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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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母亲启灵从水路回苏州安葬。我和弟弟披麻戴孝，带着长长的丧仪队伍，缓缓离开扬州城。街道两边自发的聚集着百姓，着素服，戴百花，有的还在哭泣，有的小声说：“夫人慢慢走。”
本来我是并不伤心难过的。可是此情此景，鼻子莫名觉得酸楚不已。母亲，母亲，您的一切努力其实都没有白做。
弟弟绷着脸，抱着灵位，走在最前面。我知道他的眼眶也是红红的。万幸我找到了钻空子的法子，把母亲用另外一种方式留下来，要不然，我还真不知奥爹地和晟晟会折腾成什么样子。感谢师兄背黑锅，感谢天尊帮大忙！
送行的民众，一直把我们送上了船，我们起航时，岸边响起一阵此起彼的哭喊声：“夫人慢慢走。”“夫人一路走好。”“夫人好走。”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我忽然感觉到一丝天道的力量。
回了苏州之后，把母亲葬入咱们林家的墓园。我才知道，我们林家的墓园是一座山。上面绿树环绕，小溪潺潺。是个风景优美的好地方。在这片静穆之地，林家五代侯爷及夫人的大墓就掩映其中。母亲和父亲的墓地也很大。修的其实是个地下的房子。墓室里把母亲的棺材放上右边的石台，左边空着的想必就是给父亲预留的地方。
我问林管家这个墓地是什么时候修好的？
林管家说，自父亲母亲成亲开始，就修好了墓地。
我又问管家，那有没有给我留块地。
管家很奇怪的看着我说：没有，林家墓园只有给那些没有出嫁便离世的女儿有地儿。
我很无语，看来在古代女儿就是为别人生的。但是我不管，看中了父母旁边的一块草坪，上面还有很多鸢尾花。我对管家说：“把这块留给我吧。”
管家一脸惊悚，说：“大小姐青春正好，使不得，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我一本正经的说：“万一我嫁不出去呢，先把这块地留着吧。”
管家一脸不忿，说：“大小姐这么好的人，才不会......”。
我说：“这么早就把墓地修好了，是做好等死的准备了？怪不得皇帝修陵园要修那么多年，原来是怕死了来不及么？不管怎么样，我喜欢这个地方，给我留着吧，也许以后用不着呢，谁知道。”
安葬好了母亲。父亲也顺便接待了另外那个林家的族长，把林过入宗的事情正式解决了。林族长说重新归宗本来没什么问题，只是原来六房的房产地产自驱逐之后，就被瓜分给其他五房了。父亲说：不要紧，林过已经表示了，家产自己会挣。于是，此事就算成了。
回到扬州，父亲叫人给林过带了一封信。林过接到信后不久，就由六叔祖母带着，林家的下人陪着回了苏州，完善了归宗仪式，重新上了族谱，林过也在宗祠当众表示自己的家产自己会挣，但是，以后自己挣来的家产和宗族再无相关，宗族无权以任何理由收回家产。并签字画押，立字为据，报官府备案。
我想，这些大概是父亲教的主意吧。
此后林过发愤读书，并取得了优秀的成绩，此乃后事，暂且不提。
我要说的是，剧情君又一次动了。在我们回扬州不久，快过年的时候，贾府的人来了，并带来贾府最高领导人史太君的一封信。信的大意就是：
岳母我念及我女儿死了，留下一双儿女无人依傍教育，特此遣了男女船只来接。岳母我很会带孩子，我这边孩子也多，让林黛玉、林晟两兄妹和同龄人在一起，会开心的成长。我女儿虽然去了，林黛玉也可以继续在我跟前进孝，可以安慰我失去女儿的痛苦。如果林黛玉不过来的话，以后说不定谈婚事都不方便。岳母我是真心实意为了孩子好，正好这边老二的老二贾宝玉，只比林黛玉大了一岁，人又聪明伶俐，是黛玉的好选择。正好姑表结亲，有我老婆子和老二在，你们家林黛玉也会过得好。不怕嫁到不明不白的人家去受苦。
晚间开家庭会议的时候，这封在《红楼梦》里面赫赫有名的大作就挨着挨着传了个遍，连母亲也露脸拿进黑玉去看了一回，并表示，实在太欺负人了。
