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怎么说爱？》夏**风

21、混乱

　　[顾遥]

　　“看什么呢？”
　　手里的书突然被人拿走，一慌神没反应过来。手还维持着一样的动作，抬头看见梁馨翻着那本书。皱着眉一脸诧异地看我。
　　“遥遥。你什么时候背着范懿在外边留种了？”
　　操！喷血！= =b
　　翻一白眼，我把书拿回来。
　　“屁！范懿他姐怀孕，我看看有什么补汤。我在外边留JB种了!你真能想。”
　　“噢。”她笑着摆手，“你一爷们儿看这个，我当然就往这边想啦！谁知道你跟范懿他姐关系这么好啊。”
　　得累。。
　　“看出什么心得来了？”梁馨老样儿往我桌子上一坐，水杯一放。
　　我把书放桌子上，椅子往后退了点，留出点地儿。
　　摇头。
　　“补汤忒他妈麻烦！”从买了这本书到现在，我也就做过两道。难倒是不难，关键是繁琐。熬个汤等半天。真没那耐心。。= =
　　而且挑做什么汤的时候也挺麻烦。补什么的都有。就是适合范琳的还真少。人家怀孕是没胃口；累；低血糖。。。什么都有。搁范琳这，没事儿！活分的跟正常女人一样，一点不像怀孕的。要跟人说她那大肚子是吃多了胖的都有人信！= = 所以做补气的吧，怕她更消停不下来；补血的又怕她血气太盛。。。= =
　　“那是啊！好做人人都喝了。给他姐做过吗？”
　　我点头。
　　“怎么着？她说好喝吗？”
　　我看着梁馨：“你怎么一说这个老这么激动啊？”
　　梁馨笑得倍儿豪爽：“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她怎么说的？”
　　点点头；“还成。”
　　因为熬汤这事儿，我发现范琳在吃的面前也没什么抵抗力。只要拿着吃的去看她，保准她不挤兑我！
　　“这姐媳关系处的！”她捧起我脸，笑得特灿烂，“我就知道我们遥遥招人疼！”
　　“得了得了啊！”偏开头，把她手抓下来。
　　“他姐什么时候生啊？”
　　想了想：“应该快了。”
　　“唔唔。”她点头。
　　我拿起杯子喝口水：“梁姐。怎么着，打算什么时候也体验体验？”
　　她瞥我一眼：“急什么。这才刚多久啊。怎么也得先交个1年，2年的再说吧。生孩子还得等着结婚以后。起码3年。”
　　看着她伸出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说着。我只有摇头。
　　“得累！”奔三十的女人里，梁馨应该是最不急着把自己推销出去的一个。
　　体面的工作，稳定的高收入，漂亮，自立。这种类型的女人：要不就喜欢玩，是被追得抢手的那种；要不就是自视甚高，挑来挑去的，最后找不着人那种；或者是能力实在太强，让男人望而生畏不敢追那种，一样到最后落不着人；当然也有第四种可能，就是找个女的一块过。。= =
　　梁馨。。= = 真不好说是哪范畴的。好像哪个都有那么点意思。。= = 不靠谱。。
　　“对了，你买的那东西给范懿了吗？”
　　“啊？”什么东西？
　　她无奈地翻个白眼：“上次你跟我出去的时候买的。情人节前一天。什么脑子啊。”
　　“噢。”想起来了，摇头，“没呢。”
　　“不是吧？！都这么久了还没给呢！？！”她瞪大眼，嚷嚷。
　　“这不是选不着好时候嘛。”
　　那天回家本来是打算给他的，谁知道他突然发烧，还烧了两天。忙晕了，就忘了这茬了。等想起来的时候，情人节都过好几天了。没理没由的，怎么送？。。。= =
　　梁馨捂上嘴，眼睛弯起来，笑得很甜：“遥遥，你不是害羞吧。”
　　“。。操！至于嘛我！”拨拨头发。
　　“得了，别拨弄你那几根毛儿了啊。耗子毛没多长还挺爱鼓弄。”她摆摆手，“。。瞅瞅，脸都红了！”
　　条件反射似的摸上脸，凉凉的。
　　“玩我啊！”瞪她。
