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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A大队本来没有审讯室,袁朗叫人把一个小会议室搬空了,只留下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袁朗,三分队的所有人都站在门口。铁路匆匆赶来,

      “你确定是他?”

      所有人沉默不语,袁朗机械地点头。屋里刚刚他们抓回来的人坐在椅子上,衣服换过了,袁朗注意到他背上有老旧的枪伤,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伤痕。

      “他为什么和俄罗斯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

      “他承认自己是成才了?”

      袁朗沉默。旁边的许三多抬起头,

      “成才…那个…他说自己叫Ewan。”

      “他说自己是俄罗斯人?”

      吴哲把话接过来,

      “他确实用俄语和同伙交流。但可以用中文回答我们的问话。”

      铁路的眉头皱得很深,他看着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分队长,

      “袁朗,你最好把事情弄清楚。”

      袁朗点头,推门进屋。

      ……

      自门开的那一刻起,他就毫不避讳地看着袁朗,那种冷酷野性的目光,让袁朗联想到荒野里的狼,陌生得仿佛他们从来不是同种的生物。

      袁朗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Ewan。”

      袁朗说,那是他在飞机上报给他们的名字。他们隔着一张桌子对视着。

      “我提出的问题,你要认真回答。对你有好处。”

      对面的人看着他,露出一种近似讥诮的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你是俄罗斯人?”

      沉默。

      “你今年多大了?”

      沉默。

      “Ewan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就当袁朗以为他要继续沉默下去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

      “你之前一直叫我成才,那是你的熟人?”

      “我的战友。从前是。”

      袁朗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哑,他咳了一声,转身去饮水机那里倒水。他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仍然追着他。他端着水,强迫自己回头。

      “现在呢?”

      “五年前的一次战斗里,他没能回来。”

      那个人的表情有了变化,他低下头,似乎在仔细思考。

      “五年前…能说具体点吗?是在什么地方…?”

      袁朗的心里好像忽然打开了一道闸,他开始说,五年前那场战斗,成才怎么做掩护,怎么中弹,怎么跌下结冰的河谷,他带队找了三天,只找到染满血的背囊和摔碎的枪…他说话的时候成才抬起头,向他走过来。袁朗忽然就觉得恍惚,好像五年前的成才从他记忆里走出来,和面前的人合为一体,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嘴唇,一样的声音。只是消瘦了点,不过一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

      他说完的时候成才站在他身前,左手扣住他的腰,右手搭在他肩上,小臂上草草包扎的伤口透过纱布渗出血来,染在袁朗的军装上。

      “队长…”

      成才的声音在他耳边,如果仔细分辨,他现在的声音比五年前稍微沙哑了一点,袁朗几乎脱口就想问,成才你这五年是怎么过的,你身上那些伤是怎么来的…然而他只是任凭成才的嘴唇擦过他的面颊,覆住他的唇,片刻,又回到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

      “他是你的相好?那个成才?”

      成才的声音恢复成冷酷锐利,袁朗感觉自己一下子从万丈高空跌回现实。他僵硬地抬起头,眼前和记忆里重合的眉眼五官,却带着他进门时的那种讥诮的冷笑。狼一般的目光,仿佛把他穿透。

      “就凭你这点演技也想骗我?我不认识你,也不信你。”
      那冰凉的声音在袁朗耳边说,
      “你知道我身上多少条人命?认真回答你就能活?你是神仙?”

      下一瞬间,袁朗推开他夺门而出。

      某墨插花:其实偶很早就萌了花花好好A队长一次了,终于如愿以偿。不过队长大人乃也太有自信了,不是把花花抓到家里他就会轻易就范的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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