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塞那沙的请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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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塞那沙的请求
西台帝国第四皇子，未来国储卡尔最亲密的弟弟，我预定计划中的埃及法老，塞那沙在我认知中的哪一个身份都让我此时无法甩下脸。
“哈娣，陪我一会如何？”塞那沙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声音低低地响在我的耳边。
更何况他还把握着我的腕关节，一使力就能轻易造成脱臼。
“哈娣尊奉王子殿下命令。”我服软，任他将我拉到树荫坐下。
“亲爱的哈娣，你用不着这么拘谨繁缛的跟我说话，放出一点你拿刀刺我的架势来嘛。本王子可记得哈娣踢本王子的时候，那股狠劲可一点都不含糊啊。哈娣，我因你落下病来了，你说该怎么办？”塞那沙握住我的手腕，一点劲道也不松懈，逼得我不得轻易动弹。
“王子希望哈娣怎么办？”
落下病？我踢的那脚狠是狠了点，但一个男人弱到那样就不X了，也就当为漫画世界除了一个祸害好了。
“不如……哈娣用身体来补偿吧？”他嘻嘻凑近，灼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发稍虚在我的耳垂颈间。
一股寒意从气息抚及之处，沿着脊髓骨迅速窜遍全身。我艳阳之下，盛夏时节，硬生生地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我脖子僵硬地转动，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跟那个挨自己很近的人有什么意外接触。塞那沙的头探得很低，面对面的，我能从他那双清浅的琉璃双瞳中看清自己的影像。
“王…王子……”
“嗯？”
迅雷不及掩耳，我得空的右手猛探至塞那沙前夜遭我重创的某处。
“啊——！哈娣——你！你！你……”
我若有所思地张望自己收张的五指，喉咙里忽然泛起一阵反胃，赶紧用臀边青油葱绿的青草狠命擦拭手。
“看来王子殿下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奴婢落下什么毛病，而且王子先前也已经原谅了奴婢前夜的冒犯，哈娣想来是不用补偿王子什么了。”
“哈娣……你……”塞那沙犹如被非礼了黄花闺女，又惊又恐地掩护自己的男性象征。
叫什么叫？你当我希罕摸啊？虽然那样玩意自己以前也有，但摸别人的感觉怪恶心的，我又不是同性恋。要我摸男人的那话，我更宁愿去摸女人柔软香腻的躯体，不过自己穿成女人后，再看女人也不会兴奋了。我想我在这漫画里的古代世界是男人不爱，女人爱不了，注定一生怀念前女友过单身贵族的生活了。
“哈娣你……我说的毛病指的是‘相思病’啊！”塞那沙红了脸，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道。
呐？“我还以为王子被哈娣无礼后不X，打算让哈娣负责。”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子不X啦！”
切，男人嘛，牵扯到事关男性尊严的问题都耐不住性子，兄弟我理解。可拜托你不要嚷得那么理不直气不壮，是个男人受了那样的力道都有一段时间是无能为力的，既然都事后放心了，也不用再斤斤计较短暂的无能期了。沾了自己未来嫂嫂的便宜，付出一点代价也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别再让人钻孔利用了自己的色心。
“我哪只眼睛都没看到。”
我收张收张五指，自己都感觉恶心地跟塞那沙同时撇开了脸。
“咳——哈娣。”
怀疑被煮过的某人尴尬地按下我的左手，摸索摸索又握起我原先被他抓住的右手手指。男人的手就是被女人的大些。他单手握住我的双手，似乎毫不吃力。
“本王子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嗯，随便起来不是人……”
我瞥见塞那沙的脸色不善，心下暗骂自己的走神和失言，立即解释：“抱歉，我不是指王子你，无意间想起一句家乡的俗语而已。”
“哦，是吗？我还没听说阿林那有那样一句俗语啊。”
“以王子殿下的高贵，又怎么会听说过市井的粗言俗语。”
塞那沙的手是王子的手，又是武人的手，拇指和食指间有练剑磨出的老茧，抚摸过脸颊糙糙麻麻。
“哈娣，你不用这么拘谨，可以像前夜教训我的时候那样，叫我塞那沙。”
“王子…你有被虐倾向？”
“……当然不是。”
“那……你一直在做的是跟我搭讪？勾引我……？”
“……你才发现吗？”
噗嗤——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有意笑场的。我揉揉塞那沙柔亮的褐栗发丝，“哈～王子殿下，莫非你这是第一次泡妞？”
“什么是泡妞？”
“就是讨好女孩子。”
“……不行吗？”
“西台帝国的第四皇子自然可以，但……王子都年过20了，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塞那沙应该听不懂我最后的话，但似乎看懂了我在他某处打转的视线，孩子般嘟起又恼又羞的脸蛋。
