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1-9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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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迹一点一点的扩散开来。如果是平常的话，菲丽丝一定会立刻制止萨沙的哭泣，用安慰的话语拂去她心中的痛苦与不安。但是现在，她却是选择了静静的陪伴。
“哥哥……天马……呜……”
萨沙从未想过就在圣战开始之时，她就失去了那两个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哪怕当初在知道天马来到了圣域她就已经有了一种必定会把对方拉进战斗之中的觉悟。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时刻来的那么快：“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这不是您的错啊，萨沙大人。”菲丽丝把少女抱入怀中，平静的开口：“不要责怪自己。”
如同溺水的人看到浮木一般，萨沙的手紧紧抓住菲丽丝的衣服：“不……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如果……我能够再强大一点的话……”
“这不是您的错。”如同往常一样轻柔的触碰着萨沙的头发，菲丽丝再次说道：“您已经做得够好了，不是吗？没有人会想到那个温柔纯洁的亚伦会被选为冥王的□□，也没有人会知道冥界那边会有什么计谋。您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没有人会怪你的。”
“不……”紧闭双眼，萨沙在菲丽丝的怀中摇着头，否认了对方的话：“那个梦！那个梦……如果我早点梦到的话，天马他就不会……就不会死掉了……”
“……”感知到萨沙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的菲丽丝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抚摸萨沙的长发。
“亚伦哥哥在梦中流着的，是血泪啊……”泪水不断滑落下来，一想到这个萨沙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为什么我没有注意到呢？那么善良的亚伦哥哥……他一定比我还痛苦啊……”
“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能更强大一点的话……”
“哈迪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崩溃般吼出这个名字之后，萨沙终于哭累了，在菲丽丝的怀中慢慢睡着了。
用手指拭去萨沙眼角的泪水，菲丽丝眼角带上了淡淡的忧愁：“同时失去两个兄长，一定很痛苦吧，但这是觉醒前必须的。原谅我吧，萨沙大人。”
轻柔的歌声在寝殿中缓缓响起，金色的结界随着歌声而出现。
“终于要，开始觉醒了啊……”
“苏醒吧，雅典娜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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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察觉到不对的是距离女神殿最近的教皇厅里的教皇。
教皇厅里不知何时起开始的寂静，这让原本伏案工作的他停下手中的笔。这不对劲。就算是不允许大呼小叫的教皇厅，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寂静时刻。
这种如同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的死寂……
‘难道是敌袭？’
脑海里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教皇一把站了起来，宽大的袖口却不小心弄倒了一本放在边缘的图书。
“……”被弄倒的书掉在地摊上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这、这是……”非常奇异的，明明自己看到了书掉落在地上，耳边却完全听不到声响。自己明明说话了，但是却听不到有声音在空中传播。心中的惊诧已经完全流露出表面的教皇顾不上自己的疑惑了，他推门而出，发现门外的情况和里面一样。
心里担心着女神殿情况的教皇立刻迈开步子，向着那里奔去。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看到巡夜的侍女和杂兵们都如同睡着一般卧倒在地面上。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唤醒他们。
这个情况，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在上次圣战中的所遇到的那个敌人。
“睡神修谱诺斯！”说出的话语被无形的东西所吸收，但他还是咬牙切齿的喊出了那个名字。继续奔走在通往女神殿的阶梯上，发现小宇宙还能使用的教皇立刻使用夺命连环CALL把都在十二宫的黄金圣斗士们唤醒，吩咐他们立刻上来，并寻找十二宫内可疑的地方。
