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游七侠镇》无法言伤的爱

7、李大嘴情定美娇娘

　　【佟寝，日
　　小郭靠在床边磕瓜子，秀才和白展堂入，佟湘玉关门。
　　佟湘玉：时间不多，长话短说，这件事打算咋办？
　　白展堂：该咋办咋办呗，大嘴想娶，那就娶，他不想娶，咱总不能赶鸭子上架吧？
　　吕秀才：这种事还得尊重当事人的意愿！
　　郭芙蓉：当事人，是指酒后失德的李大嘴，还是无辜受骗的柳星雨啊？
　　吕秀才：又不是我酒后失德，得，当我啥都没说！
　　白珊珊：柳姑娘说了，非嘴哥不嫁，否则就孤独一生！
　　白展堂：这不逼着大嘴逃婚呢嘛？
　　郭芙蓉：他敢，柳姑娘哪里配不上他？他不就是一厨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以为他是谁呀？
　　白展堂：又不是我要逃婚，再说，这事确实有点蹊跷，一见钟情就算了，才见一面就哭着喊着要嫁，确实有点猛，换成别人我信，李大嘴……
　　郭芙蓉：大嘴怎么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连你都有人要（Ｗ）也当我没说！
　　佟湘玉：珊珊，你觉得呢？
　　白珊珊：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柳姑娘太可怜了，一个人孤零零地闯荡江湖，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结果却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就像汪洋中的一条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颠沛流离，粉身碎骨，她那颗脆弱的心就像被无数双大手轮着番摧残蹂躏挤压……
　　珊珊越说越激动，众人轻咳，珊珊讪笑。
　　白展堂：接着挤呀，挤牛奶呢是吧？
　　白珊珊：可她真的很可怜呀，我还有个师兄罩着，她连师兄都没有，被人骗了，都不知道找谁哭诉！
　　佟湘玉：要不这样，先试探一下，如果柳姑娘确实身家清白，咱再接着作大嘴的工作。
　　【客房，日
　　柳星雨闭目对天祈祷，佟湘玉和白展堂进门，柳星雨起身相迎。
　　佟湘玉：没事没事，你坐嘛，在这儿住得还习惯？
　　柳星雨：他不肯对不对？
　　佟湘玉：没有啊？
　　柳星雨：他一定不肯，否则你们绝不会是这副表情，我就知道，规矩就是规矩，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本来想蹭顿盒饭，结果喝口凉水都得自己买单！
　　白展堂：那啥，你先别激动，我们还啥都没说呐！
　　柳星雨：不用再说了，不肯就算了，就当我从没认识过他，后会有期……
　　柳星雨低头朝外冲，佟赶紧拽住。
　　佟湘玉：你先听我说完，大嘴倒不是不肯！
　　柳星雨：那就是肯喽？耶～～
　　佟湘玉：也不是肯！
　　柳星雨：不是不肯不就是肯吗？
　　白展堂：不是不肯也不是肯，关键不在肯不肯，只要我们肯，那他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柳星雨：那他到底肯还是不肯啊？
　　白展堂：咱先不说这个，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问问你……缺不缺被褥，天凉，嫌冷就说话！
　　佟湘玉：没用，我来……柳姑娘打哪儿来啊？
　　柳星雨：你是在探我的底吗？
　　佟湘玉：不是，我们就是随便问问，你不要太敏感！
