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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将军府夜袭 ...

  •   凤祈二人出了酒肆便直奔将军府,从远处观来,将军府外围满了侍卫;等着凤祈走了过去,便见一堆的官员等候在前。
      入了将军府门,凤祈便被众人围住,关心不说,虚情假意倒有,消失一晚的公主出现在了将军府,在场诸多在权力汪洋中迷失方向的重臣,都想借此时机寻得一阵东风。
      “你这丫头,昨日不明白的失踪,让朕在皇宫里好找,今天又让人抬一空榻,你看你这古灵精怪的越无法无天了。”
      “父皇,凤儿可不是不明不白的失踪,我这是迷路了,”“就你理最多。”
      凤祈顽皮的对策帝吐了吐舌头,策帝哪里又舍得责怪凤祈,其宠溺的握着凤祁的手放在腿上道“你九皇兄成亲倒让我想到你成亲那日,现在朕想着竟十分后悔,这世上有什么能比的上我家凤儿。”
      “父皇,”凤祁轻喃一声将头靠在策帝胸前,策帝抚着凤祁的头叹下悔恨之气;一旁随行而来的大臣皆都低着头,不知沉思什么。
      “凤儿丫头,你不是一直念着母后吗,今日皇后也来了,你要不要去见见?”“母后在哪呢?”
      “皇后在屋内,朕陪你去见她可好?”“母后不着急,凤儿得先见九嫂,”凤祁站起道。
      “你找她何事?”“不告诉你,”凤祁心不在焉答道,目光已在人群中搜索起来。
      一眼望去,凤祁未发现秦钰隐反倒是沐温痕落入眼眸中;谈笑风生的他与早上所见好似一场梦,现在的他在阿谀奉承之中已不负往年的凄苦,围绕在他身边的权贵不知又会将其带往何处,若说一日河东一日河西,或许太子之位真已在他囊中。
      昨日的他今日的你,沐温痕这名字或许哪日真会写上史册,凤祁心中叹着气,自是百转千回。
      而在人群之中也有一双眼眸紧紧凝视着沐温痕,只不过与凤祁探究的眼神不通,那满目深情的凝眸就像污泥之中不染的红莲。
      不知爱为何物,不知情深为谁,若不是名利相争或许沐温痕不会娶秦钰隐,在之前凤祁一直这么认为,可当她看到秦隐钰时这念被击的支离破碎;她活在世所为,除了想让自己活下来,另一则是在寻找能温暖她的那人,所以与沐温痕禁忌的情愫竟也能让她心痛疾首,可是就算这样的她,可是否能像秦钰隐那样,那眼神她知,就算是几番生死也不能抵至情深,是不是这样沐温痕才会娶她?或许他们之间并未被权力所污,是怎样的情深才会让这女子有这样的坚定。
      凤祁有那一刻心痛,为自己的要得不能得,为何她就不能如她那样勇敢;又那一刻,秦隐钰在她心中或许并没有她所想的那么厌恶,即使她抢走了她的九哥哥,但是……那又怎样呢?
      沐温痕在凤祁进门那一刻便注意到她,眼中的娇小人儿让他多想不顾的冲上前去,可是身边的人却又让他脱不开身,但即使如此他也一直注意着她,他见她也在看他在看秦钰隐,他见她目光最后紧紧落在她身上;沐温痕颤抖着心猜测,是不是她还是舍不得他?他见她紧皱的眉头耐不住心中的不舍,穿过人群他拉着秦钰隐的手走到凤祁面前。
      “凤儿……”沐温痕掩不住笑意的看着凤祁,他念她想她,哪怕是借着身边女人才从到她身边,只要能见到她,其他的他已无心再管。
      “九、九哥哥,”凤祁回过神来,不知何时秦钰隐已到自己面前,也不知她是否注意到她在一直盯着她看。
      “怎么才来?”