的确，林家的女儿儿子不在林家尽孝，要去贾家代死去的母亲给贾母尽孝，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那贾家儿子女儿一堆，又不是没人。而且我母亲去世的消息是传回了贾府的，贾府没有派一个主子过来吊唁不说，直接大喇喇的派了几个三等仆妇就去接二品大员的嫡子嫡女了？！更别提这上门的来仆役，穿着华丽，一点都没有林家是丧家的感觉。讲究一点的，母亲贾敏是贾府的姑奶奶，照道理说贾府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余人等要戴九个月孝的。而这仆役的穿衣打扮来看，居然一点守礼的意思都没有。
我感叹：“怪不得师兄说要远着贾府。我是坚决不去的。”
弟弟说：“我也不去。”
父亲说：“五不娶里面一是丧妇长女，二是有恶疾，三是有刑人，四是乱家女，五是逆家女。黛黛占了第一条。”
我说：“也不是非要去贾府不可，爹地何不向圣人名言不再续娶的心意，然后请个有品级的宫里的嬷嬷，前来指导女儿便是。”
父亲说：“为什么要有品级的？”
我说：“师兄说，现在贾府里面都是一群势利眼。最好是皇太后宫里出来的有品级的嬷嬷，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旁人也无话可说。咱们就好好给请来的嬷嬷养老送终，最好还过继嗣子什么的，待嬷嬷如林家供奉。”
父亲犹豫：“若是人来了，必定会入内院，到时候……”
我说：“这个放心，师兄有办法。”
于是弟弟还没有泡完药澡，父亲就急忙宣布散会。我对弟弟说：“看来是母亲伤心了，父亲一定是赶着去安慰母亲的。”
第二日下午，在爹爹接见了贾府来人之后，我和弟弟披麻戴孝，也接见了他们，做出一副表态：母亲去了悲痛万分，要代替母亲照顾好爹爹和弟弟，绝对不会离开家的，谢谢外祖母惦记着。何况热孝期间到别人家里去既不合规矩，也颇为不便。我还得按照规矩拜祭母亲，去别人家里怎么方便呢？!虽然也很思念外祖母，但是当我一想到外祖母跟前还有这么多贾家的孝顺孙子孝顺孙女，承欢膝下，我也放心了。只可怜我爹爹痛失我母，只有我们两个孩子，相依为命了。
一口一个外祖母，我看见贾府的女仆很不自在，但是她们也无可奈何，也就带着他们的船回去了。此后，贾母仍然不死心，还传了三封催促的信件来，一次比一次不客气。父亲每次都婉拒了。
结果等圣上恩赐的一个四品的嬷嬷送到了林府，贾母就消停了。
嬷嬷一进来的第一个晚上，我就悄悄过去下了忠心蛊。母亲目前已经能出来了，但是她的存在太匪夷所思，正院的丫鬟由于都被我提前控制住了，她们绝对忠诚，严守林家的机密，不会有任何不妥之处。但是嬷嬷这个新来的人，我就不得不下蛊了，我这都是被逼的。回头就给父亲汇报，师兄已经处理好了。父亲这方面同母亲一样，对我的师门和师兄有莫名其妙的信任，只要说是师兄办的，师兄说的，都无条件同意并相信。唉，有法力有空间有如意的同志伤不起啊。
嬷嬷姓严，五十岁左右，个子有一米七左右，身体健康，脸色红润，她自幼陪伴着皇太后在宫里度过了很多的风风雨雨，看上去就是个温柔敦厚的人，可是，我敢说她绝对不容小觑。我把我继承母志（抱歉，母亲，这次轮到你背黑锅了），矢志不渝做慈善的家训给她一一禀明，当然用的都是蒙古语，并把我林家五代列侯的光荣传统背给她听，带着嬷嬷去练武场，向她含蓄的展示了我飞身上马的骑术，还有五箭齐发的箭术。又带着嬷嬷回我的院子，叫侍女们把我绣花的全套装备及绣花的成果展示给嬷嬷看。
严嬷嬷对我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满意。她说一进门看着我的蒙古袍子就觉得我亲切，后来听到我说蒙古话，看到我小小年纪能文能武，马术娴熟，就越发觉得我像蒙古姑奶奶的范儿。再看到我的女红手段，更是觉得对我的母亲非常佩服，她把我教育的非常好。严嬷嬷表示，她没什么可以教导我的，只是以后可以指点我一些规矩，一些主母需要注意的事，也就是宅斗技术。又问我会不会满文？
