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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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伏星莱米的袭击事件最后以萨沙手刃对方结束。所幸，除了菲丽丝之外，两个孩子都没有收到一点伤害。但是，被当做人质的菲丽丝情况却非常糟糕。
全身多处骨折不止，曾经被钢索大力勒住的脖子有一大圈紫黑色的淤血，就连喉咙也因此受了伤，暂时无法发出声音。即使当时赶到现场的史昂已经尽量放轻手脚抱起菲丽丝，但是在赶去医务室的路上，菲丽丝也在昏迷中吐出了好几口血来。
闻讯赶来的教皇带着女神殿的几个侍女气喘嘘嘘的出现在医务室门口，看到身上明显没什么伤痕只是有点脏乱的萨沙之后，教皇不禁松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史昂：“菲丽丝还在里面吗？”
听到教皇的问话，教皇身后的侍女们立刻紧张的看着史昂，生怕从他口中听到什么噩耗。
“是的，菲丽丝还在里面由医生抢救。”史昂低垂着头，语气听起来和平时一样，但是心细的人都注意到了他身旁握拳的手：“这次的袭击都是……”
“史昂。”知道现在这里不是一个好的谈话地方，时间也不恰当，教皇截住了史昂的话：“你先把你看到的情况告诉我。别的什么等菲丽丝没事了再说。”
“是……”
得知菲丽丝的情况虽然不好，但是好歹还是能抢救一下的侍女们马上放下了一部分担心，视线一转移就发现了正紧张的盯着治疗室门口的萨沙。
“雅典娜大人，您没事吧？”心虚的想起自己还是有任务在身的侍女们速度把萨沙包围起来，领头的妮莎看着萨沙身上脏兮兮甚至还划破了几个口子的裙子【斗篷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掉了】皱着眉头开口了：“萨沙大人，请先跟我们回去女神殿梳洗一下吧？”
“不。”咬紧下唇，萨沙出人意料的拒绝了妮莎的提议：“我要在这里等菲丽丝出来。”
“但是……”妮莎为难的和其他侍女交换眼神，完全对萨沙的强硬没辙。
“就让雅典娜大人在这里吧。”听见这边情况的教皇插话进来，他看向萨沙的眼神充满理解与包容：“你们去附近打点水来替雅典娜大人擦擦吧。”
“……是。”乖乖退下的侍女们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心里还是有点开心的。毕竟大家都想菲丽丝脱离危险，并亲眼看到安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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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熙德大人？！”
捧着水盆毛巾什么的回来的妮莎他们惊讶的发现治疗室的门外又多了一个人影。
被叫到名字的艾尔熙德只是微微侧过头，向她们点了点头，然后又扭过头去注视着眼前的木门，好像上面有什么深深吸引住他那样。
……是在担心菲丽丝姐姐吧？
妮莎心中默默想到。很快她就把这个念头抛开，开始专心致志的替萨沙擦干净身上的尘土了。
“教皇大人，菲丽丝到底是？”
默默出神了好一会，艾尔熙德才转身问道。刚回到十二宫，从白羊宫的侍女口中得知菲丽丝受伤之后，他就立刻飞奔来到了这里，甚至连导致菲丽丝受伤的前因后果也没搞清楚。
“菲丽丝和雅典娜大人一起受到了冥斗士的攻击，为了保护雅典娜大人而受伤的。”一句话带过菲丽丝受伤的起因，教皇用眼神示意艾尔熙德其他方面还要继续调查：“放心吧，菲丽丝必定平安无事的。”
菲丽丝五岁时是由他亲自带上圣域的，也几乎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成长为一个足以让他骄傲的好姑娘的【从普通人的视角来说】。在确定雅典娜没事之后，他的心里也是在担心着她的情况，只是两百多年的教皇生涯让他不会如此轻易的表现出自己的紧张罢了。
艾尔熙德得到了答案后，虽然心里平静了些许，但是放心不下还在里面的菲丽丝。视线和刚才一样，紧紧的盯着木门。
过了一会儿，紧紧掩着的木门忽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呆在里面帮助医生涂药的白羊宫侍女带着彻底放松下来的微笑出现在大家眼前。她抢在所有人开口前讲出了大家都关系的消息：“菲丽丝大人已经没事了。”
“没事……”侍女们终于放下心中的担忧，露出了笑颜。
“……”不露声色的松了口气，史昂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欣喜的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萨沙顾不上擦去脸上的眼泪，嘴角高高拉起，又笑又哭的，看上去有点滑稽。
艾尔熙德皱起的眉头慢慢松开，但还是担心的多问了一句：“既然没事，那菲丽丝呢？”
