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跟踪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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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做了一个梦，最近一直做的一个梦。
我在梦里的云里游啊游，游了好长时间，也没看见除了云以外的其他东西，不过云的颜色越来越深了，变得有点发蓝。然后突然感到腹部开始叫唤伴着一阵抽痛，然后我就醒了。
看夏天早上天还蒙蒙亮，不用看表，就知道一定还没到上课的点儿，
“每次梦醒之前的颜色都在逐渐加深，好诡异的说。”难道这个梦预示了什么？我套上白色短袖，背靠在床架上等待沉眠的闹钟响起。
不过我好像又睡着了。
闹钟敬业地响了好几遍，换来的也不过是我无情的把它扔向窗外，
“好烦！”我再度闭上眼睛，却听门外有一阵焦虑的搓手声。等等，闹钟设定的是上课前半小时，每次响的时间是三分钟，频率是五分钟一次。提问，响了多少次了？
六次。
一次三分钟，十八分钟，间隔是五分钟，二十五分钟……一共是四十三分钟，已经迟到十三分钟了！
我掀开被子快速穿上裤子，冲进洗手间把牙刷之类的一并装进口袋里。开始向学校狂奔，多谢学校离家里很近。
在门外焦虑而搓手的人听屋里闹钟继续在响，把门拉开了一条缝向里看，一咬牙，一跺脚，就朝学校飞奔过去，
“口胡，竟然没人了！”
感谢我们班毒奶大姨妈来袭，感谢今天是一天无人组织但默认为练习的练习课，感谢我最喜欢的靶子君。
我将十把苦无末端用细钢丝穿起，六把手里剑中心穿起，还有三张起爆符，准备好了将它们放进忍具包，我一个人偷跑进绝佳的练习场地，平时绝对没大人监控的木叶会议室一楼大厅。
今天早上在梦里的云里游啊游，心里感觉很不可思议。白色的云和逐渐加深的颜色，仿佛要压溃什么，仿佛要包住什么，自己的灵魂好像被什么吸引，被不停地带向黑暗，死于云间。
那种压迫感同时让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霸占着我的身体，但在我内心的强烈的抗拒之下，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现在，我两只手里各拿着一把苦无，身前三十米就是把子，我不再拒绝，我想要，我努力回忆那时的感觉，还有身体轻飘飘的感觉。
我试图去控制那种实感，但我闭上眼睛后，很快便迷失了方向，被云不停地稀释周围的空气，快要窒息了。
我被关在一个牢笼里，云已经变成了深紫色，深紫色的牢笼一点缝隙也没有。我自行理解为：只要打破牢笼就可以获得空气。
试图用手里的苦无刺破这个地方，但它却能够穿透，拔出苦无也没有痕迹。这样的话，岂不是我也能穿过去，抬起手臂，手指轻轻触上紫色的墙壁，发现有一层更加光滑无缝的绿色结界，手指能触碰的最远距离就是这里。
已经不行了，我从心里开始抗拒，非常强大的抗拒心理才能逃离这里，在脑海里闭上眼睛再睁开就是现实里正前方三十米处的把心。
安分地开始投出苦无，尖锐的刀口虽然没有正中靶心，十只好在只有一只脱靶。手里剑的重心在正中心，它的投掷不能只靠蛮力，要掌握好旋转，如果旋转幅度太大或太小都很容易偏离轨道。正因为如此，对于手里剑投掷我完全不擅长，这次只有一只中靶。
我可是很用心在投的，一上午已经过去了还是这种结果，难道是我没天分么？
走到大厅外坐下，靠着柱子喝了几口水，捂着肚子犹豫了一会儿“表示很麻烦，虽然很饿但还是算了吧。”我又闭上眼睛继续晒太阳。
一不小心又睡过去了，我这次又听到了离我不到三十米的地方，传出疲倦的的打鼾声。
*
“鸣人。”我站在伊鲁卡的班门口对他勾了勾手指，把他叫出来。
我怀疑自己会被马踢，因为我叫他的时候，他正在和小樱调情。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出来了。
真听话。
鸣人拉着脸跑出来，但我看到他还是极力调整自己的表情，
“怎么了？突然跑过来。”
“啊，这个……”我拉着他到操场上：“是打工的事。”
“……”他的嘴角清晰可见的抽了一下，转身就要走：“我可没听说什么打工的事，而且收童工应该是犯法的。”
“上次的医疗费，可都是伊鲁卡老师帮你付的呢，他可是预支了两个月工资的呢。亏他对你那么好，你好意思。”
提到伊鲁卡，他最近很照顾鸣人，尤其在第一次被动真格的杀气威逼的鸣人，精神上的恢复，也全靠了伊鲁卡的引导。
