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落魄半生》渊郁

9、瞬间与永恒（1） 修

　　秋天到来之前，火之国的大名就来信告知，已经在数日之前前往木叶，商讨村子的首领问题和相关仪式。忍者村理论上并不受火之国的任何贵族或者政权辖制，忍者村为国家提供战斗力，除此以外的内务并不受火之国行政体系干涉。
　　这也就是说，火影的人选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你怎么能这么乱来，推荐斑为候选人也就罢了，最终要通过火之国和村子里大家的投票才能……”
　　“现在跟父亲大人的时代又不一样！”
　　“宇智波斑是肯定不会被委任为首领的！是个人都知道大哥你才是立下汗马功劳的人，连宇智波的人都知道……”扉间忍了又忍，冷冷道：“再说了……哥哥你就没听说过么，关于宇智波的传言？”
　　柱间一脸茫然。
　　扉间哼了一声，声音稍微低了一些：“他们越是憎恨，瞳力就越是强大……谁知道他们会搞出什么名堂……为了村子……”
　　“别用那种口气说话！”柱间怒道。
　　扉间知道哥哥不爱听，停了一下，柱间刚要教训扉间，突然心脏狠狠一跳，他起身走到窗外，打开窗。
　　“刚才外面有人，你知道是谁吧？”
　　扉间顿了顿，道：“我刚才没凝聚查克拉……别转移话题！”
　　扉间看见他低下身去，捡起屋瓦上一片树叶。
　　“从今以后推行的应该是民主制度……”扉间问道：“有什么特别么？”
　　柱间突然举起那片树叶，树叶上小小的空洞，透过那里，整个村子变得渺小而遥远，柱间神色凝滞，脑海一片空白。
　　“没有……就这样吧。”

　　火之国的忍者联盟，木叶村的首领。
　　名为火影的忍者巅峰，初代的建立者，创始者，改变了世界和忍者宿命的男人。
　　那就是千手柱间，一个只需要名字都能震动世界的传奇。
　　在这一年冬天快要到来之前，很少有人能够找到宇智波斑了。他长期的外出，好像总是忙碌于家族事务，有人在窃窃私语里潜藏着微妙的恶意，碍于宇智波一族和千手柱间的实力，这种流言蜚语只在愿意听到的人身边缠绕着。
　　宇智波一族也变得安静下来。
　　火影大人的仪式在秋天的灿烂金色下举行，连学校也特别放假了一天。那天许多村子里的人都去了，宇智波火核前一晚犹豫了很久，第二天还是前往村子里指定的地方，暗暗站在稍稍远的地方。
　　继任仪式很短，倒是随之而来的祭典很快就热闹起来。
　　没有在附近捕捉到族长的身影，宇智波火核有些失望。周围的人都散开了，陆陆续续往外走，突然一个千手一族的人叫住了他，领着他往刚才的地方走，千手柱间还披着定制的火影袍，眉间掠过一丝焦虑：“抱歉突然这么说，你知道斑这段时间在哪里么？还请让我知道，我有重要的话要……”
　　“族长外出了。”宇智波火核勉强低了低头：“在外之时，我等很难打听他的行踪。等到他回来之时，我会为您转告的。”
　　“外出？”千手柱间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才振作起来：“麻烦你费心了。对了，镜那个孩子也要，劳烦你替斑安抚一下，虽然只是同学之间的……”
　　“镜？”宇智波火核事先并不知道什么事，不由顿了顿，镜一直都是听话又不惹事的孩子，加上他们之间的相处，也仅仅在于有时候遇到了，镜也不会对他撒娇，倒是让人吓了一跳，他边想边答应了下来。
　　千手柱间不得不先去应酬火之国的一行来人，这片刻的插曲，扉间已经在一旁等待，等宇智波火核走了，他也一言不发，视线仅仅从一闪而过的身影上掠过。
　　“来的人还有漩涡一族的使者。”扉间边走边道。
　　“漩涡一族？”千手柱间意外了两秒：“是来恭贺我们的意思？我记得当初邀请他们加入木叶被拒绝以后，老人家们写信要我们不要再去那里的啊！”
　　“时代改变了，也许他们想通了也说不定，先看情况吧。”扉间视线不看大哥，其实家族里的长老早就接到了漩涡一族那里的通信，千手一族和漩涡一族这么多年关系一直不错，虽然漩涡一族占据了涡之国绝不可能加入木叶，不过，和大哥联姻的想法一直都没有放下过。

　　柱间第一次和漩涡水户见面，场面有些吵闹。
　　作为漩涡一族的使者，漩涡水户显得很好交流，至少对于千手柱间的态度不像家族里的老头子们那么粗暴直接。不过，柱间在火之国使者面前很快爽快的喝起了酒，还亲切的告诉对方火之国境内有一些不错的赌场，亲切归亲切，这位漩涡一族的女忍者笑容不由得僵硬了几秒。
　　扉间一向在这种场合保持沉默，为大哥扮演黑脸，发觉漩涡水户的不自在时心里叹了口气。家里的长辈操心来操心去，大哥不答应又有什么用，这个时候他又忍不住咬牙切齿于宇智波斑那个男人的狡猾和险恶。
　　火之国的使者也被千手柱间的弟弟突然而来的黑脸吓了一跳，以为说了不该说的话。
　　“大哥，你这段时间真的没和宇智波斑见面？”等到宴会结束了，两人回家的路上，扉间黑着脸质问起来。毕竟宇智波斑这个男人交换得很，不能不时刻注意，千手柱间高涨的情绪突然就戳了个洞，哀声长叹：“……好久了，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扉间扭过头，默默加快了步伐。
　　一朵烟花温柔的照亮夜空，艳丽明亮，瞬间又凋落。
　　在烟花瞬开的夜空下的人们欣赏着这一幕，光芒涨满了漆黑夜空，又纷纷扬扬落下来。瞬间的惊艳印在了瞳孔里，让着平凡琐碎的时间里也突兀的燃起小小的火光，摇晃着一点不寻常的、短暂易逝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