“菲丽丝大人现在因为医生的药已经睡着了。”让开门口的位置，侍女让守在门前的艾尔熙德能够看见里面的情况：“虽然医生建议菲丽丝大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静养，但是因为全身是伤，所以菲丽丝大人现在的情况需要有点不好处理。”
“没关系，让我来吧。”视线从侍女的肩膀越过，艾尔熙德看见治疗室里除了在收拾东西的医生外，没有别的人：“由我带菲丽丝回到女神殿那里。”
“这个……”求助的把目光投向教皇，得到允许后，侍女才让开路让艾尔熙德进入治疗室。
“菲丽丝……”低声唤出少女的名字，艾尔熙德心情复杂的看着菲丽丝身上洁白的绑带，心中有怒火在燃烧，但他的双手却是十分轻柔的抱起了对方。菲丽丝紧闭双眼无力的依靠在他的胸前，脖子上的绷带无比刺眼，好像在提醒着他她到底遭遇到了何等残酷的伤害。
一旁的侍女只觉得自己眼前的摩羯座黄金圣斗士大人身边的空气一变，沉重的让人有点呼吸不了。
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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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者是，天马！”
站在竞技场的边缘，一直关注着天马的萨沙在看到天马被天马座圣衣承认并直接装备上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微微一笑：“你做到了呢，天马。”
“是呢。”站在萨沙身后的菲丽丝也把目光转到正在下面聆听教皇吩咐的天马身上：“这两年来，天马的努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个鲁莽的天马是真的成为一个可靠的战士了呢。”带着些许失落的感叹道，萨沙移开视线，在看到一个人时疑惑了一下：“那个人……？”
“怎么了吗？”菲丽丝上前一步，也看向了那个地方：“萨沙大人您看到了谁？”
“那个黑色头发的人……”萨沙歪着头，有点迷茫的回忆着：“我感觉他有点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啊。”
这话大大的勾起了菲丽丝的好奇心。在两年前地伏星莱米的袭击事件中，萨沙的力量似乎因为和雅典娜被禁锢的力量产生了共鸣。五感已经被菲丽丝连接到了这具身体的雅典娜趁着这个机会醒来，协助萨沙击杀了地伏星莱米。正是因为这件事，雅典娜正式和萨沙见面，并开始针对【如何更好的使用力量】而展开了训练。萨沙也因此觉醒了一点，神话时代的记忆已经有慢慢融合的倾向了。
菲丽丝一边想着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能让萨沙决定熟悉的人：“黑色头发啊，萨沙大人，您说的人，是那个现在正在和人勾着肩膀聊天的男孩吗？”
“是的。”萨沙点点头，眨眨碧绿色的眸子：“菲丽丝，知道他是谁吗？”
菲丽丝笑眯眯的说出了答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雷古鲁斯的好朋友，独角兽座的耶人吧。”
“我明明没有见过他啊……”
看着萨沙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菲丽丝在心里再次感谢消息灵通的赫尔墨斯，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知道从圣战开始以来，独角兽座的圣斗士即使战力没有黄金圣斗士和天马座那样强，但他对女神的信仰却是极为纯粹的。萨沙对他有印象也是正常的，因为历届圣战中，他对女神都抱着类似仰慕那样的心情啊。
在这个连黄金圣斗士都会背叛的年头，这种从最初到现在都一直不曾背叛过的战士，是多么可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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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星台的附近，有着一座雅典娜的别馆。那是雅典娜为了能更好的观察满天星辰而特意修建的。
夜已深，但是因为心中隐隐的不安，萨沙在观看完天马的比赛之后，并没有回到女神殿，而是来到了别馆，想要从星辰的变动中找到解答。
看着萨沙的身影，菲丽丝在心里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披风走了上去：“萨沙大人，已经很晚了，还不休息吗？”
“啊，菲丽丝。”扭过头来，萨沙带着歉意微微一笑：“我还想再继续看一下呢，让你等我真是抱歉。”
把披风轻轻披在少女身上，菲丽丝同样笑了起来：“没关系，服侍您，是我的指责嘛。倒是您，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也许是已经感应到了圣战来临的气息，萨沙这段时间的休息都不太安稳。为了缓解这种不安，她开始大量大翻阅各种资料，忘寝废食。如果没有菲丽丝的强硬阻止的话，即使是女神转世的萨沙，早就累到下来了。