我们先不提被唤醒后发现声音都被吸收掉各种不习惯只能靠小宇宙交流的黄金们到底是怎样的鸡飞狗跳【因为有唯恐天下不乱的雷古鲁斯在】的情况，那边已经来到女神殿的教皇在稍稍喘了一口气之后，就迅速的朝着寝殿的方向赶去。
绕过地上的侍女们，越是靠近寝殿方向，教皇就越是清楚的听到了从那里传来的歌声。在这覆盖整个十二宫的静寂中，这个歌声就像是黑暗中的一丝光亮，指引着他来到自己的目的地——女神殿的寝殿门前。
“这是结界？！”
原本伸出去想要推开寝殿大门的手被阻挡在半路，教皇眼睛眯了起来，才在空气中发现闪耀着淡金色光芒但光芒非常微弱像是快要融于空气之中的结界：“既然有结界的话，难道说里面……”
脸色一沉，自带老妈子属性的教皇已经在脑海里想到了门后的各种情况，所以他当机立断的发动了属于巨蟹座的招数：“ 积尸气鬼苍焰！”青白色的火焰呼啸着朝结界扑去，像是要燃烧整个结界。
就在苍焰接触到结界的那一个瞬间，原本看起来脆弱不堪的结界突然发出强烈的金光，在火焰主人的眼前下，吞噬掉了那些以灵魂为燃料的火焰。
“怎么可能？！”
匆忙赶来的黄金圣斗士们同样目睹到了这一幕。沉不住气的马尼戈特和雷古鲁斯在小宇宙连线中惊叫出声。就连平时不常表露感情的笛捷尔也难得的瞪大了眼。
作为从上一届圣战存活下来的教皇，一直都是黄金圣斗士心中极为强大的存在。现在看到他的全力一击居然被挡了下来，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他们心中的惊讶。
“教皇大人！”心系萨沙安危的希绪弗斯首先用小宇宙连线上教皇：“现在雅典娜大人的情况是？”
还没等教皇回答，他的徒弟马尼戈特也连线上来了：“嘿，老头子，你刚才那是怎么了？我可不记得你的身后变得那么弱啊？”
“冷静下来，希绪弗斯。”教皇皱着眉头，没有人比更清楚刚才苍焰被吞噬掉的情况：“雅典娜大人的情况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从目前来看，还是处于安全状态的。现在麻烦的，是这个结界。”
“这个结界怎么了吗，教皇大人？”学识渊博的笛捷尔第一个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正如你们所看那样，它刚才吞噬掉了我的积尸气鬼苍焰。”藏在冠冕下的眉毛皱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耳边的歌声似乎越来越清晰了，而且那个声音似乎非常耳熟：“现在你们都来试试，能否击碎这个结界。”
让人遗憾的是，没有人的招式能够击碎眼前的结界。在这个结界面前，就连阿斯普洛斯的空间招数也无用武之力。
“一个人不行吗……”在知道不行之后，教皇立刻就想到了别的解决方案：“希绪弗斯，拿出你的箭，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小宇宙聚集在希绪弗斯的箭上。”
随着黄金箭的射出，阻挡在所有人面前的结界原本还闪着耀眼光芒想要吞噬掉整支箭。但是由银星砂、山铜和伽马尼恩所制的上面还倾注了所有黄金圣斗士小宇宙的黄金箭又怎么会被它轻易所吞噬。
一声巨响之后，结界破碎，众人面前的寝殿大门也因为冲击而被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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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寝殿大门的阻碍，歌声的传播更加清晰，宛如在人的耳边唱起那样。而教皇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强，那个声音……
在黑暗的寝殿中，金色的小宇宙如同宇宙的星尘那样，在空中缓缓飘荡着。原本单个小宇宙的光芒是单薄的，不足以照亮整个寝殿的。但，如果是全宇宙所有的星辰呢？。它们飞舞着，它们转动着，不容忽视的柔和光芒就这样出现了。
而这片光芒正照耀在两个人身上。
浅金色头发的女子紧闭着眼坐在石床上，众人耳边飘然而又温柔的歌声正从她的口中唱出。她低垂着头，双手轻缓的抚摸着膝上安稳沉睡的紫发少女的头发。金色小宇宙从紫发少女的身上缓缓飘出，呈保护姿势环绕她们，让众人有一种她们正处于漫天星辰中心的错觉。
最先回过神来的已经经历过一次圣战而且见多识广的教皇，看清楚女子的脸后，他惊讶了：“那是……菲丽丝？”
“菲丽丝？！”平时和菲丽丝相熟的几位黄金圣斗士异口同声的惊叫出口：“不可能，菲丽丝明明只是普通人！”
比任何人都心慌的，是和菲丽丝青梅竹马的艾尔熙德：“菲丽丝的体内一点小宇宙也没有，而且她不可能会伤害雅典娜大人的。”
见过菲丽丝和萨沙相处情况的人都沉默下来了。菲丽丝对萨沙的关心有目共睹，而且上次地伏星来袭时还因为保护萨沙而受过重伤。这些都很难让他们相信菲丽丝会伤害萨沙或者是背叛圣域。
“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雅典娜大人的情况。”即使是见多识广的教皇也必须搞清楚所有情况之后才能下结论：“先上去。”
“是，教皇大人。”
但是，没走两步，又有一道结界拦住了他们。
“又是结界。”伸出手触碰一下眼前无法看见的结界，教皇的心中多少有点焦虑了：“这个小宇宙怎么可能是……”
“是什么？”对教皇不怎么害怕的马尼戈特看见教皇停下了脚步，自己走了上去：“老头子你怎么突然就……”
已经走到教皇身边的他也伸出了手触碰结界，就在下一秒，他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情。
一直紧张关注着的希绪弗斯立刻担心的开口：“请问怎么了吗，教皇大人？还有马尼戈特你也是？”一边说着，他提起了脚，似乎也准备走上去触碰一下结界。