　　柳星雨：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们还在怀疑我，无所谓，想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这是你的权利，江湖险恶，不得不防，江湖那么大，何处是我家，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可我竟然连这么点愿望都实现不了，你说我是不是作人很失败，掌柜姐姐？
　　佟湘玉：呃……最好还是叫我湘玉姐，大家都这么叫！
　　柳星雨：湘玉姐，我真的好苦啊……
　　柳星雨一头扎进佟湘玉的怀中，抽泣，佟湘玉苦不堪言，与白展堂交换眼色。
　　白展堂摊手表示无能为力，转身出门，佟湘玉无奈地劝柳星雨。
　　佟湘玉：不哭不哭，女人嘛，得到幸福前，总得先经受这些考验，否则就不是女人啦……
　　【４天井，日
　　小郭洗衣裳，白展堂劈柴，佟湘玉拎着衣角入。
　　佟湘玉：先别洗了，赶紧给我找把刷子来……
　　郭芙蓉：怎么了？哟，你身上这粘乎乎、亮晶晶的，都什么呀？
　　佟湘玉：鼻涕（Ｗ）柳姑娘的，她哭的正高兴，堵着楼道，死活不肯放人，我说饿了，先弄点吃的，才逃出来，赶紧帮我刷干净！
　　小郭拿刷子，沾了点水，帮佟湘玉刷衣裳。
　　白展堂：你俩聊了这么久，就光是抱头痛哭啊？
　　佟湘玉：正经事也聊了，比如说身世……
　　白／郭：身世……
　　佟湘玉：她的身世，一点没说，我的身世，倒被她打听得一清二楚！
　　白展堂：嘿嘿，事到如今，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位柳姑娘，绝对有猫儿腻！
　　柳星雨从厨房出，白展堂没发现，佟湘玉和郭芙蓉猛使眼色。
　　白展堂：我知道你们不爱听这个，但是不说不行，大嘴的幸福还是小事，大家的安全才是第一，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位柳姑娘，走路的时候没声！
　　柳星雨：这说明我练过轻功！
　　白展堂：哎呀妈呀，这不是柳姑娘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柳星雨：没关系，你接着说嘛！不把这些说清楚，嘴哥也不可能娶我，说吧！
　　白展堂：呃……这个，你练过轻功哈？
　　柳星雨：练过一阵，不过没你强，我走路，是掂着脚的，你不用掂脚也可以没声，高手中的高手。
　　白展堂：咳……你好像是夜里来的喔？
　　柳星雨：我喜欢赶夜路，因为一抬头就可以看见月亮，明亮、皎洁、像银盘一样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夜空之中，我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对我来说，它就像一个忠诚无比的守护者，这么多年从不厌烦，一直默默地关心着我，爱护着我，我相信，每个女孩子心里，都藏着这样一个守护者……
　　姑娘们无限感慨，同时拉住柳星雨的手。
　　佟湘玉：说的太好了，我小时候，也以为月亮只跟着我……
　　郭芙蓉：相信我，只要坚持，只要努力，你一定会找到新的守护者，一定……
　　柳星雨朝小郭扑去，小郭闪身，柳星雨扑到佟湘玉的身上，又哭了起来。
　　【天井，日
　　佟湘玉换上新衣裳，把旧衣裳扔到盆中，柳星雨扑过来。
　　柳星雨：我来洗吧，是我弄脏的，就该我洗，放着好啦！
　　佟湘玉：不用，你是客人……
　　柳星雨：我不是客人，你说过咱是好姐妹，不是骗我吧？
　　佟湘玉：不是……你想洗就洗，以前洗过吧？（Ｗ）好好好，我不打搅了，你忙啊！
　　佟湘玉出，柳星雨左右看看，掏出一个纸包，准备往水缸里倒。
　　小郭忽然进来，柳星雨手忙脚乱，把纸包扔掉，药粉随风四散。
　　郭芙蓉：噫……难闻死了，什么呀这是？
　　柳星雨：咳……治嗓子的药，我爱哭，把嗓子哭坏了，只好拿它来润润嗓子。
　　郭芙蓉：我嗓子也不舒服，你那儿还有吗？
