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天歌》傻笑的木偶

3、铁匠云逸

　　第二天早上，秦天先教云逸制造武器中运锤的一些手法，然后，带云逸来到铁匠铺，秦天一边打造武器，一边指导云逸。通过现场的操作，让云逸对火候和力度有一个了解。
　　秦天的“秦记武器铺”在枫叶城算是一个大大有名的地方，每天来挑选兵器的人络绎不绝，普通人挑选兵器都在大厅，由伙计招呼着。如果有贵客就会让进单间，等待秦天忙完了，亲自与客人谈武器的样式。
　　上午，秦天打造了一柄宝剑，这把剑是城守委托秦天制作的，一把剑经过秦天的手，打造的寒光闪闪，锋利异常。这一个上午，云逸从精铁入炉，一直看到宝剑制成，再加上秦天的指点，直呼“过瘾”。宝剑刚刚完成，就有一个伙计跑过来说：“秦爷，有贵客。”
　　“好的，我换件衣服就去。”秦天答应着，取过长袍穿在身上，一边对云逸说：“逸儿，陪师父去见见客人，看看客人需要什么兵器，也让你长长见识，”
　　“好的，师父。”意犹未尽的云逸一边答应着，一边恋恋不舍的看着刚刚打造好的剑。
　　单间里面有六个人，四个大汉笔直的站着，脸上棱角分明，手上青筋暴起，一看就是练过多年的武功；椅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老者大约六十岁左右，穿着紫红的长袍，面带微笑，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神态；老者旁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也就十岁左右，瓜子脸，眼睛大大的，白白净净，配上一身白色的衣服，给人一种出尘的感觉。秦天带着云逸进到单间，看看这几个人，他微微一笑，抱拳道：“不知是哪里的贵客？来到小店需要小店做点什么？”
　　老者也起身抱拳，“秦大师客气了，小老儿颜成，来自红枫城。”红枫城是红枫国的国都。
　　“红枫城，姓颜，呵呵，不知是否是颜自在，颜公爵府上？”秦天略一沉吟，当即询问道。
　　红枫国一共有两大修真者，一位是国师烈火真人，一位就是被封为公爵的颜自在。
　　“呵呵，秦大师就是秦大师，小老人是颜府的管家。”颜成笑着说，又指着旁边的小女孩说：“这是我颜家现任家主颜洪涛老爷的小女儿颜如雪，今天我是带小姐来您这里请您帮忙设计件兵器的，还请秦大师费心。”
　　云逸趁着师傅和人谈话，偷偷用眼角扫了颜如雪几眼，“这么小就活脱脱一个小美人坯子，长大了还不迷死人不偿命呀。过几年我长大了要是能把她……”云逸在心里想着龌龊的事情，表面上却是一副沉稳的样子。
　　“逸儿，这位颜小姐要打造兵器，你也发表一下意见吧。”秦天看着云逸说，他想看看这个刚收的徒弟对武器的式样有什么看法。
　　“请问老管家，颜公爵乃是我国先天境界的高手，为何不为颜小姐打造法宝级别的武器呢？”云逸看见师傅问自己也就不客气的开始询问起颜管家了。想要为别人打造一件合适的武器，就要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
　　“呵呵，这位小哥，我家公爵虽说是修真者，但是修真者的法宝只有修真者才能发挥威力，即便是给小姐炼制了，威力也是大减，反而不如秦大师的手艺了。”
　　“那不知小姐平时练的功夫是属于哪一类的？”
　　“这女孩家毕竟是女孩子，连那些威猛招式实在是不雅，所以小姐主要练一些可以四两拔千斤的功夫。”颜管家和云逸客套着。
　　“小姐平日有什么爱好么？”
　　“呵呵，我家小姐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歌善舞，哎呀，老朽不知该怎么回答小哥了。”颜管家以一种赞叹、骄傲的口气对云逸夸着颜如雪。
　　“这样呀，嗯。颜小姐多才多艺，我想为颜小姐做一个裙带，不知颜小姐意下如何？”云逸稍微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
　　“什么？”颜管家大吃一惊。