不知不觉中，在鸣人之前无所谓谁轻谁重的暗淡世界里，海野伊鲁卡已经照亮了鸣人的一角天地，并引导鸣人跟随他的方向前进。
他给了鸣人火影的目标。
“伊鲁卡……老师不会这么做的。现在应该以学习为重。”鸣人坚定的表情说出的却是犹豫的话。
“……你真了解伊鲁卡，才两个月而已。”我摊摊手：“这是我的主意，被一个好人救济了，不回报点什么，心里会过不去。”
“……”鸣人低下头想了想点点头，眼神里无法抑制的溢满了温柔：“也对，毕竟伊鲁卡老师接纳了我。”
“要的就是这份觉悟。”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我已经帮你找好工作了，是个花店，工作很轻松，一天五十，三个月就能挣够钱了。”
“……我一个人要半年么？有这么贵？”
“不，只要三个月，小子加油干。”
“不是你要还人情么？怎么我全权代理了？”
我拍拍他肩膀：“事出有因，鸣人，我把我的那份也托付给你了。后天，山中花店。”
*
“唉，辛苦跟了一天也没出什么事啊，可惜，太可惜了！”鸣人坐在拉面店里掰筷子，对还没上桌的拉面垂涎三尺。
今天往后的一周巨门都会在朋友家过，给我留了点钱，为了能在一周的最后一顿也吃上饭，我决定去拥有木叶最低价的一乐拉面买外卖。凑巧碰到熟人了，鸣人在那里自言自语：
“唉，辛苦跟了一天也没出什么事啊，可惜，太可惜了！”
我掀开门帘要了个最低价的“素菜拉面”，坐到鸣人旁边“哟，鸣人。真巧。”
鸣人正沉迷于拉面幻想，被一句话拉回现实，他看到我脸色有点难看，
“那个，由，你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啥？”突然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是上次被吓傻了么？恩，上次我的确做得有点过头了，不过我道歉，在别吓我了“对不起。”
“w(ﾟДﾟ)w不是说这个，你到底在说什么！”
“……”
“w(ﾟДﾟ)w我是问今天有没有那种，比如……恩被跟踪的感觉？”鸣人仰头端详天花板，眼睛时不时往下瞟。
“我就说怎么总有一股视线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响声，原来姐姐我太漂亮被跟踪了么。不过早上得多亏了那响声我才勉强在校门关上之前赶进了学校。”
“w(ﾟДﾟ)w我可是托了你的福被伊鲁卡老师罚了一上午的倒立！”
“等等，你说什么，托我的福？”鸣人看着我的脸表情变得越来越扭曲“难道……”我举起手，五个指头一并指向鸣人“难道你认识跟踪狂？！”
“……”鸣人表情变得有点微妙，如释负重的呼了口气“不，完全不认识，只是有点好奇。”不过，跟踪狂……自己的的名声就这么被毁了么？！
我的面被端上来“欸？不认识啊……”我一边掰着筷子“真是没用啊，鸣人……”
鸣人正不满于自己先到的为什么面却还没好，又被“真是没用”刺激到了神经，他抓狂地来抢我碗里的面。
但是……
很可惜，我已经放好辣酱了。
我把碗拨到一边，故弄玄虚地护起来“想吃么？觉得我欠揍么？想要报复么？有本事就从我手中抢到这碗面。对了，偷偷的告诉你，刚才我看到你点的猪排拉面没材料了，店长刚让菖蒲去木叶的另一头去买，来回要一个小时呢！”
……一个小时？
刚张牙舞爪想来和我抢拉面吃的鸣人听到“来回一个小时”，就像泄了气的日本充气娃娃，马上萎缩成了菊花状。
太悲凉了！
看不下去了！
我想店长要了个用来装调料的空盘，同情地一遍遍的顺鸣人的毛“乖哦，姐姐这么好心给你吃一根姐姐的面以示安慰好了。”好心的从挤了一管究极辣酱并且很好心拌匀了的我的拉面碗里，非常守信用的挑了完整的一根面放进盘子里给鸣人推了过去。这场景好熟悉，就像我给家里的小喵饭盆里倒上美餐，再温柔的推到她嘴边的感觉。
鸣人看到了希望般用闪亮亮的大眼睛和憔悴的脸看着我，说起来上次我不小心三天忘给小喵喂食的时候，她也是这个表情。
鸣人似乎想用这根面条撑一个小时，张开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一次只吃一丁点儿。
我看不下去了！
但我不能再给了！
再给他我就吃不饱了！
民以食为天鸣人你不要怪我！
所以我只好专注于自己碗中的拉面专心开始吃。
队形出来了！
“那个……”鸣人声音突然间变得很沙哑，脸和嘴唇也突然变得很红“这个面……真是，真是……太好吃了！”
我摸了摸鸣人的额头“你怎么了，是不是……思。春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5.跟踪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