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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 5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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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儿,你究竟发生什麽事?是遇上了什麽吗?怎麽爹也不值得信任不肯老实说?」
「我......爹,娘亲和你是怎样的呢?」犹疑片刻,我想这段三角恋还是需要问当事人的意见。
王府宴请武林中人,其中居然有欧阳克,印象中应该是来程中遇见过郭靖一行,反正便是比武招亲认亲的时候。虽然时间对不上,前不久才从蒙古回来,按虚数计也才十七,郭靖应该还未见过大师伯向他学内功。但也说不定,或者他们早见著只是保密了?
可是华筝和都吏的确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而郭靖应该有个金刀驸马的称号。所以我以为应该还有最少一年最多二年的时间给我准备。
别人的事我没法理,他们的多角恋我不理,可是爹娘他们的三角恋我可不能不理。
爹用计抢了娘,对娘很好,娘和爹也算相敬如宾,可是娘会经常出入小屋自然是依恋前夫的表现。
本来我是想十八年娘也钟情於死人,爹再爱娘也不过是第三者,二人感情的破坏者,要帮的自然是娘,让她可以和杨铁心,我的生父一起。
可人非草木,多年来我见著爹娘的互动,不自觉下觉得爹未免有些可怜。虽知可怜人必有可憎之处,是爹介入娘的感情世界,可是,娘亲是真的爱谁?
是否她从来没有想像过自立?
她是真的爱杨铁心还是回忆美化了一切?
当然这一切其实都是我的想像,谁要人心本偏?
这麽多年来我最亲的,不正是爹?只是我也明白,感情从来不是施舍,如果不是真心,给对方希望便是对他的伤害,困著对方令他不得自由,也是对真心的踩踏。
以残缺的爱去回应一份完整的爱,也是伤害吧?
同时,我作为局外人,作出任何判断也不是正确,因为感情世界中的对错从来不是絶对而是相对,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爹在担忧中露出微笑,拍拍我的肩,发出感叹,「原来如此。」
爹是为了不让我担心吗?可是看他的笑容为什麽我却有另外的颤栗似乎有些错乱?
笑得这麽的令人发冷?错觉?
而且我问他们关系,爹的答案怎麽是原来如此?
爹笑笑的拍拍我肩再摸摸我头,笑著的踱步离开。
看著爹融入宴会,我继续坐在一角奇怪。
难道我们真的有代沟?
「小王爷,之前见谅了。」
欧阳克拿著酒杯上前,「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不,欧阳公子见外了,出门在外大家谈的都是个人,家世什麽的休再提,我还是称你一声兄台,别谈什麽虚礼。」提起酒杯,「小弟先饮为敬。」
「小王,不,完颜兄弟在烦恼些什麽?看在下能否相助?」
他诚挚地望著我,对,他可是风流名仕,这些感情瓜葛应该难不倒他,可是......有些难以启齿。
「完颜兄弟尽可放心,在下絶不外泄。」
「不,没事。」张了张口还是闭嘴。
秘密如果说出口又怎会是秘密?自己守不了又怎能要求别人守得住。
不过再一思量,若非指名道姓最多便是心里猜度,他应该不作联想。
「欧阳兄对於感情是如何看法?喜欢一个人是否代表希望她开心,还是只要留在她身边便好?是要把她留在身边不顾她的意愿还是说只要她开心你便会开心?」
他的笑容有些硬,接著又如常,摆脸侧身远望轻语:「喜欢人吗?如果没有相处过又怎知对方喜不喜欢你?喜欢上一个人当然要和她相处过,经过一段时间,她总会被你的深情感动。」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那麽如果还是不行,对方便是不喜欢你了。那麽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吗?」抬头一笑,「谢谢你。」
爹用了十七年至今,娘亲仍然往返小屋,可见感动不是喜欢,娘亲爱的还是杨铁心。一份情付出了便没有办法再给爹了。
「完颜兄弟,你是有了意中人?」
「嗄?」他怎麽还在?习惯性的应声,「嗯,」误会了?傻笑。
幸好他是知情识趣的人,见我尴尬便转移话题,「完颜兄弟年轻有为,不知师承何处?」
「在下全真教长春真人门下杨康,」见他有些愕然,笑笑解释:「因为出门在外不便用完颜之姓,所以取名杨。欧阳大哥可以唤我康弟,以免将来唤错。」
不过大概很快我便会正名杨康,到时喊康弟也是正确。
想到又烦了。
现在的情况早己不同我所知,府中住著多人,原本的路线己经歪了,结果先知的优势全无。
在我到来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其实是为世界加添上变数。蝴蝶效应中,南边的蝴蝶小小的扇扇翅膀便影响北边起大风,而我便是那只蝶。
本来按时间,我们应该在下年相见,同时还有郭靖、杨铁心和养女、全真众人包括大师伯、师叔和师傅、有十八年之约的七怪。
可现在老顽童周伯通已经放了出来,黄药师在我家作客,曲亭和黄蓉是玩伴,父女感情和睦。现在的她可没有必要受委屈去装乞丐,便是黄岛主发火也有柔情似水的曲亭以柔制刚的周旋给个下台阶。
所以接下来的会如何便不得而知。
「康弟?」
「哦?欧阳兄......」
笑得很阳光,可是提醒了我,他可是自名风流,会起冲突也是因为偷掳少女。我是不是要先通知他人?府上可有二名美少女,按常理她们和娘亲较亲近常出入王府内院作为女眷不易遇上,可是黄蓉喜动,不怕一万最万一。
略皱眉,真对上了死的会是没有背景的欧阳克的机会高些,黄岛主可是在此坐镇。我是否要向他提点一二?只是缪然开声会否以为我对他不信任?
「怎麽了吗?」
「嗯,想起些往事,山上学艺时师兄弟间真的很无忧快乐。欧阳兄长居山上不知有什麽趣事?」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自己小心避讳。
「山上吗?也没有什麽,年少时都跟随叔父习武,叔父很我很好只是小孩总是贪懒,老是躲著......」
「呵呵,是啊,习武真的会厌倦,所以还是不时的玩些,当时大家各想了......」
本来只是想左右而言他,但听著他生动的描述,倒真的想起往昔终南山上的玩意,尤其是想出的训练方法可以趁机得利,忍不住便说起我的丰功伟业。
「康儿这麽高兴在谈什麽?」
我转身笑著,「爹,欧阳兄和我聊著学艺时的经历,很逗趣。」
「噢,很愉快吗。」爹的表情不太开心。
我顺势靠著爹的怀里,忽略了爹不喜师傅说错话了,所以赖在他身边耍耍娇。
「其实也不是,在爹身边当然更好,家的感觉总及不上家本身。」
爹抱著我,摸摸头笑:「好了,康儿休息去,爹还有事。」
我点头起身,微笑著向其他人示意先行离去。
看来真是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