      凤祁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将萧破喊来,其从萧破手中接过锦盒道“九嫂,这是凤祁为你准备的。”
      秦钰隐吃惊的接过锦盒,她未想过凤祁今日会来更未料到她会送礼给她。
      “谢、谢谢凤儿,”“九嫂不必客气,”凤祁笑了笑,发自肺腑道。
      秦隐钰抚着锦盒看着凤祁身边俊美男子问道,“凤儿,这位就是……”“这是我宫人,萧破。”
      “哦,”秦隐钰尴尬的看着沐温痕,清新动人的脸颊上隐隐透着红晕。
      “九皇妃,你还不快看看公主送什么了,”萧破在一旁谄媚道,凤祁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她搞不明白这男人见了女人就这么定不住性子。
      “哦……好,”秦隐钰询问的看了沐温痕一眼,而后小心翼翼的将锦盒打开。
      凤祁凝着秦隐钰表情,她也好奇她见到盒中的水粉会怎样,失望还是其他。
      秦隐钰确掩藏不住的露出表情,那表情不仅凤祁,在场的所有人都齐齐看着她;颤抖的双手紧紧的将锦盒搂在怀中,苍白的唇色无声颤抖,复杂的双眸凝视着盒中之物。
      “这、这是什么?”秦隐钰抬起头,双目轻颤的看着萧破问道,“西域藏花。”
      “藏花,”秦钰隐喃喃道,眸中早已噙满泪水。
      在场众人皆大气不敢出的看着四人,他们不明那锦盒之中藏有和猫腻,他们只关心接下去凤公主与九皇妃是否再次势同水火,因为这关系到他们日后的利益。
      “为何要叫藏花?”秦隐钰眼中的泪几欲夺眶而出可她却在笑,笑的灿如繁花。
      “佛花祭藏,一曲陵兰。”
      秦隐钰低着头轻轻抚视着手中锦盒,就如抚着婴儿那般小心翼翼。
      “凤儿,”秦隐钰难抑的红着眼眶看着凤祈,其声淡素不见一丝迤逦。
      “怎么了?”“谢谢你的礼,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凤祈蹙眉道,秦隐钰之情态一毫不差的落在她眼中,若是喜欢又怎会是这副表情,难道她还是记恨当年毁容之事?若这样为何她又对沐温痕如此情深?
      “喜欢……喜欢,”喃喃声道,秦隐钰竟如着魔般的紧抱着锦盒忘身不知何处。
      看戏的人也不知唱的是什么,一头雾水之下谁也不知权富下该驱向谁,今日的将军府所现一幕,未有他们所想的那样顺风顺水,也未暗测的惊涛骇浪,有的只是摸不着头脑的诸人,锦盒之下藏的到底是什么,或许是现在众人较为关心的。
      走马观花下半日已过,暗色已渐露初头,摇曳的烛火将本就不是太亮的色景,照的昏昏暗暗。
      瑟瑟冷风袭来,萧破拿来裘裳给凤祈披上,“天暗了,先回屋里吧。”
      凤祈无神的看着萧破道“心中不知怎的又空了,”“不该想的事想太多了。”
      “是吗?”凤祈困惑不解的抬头望着半阙弯月叹气道“不想的一直在想,想的却不敢想。”
      “是因九皇妃吗?”“是吧。”
      “是与不是还是先进屋吧,若是着凉就不好了,”凤祈点头接过萧破身来的手。
      正门堂皇而立,凤祈停下脚步望着前处的门如禽猛之口,若进了不知能否再出来。
      “公主,你怎站这呢?”
      凤祈转过身去看着说话之声,无气脸上恢复生机道“肆安公公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我今日才知公主回宫,要不就能早些向公主请安了,”“公公去哪里了?”
