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火柴的香烟》失落的伊甸园

36、逝去的希望6

　　逝去的希望6

　　水做了万全的准备。。做手术前。。就是为了不让我找到。。可是她也不想想。。主刀医生是我得朋友。。就算是老朱不告诉我她在那里做手术。。我还能不知道她的位置么。。就算是具体的时间情况我都比老朱知道的清楚的多。。可是我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在老朱面前表现出来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手术当然。。麻醉一过。。我准时的出现在了手术室门口。。老朱。。她爸妈都惊讶的看着我。。只有我。。很从容的微笑着回应着他们。。我知道。。一定会成功。。因为我来了。。只可惜。。我没有看到我的孩子。。

　　僵局并没有维持很久。。她爸主动给我递上烟。。找我说话：
　　“这些年好吗？”
　　“很不好吧。。不管是生活还是生意。”
　　“我们老了。。已经习惯她这样在家里。。虽然行动不便。。但是我们也认了。。多了个小孙子。。我们也不图什么了。。为什么她还要冒这个风险去做这个手术呢。。”
　　我有点愣。。但是不知道她爸话里面那里有问题。。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她做的任何事。。没人会知道为什么。。也许她能站起来是我们大家都开心的事。。
　　“哎。。这个孩子。。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弄的这么辛苦呢。。”
　　我听着真的很辛酸：“哎。。都是我不好。如果当然她不嫁人。。”
　　“。。。。。。哎。。”
　　我突然醒悟：“水爸爸。。你前面说她一直在家里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嫁人了吗？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小伙子果然聪明。我说漏嘴了。你一听就听出来了。。”她爸摇着头夸张我。。就算这是夸奖吧。。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又有点激动了。。
　　“水离婚了。。或许说。。她嫁人仅仅是做给你看的而已。。只是让你死心。。不要再为了她而活在这么狭小的世界里。如果真的告诉你了。我都知道。你一定又会回来找她的。”她爸很无奈
　　“难道。。她做这个手术。。是为了我？？”我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默默的叨叨着。
　　“也许是的吧。。”烟抽完了。。她爸也走开了。继续回到手术室门口等待着。。
　　只留下我一个人。叼着半截烟。回想着。。
　　老朱走了过来。。我们心照不宣。。
　　我锤了他一下。。他撞了我一下。。突然我发现老了。。腾腾的退了好几步。。
　　他笑了笑：“很久没练练了。。怎么这么不禁撞了。。”
　　“是啊。。我现在是正经生意人。虽然生意做的不咋的。。”
　　“是啊。。水能站起来就好了。。”他突然这么说。
　　“对不起。老朱。。你媳妇。。”
　　“不知道水好了以后会怎么样。。”
　　“对不起。。兄弟。。一直都麻烦你了。”我俩文不对题的对话了很久。。
　　我知道。。老朱不愿意把离婚这事让我想成是我的事导致的。。
　　直到我们牛头不对马嘴。实在是说不下去的时候。。我们挽着对方的肩膀一起走回来。。

　　手术进行了5个多小时。。很顺利。。当水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我依然可以很容易的辨认出她来。。和几年前一点都没变。。只是皱纹也慢慢爬上了眼角。。手也不再和以前一样细致。。她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已经是孩子的妈妈。。需要她操心的事太多了。。把该爸爸负的责都抗在了自己的肩上。。

　　老朱、水的爸妈都很识趣的走了出去。。让我独自在病房守着水。。直到水的麻药已过。。我才默默的离开。。

　　与医生对话。了解到。这次手术比想象的要复杂。。如果第二次手术放弃的话。。3天后将做一次修补手术。。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肌肉与血管部分已经长好。再重新切开按接会异常的麻烦。。而且风险很大。。死在手术台的几率很大。。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是。。没过几天。。我就得到了继续做下去的回答。。我想阻止。。但是又无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