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医院》苏师叔

23、一个故事6

　　“你爱她？爱黄诗？”
　　“我，爱……”
　　“然后呢？黄诗怎么了？”
　　“她，她……”
　　男人开始动摇，我可以很明显的察觉到，他的思维开始混乱。
　　“皇上……黄诗……尚书……”
　　“王爷……日本人……米国……湘潭……”
　　“衬衫……朝服……”
　　他又说了很多奇怪的词汇，有现代的，有古代的，全是名词，都不连续，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作为听者的我，即使动用自己全部的意淫能力，也不能从他的话中拼凑出故事的梗概。
　　而作为叙述者的男人，看起来也一头雾水，表情混乱而痛苦。
　　我开始仔细观察男人，男人并不像我从老人那里听来的，穿着过去政治宣传画里的中山装，而是穿着时髦的夹克和牛仔裤。他的五官很端正，即使放到现在也是个美男子。他身材高大，骨架结实，与一般人相比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他身上没有任何一个能让人把他和鬼联系在一起的地方。
　　他已经追逐了一千年——
　　有可能吗？
　　我突然怀疑这一切都是老人的骗局。
　　不不不，这即使是骗局，欺骗了我，他们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而且，还有那个医生。他不是老人计划中的人，他的到来很突然，我相信他绝对不是骗局里的一部分……
　　但事情似乎也不可能那么绝对，万一这一切都是假的，那这三个人的演技也太好了……
　　不不，也可能……
　　啊啊，真是令人混乱的思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男人突然大叫起来，似乎已经被回忆混乱了神智。
　　我的思考和怀疑瞬间停止了，我们都紧张的盯着男人，生怕他突然暴走。
　　这一刻，我感觉到周围空气的凝滞，就像小说里描述的，可以将它用刀砍下，削成一片一片的。
　　仍然是医生——我开始佩服他的镇定了——开口了：
　　“你如果不能回想起来，怎么能找到黄诗？”
　　那个男人凌乱的气息——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变得清晰起来，尽管他的表情仍然混乱。
　　他沉默着，紧皱着眉头，似乎要沉浸在回忆当中，梳理出一道规律。
　　但他的回忆是如此混乱，他的表情越来越纠结，我想，他很快又要再次崩溃了。
　　而这时，医生——我现在真的很佩服他的镇定——又开口了：
　　“你连黄诗都忘了吗？”
　　“不——————”
　　男人崩溃的大叫一声，我顿时后退了半步，以为他要开始暴走。
　　但他随即控制住了自己，继续皱着眉在回忆里搜寻。
　　到这时，我已经忘记了时间。
　　眼前放着一个危险的不定时炸弹，这个疯狂的男人随时可能站起来，甩开手脚揍我们一顿。
　　我，老人和医生，我们三人仿佛徘徊在冥河的边缘，而对面的男人就是有去无回的地狱。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我现在岂止是度日如年，简直是度秒如年！

作者有话说

　　写不好。不开心。用了很多无聊的断句，终于勉强让自己没那么不满意。
人生啊人生，还是要多写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