　　柳星雨：最后一包……没关系，回头我再出去配，这是最普通的药！
　　郭芙蓉：你把药方给我，我帮你配去！
　　柳星雨：不可能，我这是祖传秘方，不好意思！
　　郭芙蓉：嗯？你不说是最普通的药吗？
　　柳星雨：呃……材料都很普通，但搭配方法是绝密，对着祖宗牌位发过誓的，谁说出去天打雷劈！
　　郭芙蓉：好吧，有什么需要，直接说话，千万别客气喔！
　　小郭回女寝，柳星雨蹲下，收拾药粉，弄了半天，起身，从后门出。
　　【街头，日
　　柳星雨学布谷鸟叫，神色焦急，柳月云一跃而下。
　　柳月云：姐……
　　柳星雨：这边说话（拽开）你那儿还有九香迷魂散吗？
　　柳月云：没啦，这次出来只带了一包，我记得你那儿好像还有一包啊？
　　柳星雨：出了点事故，你那包用在哪儿了？
　　柳月云：咳……刚才在路上，有人朝我吹口哨，我一生气就……
　　柳星雨：有没有搞错？二十两银子，用在路人甲身上，你钱多的没地花了是吧？
　　柳月云：急什么，咱不是马上就要发大财了嘛？
　　柳星雨：嘘……现在情况很麻烦，相当麻烦！
　　柳月云：那就回家吧，先到左家庄玩两天，我听说刚来了个马戏团……
　　柳星雨：站住，来都来了，就这么走啦？
　　柳月云：你刚不是说很麻烦嘛？钱是永远赚不完的，为这么点钱，冒那么大险，值吗？
　　柳星雨：呵呵，你知道这个店里有多少钱吗？喜欢看马戏是吧？把这票干完，你可以买个马戏团！
　　柳月云：那就算了，我更想开个首饰店！
　　柳星雨：随便，只要熬过这两天，你可以拥有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柳月云：包括自由？（Ｗ）你说过总有一天让我单飞的！
　　柳星雨：现在还不是时候！
　　柳月云：那就算了，我还是去看马戏好啦！
　　柳星雨：（拽）好好好，这票干完，就让你单飞！
　　柳月云：哈哈，需要我做什么？、
　　柳星雨：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本来想用迷魂散搞定，结果出了点小岔子，你去弄两样东西，一是迷魂散，二是证件，伪造也行，去黑市买也行，只要能证明我的合法身份就行！
　　柳月云：证件没问题，迷魂散……
　　柳星雨：先弄证件，迷魂散可以过两天再说，赶紧去吧！
　　【大堂，日
　　柳星雨在门口张望，佟湘玉下楼，靠过来。
　　佟湘玉：你在等人啊？
　　柳星雨：没有，找我有事吗？
　　佟湘玉：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从哪儿来呢。
　　柳星雨：呆会就知道了（Ｗ）我是说，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们说！
　　佟湘玉：这个……需要想吗？
　　柳星雨：你不是我，不可能明白，这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感觉，湘玉姐……
　　柳星雨又想哭，佟湘玉大惊失色。
　　佟湘玉：好好好，你想说就说，不想说算啦，没关系的！
　　佟湘玉朝后院走，柳星雨松了口气，白展堂凑过来。
　　白展堂：这招对付她，还挺管用哈？
　　柳星雨：什么意思？
　　白展堂：你知道我的意思！
　　柳星雨：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白展堂：呵呵，水缸旁边有一摊粉末，小郭说是你洒的！
　　柳星雨：咳……是又怎么样？
　　白展堂：如果我没猜错，那就是传说中的九香迷魂散！
　　柳星雨：你错了，那只是治嗓子的药！
　　白展堂：是吗？那你尝尝我看看（拿出纸包）放心，都是面上的，一点不脏！
　　柳星雨：你……你有什么权利怀疑我？在你眼中，我真的那么不堪吗？我……我还是走吧，省得受这份窝囊气，请转告嘴哥，来生再见吧！
