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的（火影）》鹰无旭

9、9.婆婆妈妈一串事……

　　第九章
　　就在一乐不远处的鸣人感受到前方树林里我冰冷的查克拉，感到不安，没多久，就出现在我面前。
　　一乐离家的距离很近，如果直线穿过这片树林，十分钟就能到家。
　　但这次偏狗血的出现了三四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堵着路，死活不让我过去，他说他们在斗地主把我也拉进去。
　　我发现他们出老千，每次我都输。我不干了，他们也不干了，让我掏钱，不掏钱就把我卖给别人当童养媳。
　　我急了，掏出苦无挂上引爆符威胁他们说：“快点让开，不然杀了你们！”
　　“嘿！你来~”一个巨汉向我招手，另外几个人抓住我的手别到背后。
　　不得不说，这几个人的力气还真是大。
　　那个向我招手的巨汉走过来拿走我手上的苦无，刀尖抵在我的喉咙上对我说了一堆话，我一句都没听，只想着事情大条了怎么办，比力气我根本无法挣脱。
　　“嘿！我脑子真好使，想出斗地主这个幌子。不然一见到人管他们要钱，估计就被吓跑了啊，哈哈……小姑娘你到底交不交钱？”
　　“……我没钱。”
　　我虽然算不上忍者，但基础还是有的。侧过头咬住那刀尖抵着我喉咙的人的手，没松口，那个人急了，一个手刀敲上我的后颈。
　　胸口传出窒息的痛，但我并未失去意识，但只是小脑神经都失控了。我看着自己的四肢上覆盖着淡淡的紫色火焰，在空气里灵活地划出暗紫色轨迹。自己正看着的四肢正从别人要害部位穿过，却无能为力去阻止，甚至连躲避血迹印入视网膜闭上眼睛都做不到。
　　我的杀戮在另一个人的眼皮下进行着，四肢自行解决掉几个壮汉之后，这里活着的人除了我也只有鸣人了。
　　我的脚下迅疾一闪，来到鸣人身后，他反应极快地护着头向后滚了过去，眼神很凶的瞪着我：“为什么要杀人？”
　　我没说话，不是不想，而是身上的肌肉都不听使唤了，嘴巴张不开。
　　“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啊，为什么……为什么就能这么杀掉他们呢？他们有不对的地方……也不应该杀了他们。”
　　“我一直以为你是会为了木叶村的伙伴豁出性命的人。”
　　【上次你对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出手相救，不是最好的证明么？】
　　我看到了你的想法。
　　【原来是指这件事吗？那纯粹是为了我自己。】
　　手腕一转，我的手刺穿了他的胸口。
　　【我杀死了对自己没有威胁的人。】
　　四肢还是回不来，肌肉也还是回不来。
　　鸣人嘴角流下鲜血，即使身体倒下，眼睛也倔强的不肯闭上：“我答应了，伊鲁卡……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对我一个人的威胁，那是个人恩怨，由我亲手了结。但是危及到村子的行为绝对不允许。】
　　这是我看到的他再次睁开蔚蓝眼睛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他很快闭上眼睛，再睁开已经变成了猩红色野兽般的细长瞳孔，嘴里两颗尖尖的虎牙也变长，胸口的空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快点停下你愚蠢的举动。”
　　【我也想停下。】
　　我在他心中看不到任何想法，他什么都没想，我面对如此空洞的心灵，所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鸣人似乎变厉害了，速度比我之前的要快几倍，在我和他的手交错向对方胸口而去的时候，鸣人快我一步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我的胸口上。
　　我的身体回来了。在昏迷之前，我的喉咙涌上一股铁锈味。

　　*
　　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我能嗅到溢满屋子的消毒水味道。但清醒的只有意识，肌肉伴随着持久挥之不去的剧痛，不受我的大脑控制了。

　　我能听到别人说的话，正常人能听到的范围，我也能听到。
　　“火影爷爷，她，杀人了。”鸣人这么说道，语气有点犹豫：“而且，我感觉到她的查克拉，并赶过去的时候，她有点不对劲。感觉，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昏迷多久了？”
　　“差不多三周。”鸣人嗓音在颤抖：“我只是在他的胸口打了一拳，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我……”
　　“可以了。鸣人，多谢你制止了她，不然她就会死，她对于村子很重要。”
　　“火影爷爷，知道这件事吗？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上次我体内涌出一股强大灼热的力量……怎么回事？”鸣人倔强的声音让人不忍心不告诉他。
　　“那是属于你的力量，如果是你，应该能压制住由青坐的力量。就当是我的赎罪。”我听见三代火影渐渐远去的声音，能感受到他复杂的眼神：“她应该算的上你第一个朋友了吧，不过，记住，一定要看好她。你跟我来……”
　　鸣人跟在三代后面走了。
　　【鸣人还真要靠你了啊，虽说忍者总要杀人，但我还不想再杀任何没有关系的人。】
　　我也有点困了，想打哈欠，嘴巴却张不开，一口气憋在心里真难受。
　　闭上并没有睁开的眼睛，我想要睡觉了。