“本……本王子只是想好好珍惜自己未来的王妃，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有什么不对。”
只是这种在我原来的年代都很稀有的思想，在公元前14世纪的古亚细亚一个强大帝国的皇子身上出现，就显得尤为珍贵。好玩拉他脸颊的手没了兴致，却也放不下来，留在那，轻轻地，无意识地描绘着这只在漫画世界才会出现的优秀皇子的线条。
“想好好珍惜自己的王妃，很好的想法，没有什么不对，也很伟大。只是这份心意落到一个王子的身上就傻了些。”
“我是老四，母妃身份地位且早以过世。”
塞那沙简单一句，轻描淡写地道清了他的处境。跟前皇妃的娣出卡尔长相年龄再相似也好，能力不相上下被称为西台双雄也好，母妃的出身和在宫中的权势背景注定了塞那沙在西台永远只能成为卡尔光辉下的阴影。迎娶达官显赫外国公主的职责，他可以自发请愿为帝国捐躯，也可以保持沉默地被遗忘在角落。
“可是你想珍惜的那个人不是我。”
身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珍惜也没什么好高兴的。
“我想珍惜的那个人……已经有了会好好珍惜她的人。一个我远远比不上的人。”
塞那沙耸耸肩，笑了笑。塞那沙的笑容就如哈图萨斯的风，即有着骄阳的灿烂明朗，又清爽随和没有什么贵族的架子。或许他是在用骄阳的耀眼和热烈让人不去直视，从而看不到他眼中的阴秽；他没有架子，是因为卡尔时时刻刻在用自己高贵的出身提醒他，他不过是一个西台皇帝心血来潮宠信一介女仆的产物。
“我……被娜姬雅皇妃控制时发生的事情都记得。我很抱歉曾那样伤害过夕梨。或许那就是我的真正……我很尊敬皇兄，但我也很嫉妒他……夕梨……就连夕梨先遇上和爱上的人，也是皇兄……我妒忌。比起夕梨喜欢的人是皇兄，我更妒忌皇兄拥有我渴望的所有……从小到大，我心里最渴望的东西，我喜欢的东西…他都唾手可得，都是他先得到。可是，我的皇兄，从小到大……他所有喜欢的东西都会分我一份，做什么事情都要拉我一起……我……真的很尊敬皇兄……我对皇兄的爱，不亚于神明……”
因为明了卡尔不会与他分享夕梨，更不会让出夕梨，所以才会妒忌。妒忌得到夕梨的爱的卡尔，也妒忌得到卡尔的独占爱的夕梨。塞那沙啊，西台帝国的老四，这份纯得跟个孩子一样的情感被蔷薇水引发的时候，才会爆发的那样的义无反顾的炙热狂烈。才会在恢复理智的时候，放弃得这样彻底不悔。
“塞那沙王子，真喜欢哈娣？还是只想要一个幌子？”
别说喜欢我，我相信了你自己都不信。
“哈娣是一个明白人，整个皇兄的宫殿里也只有哈娣能帮助我。”
塞那沙灿烂地笑，笑……啊笑……
CAO！明着要利用人的时候不要笑得这么春光灿烂好不好？西台帝国的老四殿下！
我低咳了一声，“塞那沙王子，要知道就算哈娣愿意帮助你，假扮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
“……交往对象。”
“哦。”
“就算哈娣愿意假扮你的交往对象，卡尔王子宫殿上下会相信的也没有几个。”伊尔是个人精，奇力克刚见过前夜那档子事，夏拉、尤伊我就不用说，卡尔会不了解自己最信赖的弟弟？要说会相信的……搞不好真只有夕梨那单纯的小丫头片子……
“大家需要的也就是一个表面上的借口罢了。”
嗯，果然也就是这样呐。
“那王子需要的不一定是哈娣啊。宫外美女如云，我相信王子只要肯灿烂地出卖一圈色相，蜂拥而上仍你挑选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哈娣帮过本王子一会，不是吗？前夜，在回答皇兄问话的时候。”
这个时候又自称王子了……提醒我他的身份么？
我卑谦地弯下腰，“奴婢禀报的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蔷薇水是粉红色的，跟黑水颜色有很大的不同。”前天夜里刚当过男人败类的药物服用者如是说。
“奴婢才疏学浅，错识了。请王子怪罪。”
“哈娣何罪之有？你很机灵，又懂审时度势，第一时间帮我和皇兄找了给彼此台阶下的借口，也堵住了娜姬雅皇妃的借题发挥。你既然都已经帮过我一次了，就不要介意，再帮一次好了。”
帮？还是不帮？
塞那沙找我主要还是制造一个让他、夕梨和卡尔三人间重新恢复融洽的契机而已。反正只是假扮，就卖塞那沙和卡尔一个人情。这两个王子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卖他们的人情好处越多，往后收获的就越多。
定了主意，我说：“期限呢，王子？”
“期限？”
“总不能让我真嫁你吧？”
塞那沙内伤地瞪我：“嫁给我很吃亏？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做西台四王子的正妃耶。”
“我不是战争女神。”
塞那沙沉默了。就算他是庶出的王子，就算他愿意，我也不过是一介庶民，没有当正妃的资格。至于像夕梨那样从侧室做起？开什么玩笑！我虽然身体是女人，但精神上可是地地道道的男子汉！要我跟另一个男人XXOO，被男人压倒，下辈子吧！不！
NEVER AND EVER！！
以一月为限，我暂时扮作了跟塞那沙不打不相爱的情人。
同日，我唆使他跟卡尔、夕梨提议，去塞那沙的属地——卡涅卡城度假。
根据漫画的原剧情，米坦尼和西台交界的小国基祖瓦德纳将在一个礼拜左右沦陷为战场。届时，和米坦尼的对战将敲响腥风血雨的序幕。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塞那沙的请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