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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第一百三十九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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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阳西下，月娥飞上天际时，心满意足的海贼们坐在石砖上看着比下方海域更加皎洁的圆盘。
虽然食物包裹是人的三倍大，但这些海贼们很快就解决了这个硕大的包裹，只剩下空荡荡的布袋。
路飞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个，他满脸惬意地摸着圆溜溜的肚子，幸福地打着饱嗝。
“已经完全是晚上了。”索隆朝后撑着胳膊，他用余光扫了一眼乌索普。
坐在乌索普的另一边，娜美看着圆圆的月亮：“是啊，差不多该回到船上了吧。”
“娜美。”路飞不赞同地侧过脸，过撑的胃部让他再次打了个饱嗝：“你在说什么啊。”
小心地看着乌索普翅膀上的绷带，又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夹板，娜美不高兴地转头：“什么说什么？回到船上就有温暖的被窝，不是可以舒服地睡上一觉吗？”
“乌索普。”路飞跃过娜美看向乌索普，眉毛狠狠地皱起：“你听听她在说什么啊！”
不太习惯地感知着翅膀上的木板，乌索普摸了摸微鼓的肚子，侧过脸赞同地点头：“是啊！好过分呢。”
保持之前的样子就可以了，乌索普不就是那样的吗？
“说那种话，别说是海贼了。”女孩转回头，浅橘色的瞳孔倒映着圆月，她继续说道：“连人都算不上啊。”
“那个是什么啊！”娜美握紧拳头，她怒瞪着带坏乌索普的路飞，在两人的叹气中更加生气：“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尼嘻嘻嘻！”路飞笑了起来，一跃而起的他瞬间恢复原有的体型：“乌索普！”
“在呢！嘿嘿~”乌索普站起身，她举起手伸向路飞。
手掌在空中汇合，他们一起看向同伴，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篝火晚会——”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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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碎的山迪亚遗迹内部，一片空旷宽阔的空地上，熊熊的篝火随着风势舞动，火光在残破的建筑物上跳跃着，装点出这片狂欢之地。
曾经代表预警的战鼓被敲响，但这次不再是进攻的前奏，声音如此高亢激昂，充满了欢喜和热情。
许多人围绕着篝火随着鼓声跳跃，他们的舞步各不相同，有的自由奔放，有的优雅轻灵，但更多的是没有规则的跳动，就像阿帕亚多的风一样，无法被束缚和定义。
沉迷于食物的蓝海人在空岛人和香缇亚人的惊讶眼光中吃完了一份又一份食物，那些畅饮美酒的人在裁判的注视下再次举杯同饮。
学者坐在一旁微笑着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医者牵着孩童的手蹦蹦跳跳，航海士在人群中肆意舞动，厨子品尝着空岛的美食。
天使挎着腰鼓，一边学着香缇亚人的鼓点节奏，一边围着篝火一圈又一圈地跳舞，她身后的巨蛇也顶着人类舞动身躯。
“现在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战斗。”
当瓦帕走出医疗帐篷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热闹的晚会，耳边回荡的是甘·福尔所说的话。
每一个人都在笑，不是之前所常见的苦笑，或者讽刺意味极强的冷笑，他们的脸上是真诚的喜悦，是他曾经畅想过的——
和平的微笑。
“诶？你醒了啊。”乌索普将腰鼓别再身侧，实在没跟上拍子的她决定等会儿去一旁的鼓阵学学，正巧看见从帐篷里面出来的男人：“感觉怎么样？”
“啊，你是……”瓦帕的脸忽然有些红，不过在火光的照耀下并不明显。
