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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安国寺位于锦州城以南,群山环绕,地杰人灵,是以一直香火绵旺。
太守夫人本是应儿子的意愿邀元夕上车,只是鉴于温修远被闻大当家拐走,起初还有些话与元夕聊,随后车内便慢慢安静下来。
元夕又不是个闲的住的主,自个东张西望,好不快乐,这一个半时辰的车程,竟也没觉得无趣。
听闻是锦州城太守夫人前来礼佛,安国寺主持渡法大师亲自前来相迎,由于太守夫人信奉佛祖,久而久之温太守便十分照顾临近的寺院,安国寺香火兴旺自然少不了这个原因。
元夕年幼时曾与父母来拜过佛,只是自从他们双双去世后便再没来过,因此看哪哪新鲜,也不顾众人寒暄,一溜小跑跑进了寺中。
寺院的墙壁上刷着金漆,香客们耳语而行,更显得大殿宁静而庄重,这里乃寺院神圣之地,与别处不同,大当家怕她又惹了什么祸事,便让周易安跟着她。
周易安不敢怠慢,忙提袍追了上去,他虽才来闻府不久,却已然深得闻小姐秉性,这位小姐虽然别的不行,跑的还是很快的。
周易安寻了好半天,终于在供奉观世音的佛堂边找到了元夕,她正仰着头看着墙壁上的浮雕壁画,纳闷的出神。
他跑上去道:“我的大小姐,可真让我好生好找,您以后敢不敢跑的稍微慢一些?”
元夕也不知听听没听进去,兴奋的嚷道:“周管家!这里供奉的竟然是个女人!”
周易安忙向周围看了看,生怕丢人,见这里四下无人才松了口气,“这里供奉的是南海观世音菩萨,是男儿身。”
“长的怪怪的——”元夕抬脚正要跑到另一边,却冷不丁被周易安拉住了手。
他的力气很大,抓的她奇怪的抬头。
周易安的气势已经大不同以往,自眉眼中散发出一丝冷凝,被洗的泛白的布衣本服服帖帖的,如今却有种蓄势待发的错觉。
元夕不由得也缩了缩,从他肩膀后冒出头向周围张望过去,庭院内柳叶萧萧,静悄悄的,由于安静的过分,甚至能听到前面大殿内木鱼的声音。
“怎么了周总管?”她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周易安沉默了一会,回首笑了笑,“无事,大小姐,是我多虑了。”
元夕拍了拍他的肩,“走!我们也去拜佛啦!”
她虽嘴上说嚷嚷着要回去,却还是在寺庙内转悠了好几圈,周易安随她左看看右看看,话不多说,却步步紧随。
安国寺很大,险些走的她迷路了,元夕好不容易绕回了佛堂大殿,却只见到了温修远一人,她欢快的跑上前问道:“大黄,怎么只剩下你一人啦?”
温修远正在上香,笑说,“元夕,方才你跑去哪了,娘亲正向渡法大师讨论佛法,闻大当家……应该是先去禅房了吧。”
“我随便逛了逛。”元夕摸了摸肚子,蔫蔫的说,“大黄,我饿了!”
温修远道:“不急,一会儿便能吃上素斋了吧。”
元夕一听是素斋,心碎了一地,趁着温修远不注意,便一溜烟跑出了庙门,正松了口气,就听周易安在她身后幽幽道:“大小姐这是要去哪?”
元夕被吓了一跳,险些摔下台阶,周易安一本正经道:“大小姐不能私自下山。”
她信誓旦旦道:“有人曰,食不可一日无肉!”
周易安道:“哪有那么荒唐的人?”
元夕道:“你竟敢说我荒唐!”
周易安颔首道歉,“易安不敢。”
元夕便颐指气使,“那就陪我下山吃叉烧肉!”
周易安:“……”
安国寺建在半山腰处,山下便是一个小镇,周易安自然是管不住她,又碍于大当家的命令,只得随行。
安国寺留宿香客们的素斋都是让小僧送去房中的,由于近日香客众多,房间有些不够,君然便与元夕同住一间房,因此,她偷偷溜走大当家还尚不知情。
元夕到了傍晚才回来,一进屋便兴高采烈的对君然道:“看!这是什么!”
她不知从哪变出了一坨油纸,摊开后一阵肉香四溢,得意洋洋道:“看!扒鸡!”
君然惊呼一声,忙掩嘴小声道:“元夕,这里可是寺院,你是怎么带回来的?”
“藏在周总管的袖子里呀!”元夕边说边揪了个鸡腿递给她,笑嘻嘻道:“果然还是鸡腿最香呀!”
君然本不想接,在寺庙中食荤腥可是大不敬,又一想连周总管都管不过来她,她又何必多嘴呢。
只要大当家不知道,便可万事太平,这鸡腿看起来又十分诱人……
次日,太守夫人准时去听禅,温修远自然陪伴其母左右,大当家出于礼貌作陪,是以他必然带上了元夕。
渡法大师在台上讲道:
“诸行无常,一切皆苦。诸法无我,寂灭为乐。”
元夕的脑袋垂了下去。
“龙王当知!是谓四殊胜法。菩萨摩诃萨无尽法智,早证无生,速至圆寂。是故汝等,常应念诵。”
元夕流下了哈喇子。
“尔时,世尊说是四句法印经时,彼诸声闻、大菩萨众……”
大当家皱眉往旁边一看,她竟然开始打呼噜了!