　　“逆徒。不做武器竟然做裙带，为师的脸面何存呀！”秦天嘴里小声的念叨着，碍于颜管家一行人坐在旁边，不好发作。只是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云逸一顿。
　　那四个大汉依旧站得笔直，但是从他们紧咬的嘴唇可以看出，如果小姐和管家不在，他们一定会捧腹大笑了。
　　只有颜如雪没有任何表情，大大的眼睛盯着云逸看，仿佛要看穿他一样。
　　看到大家的表情，云逸知道大家不知道他的意图，他微微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下去：“听说千年冰蚕丝柔软细滑，且刀剑难断，裙带可以用千年冰蚕丝制作；蓝耀石硬如金刚，且色彩光亮，取一样大小，重量二斤的蓝耀石两块系在裙带两端以作装饰；系好裙带，正中用珠花装饰，珠花就选琉璃金吧，用琉璃金制作珠花，内置机关，放置精钢针一百零八支，按动机关就可以发射。大家以为如何？”
　　接下来，房间里静静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云逸再看。
　　云逸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合适么？”
　　“小哥的见解，嗯，佩服，佩服，小姐意下如何？”颜管家看向颜如雪。
　　颜如雪微笑着点了点头。
　　“名师出高徒呀，秦大师，所需材料我们立刻就去准备，您看这费用多少合适？”颜管家高兴地看向秦天。
　　“嗯，今天是小徒第一次帮人设计武器，呵呵，第一次就被采纳了，而且这设计的还真有新意，我都没有想到。那就打个折吧，一百两银子，材料到了，一个月就完工，呵呵。”此时的秦天都笑得合不拢嘴了，平时就是让秦天亲自做把锄头都得二百两银子呀。
　　“哎呀，太感谢秦大师了，谢谢、谢谢。”颜管家一行也是满脸堆笑的走了，唉，一百两银子，和白送有什么区别呀！
　　回到家里，秦天叫过云逸说：“逸儿呀，看你平时公子哥的样子，想不出你在武器上还有这般见识。”。
　　云逸笑笑说：“师父，这还要感谢您呀，这些年看您做武器，和您聊天，知道了很多材料，也见识了很多奇形兵器，今天才会想到这裙带武器。”
　　“不，这是你的心境，想不到刚刚做我的徒弟，你在炼器上就有如此心境。”秦天郑重的说。“下面我们开始身体的锻炼。”
　　“想要打造一把好的武器，你的身体各个部位都要发挥出力量，都要协调，同时不能僵硬，要有柔韧度，要有耐力。”秦天指点着云逸。
　　锻炼身体的方法比较奇特，秦天让云逸从脚练起，用脚背推圆圆的铁球，铁球重五十斤。不出五分钟，云逸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唉，你太胖了，看来应该减肥了，嗯，还是每天加大些运动量吧，从明天起，早上在家练习一个时辰、上午在店里练习三个时辰、下午三个时辰练习，晚上在练内功。”秦天看着胖胖的云逸说。
　　“天哪，说好听的是大师，其实不就是个铁匠？做个铁匠还要这么练呀！比学习武艺还要累呀！”云逸一边擦着汗，一边在心里想着。
　　接下来就是腿部练习，没别的就是跑步、高抬腿跑、青蛙跳、压腿。云逸跑动的时候，感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自己就像木偶一般，机械的跑动着。
　　然后是腰背部练习，呵呵，扛沙袋、仰卧起坐，一直练到云逸像乌龟一样驮着沙袋在地上爬为止。
　　休息一下后，就是肩臂部练习，举重、用肩臂部击打大树、倒立行走。
　　手腕的训练更是叫绝，秦天用一根木棍，中间穿上眼，系上一根绳子，绳子下吊着一桶水，让云逸站直，双臂平伸，两手抓住棍子两端，一下一下的转动木棍，使绳子缠绕在棍子上，把水桶提起来；然后再一下一下的转动棍子，把水桶慢慢放下去。
　　手指部的练习也是惨绝人寰，带上手套，把手用力插入铁砂中，一下一下的，唉，这是铁砂掌的练习呀！然后，取下手套，开始用任意两根手指夹石子，由慢到快。“让你用手指夹石子是练习你手指的灵活度和感觉，现在是石子、以后就是豆子、大米、小米，练到极致就是用手指夹沙子。”秦天恶狠狠地说。