“我们没事。”把手收回来并在马尼戈特的肩上拍了一下，教皇摇着头制止了希绪弗斯：“这个结界……是雅典娜大人的结界。”
“……”
“……”
“教皇大人，您确定？”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笛捷尔，他一针见血的说出了问题：“如果是雅典娜大人的结界，我们不可能进不去的。”
教皇点点头，肯定了笛捷尔的疑问：“这正是我所惊讶的。上届圣战中，雅典娜大人曾经也用过结界。但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结界。”
“那么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希绪弗斯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石床上的萨沙，他心中的焦虑在不断攀升：“雅典娜大人现在看起来虽然很安全，但我还是觉得这个情况不对劲。”
再次转过头去，教皇的语气中也带上了点担忧：“不知道雅典娜大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还是先试着能否唤醒雅典娜大人吧。我们的小宇宙应该可以把我们的声音传递进去。”
一直在耳边回荡的歌声戛然而止。教皇就知道，他们的声音传递进去了。然而，就在下一个瞬间，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原本低垂着头歌唱的菲丽丝停下歌唱，随着她缓缓抬头，她紧闭的双眼也一点一点的打开了。
那是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
那是……
神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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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眼神，那种高高在上的俯视人类，蔑视人类的眼神……
“那个不是菲丽丝。”叹息般说出了这句话，只有教皇自己知道，在看到那双眼睛的刹那，他就像是回到了那场惨痛的战斗中：“至少，现在的我们眼前的不是菲丽丝。”
“教皇大人？”一直不相信菲丽丝会背叛圣域的艾尔熙德一反常态的问出声：“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整个人转过身来，教皇挑选着词语慎重的回答道：“我曾经跟你们说过吧，在上一次圣战中，冥界的双子神曾经附身于人类身上参战。而菲丽丝现在的情况，就跟那种情况一样。”
“所以说，老头子，现在附身在菲丽丝身上的就是双子神？”用手搓一下鼻子，马尼戈特看上去兴致勃勃：“不知道是死神还是睡神呢？如果是死神的话，就让我揍他一顿吧，居然敢附身在菲丽丝身上！”
惨不忍睹的别过头去，笛捷尔第一次那么怀疑自己同伴的智商。他身旁的卡路迪亚已经开始毫不留情的嘲笑马尼戈特了：“马尼戈特，冥神是不可能身处雅典娜的结界中还安然无恙的。你肯定上老头子课的时候没认真听吧？”
“咳咳。”清了清嗓子打断自己爱徒想要反驳的话，教皇有点心虚的转移了话题：“卡路迪亚说的没错。十二宫的范围内都在雅典娜大人的结界中，所以现在附身在菲丽丝身上的神明极有可能是在菲丽丝离开十二宫的时候附身的。既然没有被雅典娜大人的结界所排斥和影响，那么她就不可能是冥神。”
“虽然不是冥神，但是我们现在也不能肯定她到底是敌是友。”接过教皇的话尾，笛捷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那么，我们想在该怎么做？先和那位神明沟通吗？”
“如果可以的话，能减少战斗的几率是最好的，毕竟现在圣战刚刚开始。”侧着身看向石床那边，教皇直视着那位神明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点儿担忧：“怎么就赶在这个时候出现呢？现在只希望那位神明是个能好好交流的了。”
“唔。”
就在众人通过小宇宙连线商量着怎样和那位神明沟通的时候，他们的耳边突然出现了萨沙痛苦的声音。众人一同看向石床之上，原本安稳的睡在菲丽丝膝上的萨沙此刻正皱着眉头，十分难受的张开嘴：“菲丽丝……菲丽丝姐姐……好痛……”
明明有结界的阻隔，但是萨沙的声音就如同在耳边说话那样清晰的传进他们的耳中。
“萨沙大人！”心中的焦虑完全被这一声点燃的希绪弗斯顾不上正在讨论的目标，通过小宇宙大声的呼唤着眼前的少女：“萨沙大人，您没事吧？”
“希绪弗斯！”抓住想立刻奔去结界那里的希绪弗斯的手臂，教皇头疼的不知道怎么安抚这个重度女神控了。
一直冷冷注视着黄金圣斗士们的菲丽丝看到这一幕后，微阖眼帘，轻轻俯身，在萨沙的耳边如往常一样安慰会被噩梦惊醒的对方：“我就在这里，萨沙大人，请安心睡吧。”
因为使用了小宇宙，所以菲丽丝的声音也和萨沙一样，穿过结界，落在了黄金们的耳边。
“菲丽丝……”比圣域里的任何人都了解菲丽丝的艾尔熙德抬起了头，眼中的担忧快要实体化而出。虽然刚才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和往常一样，但他听出了掩盖在温柔之下的不在意和淡漠。
在那之上的，已经不是他从小到大的朋友菲丽丝了，而是一位不知名的神明。
看见萨沙缓下脸色并松开眉间，菲丽丝直起身，冰冷的目光直视着刚才在结界外紧张呼喊的希绪弗斯，脸色沉了下来。
看上去粗犷但是观察细微的哈斯加特快步上前拉住了希绪弗斯：“希绪弗斯，冷静点。你现在必须冷静下来。”