　　*
　　我是被几句毛毛糙糙的话吵醒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感觉到自己不那么困了。
　　“啊啊……说起来不就被我打了一拳么？你就快醒来让我的罪恶感少点啊……你把我心脏都掏了我还好好的活着不是？”
　　鸣人？
　　【我倒想早点醒来，整天呆在这里会很无聊的。】
　　“对了，你整天躺在这，一定很无聊吧。”
　　不知道是知道我醒了没有，鸣人每句话都让我吃惊。
　　“对了，我跟你说哦。今天对战课里，我和佐助打起来了呢。明明就很臭屁，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他真是搞不懂……”听鸣人的语气，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自我解闷，但我听着也不会无聊：“但是啊，佐助那家伙的确很优秀，我总是不服气，在课堂上对他完美的成绩挑衅，最后总是会吵着吵着打起来，虽说他是第一名，但我们打架的时候，他完全没用到平时学的技巧呢，最终结果总是狼狈的平手。依我看来，那家伙就是个会纸上谈兵第一名啊……啊哈哈哈！”鸣人笑的声音自然而开朗：“不过虽然如此，但是遇见他以后，我又把我的目标暂时降低了一位，现在，我无论如何也想超越佐助，然后让大家都认可我！再怎么说，我可是伊鲁卡的优秀学生！”句尾语调上扬还有些自豪。
　　【唔……真是无忧无虑呢。我真想问问他，上次能够让胸口的空洞快速愈合的能力是什么。】
　　每次我都是被这毛毛糙糙的声音吵醒的，每次他都是讲的佐助的事，我也能了解他们之间的事。
　　“对了啊……这两天的佐助不太对劲，整天闷闷不乐的，却还傲娇的要死。整天一个人坐在河边一呆就是一整天，我看到他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小窃喜，想去和他打招呼，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是第四周了。
　　今天，我醒来的理由不是那个特制的毛糙声音，而是在病房外面女人们八卦且大胆的聊天。
　　听说，鸣人整天提起的那个在全年纪都出名的天才，宇智波佐助家里人都死了。
　　杀他全家的是他最爱的哥哥，宇智波鼬。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鸣人对于家的认识，不只是间房子；不知什么时候，佐助对于家的认识，浅薄的只有房子。
　　今天鸣人来了，没有说一堆话，只是不停在碎碎念，喜悲难辨：“佐助……也是孤身一人了……”
　　【我想，终于有人能够理解我了……他和我很像。】
　　我这几天第一次看到鸣人心里所想。
　　没错，我醒了。
　　眼皮可以睁开一条缝看到没拉窗帘的外面刺眼的白光，窝在被子里的手指也能动弹握成拳。
　　“我跟你说啊。今天我和佐助打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他凶狠的眼神露出来，就特别想揍他，但是这次他没有让我，用格斗术很快就把我打趴下了，他的眼神和平时那些看我的人的眼神一样的凶狠，瞪着我的脸，但感觉不是在看我。”
　　“他把我压到以后，并没有打我，拳头停在我的眼前，说了一句：‘这不是我的目标，我没兴趣……’他的眼神感觉想要杀了谁一样。我后来在班里听别的人议论，宇智波一族被他哥哥亲手杀光了，我觉得，他的目标应该与这个有关。”
　　“那种眼神我看多了，感觉非常厌恶。但是做主以前的眼神不是这样的，以前我和他一起打架的时候，很快乐很舒服。我不想看他就这么变得阴沉……”

　　等到鸣人走了，我才睁开眼，慢慢摸上快僵麻的颈椎坐起来，我想，这么长时间肌肉被麻痹一定是上次的时候，肌肉超负荷了。
　　在床上呆了一个月，突然下床我能感觉到四肢的麻木，每天都听同一个人的故事也觉得太无聊了，我叠好被子走出去，似乎出了什么事，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只能看到一个病房里，坐著一个人在床上崩溃的大哭，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鸣人说佐助他想复仇，但他一定会改变他的，虽然他没有经历过，但他知道复仇不是一个好词。我把佐助当朋友，不能让他误入歧途……
　　坚定的语气，他一定已经做好觉悟，他所说的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话语，就是他成长和觉悟的证明。
　　我默不作声地走过佐助的房间，走出医院，向正东方走去。
　　目标是，火影大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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