　　今天的练习终于结束了，云逸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进到屋里的，坐到椅子上，全身都在颤抖。
　　“现在，开始学习《铸器决》的内功，按照我说的做，闭目、凝神、分开注意力……”
　　“等等，师父呀，内功是集中精神，留意于气海，气沉丹田呀！这个……”虽说云逸在枫叶学院学习的不怎么样，可是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虽说各家功法不同，但都是把内力存于丹田之中的，即使是达到先天境界，结成金丹，金丹也是存于丹田，就是元婴也是在丹田的呀！分开注意力？干什么呀！
　　“闭嘴，跟着我练。”
　　“嗯，好吧，但愿不要走火入魔呀！”云逸小声嘀咕着。
　　“闭目、凝神、分开注意力，分别留意丹田和百会两处……”
　　云逸虽说练武不行，可是也着实修炼几天内力，算是有那么一点点基础，按照秦天教的修炼方法练了一通，感觉到周身生出一股热流慢慢向百会走去，一阵工夫就在百会内形成一股微小的热流，而丹田内却自动形成一股气流，这股气流自丹田生成，却向着周身骨骼游动，并在骨骼中停留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修炼内功是周身向丹田汇集呀，怎么到了百会？丹田里怎么自己会有力量产生？”云逸有些糊涂了，体内的变化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但是这种感觉却着实不错，云逸感觉精力很充沛，浑身上下也有了一些力气，不像刚练习完身体时浑身酸软、没有精神了。
　　“师父，怎么会是这样？这丹田、这百会、这……”云逸好奇的问。
　　“不错、不错，刚练就有感觉了，我刚刚练的时候足足练了三个月才有感觉呀。嗯，你在枫叶学院学了七年吧？你这个，这个确实不怎么样。”秦天刚开始还感到高兴，突然想到云逸应该是学了七年内力呀，也就是说云逸已经有七年基础了呀，秦天的脸色黑了下来，“你是在枫叶学院学习了七年的呀，你内力、武功都有基础了呀，就我这《铸器决》初级阶段应该很容易就学会呀，就算是内力修炼方法特殊一些，可是锻炼身体你还这么困难？怎么会这样？你、你那七年都学了什么？”
　　“老师呀，我这七年除去看你打造武器的时间；其余的都是去和朋友加深一下感情，一个好汉三个帮么；还有，人活到老学到老，还有一些时间是向已经是大人的那些朋友学习学习，像北城赌馆张老板的公子、赌馆旁边藏香阁刘妈妈的侄子、呵呵，还有许多，呵呵。您看我这么忙，事情很多的，嗯，时间很紧张，这个、这个去学院学习的时间么，嗯，您看，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去一趟的，所以嘛，您看，这个，所以……”云逸语无伦次的说着。
　　“你、你、你这纨绔子弟、你这七年几乎什么都没有学呀！你、你骗了我、你这逆徒、你……”秦天的脸色再一次变成青紫色。
　　“老师，我在这里还是很用功的呀。”云逸一脸的无辜。
　　“唉。”听到云逸这么说，秦天脸色开始缓和下来，毕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呀。
　　“你就在我这里好好学习吧，把我的手艺学成了，如果你的悟性好，也会像我一样达到大师的地步，那时候会有很多人上门求你为他们打造武器。万一你能在机缘巧合下真的突破到先天境界，那么你……”秦天说着看了一眼云逸，发现云逸两眼迷茫，嘴角张开，流出了口水，秦天愣住了。
　　云逸听着秦天的话，幻想着学成手艺，成为一代大师，周围美女如云，左拥右抱。幻想着成为修真者，天下美女将为他疯狂……
　　“嗯，怎么没有声音了？”云逸突然惊醒，双眼恢复视力的一刹那，看到的是秦天那有些暗黑的脸色。
　　“哦，老师，我那个、那个、嗯，我突然心有感悟，我去练功了，嗯，我去了。”云逸慌张的跑了出去。
　　“狗屁感悟，这逆徒不知在想些什么。”秦天瞪着云逸跑出去的方向。恶狠狠地想着“应该让他时刻都在练功，不能让他闲着，闲着就会生出龌龊的想法，应该给他加量，让他在训练中忘掉那些龌龊的想法。”
