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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初现端倪 ...

  •   从萧破进宫凤祈就对他疑心重重,凤祈将萧破留在身边亦也是为了观察他;虽说萧破进宫有了些时日,且凤祈为了监视他也一直让萧破睡在她屋外的榻上,但是这么多日过去了,凤祈对萧破的疑虑是越来越重,但是却未从萧破身上得出一丝线索;与项朝歌几番商量得出的结论都是同一个,萧破不会武不可能是面具人。
      凤祈未对项朝歌百分相信,但是对于面具人之事凤祈肯定项朝歌不会骗她;与面具人的多次交锋都失利,恐怕项朝歌心中比她还要想抓住面具人一洗前耻。
      萧破之谜不解是个隐患,一直隐藏暗中的面具人不抓出是大灾;而雍陵帝那边因上次宴会之事已经少有动作,笙国那边因为婚期的延后国内肯定亦有变患;所以现在凤祈行动不得,只有一门心思的专注于面具人。
      而项朝歌,宫中都知凤祈身边有个男子半张脸带着面具,其身手不凡就连皇上都忌惮他,其他等等云亦不知是从谁口中传呼其神。
      “朝歌,看你这几日也不神出鬼没,我交代的事查清了?”“嗯。”
      “那你是在等我问你?”凤祈不悦道,“萧破这几日一直与公主形影不离,公主难道是想让萧破知道?”
      凤祈听项朝歌提及萧破更显不悦,她将手中的茶重力摔到桌上道“快说!”
      “宴上的面具人叫孟靳钰其为永乐的堂主,江湖排名第四,”“江湖也有排名?”凤祈好奇问道。
      “冷焚枫人称江湖第一豪侠,不过他二十年前已消失;第二则为镜尘大师,可惜他在几年前也已圆寂;第三则是长空,即为永乐的真正堂主,孟靳钰只不过是其手下。”
      “那你呢?在孟靳钰之下?那日宴后你与我说什么?”“之前是现在那孟靳钰未必是我对手。”
      凤祈笑了笑继续道“如果照你说的,那面具人应该就是永乐的堂主长空?”项朝歌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不过到目前为止无人见过长空的真面目,但被他杀的人却不少,镜尘大师即被他所杀;但若如公主之前所说,听面具人的声音较为年轻以长空的武功修为也应是迟暮之年。”
      “那么消失的冷焚枫呢?”“若以时间推算,冷焚枫也应四十好几也不可能,如此推断只有孟靳钰。”
      “如果是孟靳钰你会多次被他所伤?我们会被他耍的团团转?最后救孟靳钰的人是谁?幕后向我射箭的人又是谁?难道这一切都是孟靳钰一人所为?”
      项朝歌凝眉不语,凤祈继续道“如你说冷焚枫江湖第一,那长空为何就年到迟暮?更何况他那么有心与我们玩,试问若他是一个迟暮老头会有这等闲心?”
      “公主还是在怀疑萧破?”凤祈锁眉道“他确实值得怀疑。”
      “那我现在便将萧破杀了,”“先不必,至少我们现在知道面具人就是长空,萧破先将他留下,就算他不是长空,那人也不简单。”
      “公主有发现什么?”“诗!凝!”
      “什么?”“你去给我调查长空,萧破这边由我观察。”
      “是,公主。”
      “如果……”凤祈话音刚起窗边就传来异响,项朝歌示意凤祈退后,随后自己走上前去将窗户打开,窗门开启一道人影越了进来。
      “公主退后,”项朝歌见到那人迅速的退到凤祈身边戒备的看着他。
      “怎么?项朝歌!你这么担心这女人,难道是动了心思?”“孟靳钰!”
      “哦?凤公主!我怎么念叨着耳根发烫,原来是你在想我,”“你还真有胆,难道这次又有人会救你?还是你将长空一同带来?”