      “我这几月都一起陪侍在皇后娘娘左右,不知公主远嫁是否适应。”
      “劳烦公公挂牵了,不知公公这半年过得可好,”“皆都安好。”
      凤祈颔首笑了笑,肆安亦也客气的点了点头,“外面风大,公主穿这么少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无妨,等进屋就暖和了,”“哎!我才知皇上要将晚宴摆在屋外,你看奴才这就是去给皇后取裘裳去的,现趁晚宴尚未开始,公主还是去添件衣裳吧。”
      “不了,这样正好暖和,公公是去找皇后吗?正好凤祈也想去见母后,不如我就与公公一道前往吧。”
      “好,公主随奴才来,”肆安将臂上裘裳夹紧在前开道,凤祈才先生机的脸又回复无生。
      “这位是谁?”萧破不忍好奇凑过去问道,“父皇身边的红人。”
      “这样?难怪你对他这么客气,”凤祈笑了笑道“听说他跟在父皇身边已有二十年了。”
      “好像挺久,他是宫里可是位高权重?一手遮天?”“差不多。”
      萧破点头而后道“你说我要几年才能坐上他这位置?”
      “你?不管多少年,得等我当上皇后,“凤祈无心道起后方觉自己说错了话,其不悦的瞪了萧破一眼不在与他多言。
      凤祈跟着肆安来到将军府内最大的西南院,今日的晚宴就设于此;朝中官员先已都到齐落座,嘈杂之声、接耳之语四面八方扑来,凤祈拍了拍裙裳便想随便找个位置坐下,不料这时手却被人给握住。
      “凤儿,”“母、母后,”凤祈望着眼前瘦削的女人,不过半年时间她竟有些不认识她了,当年美艳无双的国母,竟暗淡的如群海之中的一颗沙粒,若不是前后簇拥,凤祈怎么都不会一眼认出她。
      “怎么?不认识母后了?”“不、不是,只是觉得母后瘦了好多。”
      “是吗?”夙宁皇后摸着脸颊温婉笑道“凤儿还是如前。”
      “宫中发生何事了吗?”“宫中一切都安好,凤儿过的好吗?”
      “好……”凤祈点头,难道宫中真因权力阴谋而触及到皇后?难道真的要废太子?可是……太子非皇后亲生,不管于谁做太子,都不会损到皇后利益,可那又是什么让她这般,难道是新纳的容妃?
      “凤儿,这位是……”夙宁皇后看着凤祈,虽其到现在一直在与凤祈交谈,可是璀璨如星的他又怎会被人遗忘。
      “这位是我宫人,萧破,”凤祈解释道,只怕她不说个清楚,不知萧破又要被误认为谁。
      “这样……我心中念着他怎与画像上的辰初不一样,”凤祈干笑两声,若不提也罢,可一被念叨这名字,她便会想到地上的半截小指,都已回来多日,竟还未有机会说上这事,也不知这是否就是天意。
      絮几声寒暄,夙宁皇后便被秦穆业请了过去,凤祈也被人安到上座,心无力的随便吃了几口,眼前歌舞也是难入眼中,撑着头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竟也如此模糊。
      宫里宫外大大的宴会,参加未有千次也有百来,但每次也都大同小异,舞池中的美人千篇一律的暴露艳妆,殊不知是有多么的惹人厌烦,即使是生活所逼,可这卖笑的生活为何在凤祈眼中看来是有滋有润。
      何为生活?难道仅仅是为了活下去,还是现在的太过安逸使得她亦在追求一直难以启齿的人生?凤祈皱着的眉头烙出深深的纹痕。
      竹乐使得凤祈昏昏欲睡然,猛然间院中不知何处传来高呼声“不好了!有刺客!”
      这倒声不仅将凤祈惊醒,在场众人皆都放下佳酿。
      “刺客!刺客!”声音从院的北角传来,呼声是愈来愈近,但呼喊之人却见到个影。
      将军府上下的护院侍卫听到声音皆都来到西南院,院内刚才还舞曲助兴的歌姬也都躲到一旁。
      正当众人为刺客扰的不安时,又一道巨响在院内传出,接着漫天飞舞的扬灰更是让人睁不开眼。
      等到灰烬散尽后,方才舞月之处陡然出现一块巨石,巨石之上更是站着一名红发男子。
      “公主吉祥,”红发男子站在巨石之上,露出玩味之笑看着凤祈道。
      “文辛尧,你竟还没死,”凤祈向后退起露出久别重逢之意。
      “我怎会死,”“是吗?”
