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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三试展南侠 ...

  •   转眼过了十五,十六这天就有人从苏州为了孙文奇十七岁生辰而大费周折,而文奇也不打算回老家,只想在这儿随便过个生日算了。若不是父母看得紧,早就去江湖中历练去了。难得这十七岁生辰父母不管了,真要在西湖好好玩两个月再回家。
      十六日上午,孙文奇就带上林云,白玉堂,展昭,孙文静和林芳玉去欣赏沁春园的另外三景:静雅轩、暖玉阁和仿宝镜湖了。原来三处景致在同一个院中,静雅轩与暖玉阁之间隔着宝镜湖,分别座落于宝镜湖的南北两岸,宝镜湖东岸是一片竹林,直通至院外,但无论南北都无法直接到达竹林,唯有从西侧的假山仿翠屏峰走山路,再过湖上的小榭方能到达竹林。
      从这天起孙文静和林芳玉也就搬进了静雅轩和暖玉阁。林芳玉比较喜欢暖玉阁,她喜欢那儿的清静,并非她不喜欢热闹,只是她的病不允许她太过热情。而孙文静搬进静雅轩后则是比较喜欢看宝镜湖,她在北岸每天都出来坐在回廊内望着,可能自从搬进后忽然没有那么多的人了。白玉堂偶尔来看看她们。
      十七这天,沁春园里的小瞒和小小在坊间歌舞助兴,江湖传言南侠不近女色,今日就找来天香楼花魁牡丹和芙蓉,就不相信送上门的女人他不要,这牡丹、芙蓉二人不仅舞跳得好,而且歌也唱得好,尤其是芙蓉擅长诗词,音律,看上去不说几乎没人知道她是妓女;而牡丹则是杭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花魁状元。这日,林云将芙蓉叫入房中交代了一番,孙文奇则是请牡丹帮忙。
      下午,大家齐聚醉春坊,只见孙文奇对大家说:“今日小弟贱辰,能够请到南侠真是荣幸之至,还有我的表妹林芳玉。对了,忘记说了,更有幸请来了杭州第一美女红牡丹小姐。”他说完就见一位红衣美女从小榭的回廊走出,真是美艳极了。
      只听孙文静对孙文奇说:“她好漂亮,二哥。”
      只听白玉堂说:“她是天香楼第一名妓,相貌自然不俗。”暗想:幸好我提前和展大哥打了招呼,否则任他再坐怀不乱也抵挡不住这红牡丹的诱惑。
      林云说:“今晚谁能有幸得到红牡丹的垂爱呢?我想除了寿星佬应该不会是其他人的。”
      “那可不一定。”只见白玉堂说。
      “白玉堂,你敢。”孙文静可不希望是他。
      “我当然不敢了,但在座的还有一位我大哥嘛,谁知道红牡丹会不会独选他呢?”
      只见那红牡丹过来后,就听到在说自己,就问:“这位公子在说奴家吗?”
      白玉堂见她是冲着自己来的,就说:“正是,牡丹小姐。”
      “小女子是来给孙公子贺寿而来,今日不奉陪任何一位。”只见她环视了一下周围。
      只见孙文奇说:“说好今晚陪我的?”
      “孙公子,我是说过今晚在沁春园过夜,但并未说过要陪你过夜。我要选这位白衣公子。”红牡丹居然选择白玉堂。
      “他!”
      “我?”此时所有人都很吃惊。
      只见展昭说:“他不行。”
      “那就你行。”红牡丹转口就说。
      “不,展昭也不行。”只见林云说。
      那红牡丹一听是南侠,就立刻坐到展昭的左边,右手轻挽他的左臂,左手倒了一杯酒说:“牡丹久闻南侠大名,想不到今日有幸得以见庐山真面目实乃三生有幸,来,牡丹敬你一杯。”说完便一饮而进。
      只见展昭连忙推开她,站了起来,说:“请姑娘自重。”
      这句话倒是逗得白玉堂大笑不止:“大哥,她一个风尘女子若是自重怎么成为花魁?”