“哈哈哈哈，我是乌索普哦，你可以叫我乌索普，没有姓氏的。”乌索普笑嘻嘻地指着自己的脸，她冲男人眨眼：“说起来，真是谢谢你帮我把藤蔓炸开呢，听乔巴说那个贝的攻击力让你胳膊骨折了，需要静养哦。”
“瓦帕。”
“嗯？”
“我的名字叫做瓦帕。”
“这样啊。”乌索普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她抿嘴冲瓦帕笑着：“那就谢谢你啦，瓦帕。”
“不是帮助。”面色僵硬的香缇亚战士冷冰冰地开口，他无意识地将脸侧过去了一点：“山迪亚之灯也是我们的责任，是我该谢谢你们。”
虽然很擅长于活跃气氛，但乌索普对这类严肃的人很是苦手，想着绝对不要冷场，她保持着笑容，真诚地：“我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嘛，既然这样就不要再说什么谢不谢的啦。”
“啊。”用余光注视着眼前的天使，啊，似乎叫做乌索普，瓦帕干巴巴地应声。
……嗯，绝对会冷场。
乌索普嘴角微抽，她扬起手中的鼓槌指向远处的食摊：“不过这么长时间应该饿了吧，今天有很多好吃的哦，不过你的话，应该要吃清淡点吧。”
“嗯，我知道了。”瓦帕向前走了几步，发现乌索普并没有跟上，他侧身看向蓝海人：“你呢？”
“什么？”准备溜走的乌索普动作一顿，迷茫地抬头看向瓦帕。
火光下的面容格外柔和，瓦帕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低声问道：“你吃过了吗？”
——没想到还是很好说话的嘛。
“当然，不过……”乌索普眨眨眼，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皱眉的男人，她将鼓槌塞到腰袋里：“不过我有些渴了，我们一起去吧。”
仿佛是为了宣泄白日里的恐惧，也可能是为了庆祝蓝海人的战斗胜利，空地上挤满了人，食摊的工作者换了三四波，可没吃东西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地用上前。
拉琪坐在卡马奇利前面的小凳子上，两人大快朵颐着食物，抬头喝酒的时候看到了人群里熟悉的人影：“诶？那不是？”
“什么？”正嚼着鱼片的卡马奇利转过头，忍不住呛咳起来：“瓦帕！？”
“嘘！”拉琪起身，捂住卡马奇利的嘴巴，她指了指瓦帕身前的娇小身影：“你看那个。”
“嗯？那不是蓝海人吗？”卡马奇利拉开嘴边的手掌，不留痕迹地倚在拉琪的怀里：“那两双大翅膀，绝对是了。”
“是啊。”没有注意到，或者是默认的拉琪低声：“难道说瓦帕他……”
挤在人群中，一边护着身前的小个子，一边往前走动的瓦帕忽然感受到两道注视感，但抬头看去的时候又没有看到是谁。
向前走了几步，转头看去却发现后面没有人，乌索普转头冲瓦帕招招手：“瓦帕，怎么了？”
“不、没什么。”想着这种时候大概率没有敌袭，瓦帕摇摇头，快步走上前。
“这样啊，我看到前面有烤水果的，那是什么？”从人群间隙中看见了一点点情况，垫脚失败的乌索普抬头看着瓦帕：“看起来和下面的菠萝有些像，都是黄色带纹路的。”
“那是珀利，虽然不知道你所说的菠萝是什么，但是那东西单吃很酸涩。”瓦帕看了一下，他低下头抬手护着眼前的小个子：“如果烤了之后就变成甜口，汁水很多也能解渴，你要吃吗？”
“诶？”乌索普诧异地看向瓦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很明显吗？”
“毕竟你之前说口渴了。”慢慢向前挪动，瓦帕收回注视着乌索普嘴唇的视线：“前面还有两个人，这东西烤得很快的。”
确实很快，不知道是摊主是珀利专卖者，还是珀利确实很容易烤，总之，就在乌索普和瓦帕两人谈话的时候，一块比乌索普脸都大的珀利就递到两人的中间。
“快吃吧！”摊主是个空岛人，脑袋上的圆啾啾随着他的动作悠悠晃动：“旁边有叉子。”
注意到瓦帕的双手都被缠住，乌索普接过用大叶子包住的珀利：“谢谢大叔！”
“哈哈哈哈，小姑娘是蓝海人吧，我曾经在天使岛上看过你的照片。”看着因为烫手不停换手的乌索普，摊主笑了起来：“叶子上有个小梗，提起来就是了。”
“啊，找到了！”乌索普依然提起珀利，她闻了闻叶子里散发的甜味，不过等等：“照片？！”
“嗯？你不知道吗？”摊主诧异地反问：“是白色贝雷帽队拍下来的哦，亚马逊婆婆出品，不要慌张，很好看的。”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乌索普一时语塞，盯着手中的水果，虽然能切成小块的，但瓦帕的手指全部被缠住了……
很在意之前的注视感，瓦帕一直观察着四周，忽然胳膊被小心地晃了晃，收回视线的他皱着眉：“怎么了……”
真是和索隆不相上下的凶恶脸色啊。