　　“好玩嘛！” 梁馨笑得更嚣张了：“不过，说真的啊。遥遥，你东西买都买了，到现在还不给他就不对了吧。都多久了，少说一个月了吧？又不是放久了就能无性生殖出一个来。你老存着干嘛啊。”
　　无奈。。= =b
　　点头：“成。我找着时间就给他成了吧？”。。= =
　　梁馨笑着摸我头发：“姐也是关心你，想你好。别那么郁闷，啊！”
　　点头，点头。
　　“梁馨！”
　　回头。一同事朝她招手。
　　“我先过去。你慢慢歇着啊。”梁馨站起来。
　　我举起手打个“ok”的手势。
　　还没消停多会，电话就响了。今儿离休息是越来越远了。。
　　“午休呢？”
　　“嗯。”靠到椅背上：“今儿怎么打过来了？”
　　“我要说想你了，觉得肉麻吗？”
　　咧开嘴，拿起桌上的笔：“都他妈快酥了。是说意大利供的是糖水嘛？嘴这么甜。”
　　“好奇啊？要不你来试试？”
　　“这可以考虑啊。”
　　“真的假的啊？”夕樵语气充满质疑。
　　“要能请下假来我就去。”反正也有日子没出去玩了。
　　“嘿！又一没谱的事儿了。”
　　低笑：“反正我要去就先告你一声。”
　　“成。诶，对。要是6月到9月这段就不用告我了啊。”
　　“怎么？”
　　“那会我没准不在这儿呢。”
　　“哟。大小姐又嘛去啊？”夕樵从原来就喜欢假期的时候到处乱跑。这回到了欧洲，省了签证这步，是够她浪的了。= =
　　“啧。可能去法国，我们家小帆帆在那儿。去看他啊。”
　　“谁啊？”小帆帆？= = 没听过。
　　“。。傻啊。程帆！就是给你杯子那个。什么记性啊。。”
　　“噢。你一说小帆帆没琢磨过味儿来。说程帆我不就知道了嘛。。。小帆帆，你还真敢叫。我记得他比你大吧？”
　　“操，不就大一岁嘛，是事儿嘛！”特拽的声儿，“我就乐意这么叫他。反正他也没意见。你操个什么心啊。”
　　“嘿。那是人家让着你吧。”
　　“用得着嘛我！哎，你不懂！有机会给你们俩好好介绍介绍！”夕樵大叹，倍儿深沉，“他人倍儿好！真的！”
　　“啊唔唔！好好！这么好你怎么不把握啊？”
　　对面安静了一下，她低沉有点郁闷地声音传过来：“我他妈也不是男人，把握个屁。”
　　= =。。。嘿，得累。。搞半天她发小也喜欢男人。这还成，大小姐这么迷那些东西，还真能说是稍微有点情有可原啊。­— —
　　“得累！你打电话过来干嘛了？”
　　“知道今儿什么日子吗？”她的声音隐约带笑。
　　“嗯？”愣了一下。看眼日历，“春分刚过？”
　　“。。。屁！”
　　“愚人节临近？”
　　“顾遥。你丫脑子抽了吧！”
　　把电话拿开：“我知道手抽腿抽。脑抽还真不知道，你教教我？”
　　“操！用得着嘛？教你就是浪费资源！你这一无师自通的，脑抽不就是你给引起来的嘛，。还让我教你啊？！你忒谦虚啦！”
　　“诶，得得啊！不跟你闹。说正经的。”
　　“嗯。侯着呐。”
　　把椅子往前移移：“今儿不就你生日嘛。寿星。生日快乐啊！成了吧！”
　　“哼。刚才装傻是吧！”
　　“哪啊。。。”装了也不能告你啊。
　　“没装傻？”
　　“当然了！”
　　“成！你真成顾遥！连我生日你都记不住了！”带着笑声的责骂。让我一下愣住。操！原来还能有这手。。= =b 说哪边都得陷里边爬不出来啊。。
　　“想要什么礼物？”
　　“这弯转得还真够硬的啊！”
　　管它硬不硬，能转过来就成。
　　“。。礼物啊。。这 。。还真不知道。。”
　　翻个白眼：“那你打电话过来特意告我。”这才是标准脑抽的。。= =
　　“主要是给你打电话，顺便提醒你今儿我生日。”
　　“嘿！得累得累！”假了吧叽的。。= =
　　“你说这人吧。说实话还不信！”
　　“得！我信！”敢不信嘛我。要说不信，她再把我耳朵给得瑟聋了。。= =
　　“乖！对了。你跟范懿情人节怎么过的？”
　　。。= =b 纳闷儿，不就是个情人节，用的着这么多人关心嘛。
　　“家呆着。”淡淡地回答，马上把电话拿远点。根据经验，要不拿远了，耳朵没准就得废了。。= =
