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架空）镜像》樱肆水

19、三之三

　　吴邪皱起眉头。
　　按照金万堂的说法，在四川那次活动的时候“领头人”就应该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了，在西沙的照片上，疑似“领头人”的还是看上去不到三十岁，而那天吴邪在车站见到的青年，也是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是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个人将近半个世纪容貌都没有发生改变。
　　可是按照陈文锦的说法，他们是在西沙事件结束之后才不会变老的，这样的话，也许那个人压根就没有和他们一样“中招”，或者在他们之前就去过西沙。
　　少年深吸一口气，回过神继续听金万堂的叙述。
　　那“领头人”给了金万堂一个地址。
　　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
　　这是个格尔木市的地址，“领头人”要求金万堂立刻就过去，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亲属朋友和当年四川活动的参与者。
　　金万堂没有多想，收拾了一下行李，借口进货跑去了格尔木。
　　然后他在“领头人”给的地址所对应的那所疗养院中看见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东西。
　　“你无法想象，所有人都在地上没有骨头一样爬着，”他说着打了个寒颤，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惊恐地指着吴邪，“不对，其中一个人的脸——”
　　因为霍秀秀的推测而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某些内幕，吴邪十分自然地接了下去，“和我很像对吧？你放心，那是我一个亲戚，要不是我和西沙事件有牵扯小姐也犯不着让我来！”
　　“可是为什么秀秀小姐她突然打听起这个来了？”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管说。”少年佯装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有些事，不该问就别问！”
　　金万堂点点头，继续讲他的见闻。
　　他在疗养院里边看见了霍老太太一直在寻找的霍玲，当时她已经神志不清了，除了在地上爬行和一遍又一遍地梳头换衣服什么都不知道，连对外界的感知都消失了。
　　金万堂怕得要死，连夜订了火车票回家，但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截住了。
　　是那个“领头人”。
　　对方要求他用一种秘密的方式将霍玲的情况告诉霍老太太，并且要求他阻止霍老太太的进一步调查，于是金万堂就把霍玲的情况录成带子，连着五年都寄一份给霍仙姑，直到霍玲彻底失踪。
　　“那你有没有在那些人里边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的，”吴邪比划了一下陈文锦的样子，“大概有这么高，长得很好看，丹凤眼，长头发。”
　　金万堂摇头，“没有。”
　　“你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
　　“真没有，那里边一共十个人，女的只有两个，就一个霍玲，还有一个短头发的，也不是丹凤眼，我绝对不可能记错！”金万堂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见过那样的女的。
　　少年点点头，“好了，具体的我都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事。”
　　金万堂忐忑不安地出声询问，“小兄弟，你们查这个做什么？”
　　“朋友所托。”
　　“谁的朋友？”
　　吴邪扑哧一笑，“我的朋友。”
　　金万堂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样子是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这半大不小的少年仔忽悠了。吴邪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也别着急着找我麻烦，我刚才忘了自我介绍。”
　　对方一头雾水地看着少年。
　　“我姓吴，老九门平三门吴家的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