　　于是，半夜以后，“逆徒，起来、起来、为师给你加开小灶，先去跑个十公里，然后再推球练体。快点。你以后不用去店铺了，专心在我这里修炼，我让伙计监督你。”
　　“啊，你不是我师父，你是恶魔呀。”
　　“啊，师父不要打我，我就去、就去、哎呀。”
　　于是，在院子里，在夜深人静的院子里响起快速的跑步声、然后又响起云逸用脚背推铁球的声音，然后……
　　连续三天的魔鬼训练后，云逸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训练，一套练体动作下来，已经不似第一天那样几乎是爬进屋里了，他现在可以用散步的方式走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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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的一天上午，秦天突然由店铺回到家里，对正在那里做青蛙跳的云逸说：“换身衣服和我去店里，颜小姐的武器打造出来了。他们马上就到了，你去看看你设计的武器。”
　　“好的，师父。”云逸欢快的答应着，一个多月没有走出大门，都快忘记外面的样子了。
　　来到“秦记武器铺”，颜管家他们已经等在单间了，这回来了七个人，除了颜管家等六人外，还有一个瘦高个的汉子，看样子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普通的蓝色衣服，坐在一把椅子上，这个人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很是奇妙。云逸看着这个人，有一种想要转身逃跑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可怕。
　　“秦大师，老朽代表颜小姐对您表示感谢。我们能看看这件兵器的威力么？”颜管家笑着说。
　　“当然，定制的武器是要达到买家满意才算成功的，请大家到后院吧，我已经让人把做好的武器拿过去了。”秦天笑着说，并拉着云逸当先领路。
　　一行人说笑着来到武器铺的后院，后院已经由伙计摆上了桌子、椅子，并给客人倒上了茶水。院子正中放着几个木质人偶，是用来检验武器威力和用途的。一个伙计捧着一个红色的匣子在桌旁站立侍候着。
　　一行人分宾主落座后，秦天笑着由伙计手中取过匣子，放在桌子上，打开匣子，匣子里平放了一个叠好的白色长带，袋子两边各系着一个蓝色的圆球，白色长带上放置着一只金光闪烁的珠花。匣子里的东西不像是武器，更像是女子用的饰物。
　　秦天先拿起长带，放在木人身上，从伙计那里取来一把刀，用刀在白色长带上连砍几下，然后取下长带放在桌子上，然大家检验，并说道：“长带由千年冰蚕丝编制，刀剑无伤。”
　　在大家看过带上确无刀砍痕迹后，秦天又取过长带，用长带一端系着的蓝耀石向木人打去，木人身上被打出一个很大的坑，接着又让蓝耀石与方才那把刀对撞，这才又拿回桌子上说道：“蓝耀石，每个重二斤，系在千年冰蚕丝上，增加了带子末端重量，组合在一起可以当流星锤或软鞭使用，因为重量较轻，可以系在腰上当成装饰品，适合女子使用。”
　　接着，秦天拿起带子，系在自己腰上，又拿起珠花，安放在带子正中打结出。走到一个木人前十米左右，用手一转珠花，在一阵破空声后，木人身上密密麻麻扎满了钢针。“珠花内有钢针一百零八支，十米之内威力最大，即使是武学高手十米内也挡不住钢针密集攒射。”秦天转过身来接着说：“匣子里有钢针一千零捌拾支，足以使用十次，这钢针的安装方法我已经写好放在匣子里面了。”
　　如果说千年冰蚕丝和蓝耀石做的武器给大家带来的是兴奋，那么这珠花给大家的就是震惊了。
　　颜如雪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看着这件武器爱不释手，“谢谢秦大叔。秦大叔您真好。谢谢云哥哥，你设计的武器太好了。”颜如雪甜甜的说。
