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攻略2之防守或反击》董*猫

12、第十二章

　　感动有时就是简单的冲动，渐行渐远的那颗麻木的心，因为某件小小的事令你在意无比，悄然铭记，忘不了，放不下，展转难眠。有一点心动，有一点冲动，就是他了，就是他了，放手就后悔...........
　　我从没这么高兴过，或是说开怀，自从意外发生以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恋爱，总之，这太棒了，美妙无比。
　　我和季若都是受过伤害的人，身理上的残缺和同样受过伤的经历让我们成了朋友，我和他很亲密，我几乎什么都对他说，而他－－季若，在大多数时间里都安静的扮演听众的角色。他很聪明，除了不会说话，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有时我很自卑，很难过，我做不了过于复杂的数学题，我甚至背不全乘法口诀。当我走在路上，忍受着异样的目光，步履坚难的走进商店购买生活必需品，因为看不懂购物提示板上的信息时，这种难过的感觉尤为强烈。
　　我曾经一度不敢走出家门，因为我害怕，出于对未知的恐惧使我患上轻微自闭症。不过情况还不算太糟，值得庆幸。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认识了季若，而且我们交往的很顺利。我非常珍惜这份友情，我不想让爸爸操心什么，或是让他以这个为理由而将我们分开，这是我不愿意见到的。
　　季若仿佛是了解我，我觉得他是了解我的，他没有问，我也没有说，我们就这么开始了，刻意的不谈起自己的家人，与生活环境，这样的交往方式让我感到安全，自由，无拘束。
　　和季若在一起，我不会因为自己是个异类而感到自卑或是别的什么，反正我喜欢和他在一起。
　　我时常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溜出家门和他约会，他总是在离家二条街外的杂货店门口的路灯下等我。
　　傍晚，微风，路灯下，他倚在铁栏杆下，手指夹着烟，烟雾缠绕着他修长的手指袅袅上窜，火光忽明忽暗，最后一抹夕阳的余光勾勒住季若整个身体轮廓，他的侧面很美，我小跑上去，叫了一声，“季若！”
　　他应声转过头，飞薄的唇上扬的弧度是我喜欢的温度。
　　我蹦蹦跳跳跑上前，风吹乱我的发，他朝我伸出手，很自然的我把手递给他，我们的手握在了一起。他一手夹着烟，一只手握着我，整条街都是我们的，这个世界也是我们的。
　　“你等很久了吗？”
　　季若身上总是散发着淡淡忧郁的味道，有时我和他在一起，他静静听我说话，听着听着他就习惯性皱起眉头，不说话时他也是这个样子，他看起很忧伤，笑容也是淡淡的。
　　季若是不会说话的，我这么问只是因为我从来没觉得他是个异常，在我心里，他很完美。
　　他用夹着香烟的那只手轻轻拨开被风吹贴到脸颊上的发缕长发，这个动作也始我被烟呛到了，咳嗽了几声，他索性掐灭了烟头。
　　“谢谢。”
　　我喜欢他的体贴，他拍拍我的脑袋拉着我的手环住他的腰，我的肩膀被他搂住，这是很亲密的动作。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恋爱，我没有可以询问的人。
　　他的车子停在不远处，我们去海边吹风看夜空，坐在沙滩上，海浪打湿了我的脚，也打湿了他的脚。
　　我们背靠背坐在一起，我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你看！”
　　他抬头看向天空。
　　“星星是夜空的精彩，就像眼睛一样，如果失去了它，那无疑是给瞎子带上黑色的墨镜。”
　　季若轻笑出声，他是个哑吧，只能发出简单沙哑的撕吼声。
　　“你笑什么？”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他没有理我，那就是说默认我是个傻瓜了？
　　我生气了，用力板过他的肩，恶狠狠的问道：“你说啊，我是不是很傻？”
　　季若笑的脸色绯红，我眯起眼睛做咬牙切齿状，“好哇，你竟敢看不起我。我知道我是个三等残废，我很笨，攀不上你大少爷，那好吧，我们绝交吧，你别理我，我也不理你，从现在开始，就这样了。”
　　季若着急了，抓起我的手就写，没有。
　　“什么没有？”我明知故问。
　　“你不是傻瓜，我没有瞧不起你，真的没有。”他是这样写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笑话我？”
　　他的手指停在我的手心里，不动了，我不懂，难道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吗？
　　对于这个问题，季若没有给予直接的回答，我被他抱的很紧，很紧，他喷出的热气打在我的额头上，对于这个动作，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我好像有某种熟悉的预感。
　　是要接吻了吗？
　　我从前一定吻过某个人，我亲吻他，亲吻他的嘴唇，他的眼眼睛，他稍长微卷的鬓角。
　　忽然我推开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情看着他，我好像正在重复某事，我不确定。我像个男人般挑起季若的下巴，那张唇离的我那么近，诱惑着我扑上前去啃咬吸吮。
　　在两张唇离的仅零点零一公分时，我用力推开了他，转身逃跑。
　　是的，我害怕了。
　　不确定的未来，空白的过去，这一切的一切有多么不真实？我害怕有一天我睁开眼睛，有人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梦，没有季若，没有他，留下我一人孤单活在这个世界上。
　　天，这真可怕.........
　　我到底是谁？
　　我有着怎样的过去？
　　我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狂奔在海边沙子垒起的城堡，他锲而不舍追逐，追逐，直到将我扑到在沙摊上。
　　季若擦干我的眼泪，问我，为什么哭？
　　我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甚至分不清真实与虚幻，我害怕现在只是我早上醒来前的一个梦..............我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的天...我还有孩子......我居然忘了我还有过孩子.........对不起.....我恐怕无法向你交待我的过去....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记不清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唇与唇的相濡以沫抵触了对于未知的恐惧，有一股热气从我胸口升起，我不习惯这样，我大口大口呼吸，试着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只是嘴唇才稍稍离开便开始思念，我恐怕爱上这张唇了，我没有办法拒绝它。这个吻意义非凡，恰似吹越山谷清新的风。
　　他在我手心写下，我不在乎你是谁。
　　“我恐怕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我不记得我的过去，也不记得我的孩子。”
　　季诺的柔软的指尖在我手上飞快书写，“过去只是巨大人生的一小部分经历，你是谁，是否生育，有无不良前科，对我来说，不重要。”
　　“够了。”我抽回自己的手，这些太刺激了，我恐怕会流鼻血。
　　“还不够。”季诺动了动嘴唇，他说的是唇语。
　　随后我们又吻在了一起。在擦枪走火之前，季诺拉上我的衣服，替我扣上扣子，他开车送我回家，在离家二条街外我们一次次吻别说再见。
　　“别这样。”我不得不狠下心肠拒绝他，虽然这样做我也很难过。
　　我捧住他的脸，“我要回家了，下次见好吗？”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急着下车，不料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臂。季若从身后抱住我，撩起我的发亲吻我的脖子，一点一点向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