“……菲丽丝。”把视线转回去星空上，萨沙叹了口气：“星星的流动变得越来越快了，那是圣战就快要开始的证明。”
“您害怕了吗？”敏锐的察觉到了萨沙语气中的不安，菲丽丝一针见血的问对方。
“或许吧……”慢慢合上眼，萨沙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我害怕着死亡的到来，即使我知道这都是为了大地上的爱与正义，但我仍害怕着战争中的牺牲。”
菲丽丝没有打断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最近总是梦到各种战争的场景。在梦中，我无所畏惧，因为那都只是梦罢了。但是……”一把转过身来，萨沙睁开眼睛注视着菲丽丝，眼中满是惊慌：“如果那些场景中的人是你们大家的话，我……”
如同小时候那样，轻轻的摸着萨沙的头发，菲丽丝温柔的笑道：“萨沙大人，您不需要如此慌张。”
“可是……”
“别的圣斗士大人我不清楚。但是，艾尔熙德的话，他早已做好了奋战到死的准备了。”将食指轻巧的按在萨沙的嘴唇上，菲丽丝制止了对方想要反驳的话语：“听我说吧，萨沙大人。”
萨沙默默点头。
“就算战死，也不会有人责怪你的。因为这是他们的选择。”在圣域中，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那些圣斗士们心中所想。身为梦神的她并不会做梦。睡着了的她总会到梦界之中，带着恶趣味去参观一番圣斗士的梦，所以她最有发言权：“安心吧，您所梦见的画面，是永远也不会出现的。”
“诶？”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的萨沙疑惑的抬起了头：“菲丽丝你刚才……”
“好痛！”
从围栏那边传来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萨沙的问话。
“天马？！”听出了那个声音是谁的萨沙惊讶的转过身：“你怎么上来的？这里是雅典娜的别馆，外面的警备也……”
“哟，萨沙，还有菲丽丝。”
跌坐在地上的天马挠着头打了一声招呼：“嘿嘿，这是秘密哟~”
“还真是意外的访客呢。”用手捂着嘴笑了两声，菲丽丝向天马伸出手，拉起对方：“恭喜你哟，天马座的圣斗士天马大人。”
“啊哈哈哈，谢谢，不过不加大人也可以啦。”第一次被称作大人，就算是粗神经的天马，也有点不好意思。
“一如既往的乱来呢。”虽然说着嫌弃的话语，但萨沙的语气却是带着亲昵的柔和：“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了。”
“我保护着温柔又不会伤害别人的亚伦哥哥，而保护着我们两兄妹的，是天马你。无论何时你都会跑过来保护我们。”萨沙回忆起从前，脸上的微笑更加温柔了。
“是啊。”把手搭在栏杆上，天马也眯起了眼睛：“所以在你被领养的时候我就决定要为你保护亚伦了。”
“谢谢。”轻轻道谢一声，萨沙把视线投向空中的圆月上，想到了之前得到的消息，眉毛皱起来了。
站在两人的身后，菲丽丝没有上去打扰他们两人的回忆，而是悄悄抬起头，在心里倒数着那个名为亚伦的少年觉醒的时刻。
“冥斗士聚集的地方，是我们故乡附近吧，萨沙……”
“对。”握紧手中的黄金杖，萨沙不忍去看天马此刻的表情。
“那家伙……亚伦他会平安无事的吧……”
天马的话音刚落，如同回应一般，一股巨大的威压从夜空而降。原本明亮的月亮在他们面前被忽然出现的阴影慢慢吞噬掉。
“月亮？！萨沙，这是！”
天马带着一脸的惊讶转过头，映入他眼的，是萨沙一下子变得无比凛然的眼神。
“哈迪斯苏醒了。”手持黄金杖，注视着眼前已经完全失去光芒的月亮，萨沙用战意满满的声音宣告道：
“圣战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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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天马去意大利已经好几天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菲丽丝还是从萨沙的小动作小表情看出了她的担心。为了刺激她的觉醒，天马必定会被亚伦杀死这个剧情是必须的，所以她只能用着空话安慰对方。
“哥哥！”萨沙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心中的担忧越加变大。在她的梦中，背对着她站在树下的亚伦无法听到她的呼唤。她只能在他身后的角度，看到有什么东西从他眼睛中慢慢滑落下来。她想像以前那样飞奔过去，为他擦掉眼泪，但是就在她行动的前一刻，梦结束了。
“你是在哭吗，亚伦哥哥？”低着头，萨沙坐在石床上，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了那样，苦不堪言：“天马，救救亚伦哥哥吧……请都不要有事啊……”