      孟靳钰笑道“看来你这女人还是有点头脑,难怪那家伙肯花时间陪你玩;不过!这次是我一人来的。”
      凤祈低下头笑起“朝歌!”“是!”项朝歌拔剑而起。
      孟靳钰向后退了两步道“我来可不是与你动手的;再说,项朝歌你是我对手吗?”项朝歌冷冷道“你可以试试。”
      “试试倒好,不过我今日没有时间,”凤祈哪里给孟靳钰机会,她声音一冷,即让项朝歌动手。
      项朝歌执剑对视着孟靳钰杀气四起,忽然门却被人推开;只眨眼之间,顾虚痕已与孟靳钰动起手来,这让凤祈措手不及。
      项朝歌亦担心其中有诈,也未上去帮忙而是将凤祈给护住;顾虚痕武功虽高但也是个皇子,体力怎跟的上孟靳钰。
      孟靳钰似乎也有意戏耍顾虚痕,只见顾虚痕已落于下风,但孟靳钰却不伤他更别提杀他;正当凤祈狐疑不解时,孟靳钰趁其不备将剑直指顾虚痕胸口;凤祈心中大喊不妙,欲让项朝歌去救顾虚痕,但时间怎又来得及;忽然一个翠绿人影闪过,顾虚痕被即使推开,而孟靳钰的剑也在那人脖间停住。
      “好一个鹣鲽情深,看在这个女人面上,顾虚痕今日你小命我就先留下,”“孟靳钰你觉得你今天走的了吗?”凤祈道,她看着剑口中的清羽心中不安渐起。
      “自然!好了!老大交代的任务我也完成了;凤公主!我劝你还是先别呆在这,你快去憩芯苑看看,不知林素矽死了没?对了还有她腹中快要出生的小畜生。”
      凤祈瞪着孟靳钰,难怪他自信满满原来早已算好,“孟靳钰你给我等着!”
      凤祈心急火燎的向憩芯苑赶去,项朝歌为防有诈也跟了过去;孟靳钰看着远去的两人,唇微微开启不知说了什么。
      等赶到憩芯苑,里面与寻常一样,林素矽坐在椅上看书,凤祈见此大舒一口气,她走到林素矽跟前,看到桌上喝了一半的汤,心中大喊不妙。
      “这汤谁盛过来的?你喝了?”凤祈大惊失策,她抓住林素矽的肩惶惶不安问道。
      林素矽先是一惊,随后抬起头对凤祈笑道“是……”林素矽话还未脱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捂着肚子痛苦的看着凤祈。
      凤祈向后退去一步,随后抓住林素矽的肩惊慌失色,“怎么?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凤祈手足无措,她看着林素矽痛不欲生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时顾辰初与矜絮公主也来到憩芯苑,当看到凤祈抓着林素矽的肩而林素矽几欲昏死,矜絮公主走来就将凤祈推开,她抱住林素矽焦急问道“皇嫂,你怎么了?”
      林素矽强忍着痛从口中咬出两字道“孩子……”
      暗红色的血液从林素矽□□中流出染红了裙摆,凤祈喘着粗气面无人色。
      “没事,凤儿你先下去,”顾辰初走来安抚凤祈道,他将林素矽抱到床上,这时太医也赶了过来,一群人慌作一团。
      林素矽已经晕死过去,凤祈一行人在外等候,如果这次林素矽有事那就是一尸两命;凤祈浑身冰凉,大脑浑浑噩噩。
      夜半林素矽出事,雍陵帝也赶了过来,他看着屋内的一群人,起步便走到凤祈面前,他伸出手就向凤祈面上挥去,顾辰初见此拦住道“父皇切勿动怒。”
      雍陵帝气急败坏,他伸手就朝顾辰初面上甩道“畜生!”
      顾辰初低着头,他擦拭嘴角的血迹道“来人,先将皇妃送回永安宫。”
      “来人!将那贱人抓住!”矜絮公主大声命令道,“放肆!”顾辰初愤怒的看着矜絮公主,怒声呵斥道。
      “顾辰初你别忘了是这个女人毒害了素矽姐姐,现在素矽姐姐生死未卜,你不责罚她就算了,现在还一心偏袒她,你可对得起素矽姐姐。”
      “凶手未必就是凤儿。”
      矜絮公主恶狠狠的瞪了眼凤祈继续道“我与你在门外就看到这贱人抓着素矽姐姐;顾辰初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们进门才多久?太医就赶到?”
      顾辰初皱眉紧紧抓住凤祈手道“我相信不是凤儿。”
      矜絮公主如怒火中烧,她怒遏的看着凤祈却又无可奈何;雍陵帝冷笑道“将里面的太医召来。”
      太医被喊来,一问得知是凤祈身边叫清羽的侍婢去通报太医说林素矽身体有恙。
      凤祈听闻想到还留在永安宫的清羽与顾虚痕心中大喊不妙,她心如火炬的命令道“朝歌,快回永安宫,孟靳钰还在那!”
      “可是……”“快去救清羽!”凤祈命令道。
      项朝歌无奈只有先去救清羽,未料雍陵帝以为凤祈要去搬援兵,项朝歌才踏出门,十多个侍卫就拦住其去路。
      “滚开!”项朝歌冷冷道,那些侍卫依仗人多并未将项朝歌的话听进去;只见长剑出鞘,那十多个侍卫轰然倒地,项朝歌亦消失在夜色之中。
      雍陵帝自上次宴会吃过苦头,对项朝歌亦有所忌惮,现项朝歌已离去,不管是不是去搬援兵,只要凤祈留着,哪怕是眨眼间的功夫,他也能取她性命。
      雍陵帝不行于色道“将凤祈给我拿下!”
