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背誓者》我飘啊飘

111、第一一一章 舞会，开场

　　舞会如期举行，盛况空前。
　　许多才刚从奥丁迁至艾尔.法西尔的贵族欣然赴会。
　　“好久没有举办如此盛大的舞会了。”
　　“是啊，原以为以那位的性情，是绝不可能有的事。”
　　“呵呵，这话就说得有点过了，登基仪式那晚的舞会也是相当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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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丁贵族一派喜色，只一人除外。
　　爱尔丹丝面色发青的抓牢杨小莉的手坐在舞场边备好的椅子上，“雪莉，我好紧张好紧张，万一他不肯邀我跳舞怎么办？会不会太丢脸？一晚上都只能当壁花。”
　　“壁花？”杨小莉对这个新名词感到陌生。
　　“是啊，打扮得美美的，但是却没有舞伴共舞，不是壁花是什么。”
　　几天来的抑郁被爱尔丹丝的诙谐驱散，杨小莉笑，“肯定会有人邀请你跳舞的，不过，爱尔丹丝，你那么喜欢的人到底是谁？是帝国贵族吗？”
　　“不是。”正要说什么的爱尔丹丝忽然闭了嘴，因为雷恩一脸沉郁的走了过来。
　　杨小莉招呼他过来。
　　雷恩开口便说：“帝国的贵族都这么无聊吗？不就签订了一个和约，用得着大肆举办舞会来庆祝吗？太铺张浪费了。”爱尔丹丝在一旁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早知道两人不合拍的杨小莉只得笑着打圆场，“镜厅和约意义重大，如果顺利履行，两国都将免于战火，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以我来看，举办十场舞会都不足为怪，你说对吗，爱尔丹丝？”
　　爱尔丹丝还没来得及搭话，雷恩面露鄙夷，“十场？十场舞会会把夏豪小姐的腿给跳断的。”
　　“啊你！”爱尔丹丝气得没教养的大叫。
　　雷恩坏坏的笑了下，走开。
　　“他怎么这样？”爱尔丹丝只得向杨小莉抱怨。
　　“他一向如此。”杨小莉无奈的笑。
　　“我是说，你怎么受得了他？”
　　“呃……久了，也就习惯了。有时候他一天没毒舌，我还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是Ｍ吗？”
　　杨小莉：“Ｍ是什么？”
　　爱尔丹丝摆摆手，“不知道算了”。重口味的话题就此结束。

　　李爽不在，没有认识的人，一个人闲逛真的好无聊，但一想到要跟爱尔丹丝那种脑子里只装着漂亮衣服和舞会的贵族小姐跳舞，雷恩觉得无聊还是算好的。
　　“没想到长达一百六十年之久的战争就这么了无声息的结束了，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身后是几个在谈论镜厅和约的帝国贵族。
　　女人谈论衣服和舞会，男人则讨论政治和战争，这帮帝国贵族是有多无聊……雷恩想着，喝下一口柠檬汁。
　　“私以为，和平只是表象，想要维持长久的和平必须得建立更稳固的关系才行。”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在同盟不乏有女性投身军政界，是以有女性探讨政事并不会令雷恩感到意外，令雷恩感到意外的是她的话语本身。
　　众所周知，镜厅和约意义重大，但如果跟艾尔.法西尔和约一样只是一纸空谈，那费沙联邦和银河帝国之间的和平算什么？海市蜃楼还是沙砾城堡？
　　“我想知道，阁下所说的更稳固的关系指的是什么？”雷恩拿着杯子走过去问。
　　对于雷恩这个陌生人的中途加入，这个小圈子明显的受到了微微的震惊和意外。
　　而那名站在圈子正中，身着米其色套裙一头橘红色长发的女人在看见雷恩的第一眼竟然有片刻的失神，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说：“如果单纯只是民主国家与民主国家之间建立邦交，和约的确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要素。但是，帝国是帝制。”
　　“你想说的是……？”雷恩追问。
　　“两种方式可以达到稳固而长久和平。”
　　“请说。”
　　“一、实行君主宪政制，通过立法的形式将建立和平邦交的意愿写入宪法里施行，即使一国之主也不能打破宪法。”
　　“哇啊————”四下里一片惊呼。
　　这下就连雷恩也睁大了暗灰色的眼眸，他居然从一名帝国贵族嘴里听到了宪政二字！太不可思议了！
　　“那另一种方式呢？”
　　橘红色头发女人笑着冲他举杯，平静的说出足以惊起巨雷的两个字：“联姻。”

　　“卡斯滕斯小姐……啊，太令人震惊了。”
　　“这难道也代表了卡斯滕斯侯爵大人的意愿吗？”
　　“居然要同那群叛军一样施行宪政？太可怕了，难道要把皇帝手中紧握的权力分出去吗？”
　　“陛下会同意吗？”
　　“一定不会同意的，恐怕提出这个想法的人都会掉脑袋，啧啧。”
　　“说到联姻，会是谁和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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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斯滕斯趁众人热烈交谈的空档，快速离开漩涡中心，尽管她本身就是那个漩涡的缔造者。

　　雷恩跟在她身后，见她在酒水架上取了一杯香槟细细的啜饮了一口，转身发现雷恩站在背后。
　　“您好。”
　　“你好。”
　　两个人同时打招呼。
　　雷恩扁扁嘴，她率先开口自我介绍说：“丽萨.夏露特.冯.卡斯滕斯，初次见面，请问您是？”
　　“雷恩.卡斯奇。”说完雷恩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雷恩纳特.卡斯奇。”
　　“雷恩纳特……是个好名字啊。”卡斯滕斯毫不避讳的赞道，接着说出一句令雷恩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话来：
　　“曾经我儿时的玩伴，一位名叫弗洛西娜的朋友，也尤为喜欢雷恩纳特这个名字呢。”

　　无视雷恩眼中的震惊，卡斯滕斯又取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面色微醺的对雷恩说：“她，在奥丁失踪的时候，年纪也与你相仿呢，如果，我是说如果，呵呵，如果那时候她有孩子的话，应该和你一样大。”
　　雷恩：“……”
　　卡斯滕斯装作不经意的扫了眼四周，笑着低声问：“她还活着吗？”
　　雷恩：“……你在说什么？”
　　“呵，就当是一个酒醉之人的胡言乱语吧。弗洛西娜逃离奥丁的时候，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这件事的人全奥丁估计不超过三个，不巧，我——正是其中之一。”
　　雷恩不作声的瞪着她，如此凌厉的视线照在正常人身上只怕会让人坐立不安。
　　不过卡斯滕斯的定力显然超过正常人太多，只听她以缅怀的语气说：
　　“尔后，立典拉德一族全被流放，再也没人知道她的讯息了。”说完笑着对雷恩道歉，“不好意思，我喝醉了，请不要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雷恩咬了下嘴唇，大胆的说：“你没醉，卡斯滕斯小姐，你比任何人都清醒。”
　　卡斯滕斯讪笑，“你呢？你也是清醒的吗？可你还不知道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
　　雷恩张口还要再说什么时，会场门口传来骚动声，两个人停止交谈，将目光一齐投向门口。
　　原来是格里华德女大公到了，还有，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