“……”站在门外一直注意着里面情况的菲丽丝无声叹了口气，萨沙的梦已经做了好几天了，每一次她都会梦见流泪的亚伦，惊醒后就很难再能睡下去。菲丽丝曾经特地跑回去梦界寻找这个梦的源头，结果发现这根本只是萨沙心中因为对天马和亚伦的担忧而产生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小宇宙这个出门居家必备的东西的确好用。它让萨沙很好的在教皇黄金圣斗士面前隐藏起了睡眠不足的憔悴，但是逃不过菲丽丝的眼睛。
“……就快要来了吧，觉醒的时刻啊。”提着灯转身，菲丽丝很清楚，就算是身为梦神的她也没有办法解决这种由自身而引起的噩梦。即使她使用自己制作的美梦让她好好睡一觉，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就把这当成觉醒前的试炼吧，萨沙大人啊。”
“等等！”
已经数不清这到底第几次从梦中惊醒了，萨沙看着自己腕上的花环，陷入了沉思与恐慌之中：在刚刚的梦中她居然看见亚伦哥哥穿上了黑色的盔甲，而且他的怀中还抱着天马的脑袋，流着血泪堕入无限的深渊之中。
“这到底是……”巨大的不安在她的心中膨胀，让她忍不住去想最坏的结果。
“萨沙大人。”听到萨沙醒来的菲丽丝才悄悄推开门，拿着水杯和毛巾走进去：“又做噩梦了吗？”
“菲丽丝。”听到来人是菲丽丝之后，萨沙苍白着脸笑了一下：“你发现了啊？”
把手中的温水递了过去，菲丽丝开始替对方擦汗：“怎么可能会没发现呢，我原本只是以为这是普通的噩梦罢了，没想到居然会让您每天都睡不着。”
“噩梦啊……”双手握着水杯，萨沙坐在石床上，示意菲丽丝也坐下来：“我怕，这不是噩梦那么简单啊，那种清晰的感觉……就像预言那样。”
“……”菲丽丝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萨沙的头发，当做安慰。
轻轻依靠在菲丽丝的肩上，萨沙也不再说话，只在心中不断祈祷天马和亚伦的安全。
“雅典娜，我们有事报告。”寝殿的门外，突然传来史昂和童虎的声音。
“！”还记得他们两个是和天马一起去意大利的萨沙立刻抬起头来。
菲丽丝心中悠悠一叹，从萨沙的手中拿回了杯子。
“白羊座的史昂、天秤座的童虎，刚从意大利归来。这次的战争，我们惨遭败北。”
菲丽丝注意到，萨沙的拳头一下子握了起来。
“3名白银圣斗士和1名青铜圣斗士负伤，2名青铜圣斗士战死。在森林大教堂附近的城镇遭到了毁灭。森林大教堂一带被哈迪斯设下了结界。还有……”
萨沙低垂着眼睛，心中的不安已经膨胀到无法无视的程度了。
“被哈迪斯选中而附身的人，叫做亚伦。”
“……”
可怕的寂静蔓延在寝殿门内外，萨沙握紧手腕的花环，表情隐藏在刘海之下，让菲丽丝看不清楚。门外半跪着的史昂和童虎，低垂着头，同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亚伦，那是身为雅典娜的萨沙的兄长啊。
“战死了的青铜圣斗士的名字是？”
沉默了一辉，萨沙问出了一个问题。
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问题的童虎垂下了眼帘，但还是回答了萨沙的问题：“独角兽座的耶人和天马座的天马。他们的遗体被塌下的城镇所淹没，回收相当困难。”
“是……吗……”
即使是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萨沙闭上眼睛，感觉到心里传来了痛苦的哭喊。但是现实不允许她一味的顾着自己的痛苦。再次睁开眼时，她的眼中已经一片清明：“我明白了，可以遇见冥王军已经开始行动了。听从教皇的知识，巩固圣域的防守，做好迎战的准备吧。”
从石床上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的萨沙看上去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另外，童虎、史昂……”
“在。”
“在。”
“辛苦你们了。”
门外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
门内，萨沙继续着自己的话语：“其他白银和青铜都在准备接下来的战斗。现在请你们好好休息吧。”
“非常感谢。”
雅典娜，真是坚强啊……
已经站起来的童虎和史昂注视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心中感慨万分。
等门外两人离开后，握紧双手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身后的菲丽丝，萨沙的眼泪终于在对方温柔安抚的目光中一倾而下。
“天马……亚伦哥哥……”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86-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