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ento》锦瑟靡靡

5、初品Sidecar

　　坐在客厅里，五个哥哥都在，闵秀秀带着珍儿坐在餐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
　　蒋平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卢方直埋怨三个弟弟太莽撞，白锦堂看着一直低头不语的白玉堂说：“我希望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不是丁月华退婚那么简单吧！”
　　白玉堂皱眉：“好吧，我是一直隐瞒事情真相，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一直没说！我不想……他被当做特例，让人围观！”
　　蒋平忽然睁大眼睛：“难道……老五你是在为酒吧里的那两个小子……”
　　韩彰也吃惊：“啊？不会吧！老五，你难道是因为你和酒吧里那个小白脸……，丁月华才退婚的？”
　　然后抬头想想，觉得自己想对了，刚才老五那么紧张的给那个受伤的小白脸上药！
　　白玉堂半天才想明白两个哥哥说的话，脸色一黑：“你们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难道不是吗？”白锦堂犹自镇定：“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白玉堂皱皱眉，可叹自己家没有Memento里的烈酒，这样的事，还真是找不到头！
　　白玉堂把那天公孙策说过的事情对几位哥哥说了一遍，几个哥哥一边听一边感叹，末了，韩彰摸着自己的胳膊说：“怪不得一招就卸了我胳膊，原来是刑侦队长啊！”
　　徐庆听得热血沸腾：“看不出啊，那小白脸真有种啊！”
　　蒋平瞪他：“什么小白脸，你还叫顺嘴了！”
　　徐庆憨笑。
　　白锦堂也微微动容：“这样说倒是我们错怪这两人了，不过那丁家的小妮子就这样死心塌地的要跟着一个随时会忘了她的人？”
　　白玉堂耸肩，韩彰说：“白大哥，你是没见那俩小子，我要是姑娘，魂儿也得被勾走！”
　　徐庆在一边附和。
　　卢方看看白锦堂说：“这样吧，既然错了，咱陷空的人敢作敢当，晚上去给这俩英雄道个歉，顺便捧捧场，怎么样？”
　　白锦堂笑：“我也是这样想的！”
　　白玉堂用手抓抓头发，晚上只怕会很混乱吧！
　　吸取上次的教训，白玉堂带着五个哥哥早早来到Memento，进门看到今天的吧台里调酒的是上次弹钢琴的金发青年，柳青正站在台子上拉小提琴，还是那天的位置，展昭等人团团围坐。
　　白玉堂这一伙人进门就很扎眼，公孙一眼就看到了，然后丁家三兄妹也看到了，展昭最后回头，看到白玉堂，微微一笑：“白先生，又见面了！”白玉堂点头，带着哥哥们走过去。丁家兄妹看到白锦堂有些尴尬，毕竟当年是自家老太太和白锦堂商议定下白玉堂和丁月华婚事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很是没理。
　　众人打过招呼，丁兆兰拉着白锦堂和卢方坐到另一个位子，低声说话。
　　韩彰徐庆和蒋平给公孙道歉，公孙也是爽快人，挥挥手，就算过去了。现在正拉着丁兆惠喝酒。
　　丁月华心不在焉，隔一会儿偷眼看看哥哥和白锦堂卢方说话。
　　展昭还是喝着一杯白开水，看到白玉堂挤坐在自己和丁兆惠之间，挪挪椅子：“白先生想喝点什么？”
　　白玉堂第一次离得这么近看展昭，灯光下，皮肤透亮，一对眼睛星光闪烁，少了前几次见到的寂寞和绝望，眼底都是淡淡的笑意。
　　白玉堂想，怪不得这些人想方设法的保护着他，这样单纯的眸子，一旦蒙尘该是多么让人悲哀的事情。
　　“随便吧！”白玉堂笑笑。
　　“你喝白兰地吗？”展昭头一歪，笑的很好看。
　　“呃……喝吧！”白玉堂忽然觉得这样的展昭才是真正的他。
　　“跟我来！”展昭站起来走向吧台，回头看白玉堂还坐着，嘴角一勾：“来呀！”
　　白玉堂忽然觉得心脏忽的停跳一下，站起来跟在展昭后面走到吧台。
　　“智化，你去把柳青替下来吧，这里我来！”展昭弯腰钻进吧台对金发青年说。
　　智化把刚刚调好的鸡尾酒递给酒吧小妹说：“可累死我了，我要公孙好好酬谢我！”
　　展昭拍拍他，看他走向台子，才拿起调酒器开始清洗，眼睛弯弯的对白玉堂说：“听说过Sidecar吗？”
　　白玉堂摇头。其实即使他听说过，现在也想不起来了，展昭的笑容太过璀璨美好，这样的笑容下，吧台里的灯光都黯然失色。
　　展昭熟练的往调酒器里倒入白兰地，薄荷利口酒和柠檬汁，拧紧，调酒器在展昭手中晃动翻飞，动作优美流畅，少倾，拿起一个碟形鸡尾酒杯导入，一杯透明清亮的酒出现。