      一时间狭小的屋内注满了侍卫,几百号人拿剑指着凤祈;顾辰初将凤祈拦腰抱起道“父皇如果想杀凤儿就先杀了儿臣。”
      雍陵帝气的浑身发抖,他如怒火中烧但又不敢命人动手;侍卫面面相觑眼睁睁的看着顾辰初将凤祈抱出了屋。
      “辰初,你放我下来,”凤祈道,“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凤祈抓住顾辰初的衣服道“姐姐不是我下药的,”“我知道。”
      “那我不走,”“我先带你离开,听话。”
      凤祈拒绝道“你将我放下,如果今日不明不白的走了,不管是不是我凤祈所为,这骂名我已经背上;如果这样还不如一死了当。”
      “即使所有人都知不是你所为,但是父皇不会放过你,”“那又如何!”
      顾辰初无奈的将凤祈放下道“我保护你,”“如果……如果此次姐姐过不去这道坎,你、你会怨我吗?”
      “素矽会挺过去的,现在我保护不了她,我不能不保护你。”
      凤祈心中充满感激,而此时大批的侍卫也已将憩芯苑围住;雍陵帝等人见顾辰初将凤祈放下,心以为顾辰初是怕了,于是也追了出去。
      “凤祈,我看你今日如何逃出,”雍陵帝看着凤祈,一副大局在控模样。
      凤祈冷笑看着围住她的几千侍卫,心中倒也不害怕;忽然人群之中却看到一熟悉面孔。
      “公主,没事吧?”“萧破,你怎来了?”
      “萧破来保护公主,”凤祈一笑,她眯眼看着萧破杀心已起。
      未料凤祈这边还未动手,矜絮公主不知从何处拿来把剑就朝萧破刺来,还好萧破反应灵敏躲过一剑,矜絮公主不死心,继续拿剑挥舞着要杀萧破。
      凤祈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倒要看看萧破会不会武,他今日又要怎样躲过这剑。
      正当众人专注与这两人时,一根长箭不知从何而来向凤祈这边射来,还好顾辰初即使发现将凤祈拉来。
      凤祈心魂未定的看着脚边的竹箭,顺势抬头看向屋顶;只见屋顶上站着两人,其中一人便是孟靳钰,另一人带着面纱,如若没错应是孟靳钰的帮手也就是上次用箭射凤祈的那人。
      凤祈看着孟靳钰,他既然到这来也就是说项朝歌未抓住他,而且他身边还带着个帮手,凤祈皱眉,不知项朝歌那边如何。
      凤祈不安,脚略抬起一把竹箭便在她脚前落下,“凤公主,你可别乱动,”孟靳钰似乎对这游戏很感兴趣,他语气颇悦的提醒道。
      凤祈愤恨的看着孟靳钰,其边上的蒙面纱的人手中拿着一把银色弓弩,这箭就是由她手中射出。
      凤祈身边无人,雍陵帝那边她不担心,但是孟靳钰她必须小心对待,忽然一个人出现在凤祈身边;凤祈由怒转喜道“项朝歌,杀了孟靳钰。”
      “是!”项朝歌轻身越上屋顶,孟靳钰大笑道“项朝歌,小心你主子的命,”项朝歌听闻大惊,他转过头去看到凤祈安然的站在下面,心中方知上当,但此时孟靳钰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众人皆对这出闹剧疑惑不解,而屋内的太医亦是焦头烂额,原先都以为林素矽被下打胎药,性命与胎儿都不保,谁料最后竟有生产迹象,匆忙的喊来产婆,进屋还未片刻便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雍陵帝等人闻此,都没有心思在理凤祈之事,一行人又急匆匆的跑到屋内;凤祈呆愣错愕的站在原地。
      “公主,”“萧破,你是不是长空?”凤祈再也安奈不住,她不得不承认她不是他的对手,即使万分不甘心。
      “长空?公主是说江湖上的长空?”“你是不是!”
      “当然不是,若我是他怎会以卖色为生,”凤祈拿起项朝歌手中的剑指着萧破道“我现在杀了你。”
      萧破捂嘴娇笑道“这副好皮囊,就这么死了确实有点可惜,若公主能在杀萧破之前好好享用,萧破也死得其所。”
      凤祈莞尔失笑,她放下手中的剑对萧破道“如果知道你骗我,我定在你死之前将这副皮囊给毁了。”
      萧破言之凿凿道“公主肯定舍不得。”
      凤祈笑了笑转身向屋内走去,一群人都围着顾辰初。
      凤祈走上前问道“姐姐没事吧?”顾辰初正低着头凝视着手中的婴儿,见到凤祈来了,笑颜逐开道“没事,昏睡过去,素矽才说了那汤与你无关,所以别担心了;你要不要抱抱他?”