　　柳星雨捂着嘴奔出去，白展堂冷笑，小郭凑过来。
　　郭芙蓉：看你干的好事！（追出去）
　　街头，柳星雨从妹妹手中接过证件，扬手让妹妹离去。
　　小郭追过来，拽住柳星雨，白展堂也跟了过来。
　　郭芙蓉：柳姑娘，你不能走，他怀疑你，是他的事，我们不怀疑你！
　　柳星雨：谢谢，就冲你这句话，我愿意把一切都告诉你！
　　柳星雨掏出证件，白展堂接过，吓了一跳。
　　白展堂：六六六扇扇扇门？
　　柳星雨也吓了一跳，马上转为镇定。
　　柳星雨：对，就是六扇门，那包白色的东西，确实是迷魂散，我要嫁人，留着它也没用了，所以……这两天我之所以吞吞吐吐，就因为这个，现在你们满意啦？
　　【男寝，日
　　大嘴从床上一跃而起：六扇门？
　　佟湘玉：而且是重案组的，专查大案要案，一般的小毛贼，人家看都不看！
　　白展堂：说白了，就是冲我来的，先搞定大嘴，再慢慢寻找犯罪证据！
　　白珊珊：可她要真是卧底，为啥会把真实身份告诉你？这不明摆着打草惊蛇吗？
　　白展堂：这边没你事儿，该干嘛干嘛去！
　　李大嘴：我觉得珊珊说的有道理！不管是不是卧底，至少人是冲我来的！
　　白展堂：大嘴，麻烦你先找个镜子照照行吗？
　　众人互使眼色交流，同意白展堂的观点，激发了大嘴的自尊心。
　　白展堂：大嘴，你赶紧上楼，跟她说，对她没兴趣，叫她赶紧走人！
　　李大嘴：对不起，人家既然来了，我怎么好意撵人走？是爷们儿，就敢作敢当，我既然答应娶她，就不能出尔反尔，虽然对不起蕙兰，但这是上天的安排，不认也不行啊！
　　白展堂：别呀大嘴哥，这女的真不适合你，她太漂亮啦！
　　李大嘴：漂亮就不适合我……这是什么逻辑啊？
　　白展堂：她……她是个条子啊！
　　李大嘴：我又不是贼，怕条子干吗？
　　白展堂：大嘴，我求求你，再考虑考虑，实在不行兄弟给你跪下……
　　李大嘴：起来起来，啥都别说了，柳姑娘我是娶定了！
　　白展堂：这可是你说的！
　　李大嘴：是我说的，咋的吧？我就娶她了，谁敢拦我跟谁急！
　　白展堂：哈哈，那就上楼找她去吧！
　　众人开始笑，大嘴意识到不对。
　　李大嘴：她真是六扇门的？
　　白展堂：是又怎么样？咱有免罪金牌，怕她干吗？只要你幸福，担惊受怕也值了（拍大嘴）小伙子，以后作决定，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喔！
　　李大嘴：你……你这不害我呢吗？
　　佟湘玉：柳姑娘身家清白，人又漂亮，兴许还很贤惠，哪里配不上你嘛？
　　郭芙蓉：禁止说可是，经过讨论，我们一致认为，她很适合你！
　　白珊珊：这是上天的恩赐，你应该心怀感激！
　　吕秀才：还愣着干吗？赶紧找她去呀！
　　大嘴左右看看，苦着脸出门。
　　【客房，日
　　大嘴苦着脸进门，柳星雨迎上，又退了两步。
　　柳星雨：你不是来赶我走的吧？
　　李大嘴：不是……
　　柳星雨：那就好，那天晚上的事，你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吗？
　　李大嘴：这个……柳姑娘，你听我说，我这人吧，脑子不是特别好使！
　　柳星雨：我也不聪明啊，否则怎么会看上你呐？
　　李大嘴：我特别穷，不是一般的穷。
　　柳星雨：没关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别无它求。
　　李大嘴：我只是一个没有前途的厨子！
　　柳星雨：我也只是一个即将退役的条子嘛！
　　李大嘴：条子……好像是黑话吧？
　　柳星雨伸手堵住大嘴的嘴。
　　柳星雨：嘴哥，你啥都别说了，只要你肯娶我，哪怕吃再多苦、受再多委屈，我也心甘情愿！
　　李大嘴：我知道，可我……心里还有别人！
　　柳星雨：那就忘了她，给我点时间，我会让你彻底忘了她的，相信我！