　　展昭递给白玉堂：“不加装饰了，你尝尝味道！”
　　白玉堂小心的喝了一口，一股浓郁的酒味，却没有想象中的辛辣，反而带着果香：“很好喝啊！”
　　展昭一手搭在吧台上，斜靠着操作台，上身向白玉堂倾斜：“很好喝吧！这个我最拿手了！”
　　白玉堂抬眼正对上展昭慵懒的眼神，脱口而出：“你真像一只猫！”
　　展昭眼睛一眨：“什么？”
　　白玉堂一愣，自己也笑：“刚才你的感觉像一只猫！”
　　展昭忽然哈哈大笑。
　　“老板，那几桌都要和这位先生一样的酒呢！”酒吧小妹趴在吧台上对展昭说。
　　白玉堂回头，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吧台，离吧台近的几桌有人窃窃私语：“从没见过老板这样笑啊！”“是啊，是啊，真的好漂亮!”“那个男人是谁啊？老板亲自给他调酒！”“看样子关系很好的样子！”“也是个漂亮男人呢！情人吗？”……
　　白玉堂小心的回头看展昭，对于这些话却没有半点不开心。
　　展昭好像没听见，一杯一杯的调着和刚才一样的酒，神色又恢复到淡淡的。
　　白玉堂喝着香郁的酒，心想：真希望展昭可以经常露出那样开怀的笑容。
　　台子边的大桌旁，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吧台这边，丁月华幽幽的说：“我从没见过展昭这样笑过！”
　　公孙策露出微笑：“他以前经常这样笑的！”其他几人附和。
　　丁兆惠皱眉盯着吧台前说话的白玉堂，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公孙策忽然站起来对正在休息的柳青说：“《Back at one》我来唱！”
　　一边的丁兆惠起哄：“呀！好久没看你唱过了，今天大家可有耳福了！”
　　公孙策笑着走上台子，两手搭在麦架上，冲柳青点点头，酒吧的灯光暗下去，穿黑色衬衫的公孙就像站在光束中的影子，衣领开着两个扣，脖子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项链，吊坠若隐若现，偶尔露出，熠熠生辉。衬衫袖子微微卷起，受伤的右手缠着纱布，另一只手露出和展昭一样纤细的手腕，青筋可见，配上冷艳的面孔却极度诱惑。
　　“ It’s undeniable that we should be together
　　It’s unbelievable how I used to say that i'd fall never
　　The basis is need to know if you don’t know just how I feel
　　Then let me show you now that I’m for real
　　If all things in time ,time will reveal吔~~~~
　　One，you are like a dream come true
　　Two，just wanna be with you
　　Three，girl it's plain to see that you’re the only one for me
　　and Four，repeat steps one through three
　　Five，make you fall in love with me
　　If ever I believe my work is done
　　Then I’ll start back at one吔~~~~~
　　So incredible the way things work themselves out
　　And all emotional once you know what it’s all about
　　And undesirable for us to be apart
　　Never would have made it very far
　　Cause you know you got the keys to my heart
　　Cause one，You are like a dream come true
　　Two，just wanna be with you
　　Three，girl it's plain to see that you’re the only one for me
　　and Four，repeat steps one through three
　　Five，make you fall in love with me
　　If ever I believe my work is done