      凤祈看着顾辰初手中的婴儿,难得露出清澈的笑,“皇兄!就算素矽姐姐不是她所害,但是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你现在把孩子给她,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顾辰初将孩子放到凤祈手中道“给你抱,素矽与我说想让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凤祈颤抖着手抱着婴儿道“嗯。”
      怀中婴儿似乎听到声音,他闭着眼睛嘴微微张开,露出浅浅的笑;凤祈随着这笑,心隐隐颤抖。

      林素矽被下药一事误会解除,雍陵帝也未再追问是谁指使,而凤祈也看在孩子的面上未多做计较。
      凤祈自那日后已经睡了有一天一夜,她一直在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梦境之中有一男子手拿长剑站在她身前,而她四周亦有百万兵马;梦境之中无生无死更感觉不到害怕。
      梦过后突然惊醒,凤祈抚着头只觉整个人晃的厉害大脑内轰鸣,眼前一瞬间的空白,“萧破,”凤祈紧皱眉单手抚着额,声音带着哭腔。
      “皇妃,”凤祈看到床边站着个人模糊不清,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床前的人轮廓慢慢清晰呈现。
      “清羽怎么是你,萧破呢?”“回皇妃,萧破说有事,让奴婢伺候你。”
      头痛欲裂,凤祈拍了拍额头叹气道“先坐下,我有事要问你;对了,萧破有什么事?”“这个……他说与几位公公约好玩樗蒲。”
      “……你让宫人将他喊来,”“是。”
      凤祈紧接盯着围帐大脑又陷入空白,直到清羽数声提醒才将她喊醒。
      “清羽,你喜欢顾虚痕是吗?”“奴婢……”
      “果真如我所料,清羽,我真不应该将你带来,”清羽扑通一声跪下道“奴婢知错,求皇妃责罚。”
      凤祈叹了口气起身道“怎么责罚?你都已动心,难道要我将你心挖出来?还是去挖顾虚痕的心?”“奴婢该死,求皇妃降罪。”
      凤祈看着跪着地上的清羽心中五味交杂,“清羽,你以后……”“奴婢知道,奴婢以后不会再见九皇子,奴婢会死了这条心的,”清羽抢先一步道。
      “不必,你还是跟着顾虚痕,”“皇妃……”
      “若我知道你哪日背叛我,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顾虚痕陪葬,”“谢皇妃!”清羽未料凤祈会让她继续留在顾虚痕身边,她感激的叩谢凤祈,亦是泪流不止。
      “别哭了,我有些饿了,你去替我准备碗甜汤,”“是!”
      清羽将甜汤端来,凤祈喝了一口并无多大食欲,而这时萧破也不急不慢的走了进来。
      “不知公主找萧破何时?”“无事,”凤祈神闲气定道。
      “无事?”萧破语气一高随后继续道“若没事萧破就先走了,我这输的钱还没赢回来呢。”
      “等等,”凤祈将手中的碗举起,她略有挑衅的看着萧破继续道“伺候我将这碗甜汤饮下。”
      萧破看着凤祈手上的甜汤,他伸手就将那碗汤夺去,紧接一口饮下随后将凤祈按倒在床上以口喂食;凤祈猝不及防被萧破压在身下,口中的甜汤也从嘴角流下,甜汤喂尽萧破更是伸出舌头在凤祈唇边舔舐。
      凤祈被萧破这般轻薄,亦恼羞成怒,她乘萧破不注意张口在他唇上用力一咬。
      萧破痞笑道“好喝吗?”凤祈抚着胸口喘着粗气看着萧破,恨不得用目光将他杀死。
      “萧破一直都用这法子喂人,公主还莫见怪,”凤祈听闻勃然变色,她拿起手边的碗就朝萧破扔去。
      萧破一个躲闪,他舔舐唇模样说不出的娇媚,忽然他身子一僵,随后伸手抚上唇,鲜红的血液在唇上流开。
      萧破看着手腹上的血,整个人顿时冷了下来;凤祈看着面无表情的的萧破亦如万年寒冰,说不出的骇人。
      凤祈害怕的看着他,萧破一直以貌美自恃,现她咬破了他的唇难道是生气了?更何况她与萧破相识也有些时日,虽他平时都一副吊儿郎当,有时难得的有正经时候,不过像今日这样凤祈还是第一次见到,说不怕肯定是假。
      “萧、萧破……”凤祈几经犹豫不争气的想与萧破道歉,说话竟也结结巴巴,“甜汤少喝。”
      “嗯?”“有毒!”
      “奴婢尝过的,汤没有毒,”站在一旁早就错愕呆滞的清羽急忙解释道。
      萧破看了眼凤祈眼眸亦无温度,凤祈害怕的避开萧破的眼;萧破似真有动怒,他未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开,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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