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羽毛笔 ...
-
【第二十一章】羽毛笔
德拉科走出哈利的房门，慢慢地滑下来，靠着墙。他沉默地坐在地上，脸埋在膝盖上，等待着。心中怒气起伏如浪，时而冲着哈利，时而冲着自己。最后他疲倦地继续坐着等待。
几个小时之后哈利才走出卧室，他只是看着德拉科，用手指钩住德拉科项圈上的拉环，把德拉科拉得站起身来。
“坐。”哈利说，把他推到餐桌旁。
哈利仍然沉默而冷酷，召唤出一卷羊皮纸，一瓶墨水和一只羽毛笔，摆在德拉科面前。
“今天晚上你得为我写句子。”哈利告诉他，“两行字，各写两百遍。”
“不是血液羽毛笔吗？”德拉科讽刺地说，怒火又上来了，“多么宽宏大量。”
“好。那就三行字，各写三百遍。”哈利改口道，“是这几句：
我，德拉科.马尔福，是哈利.波特的奴隶。
我会毫不迟疑地服从哈利.波特的命令。
我不会再惹哈利.波特生气。”
德拉科把墨水推到一边，挑衅地盯着哈利。
“这贬低了我们两个人。”他终于说。
“不。”哈利平静地说，把墨水推回给德拉科，“只贬低了你。”
德拉科发誓他可以听出哈利的声音里有一丝微笑。他非常小心地看了一眼哈利。
“跟我谈谈。”他乞求道，“你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你一定知道。为什么你……要惩罚我？”
哈利的表情变得柔和，他坐下来，面对着德拉科。
“这不是惩罚。但如果你能毫无障碍地说出这些话，你接受起来会容易得多。”哈利慢慢地说，“不过，你应该知道我只是在训练你。”
“训练。”德拉科重复说，声音清清楚楚地表示出厌恶。
“我对你一向直来直去。”哈利说，他温和的声音和他尖锐的言辞形成鲜明的对比，“你需要训练。你缺乏自控，意气用事。因此，你的服从总是让位于欲望。而你必须服从我，没得商量。我要你过来，你就得过来。我要你写句子，你就得写句子。我要你离开，你就得离开。毫不迟疑，毫不犹豫。清楚了吗？”
“行。好吧。”德拉科妥协道，“只是……看起来不公平。你要我走就是因为……我开了一个愚蠢的玩笑。一个玩笑就让你这么生气。”
“不是玩笑。”哈利不耐烦地说，“是标记。你这么说这么做的时候，唤醒了我的标记。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它要求什么，要的是什么。力量。痛苦。残忍。我没有力气和时间，也没有言语来解释。我只需要你出去。而你犹豫了。这对我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哈利朝他移过来，伸出手一把抓起德拉科的头发。
“写。”哈利以一种不容违逆的声音说，“相信你写下的东西。等你写完之后，我们再谈。”
德拉科因他的大力拉扯而身体一斜，闭上了眼睛。
“谢谢。”他简单地说。
他花了两个小时认真书写，每一行字都清晰明了。哈利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
我不会再惹哈利.波特生气。
我会毫不迟疑地服从哈利.波特的命令。
最后是那句：
我，德拉科.马尔福，是哈利.波特的奴隶。
哈利走过来检查他的进度，德拉科正写到最后一行。哈利站在德拉科身后，轻声笑了起来，左手捏住德拉科的肩头。
“反抗，到最后……”哈利说，声音里有着惊奇。
“你说什么？”德拉科低声说，眼睛没有离开羽毛笔笔尖。
“你把顺序写反了。”
德拉科抬头看着他，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
“噢……你可以说，我把最好的留在最后。”
德拉科垂下眼睛，看着哈利手背上血液羽毛笔留下的淡淡痕迹。他记起了自己是怎样嘲笑过他，畏缩了一下。他们都对彼此干了什么呀。他无力地想。
“哈利？”他突然问道，“这有什么不同？”
“嗯？”哈利低声说，似乎被这个问题惊呆了。
“不管是标记，还是契约……有什么不同？如果唤醒了……那么，呃，为什么不顺其自然呢？你只需要伤害我……再治愈我。就象以前一样。”
哈利沉默地放开了德拉科的肩头，背对着他转过身去。德拉科震惊地看到哈利开始脱下长袍。
哈利站在德拉科伸手难及的地方，慢慢地、有条不紊地脱去衣服。德拉科完全无法移开目光，他盯着哈利赤|裸的身体，意识到乌姆里奇的羽毛笔不是唯一划破哈利血肉留下伤痕的东西。哈利的后背和臀部布满了各式各样淡去的伤痕，纵横交错，层层叠叠，从不同的方向落下。
德拉科本能地伸出手去抚摸，但在最后一刻止住了自己。他的指尖在哈利的背后停顿了几秒钟，难以忍受的吸引，却永远也不敢碰触这具伤痕累累的□□。最后，德拉科缩回了手，重新找回了声音。
“这究竟……这是哪里来的？”德拉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只想作呕，“伏地魔干的？”
“家里人干的。”哈利说。他回过头来看着德拉科，脸上没有一丝尴尬。似乎赤身露体对他无足轻重，似乎他的身体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我还会伤害你，当然。”哈利毫无歉意地说，“如果契约要求的话。这没有办法。但我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伤害你的身体……只是为了满足……那个东西。”哈利瞥了一眼他肩头的标记。
德拉科立刻点点头。
“我能问点别的问题吗？”德拉科问道，仍然有些迷惑，“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伤痕除去？”
哈利冷淡地耸耸肩，肩头迅速起伏了一下。“我没有理由这么做。”
德拉科瞪着他。“你在开玩笑。我有事的时候，都会疯狂地用魅惑咒掩饰我的标记……而你呢？你打算告诉我和你做{爱的人从没有用提问把你弄疯掉吗？和你第一次做|爱的女孩没有把你拖到医护翼，痛哭流涕地哀求波比吗？”
“没有。”哈利简单地说，“我从没有和任何人做过爱。我第一次发生的性}行为，就是强|暴你。”
没有再说一句话，哈利捡起衣服走了出去，关上了卧室的门。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羽毛笔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