　　“不能够吧？！家呆着？？”不意外的大喊声，“这么好一日子，你们俩就这么给浪费啦？”
　　话筒拿过来，听筒隔点距离：“本来就没想着过。范懿正好生病，还能哪儿去啊。”
　　“。。。”她默了一会，“在家做运动了吗？”
　　啊。。? 猛地没听懂。回过懵来，我忍不了撇嘴。
　　“丫病了，你还想我们怎么搞啊？”
　　“操！角色交换啊！他不行，你行啊！”
　　。。= =b 操，这话真他妈绝了！
　　“孟夕樵。你赶紧找个男人吧。”这话我都跟她说过n遍了，真的n遍了！从她上高中，我就这么跟她说了。我是不想她早恋。但这丫头明摆着得找人管啊。我反正是不能够。
　　“啧，你丫怎么这么烦啊？”恶狠狠地口气，“我找个男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让他好好管着你！省得你没事儿老把靶子立我这儿。”
　　“歇着吧！你觉得这事儿靠谱嘛？要真有早找着了，用得着到现在嘛。我说你就放弃吧。我这话都说了几百遍了，你听着不烦，我说着都烦了！求大哥了！甭为我操心这个了。还不够累的呢。”她特无奈地说着。
　　我觉得就算她这性子野了点。好歹长的是个女人样儿吧，而且也算是不错的那种。要不张嘴瞅着也还挺文静的。这怎么着也能瞢几个吧？= = 她上学那会还真有看上她的。不在乎她男人性子。一追几年，倍儿有毅力！大小姐眼光高，楞是看不上人家。。。不过说实话，那男的吧。。要我是女的，也没准得好好考虑。。= =
　　“甭管怎么着，有戏你就把握着。没准让你瞎猫碰上一死耗子呢!”
　　像孟夕樵这种，跟我面前说话口无遮拦，什么都不当回事儿就敢拿出来说。要说活了20多年没谈过恋爱。有人信嘛？！真的，我要不认识她，放我这儿，我绝逼不信啊! 但这还真是事实！= =b。。那一片女人一点脾气没有。。操。。这世道真没法混。。 .
　　“哟！那真借你吉言了啊！我以后都得低头走路，寻摸着地上有没有死耗子！”她笑起来，“诶。顾遥。问你个事儿啊。是不是自己一有人要了，就老想让别人也有啊？”
　　“操！。。对！我看你一人在面前转就眼晕，成嘛！”
　　“急什么啊！我真特感动。真的！”
　　嘿！这叫一假啊！！— —
　　“得！你知道感动就成！”
　　“那是啊！正好。我们家亚述怎么样了？”
　　“好！那日子过得没法说的好！吃完就睡，睡醒就吃，而且吃嘛嘛香。”
　　“。。我们家亚述。。怎么听着跟你养只猪似的。”
　　“啧！聪明啊！孟夕樵！”笑着把椅子往前面挪了挪。
　　“滚！妈的！”她怒，“我是过继给你了，你也别给养坏了！不然你死了（liao）!!”
　　我马上笑喷了：“诶，得累！小的领命！”
　　“这还差不多。对了。那天网上碰着梁馨了。听说你还给范懿买东西了？”
　　女人这嘴啊。。= =
　　“你们碰上都聊什么啊？”
　　“什么都聊。放心，绝对落不下你！”夕樵声儿挺高兴的。
　　“谢谢了！还真不用！尽早忘了我得了！”当这种话题人物，我他妈直想哭，背啊。。
　　“那哪成啊！那东西给人家没有？”
　　“。。没。。”
　　“。。我就不说你什么了，顾遥。这都多长时间了？你等着发霉呢吧？”
　　“操！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有意思嘛？”
　　“真没有！所以你也别问了。早晚给他成吗？”
　　“啧！果然是开窍了！成！今儿先这样。”
　　“啊？”把桌上的笔拿起来，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今儿怎么这么雷厉风行啊？”
　　“你午休是不是快到点儿了？”
　　看一眼表：“还十分钟。”
　　“给你留时间干活儿。挂了。”
　　“哟。今儿吹得哪阵风啊？”没见她这么干脆利落过啊。
　　“东欧风！爷今儿身体欠佳，下次再跟你贫！”
　　“怎么了你？”
　　“。。女人病。怎么着？你会治啊？”