　　Then I’ll start back at one
　　Say farewell to the dark night
　　I feel like a little child，who’s life has just begun
　　You came and breathed new life into this lonely heart of mine
　　You threw out the lifeline just in the nick of time啊~~~~~
　　Cause one，You are like a dream come true
　　Two，just wanna be with you
　　Three，girl it's plain to see that you’re the only one for me
　　and Four，repeat steps one through three
　　Five，make you fall in love with me
　　If ever I believe my work is done
　　Then I’ll start back at one ”
　　磁性的声线带着缠绵的辗转，白锦堂坐的位子正对公孙所站的位置，一瞬间感觉四周空洞了，连刚才和自己嘀嘀咕咕的卢方丁兆兰都消失不见，触眼所及，是那个沉醉在歌声中的黑衣黑发，用冰冷表情唱着艳丽情歌的绝色男子。
　　而此刻的白玉堂听着公孙的歌，耳边却可以听到展昭在和音部分随口哼出的旋律，绵绵的尾音缠绕在心中，渐渐收紧……
　　一首情歌结束，公孙露出一个久到自己都快忘记的笑容，他不记得自己是对谁笑的，可是台下的白锦堂却觉得这笑容是对着自己，独一无二。一边的卢方丁兆兰说了半天也没听到白锦堂的一句话，抬头就看到这个不苟言笑的冷冽男人直勾勾的盯着走下台子的公孙，暗暗叫苦不迭，这算什么事啊！
　　夜已深，酒吧里只剩下这些相熟的男男女女，白锦堂不想离去，公孙不经意露出的美让他沦陷；白玉堂不忍离去，怕明天与展昭又成陌路；其他人不敢离去，白锦堂的花痴太明显，生怕一个没拉住酿成大错……
　　可是该离去的总要离去，临走时，白锦堂借着酒劲儿拉住公孙不放手，连白玉堂都没想到一向严肃冷漠的哥哥也有死皮赖脸的时候。
　　白玉堂看着站在吧台里打哈欠的展昭，忽然走过去说：“明天我还来找你！记住我，我是白玉堂！”
　　展昭一怔，随即点头：“知道，你叫白玉堂！”

作者有话说

　　锦瑟有话要说：关于那首英文歌，是一首情歌，Brian Mcknight唱的，很好听。中文翻译如下：
　　“不可否认，我们将会厮守在一起。
　　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坠入爱河。
　　你需要知道，如果你不了解此刻我的感受，
　　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我对你是认真的。
　　如果一切迟早要到来，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你就像美梦成真。
　　二，就想和你厮守。
　　三，很明显,女孩，你就是我的唯一。
　　四，这三种感受越来越明显。
　　五,要你与我共坠爱河。
　　如果一旦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能做到
　　我将继续从第一条开始做起。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一切都迎刃而解。
　　让人感动，一但你了解所有这一切 。
　　我们不应该分开，
　　我永远不会远离你。
　　因为你知道吗，你找到了开启我心门的钥匙。
　　因为一，你就像美梦成真
　　二，就想和你厮守。
　　三，很明显,女孩，你就是我的唯一。
　　四，这三种感受越来越明显。
　　五,要你与我共坠爱河.
　　如果一旦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能做到,
　　我将继续从第一条开始做起。
　　对这慢慢长夜说声再见，
　　我看见了初升的太阳。
　　我觉得我像个小孩子，生命才刚刚开始。
　　你来到了我的身边，为我孤独的心灵注入了生气
你来得正是时候，向我抛出了救生索。
一，你就像美梦成真。
　　二，就想和你厮守。
　　三，很明显,女孩，你就是我的唯一。
　　四，这三种感受越来越明显。
　　五,要你与我共坠爱河。
　　如果一旦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