在心里暗暗叫苦，乌索普举着手中的小块珀利：“你先吃吧，毕竟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吃东西了呢，吃点带汁水的甜口心情会好一些吧。”
“啊，谢谢。”抬起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全部被绷带包住，瓦帕的脑袋一瞬间空白起来：“嗯？”
“嗯……虽然不知道，但乔巴把你的手指全部包起来总是有一定道理的。”乌索普一脸严肃地点头，她默默抬起胳膊：“不用在意，就当我是护工好了，哈哈哈哈，额，护工就是照顾病患的工作人……！”
炭烤后的珀利散发着甜滋滋的果香，很受孩童的欢迎，瓦帕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这水果了，切成小块的珀利渗出晶亮的汁水，挤在唇上黏糊糊的。
“不，总之，你快点张开嘴巴啊！”越解释越奇怪，总觉得自己变成女孩之后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乌索普索性放弃解释，用珀利使劲怼着瓦帕的嘴巴。
同蓝海人斗酒的布拉哈姆停下手中的动作，坐在对面的绿发男人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桶，临时当裁判的香缇亚人抬头看去，手上的小旗子瞬间掉落。
热闹的食摊前，人流居多声音嘈杂，有着长长翅膀的卷发女孩将食物抵在脸上刺青的男人嘴边，眼神是那么坚定。
浑身缠满绷带的男人眼角微皱，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身侧的手举起又放下，有些抵制女孩手中的食物。
女孩似乎说了什么，她的眉头微微皱着但又很快散开，将食物凑得更近了。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他慢慢低下头，嘴巴微张咬住了那块食物，快速又面无表情地咀嚼着。
看到男人终于咬走了自己的那份食物，女孩笑了起来 ，她手指微动，不一会儿从怀里取出另一小块食物，果断地塞到自己的嘴巴里。
爱莎挤在毛茸茸医生旁边，她小声地询问：“乔巴，为什么乌索普要喂瓦帕吃的啊。”
“……”乔巴木着脸：“因为我把他两只手都缠上了绷带。”
“诶？瓦帕已经严重到？”爱莎震惊地起身。
“啊，不是，当时我想着乌索普的情况有些糟糕，所以……”乔巴侧过身，他捂住脸：“等会儿我会重新包扎一下的。”
“那个……”布拉哈姆停顿了一下，他看着眼前面色漆黑的男人：“你的同伴？”
“嗯。”
“哈哈哈，看起来和瓦帕相处得很……咳，来！喝酒！”
索隆举起酒桶，他大口灌下酒水之后，正打算离开席位时，一个眼熟的人头凑近乌索普和那个香缇亚人中间：“路飞？”
他又坐下了，并且重新拿起一桶酒冲面前的香缇亚人举杯。
布拉哈姆嘴角一抽，他不在看向瓦帕，慢吞吞地将举起杯子。
“哇，真的很好吃诶。”乌索普咀嚼着嘴里的珀利，酸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发，清新的果香在舌尖绽放：“虽然味道有些像菠萝，但口感比菠萝好很多诶，空岛的食物真有趣啊。”
“嗯，那边还有烤八爪鱼的，味道也很不错。”经过第一次的投喂之后，瓦帕不在僵硬，他再次低头吃了一口珀利，指向远处的烤鱼摊。
“八爪鱼？”乌索普眼前一亮，她垫起脚瞧了瞧，发现确实无法看到之后，她默默跟着瓦帕身后：“也是红色的吗？我之前捕过的八爪鱼都是橙红色的，空岛的八爪鱼是什么颜色的？”
“有很多的。”瓦帕慢慢地向前移动，他时不时回头看看乌索普：“绿色、蓝色或者白色，大概是因为是在空岛，它们的体型都很大。”
“很大？”乌索普抬头看着瓦帕脑后晃悠的长辫子：“比人还要大吗？我是看见过很多的啊，伟大航路里面的海兽、海鱼等等，它们的体型每一个都很夸……”
眼前的烤鱼摊上热闹非凡，一条长长的烤炉上插着几片肉片的串子，而在烤炉的后面，有几个香缇亚人正在处理一根巨大的腕足，上面圆形的吸盘有人脑袋的三倍大。
“张……”呆愣愣地讲完剩下的话，乌索普嘴角一抽：“虽然，但是这体型也太夸张了吧。”
“哈哈哈哈，因为人多嘛，所以特地去捕捉得大型八爪鱼。”带着高耸帽子的香缇亚人转过身，他愣了一下：“哟！瓦帕，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捷宝。”瓦帕上前走了两步，挡住捷宝奇怪的视线：“我要来两个。”
“可以！老样子吗？”收回视线，捷宝爽朗地笑了笑：“加大辣度。”
“不了。”瓦帕停了一下，他转头看向乌索普：“受伤的话，吃清淡点吧。”