      “今日我可不是与公主叙旧。”
      “那就好……”凤祈一面道一面眈眈而向文辛尧,其嘴角更是佻起露出得意笑容,而同时闪电黑影也从巨石之上向凤祈这处袭来;昏暗之中这道不寻常的影子让一向谨慎的凤祈确未注意到,还好身边有人发现及时的将凤祈拉开。
      黑影未伤到凤祈急的嘶吼一声,而后转过身去又向这边袭来,这时一直隐于暗中的项朝歌有如天兵,其也未躲黑影而是直接迎上,站在巨石上的文辛尧看着人畜想杀,玩味的笑起。
      红光揽月,弯刀于冷月下泛着嗜亮,矫健之姿已离石越步,刺向夙宁皇后,素眼淡姿,夙宁皇后稳坐如泰山,其手上的佛珠亦是于其口中的佛经不紊不乱。
      “皇后!“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同时间将目光转向夙宁皇后,但此刻时间已晚,文辛尧已抵皇后跟前。
      半阙弯刀在银月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后一道抹红溅射而出,文辛尧得意之笑凝固,一柄长刀从其面前划过。
      “休得伤皇后,“秦穆业不知从何处而来替皇后挡住一剑,其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一字一句坚定道。
      文辛尧阴笑的看着秦穆业,其眼中泛着血光放下的弯刀也再次举起;秦穆业捂着伤口面色自然,其手下的将领看到将军受伤那刻便就冲了过去,但不知又从何处冒出个怪人,此人力大无比,将其等都阻拦在外。
      “杀还是不杀呢?”文辛尧举着弯刀好似在征询它的意见,但同时间再次向弯刀对准夙宁皇后,秦穆业自然的拦在前面。
      在文辛尧眼中未有对手二字,所以拦在其面前的半死老将军他也是好心的送他一程,而同时项朝歌亦摆脱了黑影。
      “皇后!”
      闻到凤祈命令之声,项朝歌一刻不歇的拦住文辛尧。
      文辛尧未料竟还有人拦他,等其看到项朝歌后也是微微一愣,而后笑的兴趣淡然。
      两人身形急如闪电,暗夜之中只看到兵刃摩擦发出的火光与撞击声;而黑影没了项朝歌的拦阻也径直的向凤祈这边再次袭来,凤祈当机立断从袖中拿出口哨,哨声响起那刹,黑影匍匐于地,睁着无辜的双眼乖巧的看着凤祈,凤祈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向前移动,这时一道吼声响彻云霄,院中的一棵巨树被人连根拔起,巨树倒地不仅将凤祈动作打断更是将生死搏杀中的项朝歌二人分开。
      “朝歌,多年不见,你竟成了朝中的走狗。”
      项朝歌未理会文辛尧的挑衅,而是举剑想再一决生死,文辛尧此行目的只在夙宁皇后,故让努尔拦住项朝歌,项朝歌也未将努尔放在眼中,只不过那人身形魁梧且有一身蛮力,其周围可用巨物都变成了武器,虽说到现在未伤到项朝歌一毫,但其周围无辜送死者却不在少数。
      另一处凤祈动作虽被打断,但心中也明白那仓鼠的的弱处何在,且不说单凭这哨子它伤不了她,更甚者凤祈可以凭借这只哨子控制仓鼠。
      “文辛尧,再见了!”凤祈将哨再次放入口中,哨口发出的鸣声,使得已安静乖巧的仓鼠突然暴躁起来,其身上的毛发如长矛竖起,口中更是发出“嘶嘶”的警告之意,更想不到的是其竟然向文辛尧攻击而去。
      常人眼中平常的哨声竟成了杀人武器,凤祈掩藏不住心中的笑意,哨声也变得欢喜起来,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其以为此次文辛尧必定丧命时,突然一红衣女子从天而降,红衣女子撑着红伞,红衣彩带蹁跹落地拦在文辛尧面前,而那暴躁的仓鼠瞬间恢复了理智,眨眼之间窜到红衣女子肩头。