      只见红牡丹立刻站起来说:“这位公子,风尘女子也是有自尊的。我是花魁没错,但请你尊重我。若天下男人都只守住家中的娇妻还要风尘之所何用?南侠虽不如尔等人在风月场所那般熟悉,但却懂得尊重这二字。就为这一点,让我红牡丹就是死也心甘。”说完就走向展昭说:“今日就让牡丹陪展大侠吃酒玩乐。”之后拉了展昭。
      展昭又一次推开了红牡丹,他走到白玉堂身边说:“牡丹姑娘,在下不需要任何人陪,你只要去坊间歌舞助兴即可。”
      只见那红牡丹便恭敬地去了船上,她看了一眼跳舞的小小,又看了看小瞒,知道此二女并非风月场上的妓女,而仅仅是卖艺不卖身便恭敬地行了一礼,三人就开始表演歌舞。这红牡丹真是非同一般,只是粗略看了一下小瞒的曲谱,便能自编一套舞蹈以配合于她。后来又自己表演了一曲李白的《菩萨蛮》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代伤心碧。暮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之后便是本朝晏殊填的一首《踏莎行》
      “小径红稀,芳郊绿遍。高台树色阴阴见。春风不解禁杨花,蒙蒙乱扑行人面。/翠叶藏莺,朱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若说这牡丹没有文采任谁也不相信,这个花魁名不虚传。只见孙文奇说:“多好的一个姑娘,偏偏却成为千百个男人糟蹋的对象,可惜生得如此聪明却际遇不同。”
      林芳玉说:“二表哥,要不我们救她出苦海吧,青楼只会害了更多的女孩子。”
      “我才不会把钱浪费在这个上面,玉儿,那种地方的女人都是自甘堕落,就算开始是身不由己,后来呢?还不是心甘情愿服务于天下所有的有钱男人,从了良的还算是好的。有多少妓女不是乐在其中,被千人睡万人抱。”其实文奇就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被一个老练妓女夺走才不同情于她们。
      林芳玉也不说话就坐在那儿轻轻品茶,她本以为表哥会帮助红牡丹,没想到也是一个和二哥一样的人,丝毫都不同情烟花女子,妓女就不是人吗?可他们却都无动于衷。
      只听白玉堂说:“原来玉儿妹妹这么有同情心呀。其实风尘女子也不一定全不好,但是在我大宋却有很多风尘女子喜欢拆散别人家庭,使夫妻不合,妻离子散,所以就给人一种错觉。”
      展昭说:“或许你们说的有道理,但见这牡丹倒是颇具真性情。”
      “我不这么认为。”林云说,“逢场作戏是每个花魁都必须会的,否则她凭什么去虏获这整个杭州风月场合的男人心?”
      “二哥,你就是没良心。”林芳玉说。
      林云就坐到林芳玉旁边说:“是二哥没良心好了。哦对了,今日还来了一个人,阿奇,她叫芙蓉,是我的一个结拜妹妹,这丫头无论相貌或是才华都不次于玉儿。她本是一位大家小姐,后来家道中落,沦落于外,后来到了杭州,听说我来这是给你过生日就顺便带了礼物来认识一下。你看……”
      “你也不早说,快把人家请出来。”孙文奇貌似很吃惊的样子。
      只见林云就对林芳玉说:“等二哥一下,给你介绍一个姐姐,她只比你长三个月。”林芳玉点点头,林云才去。
      过了一会儿,那芙蓉便在林云之后来了。只见她一身粉装,比林芳玉更具有一种难抵的温柔,大家行了礼后便都入座。此时连林芳玉都觉得失色不少。此时舟中小瞒正在弹奏古琴,只见芙蓉低声自语:好一首《江南曲》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莲花俏,舟上对管弦。桃李含言谈春雨,橙菊带语问秋兰。怎不梦江南?”