我能说我提前知道这个嬷嬷是蒙古人，所以专门花了一周的晚上学的么？？所以我摇头表示，喜欢蒙古的东西，觉得自己上辈子大概是草原上的人，所以学了蒙文，但是满文真心不会。
严嬷嬷笑我，居然还有我不会的，满文就包在她身上了。那眼光简直就像是看自己家的乖孙女似得，别提多慈爱了。
我问嬷嬷，江南的女子有的人家还给裹小脚，整的女儿家走路都不能好好走，稍微走几步就要歇一歇。还有，有的夫人还嫌弃我骑马，抛头露面的，其实我每次骑马出去，都有蒙着面纱的。
严嬷嬷不以为然，说：只有汉人才兴那些，咱们蒙古族的姑奶奶，还有满族的姑奶奶们，个顶个的好，皇子福晋哪个都能骑射。更没有骑射的时候还要蒙面纱的说法。只是女儿家尊贵，要注意培养身边的奴才。要能懂得主子心意，出头露面的事，要由奴才去，一般场合，断没有主子出面周旋的道理，也要懂得尊卑，断不能没大没小，妄自做主。而且就拿宫中的八福晋来说，打小就和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玩闹，主子爷也没说她没规矩。可见规矩二字，关键还是要看做事有没有掌握分寸。同样，你和别人大大方方的遇到了，这不是没规矩。你要和人遇到了，私相授受，那就是没规矩了。江南的小姐，一派小家子气，京城的贵女才叫真气派，去了就真知道了。
我觉得，严嬷嬷深得我心。我喜欢她。更喜欢听她讲故事。真心感谢康熙皇帝给我挑选了这么豁达的一个好嬷嬷。当然，也可能是我下蛊下的快，管它的呢，结果好最重要。邓爷爷不是说了么，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耗子就是好猫。
于是，我专门找林管家选了一个资质上好的孤儿，过继到严嬷嬷名下，这样严嬷嬷百年之后也有人送终，逢年过节也有人烧香火。严嬷嬷对我那是更满意了。我现在出去巡视慈善事业，都把严嬷嬷带上，嬷嬷也要和我一样骑马。严嬷嬷骑马也很专业，跟着我巡视了几回之后，扬州的百姓在背后给她也起了外号，叫：善婆婆。说是虽然好心的夫人去了，又来了一个善婆婆陪着大小姐，大小姐也不孤单了。
林管家把这个事当笑话讲给我，我再把这个事讲给严嬷嬷听，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从今往后，大小姐、善婆婆、踏雪，我们是DST(大善踏)组合！
话说一日晚课之后，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居然，梦到了久违了的历督司。他一见我就似笑非笑的说：“哟，真不容易啊。”
我说：“你们都跟失踪了似地，要不是清凤还来拿礼物，我还真当你们都不想理我了。”
他拿着指甲刀，变出一套座椅，把长腿搭上扶手，慢腾腾的修指甲，说：“你身边不是有个了不得的不得了，还需要我们干什么？”
我连忙表示：“在下自落实政策开始，就蒙历督司的关照，怎么可能得罪直线领导呢？这不是说我不懂事么？而且，上次听白师兄说你受了重伤，你的伤好了没有？居然还有人能伤了你？是什么人啊？”
历督司说：“你送的东西我都收到了，把仙灵之气用来做衣服，你也算是开拓创新第一人了。手套还不错。伤也差不多好了，可惜你身边蹲着位大神，我们也没办法给你回音。这不，我还不是一上班就来给你联系了么？”
我问：“白师兄给我讲你是地府的超级杀手，还有什么人能打得过你？”
历督司怪里怪气的说：“哟，你身边那位，就可以压死我了。”
我头疼，说：“我不是说天尊啦，我是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好像也身无长物。我也迷糊着呢。不过我问的是你受伤的事情。”
历督司说：“这个世界天外有天，仙外有仙，比我厉害的人多得是。我受伤很正常。”
好吧，我就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我还是继续问：“你觉得天尊为毛对我这么好？”
历督司嗤笑了一声：“哦，你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
我糊涂：“我是真不知道。”
