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尔同消万古愁》寂舞天

6、与尔同消万古愁

　　呐，是时候来真正介绍一下我自己了。
　　——晗，年方三十二。十五年前与先帝均、大元帅舟及一大帮兄弟联手创下凌国江山。立元为初平。我北先帝封为上将军。
　　初平三年，先帝私下组织一支八十万军马的队伍，由我暂时带领，尚无名号。
　　后，边疆叛乱，灏阳、颖州、柴石、江定等地陷入乱军之手。
　　时值深秋，元帅领兵二十万收复柴石，使叛军元气大伤。秋末，舟再次请兵进攻灏阳。允。
　　驻守灏阳之军皆为策之手下。策名冠天下，吃过几场硬仗。叛变，皆因欲报乱军之手航当年的救命之恩。
　　此仗，舟三十万人出，仅一万八千人归。舟亦受重伤。
　　我请兵出征，先帝不许。只因我所带领的军队只能在情况危急之下方能出军。
　　我咬咬牙：
　　“臣只需八千精骑便可！”
　　此语一出，满朝文武皆笑我狂妄。先帝皱眉而不语。
　　三日后，先帝派人传话：“准。”
　　我带领八千精骑于冬初之寒雨夜奇袭灏阳。惨胜。一百人归。
　　朝堂之上，我亲手交上灏阳城印，满朝文武大惊。
　　再后来，我和羽一起又领一万金甲兵以同样的方式攻其不备，顺利收复颖州。
　　同年，前朝上将忧助我国左将军林收复江定。
　　我军军心大振，将士们便一齐收复剩下的失地。第二年春，天下大定。策自刎于江镍大营。
　　我却因染上风寒，卧榻数月。
　　先帝改年号为永平。
　　永平二年，先帝病倒。同年夏，丞相术起兵造反。先帝临终前将幼子托付于我和羽，并告诉我：“军队之名已拟好。为‘寒雨’。……用他们的时候到了。”
　　永平三年，我、羽、右将军洋及草莽英雄烈带领八十万寒雨军与禁军二十六万，出城征讨。
　　战乱很快被平息，我等在王城处决术。之后，辅佐幼帝登基。
　　这一年，我二十七岁。幼帝十二。我辞去官职，暂代“寒雨军统领”。
　　二十八岁在朔河边邂逅了北，与其一同管理军队。
　　相知，直到相爱。
　　相守……直至相绝。

　　其实那次，是我主动请缨，并非皇上派我前去。北早就告诉我他是蛮夷之人，但我不在意。
　　因为无论是我还是北，都不可以拒绝自己背负着的使命。
　　我是凌国开国元勋之一，凌驾于丞相之上。
　　但我不是元帅也不是将军。
　　我的弟兄们直呼我的名字，将士们则唤我“大人”。
　　我必须守好这个天下。即使这个天下不属于我。

作者有话说

　　这是故事的开端。但并不是最初。
我想，策本不该死的。可是我又想，战乱北平定，叛军之首必被处死，忠心耿耿追随于他的人又怎么会苟活。
行军打仗，有时候兵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谋略。舟输在轻敌。
也许有人会好奇为什么一直没写到军师，因为后来他才会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