      此时在座的六位只有两个不会武功的女孩子:林芳玉和孙文静没有听到,其他人各个都听得清楚。一首白居易的忆江南原词再加自填的词组成一首完整的双调《梦江南》。
      孙文奇听后笑着说:“芙蓉妹妹真是多才多艺,连玉儿妹妹都被比下去了。”
      “二哥,你在说什么?”孙文静问。
      “我是说芙蓉的文采不比玉儿差,你没有听到她刚刚在吟诗吗?”
      只见白玉堂为孙文静重新说了一遍,孙文静说:“忆江南?我也会,唐人的。兰尽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人语驿边桥。”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只见白玉堂也随孙文静来了一首。
      “这样。”只见林云说,“既然大家对这《江南曲》甚爱,不如每人都来一首好了。芙蓉,静儿,玉堂都说完了。我先来。”
      “秋娘曲,几许叹人生。自古红颜皆薄命,今朝佳粉赛花红。花月两迷朦。”
      展昭也附了一曲。
      “江南梦,多少雨朦朦。烟雨催得桃花落,浮云却赠柳梢青。不知已情浓。”他说完便看了一下林芳玉,暗想:她该懂了,这些天她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
      “醉春坊,一叶小舟中。琴瑟弹得歌几曲,玉箫吹就两三声。晓梦催花红。/君不见,几许醉春风。昨夜梦魂回故地,今宵何时再重逢?只等日再红。”林芳玉已知展昭词中之意,但她不能说,她在等二哥的话,二哥说今日要试试他,明日就有答案了。
      展昭暗想:莫非她明日就能给我答案,日再红,岂不是明日傍晚?若是如此,我也可放心了,希望答案是肯定的。
      孙文奇看着二人的表情暗想:原来二人已芳心暗许,这次云表哥是多虑了。他看了一下林云,只见林云点了点头。就说:“让我收尾了。”
      “江南曲,春雨上楼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雁归来。到是把情猜。/梨花去,空洒一席白。菡萏花开为锦鲤,牡丹不知为谁开?切莫再徘徊。”孙文奇是词中有话。
      不知不觉已经深夜,孙文静忽然感觉一阵恶心,没有和任何人说便马上离席,白玉堂从未见孙文静如此过就只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便追了出去。
      他看孙文静在花池站着就走过去问:“静儿,你哪里不舒服?”
      “五哥,我也不知道。忽然一阵恶心,就……”
      “恶心?”白玉堂差点吓死,就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刚刚。”
      “你月事还没来吧?”
      只见孙文静点点头。
      “怎么会?”白玉堂不敢相信,难道怀孕了,都怪我。
      “静儿,”只见孙文奇也过来了,“怎么了?”
      “二哥,”白玉堂不等孙文静开口便说:“我要和静儿成亲,明日我就回金华,准备婚礼。麻烦你尽早给伯父伯母一个心理准备。”
      这句话却是吓到了两个人,孙文奇问:“怎么这么急?再缓两个月不行吗?玉儿的事还……”
      “或许我能等,但我怕静儿她……她可能有了。”白玉堂很认真地说。
      “静儿。”孙文奇看向妹妹,“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二哥,什么事?”
      “你怀孕的事。”白玉堂说。
      “谁怀孕了?”孙文静反问白玉堂,之后又对文奇说:“二哥,你去年不是告诉过我在未和玉堂成亲前,若再有亲密接触之后就服药吗?怎么会怀孕?”
      “那你刚刚不是害喜是什么?”白玉堂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庆幸二哥早有准备,否则我该如何面对静儿的家人。
      “我是因为昨晚一夜没睡,今天又没休息才这样的。”
      “昨晚你因何不睡?”