　　此时，那穿着蓝衣服的瘦高汉子站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震惊，他对秦天双手抱拳道：“请问秦大师，您这珠花如对修真者使用，威力如何？”
　　秦天看了一眼珠花“先生认为这珠花暗器连修真者也能伤到？”
　　瘦高汉子说：“如果里面的针不是普通钢针的话，我想是可以让修真者收些轻伤的，但也只是些许轻伤，毕竟这针发射速度和力量都不太大。
　　秦天看了一眼珠花，微微点了点头说：“达到先天境界的人有先天之力护体，珠花内放置的是普通钢针，不行的；况且先天境界的人反应超乎常人，速度迅疾，这珠花内的针即使用制作宝剑宝刀的材料也是不行，珠花内的机关力量不够呀。”
　　说完这句话，秦天看着瘦高汉子说：“先生似乎对修真者很了解，请问先生是何人？”
　　瘦高汉子说：“我是颜自在。”
　　云逸一听，大惊失色，修真者颜自在、公爵颜自在？五、六百多岁的人了，一个已经成为传说的高高在上的人，这么会这么年轻？
　　仿佛感觉到了云逸的震惊，颜自在对云逸笑着说：“进入修真者行列，驻颜有术，不怎么显老的。”
　　秦天盯着颜自在，意味深长的说道：“原来是颜公爵。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修真者。”又看了颜自在片刻，秦天突然笑了，“原来我果然有能力与修真者一拼呀。”
　　这句话令在场的所有人大惊失色。虽然云逸听秦天说过类似这样的话，但是在云逸的心中总是觉得秦天只是说大话而已，没有想到，秦天竟然能面对颜自在说出这句话来。
　　静，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大家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秦天。
　　半响之后，颜自在才缓缓地点头，对秦天说：“看来秦大师是可以改进这珠花内机关的发射力量的。如果您不是与我远距离交战，而是与颜某贴身而斗的话，您会对我构成威胁。”
　　颜自在这句话充满了肯定，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得到了颜自在的肯定，在场的人再次惊异的看着秦天。
　　秦天郑重的对颜自在说：“谢谢颜公爵坦诚相告。”
　　颜自在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世人都认为一旦感悟天道进入先天境界，即使是宗师级的武学高手也不能够威胁到修真者。唉，没想到，没想到。秦大师，真乃修真者之下第一人也。”
　　颜管家领着颜如雪带着四个护卫也默默的随颜自在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秦天师徒二人，云逸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师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秦天看了看云逸，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苦练，你进步很大呀。但是还是要继续努力，我打造武器的手法、炼制的火候你才刚刚学了一点，手印、裂空千旋、阵法还一点没学呢。”
　　“知道了，师父，我会努力的。”云逸嘴上说着，心里却想“修真者之下第一人，荣耀呀，我要是能到师傅这样，那美女、金钱……”云逸努力的控制着口水的流出。
　　“逸儿，当你想到颜小姐的武器样式的时候，你就可以说是一个铁匠了。”
　　“什么？可是，我还什么都不会呀。”
　　“铁匠最重要的不是生火、击锤，而是设计。但是你也只是能叫做铁匠，距离炼器大师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所以你还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我会更加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