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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华月立在祭司殿外,看着堵在自己面前的谢衣苦着一张脸,不死心的问了她一遍又遍。
“华月,师尊还是不愿见我么?”
华月摇头,声音里透着的是满满的无奈,“阿夜现在有要事,谁都不见。破军祭司还是请回吧。”
“……”
面前的孩子还是丝毫没有肯走的样子。
华月甚为无奈,这对师徒闹别扭也是常有的事,她也从未偏帮过任何一方,不过往日就是谢衣犯了再大的错,只要谢衣缠着撒会娇阿夜基本上也就自己找个台阶下了,昨晚从外间回了大祭司殿之后便一言不发,神色古怪的很,怎么今日动起真格的,竟是连谢衣每日的问安都不让他前来了?
难道这孩子又闯了什么祸?
华月下意识的偏头看了一眼停在自己肩上的偃甲鸟,偃甲鸟回她一副他们师徒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的表情,还颇为深奥的喟叹一声。
好歹自己也算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的,眼下谢衣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华月心下也是不忍,不由温言问道,“谢衣,你同阿夜之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了?”
谢衣低头想了会,片刻之后抬起头,面上一扫方才的抑郁,已是一片坚定,“师尊若是还不愿意见我,那我就不等了,让旁人看到也不好。请华月姐姐帮我转告师尊一声,昨晚的事情,完全是出自我的真心,弟子绝无后悔知心。”
说罢不等华月回答,一礼之后径自离去。只剩下华月和瞳的偃甲鸟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半晌还是华月干咳一声打破沉默。
“我说,谢衣刚刚的话,你听懂什么意思没有?”
偃甲鸟不可置否在她肩上跳了几圈。
“我又不是他们,问我又能如何?”
华月正要再说些什么,偃甲鸟突得扯了扯她肩侧垂下的的头发,华月立时会意,转过身同偃甲鸟一齐行了一礼。
“属下见过紫微尊上。”
沈夜摆了摆手,面上的表情还是同华月昨晚所见到的一般淡漠,半晌才听得他问,“人走了?”
这句话问的十足古怪,华月却明白他指的是谁,当下恭顺道,“方才走。谢衣有句话要属下代为转告于紫微尊上……”
话未说完就被沈夜打断,“本座不想知道这些,你们退下吧。”
华月和瞳答了声是,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下只有一个反应。
……个熊孩子这次真的玩脱了。
谢衣有些失魂落魄在祭祀殿周围走着,脑子里满满都是昨晚那一幕,师尊冷着脸甩开手拂袖离去的样子。
一想到这些,谢衣就恨不得狠捶自己的脑袋。
重活一世,谢衣现在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自己内心对师尊的情感早已不是前世那样单纯的对高天孤月的仰慕,而是想与之执手相携一生的爱慕。
可惜昨晚的月色太过温柔,让他一时间做了那样的事,师尊从来都是把自己当成孩子来看的么?怪不得会如此生气。
此时急不得,现下破开结界一事尚无眉目,师尊哪会有谈情说爱的心情,看来得把爆破偃甲提上日程了,只不过破结界之后砺罂之事甚是棘手,届时得好好向师尊解释昭明一事才行。
谢衣正自盘算着,肩膀突得一阵剧痛传来,他偏过头去,才看到风琊龇牙咧嘴的看着他,一脸恨不得把他生吞下肚的表情。
“谢衣,你小子走路不看路啊?”
真是冤家路窄……
谢衣不想与他纠缠,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就要离去。
他这么不说话,风琊以为他怯了。加之方才谢衣面上惶惶不可终日的表情他可没看漏,此时不禁砸吧着嘴洋洋得意道,“怎么破军祭司大人不同我闲话几句,这么快就要走啊。我看你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该不会又惹你师父生气了吧?痛快,小爷看了真是痛快啊……”
谢衣脚步一滞,回头对风琊诡异的笑了笑。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风琊被他这么一笑突然觉得瘆的慌。然而面子不可丢,当下大声道,“我说你惹你师父生气了小爷看了真是痛快……咳咳咳”
谢衣身法太快,风琊根本没来得及看清谢衣如何动作,眼前一花,领口就一下被谢衣扯起,他本身就矮了谢衣几分,此时被谢衣扯着衣领一把拉起来,立时有些呼气困难。风琊试着挣脱谢衣的束缚,不禁惊恐的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这里离祭祀殿有一段距离,平时少有人经过,就算他此时呼救守卫赶来也要一段时间。这才懊恼起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谢衣了。
此时谢衣脸上的表情也不复他平时的光风霁月,背着光,让他的表情看起来也有几分可怕。
“不准你议论我师尊,听到没有?”
风琊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咳咳咳……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
谢衣说着,缓缓松了手,风琊陡然失了束缚,一下子瘫倒在地,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拍了拍手,谢衣似乎想起些什么一样回了看了风琊一眼,“对了,方才的事情,你若是去告状的话,你知道结果的哦。”
说着还恶作剧似得扬了扬眉毛,这才转身大步离去。
只可怜瘫坐在原地的风琊一脸惊惧不定,这个谢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的?