      “我……睡不着。去找玉儿姐聊天了。”
      “难怪你和玉儿今天都话少。”孙文奇想了想,说,“玉堂,你帮我把静儿送回去,我这就回去让玉儿也去休息。”说完便走了。
      白玉堂送孙文静回了静雅轩,又回来了。在醉春坊门口看到了林芳玉,便说:“玉儿,你怕不怕,我送你回去。”
      “白大哥,谢谢你,有如红陪我就好,二哥他们还等着你呢。”
      “好,慢走。”他目送林芳玉走了以后暗想:我大哥也不晓得有没有福气娶到,这些年大哥一直守着那个梦,然而这几天她总感觉对大哥若聚若离,时见时躲。唉,莫名其妙的。他摇头就走进了醉春坊。
      当他看到三个男孩在聊天自己也就退了出去,他希望展昭能够得到林大哥的支持,而且他也答应静儿去陪她了。
      谁知白玉堂一走,到是让孙文奇看到,于是他对林云使了一个眼神,只见林云为展昭斟了一杯酒,说:“今日愚兄敬你一杯。”
      展昭并未看到孙文奇的眼色,便推让了几次,喝了酒。这样一来二往,不多时展昭便有了七分醉意。这时的红牡丹和小小也过来陪酒,展昭毕竟不适合这个场合,即使有一分清醒也有理智,便对孙、林二人说:“两位大哥,小弟不胜酒力,先失陪了。”说完起身欲走。
      只见孙文奇说:“小春,送展公子回房。”
      之后就有一个家仆扶着展昭回了雁飞馆,白玉堂还没有回来,展昭进了客房便解开外衣,正欲上床,发现被子是铺开的,暗想:奇怪,怎么会有人帮忙铺被子?正当他欲解鞋时从隐阁中走出一位粉衣女子,丝长的秀发含着几点水滴,一身粉色衬衣欲遮还露的掩着身体,全身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淡淡桃花香。
      展昭没有认出此人是谁,但他却说:“姑娘,你走错房间了。”
      “不,浴室中水已备好,请展公子去沐浴。”
      只见展昭并未理会,便走向暗阁。可能是喝酒的缘故,他就去沐浴了,当他到水里时,那姑娘便走了进来……
      她见展昭紧闭双目,貌似不舒服的样子,便走到他身后,轻解罗衣之后,便为展昭挽起长发。
      展昭忽然感觉有人动自己的头发,本能地抓住那只手甩开,随便抓过一件长衫,迅速系了起来。当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姑娘居然□□,立刻飞出暗阁,说:“姑娘请自重,穿起衣服请离开。”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穿好衬衣出来,但她没有走,只一个人站在桌前哭泣。
      展昭见她并无离开之意,便说:“你还不走?”
      只见那女子说:“公子真的不记得我了,今日在醉春坊的芙蓉。芙蓉见公子不仅相貌堂堂,而且人品、才华均是人中之龙,若公子能留下芙蓉,芙蓉愿为奴为婢服侍公子一生一世。”
      展昭暗想:今日在醉春坊见她一副端庄的大家小姐之范,想不到是如此不知廉耻之人,便说:“你请回吧!”
      只见芙蓉一下扑到展昭怀中搂住他说:“芙蓉愿把贞洁献与公子,请成全。”
      展昭一把将她推到床上,站起身来怒道:“你懂得何为廉耻二字吗?展昭敬你的才华,没想到你却是如此下贱不堪之人。今日若非看在林大哥乃是你义兄的份上一定要好好教训于你。身为女子,不懂得自贞自爱何以立足于世?我不想见到你,趁我回来之前,马上给我滚;否则休怪展某无情。”展昭说完便一个人走了出去。
      他才走到雁飞馆却见到白玉堂回来,白玉堂见他怒气冲冲的,就问:“你来迎接我的。”
      “你去找静儿了?”
      “她没休息好,我去看看她。回来时见玉儿在宝镜湖南岸赏月,她好像有心事。”
      “子飞,我今晚和你睡行吗?”
