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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端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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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胧山?”油女风信子诧异地指着自己,毕竟她从未与师傅说过关于清太的现状,而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清太是个孤儿,并没有胧山这个姓氏。
“没错。”猿飞阿斯玛点点头。
“咦,这不是旗木卡卡西大人嘛!”一个男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鼓囊囊的肚子被包裹在蓝色西装下,他带着黑色大框架的眼睛,双眼冒着星星,“是我啊!是我啊旗木大人。”
旗木卡卡西莫名其妙地抓抓头发,勉强地笑起来:“我们见过吗?”
油女风信子呆在旁边看着,觉着这个石化的男人是有些眼熟,但是就是说不出个名字。
“那个相馆。”西装男拽住了旗木卡卡西的手臂,几乎整个贴了上去,“一条龙服务!”
“哦——”旗木卡卡西抽出被紧紧抓住的右手臂,握拳敲在自己的左手掌中,停顿了一小会缓缓说,“想不起来了。”
这边油女风信子因为这个一条龙服务顿时有了印象,举起手兴奋地喊起来。那西装男回头瞥了一眼油女风信子,丢了个大白眼:“小姑娘你谁啊。”
猿飞阿斯玛与夕日红对视一眼,只听见那个相馆那个相馆的真是一头雾水。
“哦。你是相影村相馆里的伙计吧。”旗木卡卡西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是啊!”
“这样啊。”旗木卡卡西沉默着又想了一会,“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人了不好意思。”
“旗木大人……”西装男欲哭无泪,最终抹抹湿润的眼角振奋起来,“旗木大人你不记得我没关系,还有猿飞大人,夕日大人,小店开张不久,对您们几位可以免费招待。”
“喂喂,不要无视我啊好不好”油女风信子闷闷地呆在旁边小声自言自语。
夕日红摆摆手连称不必了,说是想要回家休息,但是猿飞阿斯玛倒是很感兴趣,拉着夕日红跟上了西装男的脚步,顺便还叫上了旗木卡卡西与油女风信子。
相馆不远,没多久就到了。跨进门后旗木卡卡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里。
那西装男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名字叫做白鼹,来自相影村。让油女风信子颇为惊讶的是这家伙居然是白鹤的兄弟。
“没错,哥哥已经写信来过了,大恩铭记在心。”白鼹边说着边叫人拖出了一排的衣服,色彩风格各异,格外耀眼。
夕日红在猿飞阿斯玛的敦促下换上了酒红色的抹胸鱼尾长裙晚礼服,艳光四射让油女风信子挪不开视线。
“喏。”旗木卡卡西戳戳油女风信子的手臂。
油女风信子晃过神来,见旗木卡卡西手中已经拿了几件衣服,黄色的短T和背带短裤,她回头看着风情万种的夕日红,觉得人生大抵就是如此……
你信命吗……我不信!油女风信子异常坚定地摇摇头,一左一右频率很一致。但旗木卡卡西却好像没看见,把衣服往油女风信子怀中一塞,自己也拿着衣服进了更衣室。
呼……油女风信子无奈地抱着衣服往更衣室内走,其间的墙面上三三两两地嵌着些相框,多为风景。她突然停了下来,仔细地端详着其中一张照片。
“怎么了?”旗木卡卡西换好了衣服,出来却见油女风信子呆在更衣室外发呆。
“卡卡西老师。你快看这。”
旗木卡卡西本想笑说老师两字不是说好去掉吗,但是听油女风信子的语气焦急,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便也略微严肃起来,凑上去观察这张风景照。
照片上一片向日葵花海,并无其他。他锁眉,再细看,果然。这大片黄灿灿的花海中有几枚小小的影子,正是他曾交手过好几次的毒虫,斑竹蜂。
他舒展眉头,说:“这东西现在很少见了。”
“斑竹蜂吗?的确。”油女风信子紧盯着照片,然后伸手一指,“不止,看这里,纹猫,除了在那人手中见过这种虫,其他书籍中甚至没有提及过。”
“纹猫?”旗木卡卡西朝油女风信子指尖的位置看去,那小小的亮黄色斑点在一片向日葵花海中的确不起眼,但是近看他还是能认出来,这就是楠木未步所使的虫,但是……“其他书籍中没有提到过吗?”