　　默。。= =b 还真不能够。
　　“好好歇着吧你。”
　　“嗯。”
　　赶在挂电话之前，问了句：“诶。你到底打电话干吗来了？”
　　“。。。”一段空置，“。。傻啦你！这几年不都是你给我过的生日嘛。”
　　。。。忙音。。。电话断了。。
　　把电话挂上。揉了揉眼睛。
　　那丫头不是想家了吧？！0-0。。
　　禁不住笑起来。
　　操！那大小姐不是撒娇呢吧？= =
　　这不错啊，以后要不拿这点好好挤兑她，我都觉得对不起群众！。。@-@

　　[范懿]

　　“汤我装保温壶里了。你别忘了拿。”
　　“嗯。还有吗？”我拿着电话，打开保温壶的盖。立马一股浓香飘出来，闻着不错。
　　“没了。还40分钟我就走。你先过去吧。”
　　“不用接你？”盖上盖。
　　“没事儿。我坐车过去就成。你过来还不够绕的呢。”
　　“也成。”
　　“那到时候医院再说吧。”
　　“嗯。你路上小心点。”
　　“。。你开车的更得小心点！”
　　挂断电话。抱起正闻着保温壶的亚述。它冲我伸舌头，舔舔鼻子。一脸垂涎样儿，这出息劲儿的。。说实话，顾遥做饭还真有两手。学得挺快。才买书没多久，就已然对煲汤挺有研究了。以后要没工作了，他当厨子绝对比当美发师有谱！＝＝
　　给亚述倒好猫粮，小东西走过去闻了闻，没碰。抬头一幅可怜样看我，伸了伸舌头。我摇头，从冰箱里把罐头拿出来。前几天顾遥说让改改亚述的食谱。猫粮当主食，罐头只能偶尔给。不能让它生活老这么优越。事实就是，什么人养什么猫。亚述真就是决不妥协。一天不吃饭也不碰猫粮。倔得。。= =b
　　亚述美滋滋地吃着罐头。我走到阳台上，看后院刚装好的沙袋。记得顾遥帮我弄房子的时候就说起过，要我在院子里给他留个地儿安沙袋。那么长时间没说，我还以为他忘了，其实连我都忘了。。= =
　　没想到他突然就说要装一个。目的不是他要用，是让我用。。= = 说我老在家呆着，不运动，身体素质骤减才生的病。。得找个东西让我活动活动。 = =
　　但是说实话，我身子骨怎么也比他硬实吧。
　　把音响打开，坐到沙发上。
　　范琳跟我说的事儿我没和顾遥说过。也没打算告诉他。难不成跟他说：诶。咱们去澳洲结婚吧。。= = 这太扯了。。范琳刚跟我说这事儿的时候，我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掉下去。不过是看了几篇同性恋结婚的报道，就心血来潮安我们身上。说白了，她就是想凑热闹。怀孕怀得她除了瞎琢磨没别的事儿可干了。。= =b
　　我没觉得结婚能证明什么。无论是同性间的，还是异性间的。所以这种事情一向离我很远。原来，现在，以后都不会有改变。而且我猜如果真跟顾遥说起这事儿，他皱眉大概皱得能夹死只腻虫。。他一样是唾弃形式主义的人。。= =
　　亚述跳上沙发，靠上我腿，懒懒地趴着。我摸摸它的毛。它轻轻叫了一声，蹭蹭爪子，舒服地闭上眼睛。
　　我笑着看它。其实日子就这么过，我觉得也挺好。。。

　　进病房的时候，范琳正直挺挺地靠着。闭着眼。一幅大仙儿修炼的样儿。这是老娘从朋友那听来的安胎法子，诵经。。＝＝
　　把壶放在桌上。
　　“哟！今儿怎么过来了？”回头，范琳笑着看我。
　　把壶从袋里拿出来：“顾遥给你做的汤。”
　　“哟！不错不错！我正想着呢！他人呢？”仙儿样马上就消失。
　　“一会就过来。干嘛？”看着她冲我笑着招手。
　　“盛点过来。”
　　“你一会不吃饭啦？”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看见吃的什么坚持都没了。
　　“没事儿，没事儿！尝一小口能怎么着啊。”她无所谓地摆手。
　　摇头。我把盖打开，倒了一小碗。这时候孕妇最大。
　　“老娘呢？”按理说不应该看不见老娘和范琳老公。这俩人天天看着她。生怕有点闪失。宝贝似的。
　　她翻个白眼：“跟老洋吃饭去了。”