历督司说：“我也真不知道。”
好吧，我投降：“那个，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天道的事情吧？我那次拿了一个桃子孝敬天道，天道居然真的收了。”
历督司笑眯眯的看着我：“桃子味道很不错，是你给过的最好的桃子。”
我用手指着他，说：“你你你，怎么可能？”
历督司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真是太大了，三千大千世界，若干小千世界，小千世界，还有若干幻界。你不是看过红楼梦么，太虚幻境都不知道？”
我用手继续指着他：“你你你是说，这本书其实就是太虚幻境管着的，以前是警幻仙子管，现在该你管了。那她为什么要把林黛玉整的那么惨？弟死、娘死、爹死，财产被骗光，婚姻也被强抢了，还吐血而死。轮到薛宝钗一个商人之女，虽然也爹死，但是从小就有仙人送药，身份不够，还有姨妈来帮忙抢婚。简直太不公平了。”
历督司说：“这个要问警幻了。”
我问：“那现在我身处的世界你说了算，对吧？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天道？”
他点头：“对了一半。我是这个幻境的管理者，可是这个世界自有它自己的天道。天道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我可以适当干预却不能完全否定。”
我问：“切，别骗我了，这个太虚幻境不是警幻仙子想干嘛就干嘛么。当初不是曹雪芹有个版本么，不是高鹗也改了么？”
他继续点头：“你说的对，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警幻仙子造就了这个世界，所以她是幻境至高无上的管理人，再加上这里的一切被写入了《红楼梦》，这里已经不仅仅是幻境这么简单了，这里的自有规则。而现在警幻已经不在了，我目前受命暂时管理太虚幻境，可是并没有警幻仙子那么逆天的权利了。高鹗续写了红楼梦，所以，红楼梦有历史分叉点，那个幻境是同样存在的。”
我糊涂：“你是说曹雪芹里面林妹妹本来没有那么惨，但是由于看高鹗版本的人多了，林妹妹就变的那么惨了？”
他说：“不是你理解的那样，具体说来很复杂，涉及四维空间的多变性和相对空间理论，简单来说，由于这个幻境与外界有信仰力的支撑，它同一般的幻境不一样，一百个人心里，有一百个红楼梦，但是那个力量并不大，还不足以影响到空间的规矩。但是如果有作者续写红楼梦，又让人流传开去的话，真的会影响到空间的人物。也就是说，这个空间的天道自有规则。”
我问：“警幻为什么要这么设定呢？”
他说：“她设定了这个空间，并暗示曹雪芹把空间的故事写出来，曹雪芹仁慈，不忍心写死林妹妹，于是她又影响到皇帝，让皇帝产生想法，借高鹗把结果改了。”
我问：“那要是有人重新续写红楼梦呢？”
他说：“很难再有比高鹗版本的红楼梦引起的信仰力了。”
我又问：“那要是大家都不想林妹妹死，不想我娘死，不想我弟弟死呢？”
他说：“要有人写出来，并能形成影响，还得引起对幻境的信仰之力。”
我还是不明白：“那白师兄叫我做好事不就没用了么？我还不如天天去人类社会暗示晋江的写手多写同人，把贾敏、如海、晟晟全部写活。”
他说：“行善积德有用，但是这个作用很玄妙，没有人知道标准是什么，除了世界本身。只能说可能你们家的作为引起的改动能牵动世界运行的轨迹。去晋江倒是一个好主意，不过你现在的修为太低了，还不能划破虚空，突破太虚。所以说，你还是要老老实实发自内心的行善积德。目前这是唯一可能有效果的法子。”
我窜过去就是一脚：“可能、可能个屁！死的不是你的爹娘弟弟，你说话不腰疼是吧。”