      “乖乖,你怎么又和他们两个出去了?”红衣女子转过身去,其半张脸上同样的被红色面纱所遮,凤祈听到女子甜腻的声音只觉熟悉,细想回忆竟是回宫途中遇到湖上女子。
      “乖乖,受伤没?”红衣女子抚着肩头的仓鼠心疼道,众人看在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子,亦都露出惊恐表情,不知其是人是鬼。
      “你要是有个闪失我该怎么办?相公现在也不要我了,”红衣女子说的痛心疾首,其将伞置于肩头,而后如若无人般在院中跳起舞来。
      满院的狼藉与不知生死的人、红衣女子妖艳婀娜的舞姿、疾风如闪电搏杀的二人、裂肺的嘶吼与地颤,这便是此刻院中的场景,怕死的人都缩着身子聚在一起,不怕死的……策帝一脸从容的看着这场厮杀,夙宁皇后依旧念着她的佛经,或许只有他们二人。
      红衣女子于月光笼罩下,显得朦胧且又神秘,院中的厮杀搏斗反倒是为了衬托出她,躲在角落的人儿悬悬挂起的心随着红衣女子的舞渐渐放下,有些也已沉迷舞姿之中,眼中泛着痴迷的呆滞。
      “相公,你说我与她谁美?”红衣女子声音也变得楚楚可怜起来,两行清泪也从眼中抛出。
      “相公,你为何那么薄情,伤了乖乖为何还要再伤我心。”
      “相公,就算你的心被她勾引过去,我也、我也不怨你,”红衣女子碎碎道,最后丢下伞掩面痛哭起来。
      躲在暗中的些官员看到红衣女子这般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将危险、害怕掷于脑外,大胆些的已经开始向红衣女子那边移了过去。
      但也就那么瞬间,红衣女子突然如红叶落到夙宁皇后桌前,其伸出兰花指理了理额前碎发而后在夙宁皇后面前坐下。
      “姐姐好雅兴,”红衣女子再次恢复之前甜腻,夙宁皇后则已经闭着眼睛念着她的佛经。
      红衣女子向四处望了望,而后紧张的靠近夙宁皇后在其耳边轻声道, “姐姐,你看那些人好坏,我不是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夙宁依旧闭目,口中的佛经念得更快;红衣女子捂嘴娇笑数声道“皇后,是不是有了绝世容颜男人才会死心塌地,可是……你现在都老了,为何那些男人还为你不顾生死呢?”
      红衣女子如世外一副景,周围的厮杀在她眼中如空气,她对诸多的不理得来的是夙宁皇后的不闻。
      “皇后,将军都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为何不心疼?难道只是因为皇上?这又该如何是好?”红衣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道“红颜祸水,即使迟暮只怕会央国;皇后,他人用命换来的东西确实不易,你难道就想他白白的为你而死吗?”
      红衣女子收起轻浮说话也亦正经,其声音不大但又恰好的让院中之人都听了个明白,诸人皆都竖起耳朵,虽不知红衣女子说的到底是何,但是若她能说个七八分,这事中因果也能被猜个一二。
      夙宁皇后听完女子道完这些,慢慢的将眼睛睁开,其看着红衣女子,眼中并未出现害怕;红衣女子见夙宁皇后睁眼,忍不住捂嘴娇笑道“皇后原来是在听我说话,那我方才说的都是对的了?”
      夙宁皇后未语而是将手中的佛珠收入袖中,凤祈对红衣女子的话秉着半真之态,但在群臣之中今日的事必定会成为个笑话,“我看你一直在问皇后,但其实却是在陈述,你等众人今日在将军府放肆,只怕也是受人指使,我虽不知你是谁,但是文辛尧卑鄙行径却是有目共睹,我想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今日所说一番言论不就是想挑拨皇上与皇后!”