　　老洋，是范琳老公。绝对纯种英国白人。老洋这名儿纯是范琳给他取的。说白了，就是老洋人的简称。。= =b
　　“拿好了。”
　　八碗递给她。范琳接住端着碗，一劲儿地闻：“香！遥遥手艺真不错。你小子运气够好的。又会照顾人，又会做饭。啧。后辈子你可享受死了。”
　　搬过椅子坐在旁边。
　　“让你老公学去。他不还有厨师执照嘛。”
　　“管个屁用！他个洋人怎么也学不会中国博大精深的煲汤技术吧！”她冲我挑眼。
　　“你老公听见非哭死。”
　　范琳切了一声：“他哭什么啊！还有丈母娘给他撑着呢。他怕什么啊！”
　　跟老公吃妈的醋。有谁比她更牛的啊。我无奈地想。范琳这人虽然是当着家人面往死了损她老公；不过在外人面前倒是护短护的厉害。这点是完全遗传自老娘啊。
　　“跟你说的事儿，到底有谱没谱啊？”
　　我摇头；“别提了。没那打算。”
　　她把碗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想清楚了？”
　　我点头。
　　她扁着嘴点头：“那成吧。你想清楚了，我也没话说。总不能逼着你去吧。也对。日子过好了就成。有没有这过程也没那么重要。”
　　“谢了。”
　　“勉强收下了！”她瞥我一眼，“害我失去一次凑热闹的机会。”
　　无奈地笑。我能申请不这么了解她嘛。。= =
　　“凑什么热闹啊？”
　　回头，顾遥正走进来。
　　“遥遥！”范琳冲他招手，“你可来了！这汤真不错！”
　　“是嘛？你喝着是味儿就成。”他走到我旁边。我站起来，让他坐下。
　　“绝对好啊！你费那么大劲给我特意做的！光算个心意就够值得称赞了！更别说你还真有做饭的天分了！”
　　我在旁边站着，内心里翻白眼。吃人嘴短啊，这话甜的。可不是挤兑顾遥的时候了。。= =
　　“吃饭了吗？”
　　“没呢。刚下班就过来了。”
　　“嘿！咱不用这样！”
　　“不正好赶一探视时间前嘛。看你怎么样。”
　　“不错，挺好！等我生了孩子。有时间咱出去吃一顿！上次喝酒也没喝痛快。这次绝对得补回来啊！”范琳看我一眼，说的特豪气。
　　“成。不过你先好好歇着。等真生完了再好好谋划吧啊。”我在旁边出声。
　　“唉。。所以怀孕就这点不好！什么都干不了！！烦！”她翻白眼，一脸不爽。
　　“你也快熬到头了，不差这几天。”
　　“医生说什么时候了吗？”顾遥问。
　　范琳摇头：“老说快了快了。一个月前就这么说，现在还这么说。谁他妈知道啊。”
　　“得，甭管哪天。先好好养着吧。”顾遥站起来，“喝水嘛？”
　　“谢谢一杯！”范琳一点不客气。
　　我把水壶拿过来：“好象快没了。”
　　“我打点去。”顾遥伸手要拿。
　　我先拿过来：“你坐着吧。”
　　刚到就跑来跑去，他还真不嫌累。
　　他耸耸肩：“得累！”
　　“范懿！！！”范琳突然大声叫我，我回头看她皱着眉。
　　“怎么了？”
　　她抬头看我：“我他妈好像要生了。。”
　　“操！不是吧？！”顾遥快走到她旁边，按下床头的铃。
　　“你去叫医生。”站在床边，跟顾遥说着。他点头。
　　“他妈的！疼！啊啊！！”范琳捂着肚子嚷嚷。
　　我扶着她：“忍着。”
　　也忒寸了！刚说完多久就开始生。。= =
　　“他妈的不是你丫生孩子！劲他妈说风凉话！”
　　。。= =b 我又不是女人，这辈子也体会不了。不说风凉话，我说什么？
　　“深呼吸！你瞎嚷嚷也没用。”
　　“他妈的！这小子一会要玩命折腾我！他一生下来我就可劲儿地虐他！！！”她重重地深呼吸，断断续续地说着。
　　“。。。= = ”无语。
　　没多会，医生就来了，把范琳给推进产房。之后，老娘和范琳老公也急着跑来了。紧着给老爹打电话。
　　站在产房外面，一点没谱的等着。让我想起顾遥昏迷的时候。看向靠墙站着的顾遥，说实话，看见范琳那样，我挺庆幸他不是女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