“嗯？我倒是无所谓……”正在咀嚼珀利的动作一顿，乌索普含糊不清地说着：“比起我，你伤得更严重啊。”
“居然？瓦帕你——”惨遭腹部袭击的捷宝咳嗽了一声，他拿起正好烤好的两串鱼片：“好吧，我就给你们撒点盐就好了。”
“嗯。”瓦帕转过身，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颗熟悉的人头，他无意识倒吸一口气，瞳孔地震：“嗯？？”
“哟！乌索普！”路飞转过脸，他冲瓦帕龇牙笑着：“哟！刺青男！”
“路飞？”早已习惯的乌索普淡定地再次吃了一口珀利，她低头看着忽然出现的路飞指向手中的叶篮：“你要尝尝看吗？珀利。”
“那是什么？”身体很快就挤过重重人海，路飞又吃撑了：“肉吗？”
“水果哦，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吃的。”乌索普戳了一块，习惯性地往瓦帕的嘴边一凑，她看着路飞：“要吃点吗？嗯，如果你还能吃得下的话。”
瓦帕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看着眼前的草帽小子，又用余光扫了扫一旁看热闹的捷宝和几个族人：“那个……唔！”
直接塞进去，乌索普又戳了一块递向路飞：“试试呢？”
“诶？真的很好吃啊！”路飞眼神一亮，他拿过叉子接连吃了两三块：“因为一直吃肉，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唔唔、咕嘟，哈——在哪里？我也要去拿一块！”
“在……”乌索普抬起头，但刚刚完全跟着瓦帕走的她根本分不清路况，她抬头看向瓦帕：“瓦帕，珀利的摊子在哪里？”
“那里。”仗着身高优势，瓦帕面无表情地指向远处人头攒动的摊位：“现在有三个人在排队。”
“真的吗？很受欢迎啊。”晃了晃手中的珀利，乌索普皱了皱眉，自己的叉子被路飞拿走了，手上的是瓦帕的，算了还是给他吃吧，再次将珀利递到瓦帕的嘴边：“我觉得珀利和肉一起烤的话也会很好吃吧，或许等会儿试试呢？”
很想无视的瓦帕感觉耳朵快要烧起来了，不过发现乌索普一直没有放下手后，他闭了闭眼再次低头咬住珀利。
“你们的鱼肉好了。”捷宝举着肉串，他冲瓦帕笑了笑，意味不明地挑眉后准备将签子递给对方的时候，却是另一只手接了过来。
将乌索普手中的烤水果全部吃完，路飞畅快地叹了口气，正打算问乌索普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水果摊的时候，发现乌索普正接住肉片。
“你没吃饱吗？”路飞歪了歪头，回想起之前的食物堆。
“吃饱了啊，我只是……”乌索普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接过来，明明瓦帕的同伴就在旁边啊：“啊，我忘记了。”
“那个……”有些不好意思而地挠挠脸颊，乌索普冲那个高壮男人笑道：“抱歉，因为瓦帕的手指全部被缠住了，所以下意识就接过来了。”
“啊，这样吗？”捷宝转过脸看向面无表情的瓦帕。
“他醒来之后就没吃东西了，正好你这边肉多……”取走自己的一份，乌索普将另一串送回去，转头看向瓦帕：“那我就先走了。”
“嗯。”瓦帕眨了眨眼，面色冷淡地额首：“麻烦你了。”
“哈哈哈~没事~没事~”乌索普挥了挥手中的肉片，她回头看向路飞：“我们去珀利摊吧，我想试一下肉和珀利一起烤的味道。”
“嗯嗯！我也想试试！”路飞拍了拍鼓涨的肚子，又是一瞬间，恢复了原本的体型，他伸长脖子看向之前所指的方向：“啊！只有一个人在排队了！”
“诶诶！那得快一些啦！”乌索普抓起路飞的手：“快一些！路飞！”
女孩带着同伴扎进人群之中，她像一团洁白的云朵，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没有丝毫地犹豫，双手撑开前方的人们，带着草帽男快速地来到目的地。
啊……说的也是呢。
瓦帕转过身，低头咬了一口鱼肉片，淡淡的咸味混着鱼肉的鲜美很是好吃。
居然因为对方的外表而判断，我还真是……
“瓦帕？”捷宝歪着头看向瓦帕：“为什么不去……”
“这鱼肉很好吃，我还想要两份。”瓦帕顿了一下，他飞速地解决手中的食物：“只要加盐就行了。”
夜空繁星点点，在火光的照耀下，山迪亚的景色显得异常明亮，伴随着节奏强烈的音乐声，空气中弥漫着欢笑和欢呼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热烈的气氛所包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