个动作都慢条斯理地仔细，这样被他照顾，突然觉得很不习惯，就像我与他的角色颠倒了一样。

　　“小莲华，这幕戏取消了吧。”平静地站在我面前，我惊诧地发现，HONEY的身高似乎在不经意间增长了不少，发丝下的轮廓，带上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莲华也是一个呆愣，然后马上又火山爆发似地咆哮：“开什么玩笑？！怎么能够说取消就取消呢？！隐藏结局是很重要的！这是灵魂的存在啊！”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为什么电影短片会有隐藏结局这种东西的存在啊？那分明是游戏里才有的吧？！这个彻彻底底的游戏狂！

　　HONEY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线带着股陌生的冷静：“可是，小莲华，你居然给春绯下药，似乎有点过分了呢。”
　　听见这个，莲华有些底气不足，嘴里嘟囔着：“只是为艺术牺牲而已嘛。”
　　“为艺术牺牲？”HONEY的声音里染了几分笑意，可是听起来却分外寒冷，清脆的音色里竟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那还是让艺术牺牲的好。”

　　神志还不甚清醒，我有些恍惚地想着，刚才是错觉吧，HONEY前辈似乎生气了。
　　我都能想象到少年抿嘴的模样，只是眼底的蓝色会深到几许？

　　“哇噻，这里怎么了？气氛好阴冷啊！莲华，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拍戏？”又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这种华丽的音色，应该是环前辈吧：“咦？谁穿得这么妩媚在榻上躺着呢？”
　　我抬起手臂想遮住脸，免得这个白痴大惊小怪，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啊～！春绯！你这是出了什么事？还有，这件衣服是谁让你换的～！！居然露这么多的肌肤！女～”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变成了呜呜的叫声。
　　我松了口气，虽然脑子还浑浑噩噩地，但不费力也能想到环接下来说的话一定是什么女孩子的肌肤只能让未来的夫君看。

　　多亏有镜夜前辈往他嘴里塞了一个苹果，堵了后面的话，否则女孩子的身份就穿帮无疑了。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着来人，头越来越疼。

　　镜夜眼镜片挡住了表情，只能感觉到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他踱步到桌子旁，打开橡皮塞，闻了闻那瓶葡萄酒，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我的这个角度正好看见了他眼底一瞬间乖戾的神色。

　　莲华扑到他的身边诉苦顺带撒娇，一派的小女儿态。
　　镜夜缓缓地放下了酒瓶，拿出笔，漠然地在夹子上划了一笔：“短片拍摄取消。”

　　“什、什么？”莲华一怔，脸上因为他的到来而带上的笑容渐渐冷却了下来，困惑地眨眨眼，仿佛自己的耳朵刚才出现了幻听。
　　“我说，拍、摄、取、消。”镜夜周围的气压降低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声音中带着点忍耐的感觉：“我不能让这种伤害到我部成员的活动继续。今天是改造过的安眠药，那明天难不成是注射的□□？”

　　“可、可是，这没有伤害啊，只是演戏……”莲华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小了下去：“而且，镜夜前辈应该是笑着摸着我的头说‘没关系’才对啊……怎么会……”
　　到这个时候，她还是执迷不悟地认定长着一副相似面孔的人就一定会有相似的性格。

　　“那就不是镜夜前辈了啊。”我撑坐起来，说话还带着点软绵绵的感觉。
　　莲华转向我的脸庞上隐约带着泪光，那副失望的神情让我有些不忍。但是，有些事情是人生的必修课，哪怕经历会不怎么愉快，却是不能逃避的。

　　“莲华，每个人都有各自喜欢的理由。我们不能为了让别人喜欢，而强制自己去符合那个理由。”我试图给她一个微笑，从她凝视着我的眼眸中，我也看到自己做到了：“一点一点去了解一个人，那才是喜欢要有的过程。”
　　说完这一通的话，我觉得脑袋又有些晕了，控制不了地又倒了下去，最后看见的是莲华对着我懊悔而又彻悟的表情。

　　闻着一股香甜的蜂蜜味，我完全的放松了下来，嘴角带着笑意。
　　这到底还是一部青春励志热血向漫画，口炮出人意料地很管用呢。
　　终于结束了呢，我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了。
　　戏和人生始终不能混为一谈，我想，莲华会明白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