      “凤公主,你知道我们为何要杀你吗?你以为相公救你一次就当真放过了你?”“我与长空的事是我们之间私人恩怨,就算日后他不杀我,我也不会放过他,至于你为何杀我,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红衣女子站起身来无情道“还真无趣;罢了,我也不在浪费口舌,皇后性命今日由我取走。”
      “痴人做梦,”凤祈话起,红衣女子也已行动,其秀手化为夺命器径直向夙宁皇后脖子扣去,秦穆业自是挡在夙宁皇后面前,奈何其已受伤根本就拦不住红衣女子攻击;凤祈这处也是好不到哪去,那名叫努尔的魁梧壮汉不仅将院中损毁半尽,先更是抱着巨树向着凤祈袭来,其与萧破二人如老鼠般的四处躲窜,更是要时时警惕。
      宫中护卫上前护驾的较少,就算寥寥数几也是守在皇上身边,夙宁皇后永远一副淡定从容,就算红衣女子已将魔抓伸向于她。
      众人保命同时皆都替夙宁皇后担心,只怕过来今日不仅是太子换位,皇后只怕……今日难逃一死。
      就在众人担忧之时,红衣女子手已经扣在夙宁皇后脖子上,只要其轻轻一扭,夙宁皇后必定当场毙命;就在众人以为皇后必死时,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黑衣人,其如鬼魅般抓住红衣女子的手,仅一刹并未见黑衣人有何动作,红衣女子已将扣在夙宁皇后脖子的手放开,红衣女子见好事被坏,便要凌厉出招,但黑衣人显然快了一步,只见其一掌打在红衣女子胸口,红衣女子便飞去数丈之远,咳血不止。
      红衣女子接那一掌趴地不起,文辛尧见状飞身而来,奈何项朝歌却将他牵制住,而那傀儡壮汉倒是飞奔了过来,黑衣人见红衣女子被人救起,其站在宴台上看着二人也未有所行动;局势的逆转使得众人皆都傻了眼。
      努尔将受伤的红衣女子抱起,口中吼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声,红衣女子蹙眉看着凤祈,眼中竟带着笑意,凤祈望着那奇怪的眼神,心中咯噔一响,但又不明自己害怕的是什么。
      红衣女子由努尔抱着离开了将军府,文辛尧也借势摆脱了项朝歌,项朝歌本想追上去,却被凤祈拦住。
      院中瞬间恢复死寂,无数的目光又集中于宴台上的黑衣人,不知消失何处的护卫队也终于赶了过来将黑衣人与皇后围住。
      黑衣人见到自己处境也不惊慌,只见他从桌上拿起酒壶将杯中倒满,而后举起酒杯面向策帝,策帝晃了晃手中的酒而后一口饮下,黑衣男子见策帝饮下了酒,示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将酒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他又将杯中倒满看着夙宁皇后,皇后神色复杂的看着黑衣男子从其手中接过酒一饮而尽,皇后将酒饮尽后,黑衣男子拿起酒壶将大半壶酒倒在了地上,最后黑衣男子举起仅剩不多的酒壶,面朝东南放向举起,壶中的酒再次被倒在地上,酒壶也被砸个粉碎。
      凤祈看着黑衣男子奇怪的举动心中泛起狐疑,看其刚才的举动应该与皇上与皇后相识,但他刚才敬酒的举动更像是在祭人,而且其最后所对方向更是皇宫位处,他到底是谁?
      凤祈满腹疑团自是得不到解答,皇上与皇后自然是不会告诉她,黑衣人更不会况且那人不知何时也已离开,若让项朝歌去调查?凤祈摇了摇头将这想法否决,朝歌应不是他的对手。
      到最后晚宴就这么结束,秦穆业被人扶走,策帝也是一字未问,事情虽就这般落幕,但凤祈心中的疑问却已越积越多,皇宫的深处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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