“我知道。但是……”并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位神明冰冷的视线，但是心中还是无法冷静下来的希绪弗斯懊悔的低下了头：“抱歉。”
“希绪弗斯，今晚的你太冲动了。这不是平常的你。”注意到希绪弗斯的反常的教皇也希望能够解决对方的问题，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并不适合谈话：“等等，那位神明！”
众人一同看向神明的所在。
在众人眼中，附身于菲丽丝的神明缓缓抬起右手，右手食指放在唇边，做出了嘘的手势。下一刻，他们的耳边就想起菲丽丝和往常不同因为失去了温柔而显得格外冷淡的声音：“不可以打扰雅典娜女神的觉醒。”
而后，歌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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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马尼戈特第一个对这个词语做出反应：“等等，我有点不明白啊。萨沙不是雅典娜的转世吗？她的小宇宙，老头子不是也肯定了是雅典娜的小宇宙了吗？为什么还需要觉醒？”
“马尼戈特说得有道理。”阿斯普洛斯点点头，表示自己赞成马尼戈特的话：“如果那位神明所说的话是正确的，也就是说，圣战背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内丨幕。”
仔细思考一会儿，在所有人都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之后，教皇才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即使是参加过上次圣战的我，也是第一次听到雅典娜觉醒这个情况。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雅典娜大人的觉醒或许会对我们圣域军想必是没有什么害处的。”
“只是……”
众人刚放下的心又被这句话提了起来。
“果然……还是需要更多的情报啊。”向来习惯通过各种信息而安排计划从而掌控全局的教皇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只有一丁点情报而且时间还非常紧急的情况。
“……不行。”发言后就一直沉默的希绪弗斯在大家都沉思的时候突然抬起了头，他的脸上有着不容忽视的执着：“果然还是不行。只有亲自确认萨沙大人的安危我才能放下心来。”
“希绪弗斯，你想……”
教皇想要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自己一直信赖的从小就没让他操过心的射手座圣斗士朝着雅典娜的结界发动了最强奥义之一。
“喀戎闪光脉冲！！！”
在他的眼中，有墨色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喀拉。”
在希绪弗斯的全力一击之下，因为他的小宇宙并不属于敌对方，所以结界的抵抗力似乎没有太大。很快，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就在寝殿中响起。
“结界出现裂痕了。”虽然很开心希绪弗斯能够打开现在的僵局，但是教皇的心中却隐隐有着疑惑：希绪弗斯什么时候拥有那么强的力量了？
“啊！那位神明大人动了！”因为年纪小所以一直在状况外以及观察寝殿情况的雷古鲁斯第一时间发现了石床那边的动静：“她抬起了手！”
教皇顿时把注意力从眼前的希绪弗斯转移到寝殿的另一端。
继续歌唱着的神明不知何时起就完全皱起了眉，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让人不寒而栗，再次抬起的右手轻轻放在胸前靠近心脏的位置，眼帘微微下垂。
下一刻，众人耳边的歌声再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神明使用古希腊语低吟的呼唤：“帕拉斯和斯梯克斯之女，克拉托斯、比亚和泽洛斯的姐妹，背生双翼头戴橄榄枝的女神啊，请降临于此，守护你的主君智慧女神的觉醒吧，胜利女神尼姬啊！”
随着她的呼唤，原本倚靠在石床旁边的黄金杖瞬间绽放出不亚于周围小宇宙的金色光芒。
“这、这是……”
结界外的众人诧异的看着他们印象中只是作为雅典娜武器而存在的黄金杖自己转动着飘在半空中，强大而陌生的小宇宙从它的身上爆发出来，并拦在了希绪弗斯的攻击之前。
“即使你们是我的主君雅典娜的战士，我也不允许你们阻碍她的觉醒！”
从没听过的女声经由小宇宙的传递在众人耳边响起，坚定而又不失威严的语气让众人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似乎，不小心给雅典娜大人的从神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啊……
随着胜利女神的小宇宙越发强大，它的光芒也愈加刺眼。到最后，所有人都迫不得已的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前，透过那片浓厚的金色，教皇似乎看到了有着夺目双翼且衣抉纷飞的女神从后面温柔环住菲丽丝的画面。
TBC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91-9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