　　柳凝视大嘴，两人越凑越近。大嘴眼前浮现旧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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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灯暗，一盏聚光灯打在杨蕙兰、李大嘴身上，两人随着音乐起舞。
　　李大嘴：喔……恰恰恰，自从同福客栈见了你，恰恰恰，就象那春风吹进心窝里，恰恰恰，我要轻轻地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恰恰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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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嘴忽然把柳星雨推开，柳星雨一脸惊诧。
　　李大嘴：对不起，真的不成，我这人，脑子就是一根筋，没有蕙兰，我宁可一辈子单身！
　　柳星雨：她有什么好的？
　　李大嘴：不知道，但我就是没办法，非常抱歉！
　　大嘴鞠躬，逃出门去，柳星雨叹口气，瘫坐。
　　【大堂，日
　　众人环伺，大嘴躲在一边，柳苦笑。
　　柳星雨：不好意思，这两天给大家添麻烦啦！
　　佟湘玉：柳姑娘，要不你再多住两天，给我们点时间好好劝劝他！
　　柳星雨：算啦，他既然决定了，我也不想勉强，毕竟，婚姻是两个人的事，靠别人帮忙，就算得到了，心里也会不舒服，就这样吧，诸位保重，后会有期！
　　李大嘴：等等……这些干粮，你带着，路上吃吧！
　　柳星雨：只有干粮吗？
　　李大嘴：呃……这十文钱，你拿去，千万别跟我客气！
　　柳星雨：只有十文钱？
　　大嘴犹豫片刻，从鞋底拿铜板。
　　李大嘴：最后八文，给你凑一特吉利的数，十八，要发！
　　柳星雨：只有这么多了？
　　李大嘴：咳……（咬耳朵）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要不我给你打一欠条，但绝不能超过二钱……
　　话音未落，柳星雨一头扎进怀中，大嘴僵立当场。
　　柳星雨的画外音：死胖子，抱都抱了，还想怎么着啊？难道真是我魅力不行？事到如今，只好用绝招了，老娘就不信搞不定个你……
　　柳星雨松开大嘴，深情地凝视。
　　柳星雨：嘴哥，天凉了，一定记得多盖条被，你病了，我会心疼死！
　　柳星雨扭头就走，画外音：留下我，留下我，留下我……
　　李大嘴：等一下（柳星雨欣喜回头）干粮还没拿呢！
　　柳星雨：（怒）你自己留着当宵夜吧！
　　柳星雨冲出门去，大嘴愣着，众人无限唏嘘。
　　李大嘴：最后的十八文钱，我得攒了多久啊？唉，这大概就叫桃花劫吧？
　　众人愤愤四散，大嘴叹着气回后院。
　　男寝，日
　　大嘴半躺在炕上发呆，秀才入，白展堂啃着黄瓜。
　　李大嘴：给我半根！
　　白展堂：想吃自己洗去，没功夫伺候你！
　　李大嘴：呵呵，她生我气是应该的，你们生我气，犯得上么？
　　吕秀才：这么好的媳妇，非不要，你到底寻思啥呐？
　　李大嘴：除了蕙兰，兄弟谁都不要！
　　白展堂：行，那你等着吧，当一辈子王老五也没人管你！
　　李大嘴：爱管不管，我的事，用不着别人操心！
　　白展堂：现在追，还来得及喔，再晚，就真是一点戏没有啦！
　　大嘴挠头，寻思半晌，掏出铜板。
　　吕秀才：你不是说没钱了吗？
　　李大嘴：最后一文，正面，就追，反面……（抛铜板）这可是天意，不能怪我！
　　白展堂：刚才没说清楚，三局两胜，再来！
　　大嘴连抛两次：三次都是反面，还有啥好说的？
　　珊珊冲进来：不好了，柳姑娘出事啦，赶紧出去看看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