他一闪，带着座椅闪到了另外一方：“女孩子家家的别那么暴力。请注意文明礼貌。天尊不是给你讲了么，世界要崩溃。其实我都给你开了后门了。你忘记了当初给你落实政策的时候告诉你的那几条规矩？一．所有受害小仙重走投胎路，在不改变历史主线的前提下，重新做人，恢复所对应的金木水火土仙根，在人世间进行修炼。二．所有受害小仙将得到一个初级空间，空间内的物品不得用于他人，以免打乱他人命数，给地府的正常工作带来不便。三、由于此次属地府第一次执行相关公务，本条例尚有不完善之处，最终解释权属地府镇魂司所有。话说你得罪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狠狠的盯着他：“我不管，你吃了我的东西，用了我的手套，就得帮我的忙，我爹爹的命怎么办？你说！不是你解释嘛，你就解释来听听？”
历督司笑：“你看你的样子，跟泼妇一样。小孩子装泼妇不好看。”我继续瞪，他又说：“实话，我不知道你父亲的命能否留下来，这个要看你们自己怎么做。也许能留，也许不能留。毕竟这个幻境的诞生有它自己的规则。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悲愤：“到啥时候？到时候我什么都来不及！”泪光乱闪，灵机一动，我张嘴开始大哭，哇哇哇哇哇哇。
历督司傻眼了，“喂喂喂，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哭啊？”
我继续嚎啕大哭，边哭边喊：“藕伤悲紫四滴浩残，仙载纸药滴酿挨着藕呜呜呜哇哇哇（我上辈子死得好惨，现在只有爹娘爱着我）”
历督司说：“好了好了，停停停，别嚎了，头疼头疼。这样，我若得到消息，一定及时通知你？这行了吧。”
我见好就收，眼泪一抹，继续讨价还价：“弟弟也想学修仙，他能不能学？”
历督司说：“不行的，不过他可以学修道，修道有成经过天劫，自然飞升入仙道。这条路可不好走啊。时间也长，劫难也多，不容易。”
我说：“不怕，不是还有历督司和师兄们可以罩着他么。只是功法问题，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
历督司叹气：“我帮你找就是了。”
我问：“你给找个老师吧。那我爹娘可以修鬼仙么？”
历督司叹气：“你都使唤上了天尊帮你做了护灵了，当然还可以让他帮你做第二个，反正你喊的动。”
我回答：“有用不用是傻子，我又不傻。那就是说也可以了。那鬼修的法子呢？”
历督司继续叹气：“行，包我身上。”
我又问：“那我空间里面的东西娘可以吃么？”
他赶紧说：“千万别给你娘吃，她受不了。鬼仙修炼自有一套，你可别乱来，到时候出了乱子，千万别守着我哭。”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我又开始扁嘴。
历督司吓得忙说：“停停停，还有什么尽管说，不要嚎。”
好吧，其实我是假装的。我问：“我还得去贾府么？”
他说：“去是必须去的”我一听就准备哭，他马上很快的接着说：“还滴水之恩你自己想着还就是了倒是不用非要眼泪，也不用非要在贾府里面住的。”
我终于完全满意,问：“到时候我请他们吃我种的果子吧，比一般的果子好多了，还多少有点灵力。对了，我还是觉得不公平！”
历督司态度很好：“什么事呢？”
我问：“你有空想找我就来找我，我有空想找你却找不到你，你给我的白石头那是单向的。只能留言不能回复，实在太不公平了。”
历督司叹息：“好吧，那以后我尽量回复。若有留言，白石头会一闪一闪发光的。”
我是十万个为什么：“那怎么才能不叫天尊知道呢？”
历督司说：“你忘记自己的空间了，只要你不把那块镜子带进去，他就不知道。”
我眼睛一转：“不可，这样他会起疑心的，天尊大人可是叫我任何时候都不可把镜子拿下来呢。这样，我想找你的时候，就给你留言，你收到留言之后，及时给我托梦。我们有事情在梦里讨论。为了防止你以后故意不理我，你还得发誓，用仙格担保。哪怕你受了重伤，也得先给我托个梦，说明养伤时间，不得无故缺席。”
在我一副你不发誓我就立马嚎给你看的眼神逼迫下，历督司妥协了。
我满意了，临走之间，放佛听见他咕噜了一句：“谁说你什么都变了。”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我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