他拉着她的衣领将她揪起来,元夕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随即向他怀里栽了过去,顺便在他怀中找了个地方蹭蹭口水,又睡着了。
幸而他们坐的比较靠后,加之清明在即,前来听禅的人很多,这才没被什么人注意到。
大当家移了移她的脑袋,似乎不忍直视胸前的口水印,谁知她自己又爬了回来,一头埋在他臂弯里,任口水直流。
大当家没再弄她,随她睡了,他倒是想一把将她拽起来拍醒,只是大庭广众之下的,他的脸皮又不似她一般厚。
待听完禅已经午时,听到众人离席发出的声音,元夕这才迷迷噔噔的醒过来,一股幽幽淡淡的梨花香传来,她觉得好闻,又拱了拱。
“……元夕!”君然忙将往她胸口拱去的元夕拉出来,面颊却已然染上了红晕,“莫睡了,我们去用素斋吧。”
“好软啊……”元夕朦朦胧胧的说,君然连忙脸色羞红的捂住她的嘴,一旁的周易安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咳了咳。
元夕醒来吧唧吧唧嘴,四下看了看,“大当家呢?”
她记得大当家是坐在她旁边的。
周易安回道:“大当家去更衣了。”
元夕眨眨眼睛,“我见他今早换了一套衣服,这会为何又更衣?”
“兴许是觉得不适……吧。”周易安稍顿片刻,终是没有将她抹了大当家一身口水的事说出来。
元夕望了望头顶大好的阳光,道:“下午便没有讲禅了吧?这个大师讲的好生无聊!”
渡法大师才从一旁走过,脚步抽搐了一下,其弟子们忙上前安抚,“师父讲的好生生动,弟子方才都听哭了!”
周易安赶紧向渡法大师赔不是,然后答道:“应是这样。”
元夕摸了摸肚子,“那还吃什么素斋,我们下山去!”
周易安二话不说便拒绝,“今天可不能再去了,昨日大当家询问我大小姐的去向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元夕道:“周总管真的不下山?我昨日看你吃的很开心呐。”
周易安坚决摇了摇头,“不下!”
元夕丝毫不为此纠结,蹦蹦跳跳的便往外走,“你不去那我就自己去喽!”
“……”周易安发觉自己不能用与普通人的沟通方法与她交流,她的思维方式绝对是一条直线走到底,连弯都不拐的。
只是想归想,他仍是交待君然丝毫不要将此事透露给大当家,便追了出去。
山下的小镇不大,民风淳朴,一向安宁平静。
元夕一手拿一个糖人走在最前头,她鲜少出城,即便此处距离锦州城并不算远,在她眼中却也是十足的新鲜。
她走走停停,虽然前一日已经逛过一遍,却还是要在每个摊位前都停留一番,周易安从未陪过女子逛街,手上拿了一堆吃的东西,还要防备着接近她的任何一人——
大当家交待过,不准任何陌生人接近她。
这倒不如让他与那难缠的齐暗侯谈生意,与女子逛街,他实是不擅长,再看看他这满手的油哦……周易安提了提烧鸡,心中正盘算着今晚回去定要立刻沐浴更衣,耳边却传来一个声音。
“这位姑娘啊。”
元夕停下脚步,一个老乞丐坐在小桥边的破席子上,举着破碗道:“行行好吧姑娘,老汉已经三日未进食了。”
元夕愣了一下,便有一人挡在了她身前,周易安从钱袋中取出一串铜板递上去,道:“我家小姐给的,去买点吃的吧。”
老乞丐连忙道谢,元夕见他似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着实可怜,看了看手中的糖人,也递上去,有些不舍得道:“老人家,给你吃!”
老乞丐呆了一下,千恩万谢的接了过去,多观察了她几眼,说,“姑娘真是个好心人,老汉原本是个算命先生,说了不好听的话得罪了官差,这才落得这个下场。”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面上的沟壑显得更加深刻,又继续道:“姑娘这几日有大灾,可一定要小心啊!”
元夕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撅着嘴站起来,本想将糖人夺回来,看到老乞丐脏兮兮的手才没动手,“你这老汉,说话着实不好听!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有因有果。”说罢她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寺院清静之地,有男女之戒,男香客与女香客所住的禅房也是分开的,温修远来寻了元夕数次,都只有君然在房中,他便将偷偷捎来的小吃交给了君然,叮嘱她千万不得让别人瞧见。
温修远回首望了望夕阳,傍晚的霞光掺杂着丝丝红光,春末的晚风吹来几分凉意。
***
当晚大当家在禅房中看书,屋中焚着香,绕梁三尺。待他觉得疲乏合上书时,庙中铜钟正巧敲了三下,窗外月色微残,黑夜正浓。
他正欲和衣而眠,忽然屋外一阵骚动,月色微动,早已不再清明,他打开门望去,远处浓烟四起,遮住了月光。
他忙拉住了一个小和尚,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和尚提着水,身子抖得几欲将水洒在地上,声都颤了,“施,施主啊,女施主们那边的禅房起火了,大火……漫天都是火啊!”
QAQ这周被轮空了,好桑心……
大家都放寒假了吧!玩的开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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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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