      “行。”白玉堂刚好也有话要和他说。之后二人便回了房。
      第二日一早展、白二人便已在院中练功了。此时林云一个人来的,待他们停后,林云便走过来对白玉堂说:“我有话要和展昭单独谈,玉堂,你可以回避一下吗?”白玉堂点头走了。
      展昭将林云请进厅内,只见林云说:“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我就开门见山了。”
      展昭说:“林大哥,你请直说。”
      “好。你的人品我信得过。我想知道你对玉儿是什么想法?这几日每每玉儿和你的诗都是环环相扣,或你就她,或她就你。大家都不是小孩子,都能看出来。”
      “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我们在五年前就认识了,是在三界山。”
      “你就是当年救玉儿的人?”林云突然被点醒,怪不得玉儿会……太好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多好的理由。
      “当年只是刚巧。”
      “很好。玉儿有旧疾,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你若对玉儿有意,我一定要请你慎重考虑。”林云又说。
      展昭暗想:难道这是她的想法?就说:“林大哥,若是可以展昭愿倾一世之力照顾玉儿,只求大哥你能成全。”
      “好,记住你说过的话。今日申时之后玉儿会在暖玉阁等你,希望你不要辜负玉儿对你的一片真心。倘若将来玉儿有半点委屈,林云定不会放过于你。”
      “多谢林大哥。”这个答案对展昭来说已经足够了。之后林云便走了,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玉儿去了,这可是在试过之后得到的最好的答案。
      到了下午,展昭便去找林芳玉了。
      只见她身着一身绿衣,正要和如红出去。展昭就走过去问:“你们要出去?”
      林芳玉并不知道林云是如何与他说的,只知道二哥说他的人品还不错,也许二哥没有意见了,就说:“我们正打算去翠山上看日落。”她倒是蛮开心的。
      展昭暗想:莫非林大哥没有告诉她我要来?就说:“那……我可以与你们一起看吗?”
      林芳玉自然点头同意了,于是他们先到厅里喝了一些茶才上的山。如红是个聪明的丫头,跟了他们一段路便借故离开了。其实这山并不难爬,可是林芳玉却在快到山顶时感到全身无力,昏倒在展昭的怀里。
      展昭只好把她抱到凉亭之内,却又看到白玉堂在山下给他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后就转身走了,展昭明白林芳玉的茶被他动了手脚。
      展昭回到凉亭内,搂着林芳玉,他用手轻轻缕过林芳玉的一丝长发,她的整个身体都散发着淡淡的兰草香,真想永远就这样抱着她。
      过了一会儿,他怕被人察觉出来,就运功将林芳玉体内的茶清除了。
      她清醒后就问:“展大哥,我刚刚是不是又昏倒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说完就要站起来。
      “没关系。”展昭看到她左手腕上有一个玉镯,十分精美,就说:“你的玉镯真美。”
      “这个?”林芳玉看了一下,她见展昭点头便说:“此玉镯乃是我七岁那年在凤翔一位大师所赠。”
      “哦?”展昭颇感好奇地走过去问:“我可以看看吗?”林芳玉点头,就将手伸了过去,展昭右手紧紧握住林芳玉的左手,他却不知不觉地紧张了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手也跟着颤抖起来。林芳玉马上用力夺回了手,躲得远远的。展昭追过去,扶着她的双肩说:“玉儿,那天我在客栈里与你提的事情……”
      林芳玉此时躲开他暗想:难道二哥没和他说吗?就走进凉亭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展昭先是一愣:莫非林大哥不能代表她吗?就说:“我知道你不好回答我……”
      “这件事我自己做不了主。”
      “我知道你做不了主。但是我只要知道你的想法,只要你点头,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办;若……你不同意,展昭也不会勉强于你。请给我一个答案好吗?我怕……怕你一旦回了凤翔就……”展昭担心的是她会嫁给杨家祺。
      “三天后我给你答案好吗?”林芳玉也想和林云好好商量一下,毕竟心里已经有了他,让她再许给别人,只怕心都不听自己的了。若是二哥能帮上忙就最好不过了。
      展昭听她这么说也就放心了,起码有了准日子。之后二人下了翠山,各自回了房间。这一日,他们都失眠了,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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