油女风信子肩膀一耸几乎跳起来,手忙脚乱地面向旗木卡卡西拼命地摇手,“不……”她没有继续说,目光锁定在男人身上再也离不开一寸。黑色的衬衫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袖子被卷起至手肘部位,手臂肌肉的线条即便隐藏在衣料下也格外分明。
“那家伙告诉你的吧。”旗木卡卡西松了口,“胧山清太。”
他不奇怪五代火影提起油女风信子与胧山,毕竟报告中记叙了遇到那三人的详细信息,但是关于这三人顺利逃脱,他出于私心并未完全上报。
油女风信子低下头没有说话。
“好了,现在乖乖换衣服,关于这张照片,我来处理。”旗木卡卡西将油女风信子轻轻推进更衣室,顺带着关上了门。
旗木卡卡西走到大厅找到了白鼹,开口询问了几句,但白鼹却茫然不知直到旗木卡卡西带他走到墙边指出了照片。
“哦,这地方啊。”白鼹嘿嘿笑起来,然后用神秘的口吻说道,“这可是个冰火两重天的地方。”
“能简单点说吗?”旗木卡卡西扫了一眼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白鼹。
“旗木大人,只要您答应我挂您的照片在橱窗,我绝对全部告诉您。”白鼹眯起眼睛。
旗木卡卡西一口答应,白鼹立刻咧着嘴笑起来,忙请旗木卡卡西入座还奉上了茶水,他清清嗓子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来到木叶前曾经游历各地,四处寻找美丽的风景用照片记录下来。”
旗木卡卡西手肘压在腿上,手托着脸侧望着白鼹笑了一下“我们还是直接说重点吧。”
“是是,那是自然。”白鼹连忙说,“那个地方大概是在火之国南部的一个偏远地区,它四面环山,其中却是另有一番天地。”他顿了顿随即强调道:“我花了很久才进去。”说着脸上已满是陶醉。
“继续说。”旗木卡卡西提醒道。
“额,那地方四处都是花草,郁郁葱葱地长着树木,你看照片里的那片花海,完全是个世外桃源。但是很奇怪的是,虽然荒无人烟却有老旧的房屋,我没敢进屋,跟同行的几个人露宿在林中,但你猜怎么着。”
“怎么?”旗木卡卡西来了兴趣。
“第二天就死了两个人。”白鼹神秘地探出两个手指,“我还记得他们的死状,全身被晶亮的东西包裹住,我们一切开那东西,两人都只剩下了骨头。”他打了个颤,继续说,“剩下的几个人很害怕,就一道想要逃出去,在路途中看到了无数白骨。”
“所以那里原本是个村子,最终都死于非命。”旗木卡卡西总结道。
“不对。”白鼹否决说,“那地方的人都是被虫子毒死的,那鬼地方就是个毒虫谷。”
“只有你一个人逃出来了。”旗木卡卡西略有深意地看了白鼹一眼,却看到白鼹嘴角的笑意渐显诡异,他拍拍腿站起来,“把大致位置告诉我。”
……
猿飞阿斯玛与夕日红已经拍完了一整套,油女风信子却站在相机前形态僵硬。
“头这样,对对。再近一些。对!”摄影师按动快门咔嚓咔嚓一张又一张,油女风信子却对着旗木卡卡西的背影神游起来。
“对,就是这样!”
摄影大哥赞叹一声停下来指导两人换动作。
……
完成一整套拍摄后,油女风信子大舒一口气坐在椅子上休息,背带裤一边的带子被造型师故意解开垂在身前,显得格外俏皮。旗木卡卡西双手插着口袋走到她旁边坐下。
“卡卡西老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真的改不了口啊。”旗木卡卡西叹了一口气,心想算了,也不在乎这点称呼,“老师也挺不错。”
“卡卡西老师……”油女风信子咬着唇,唇色更加嫣红起来,她思量了很久才轻声细语道,“对不起,我骗了你。”
旗木卡卡西皱起了眉。
油女风信子低下头不敢看他,刚刚在更衣室中考虑了很久,不管是出于什么因素,她只知道这样继续维系着谎言让她对这个男人心存愧疚。
“那些照片在我手里。它们没有被带走。”
“我知道。”旗木卡卡西如释重负般笑起来,“原来是这件事啊。”
“你知道?”油女风信子不解。
“你撒谎的时候,鼻翼会冒汗。”旗木卡卡西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不过下不为例。”
油女风信子弯起嘴角轻捶在旗木卡卡西的手臂上,紧接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呐呐,卡卡西老师,你今天可真帅!”
“喂。”旗木卡卡西挑眉,“我平时就是这么帅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