这个风琊还是老样子,一样的讨厌。
谢衣咬着牙牙气呼呼的走了许久,回头看风琊并没有跟上来,心里的气愤稍稍减了几分,又开始盘算之前想的事情了。
此时他不知道的是,祭司殿中的沈夜正同样为了他,心思百转。
将手里的竹简搁置一旁,沈夜揉着酸痛的额角,单手支颐闭眼小憩。然而一闭上眼,眼前就满满都是谢衣在月光下一脸倾慕的表情。
烈山部乃上古部族,民风淳朴,对男女之防并无拘束之说。族中二人只要情投意合彼此倾慕便可结成伴侣,沈夜当大祭司已久,虽自己未曾娶妻,对男女之事也不是完全不了解,也曾亲自主持过几位高阶祭司的亲事,对族中许多秘辛之事亦是一清二楚。加之华月和沧溟自小同他一起长大,二人之事他虽不甚清楚却多少有些底,二人身份摆在那里注定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他也并不多过问就这么有些含糊的随二人去了。
可不过问不代表对这唯一的徒弟就能这么蒙混过关了。
闭上眼,沈夜唇边浮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情爱之事,此生原本他早已看淡。幼时他也倾慕过沧溟,只觉得她高贵冰冷一如神祇,那时候苦练术法只为了博得她浅浅的一个回顾,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变的感情后来也随着渐渐长大而被加在肩上的责任所取代。
既然此生注定长存于黑暗,那何必再与他人有任何牵扯?
没有什么是改变不了的,他想。唯独趁着还未生根之前早日拔除,伤口才能好得快些。这道理浅显易懂,他相信以谢衣之聪慧必能理解。
父亲,你看见了么,即使你操控得了一切,也无法操控人心。
次日,紫微祭司沈夜颁下谕令,下月升任破军祭司谢衣为生灭厅主事,这个月随七杀祭司,生灭厅副主事瞳熟悉生灭厅事务,月内无须来大祭司处问安了。
谕令一下,有些胆大的就开始悄悄地讨论,这沈夜大祭司到底是宠着破军祭司还是和谢衣生出隔阂了?怎么这颁布的谕令这么的让人看不懂啊?
升任生灭厅主事,这铁板钉钉的就是下一任大祭司的暗示了,众多祭司中唯有风琊和雩风敢当着众人面前抱怨,其他人震慑于沈夜的雷霆手段也不敢多言,唯有忐忑的暗中和同僚商量着,这破军祭司晋升之礼到底是送还是不送啊?
祭司们是各有各的烦恼,谢衣也不例外。他这个当事人尤其的郁闷。
不管沈夜真实的想法如何,谢衣晋升之事假不了,一大清早谢衣就忍着性子听雩风的冷嘲热讽,风琊故意拿捏出的阴测测的说话腔调,谢衣心急着向师尊问个清楚,嘴上好好的敷衍着,心里却无比的焦急,好不容易送完了最后一个前来道喜的同僚,谢衣这才得空,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师尊面前将前日之事问个清楚。然而他还未跨出殿外一步,殿外突然又涌进好多位祭司,说是奉大祭司之命护送破军大人前去七杀祭司大人之处。
按说谢衣此时修为其实解决这几个祭司不难,只是他们打着大祭司的旗号谢衣倒也不好下手,只得随他们名为护送实则押送的到了七杀祭司殿内。
得见那个端端正正坐在殿中的瞳,谢衣不免有些意外。印象中瞳一直醉心于偃术,比起自己只不过比起自己多出了一个蛊术的爱好。瞳一贯随性而为不受拘束,连沈夜召他议事都时常派偃甲鸟前去,谢衣并不相信单是凭着师尊的一句命令就能让瞳如此听话的在正厅等候。
将人带到之后,那些祭司便识趣的退下,大殿之中只余下瞳和谢衣二人。
七杀祭司的宫室按规制虽及不上紫微尊上的,殿中冰冷豪华之意却不遑多让,许是安置了蛊虫的原因,虽有偃甲炉维持供暖,谢衣也觉得殿中比其他地方冷上很多。
瞳坐在轮椅上,有些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谢衣。
“阿谢,既然来了,我也不同你绕弯子,你就坦白告诉我你闯了什么祸吧。”
瞳的声音淡淡的,对于谢衣来说却不啻于晴日惊雷。
“闯祸?闯……什么祸?”
谢衣面上摆出一副迷茫的样子,看得瞳眯着眼敲了敲轮椅的扶手。
“阿谢,你也知道阿夜这么做是在躲你吧?”
谢衣敏锐的听出瞳语气里哄骗的意味,不过他一时也吃不准瞳是什么态度,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
毕竟是年轻人啊,沉不住气。瞳很满意看着谢衣一步步的栽倒自己挖好的坑里。
“依阿夜的性子,他是没有道理突然对你避而不见的。那你告诉我,前天晚上阿夜绷着脸回大祭司殿,我和华月可都看了个清楚,之后华月一查,发现那晚最后和阿夜在一块的,是阿谢你。”
“那么你不妨告诉我,那一晚,你都对阿夜做了些什么?”
最近被大祭司的几个爱慕为虐的不轻,其实我觉得大祭司多少是有点自暴自弃的心理的,说直白点就是拖着一个信念支撑着做那么多事情,觉得自己罪恶深重,等事情一结束就觉得自己完全解脱的那种感觉。只有别人拉他一把让他有活下去的欲/望,一切才有HE的可能。所以4.0你自由的成为你师尊的小天使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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