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ento》锦瑟靡靡

17、上司？初恋

　　处理好伤口，展昭和白玉堂坐在橱窗边，一人一杯白开水，白玉堂用手指弹这水杯说：“猫儿，你能告诉我公孙和那个姓赵的到底怎么回事吗？”
　　展昭的情绪已经恢复，看着白玉堂纳闷：“你干嘛这么想知道啊？”
　　白玉堂说：“为了我哥啊！你没见我哥，都不成样子了……”
　　“你哥是……？”展昭睁着猫眼看他。
　　白玉堂一拍额头，自己忘了，展昭除了记得自己，其他人还是想不起来的，急忙说：“我哥叫白锦堂！”
　　“白锦堂？”展昭惊讶：“你哥是白锦堂？”
　　“啊！”白玉堂莫名奇妙：“难道你以前认识我哥？”
　　展昭揉揉太阳穴：“可是你哥和公孙有什么关系啊？”
　　白玉堂有些不好意思：“我哥他，喜欢公孙！”
　　展昭彻底无语：“你知道他俩从前的纠葛吗？”
　　“知道啊！”白玉堂将公孙说过的白锦堂打过他一枪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了哥哥为什么回国开分公司。
　　展昭把手放在额头上，低声说：“你以为这事完了？你哥怎么这么傻，如果有心人硬要翻案，你哥其他罪证不足，但是他当时打了公孙一枪，指纹子弹都是证物，严重袭警，牢狱之灾难免的！”
　　白玉堂没想到警察手中还有白锦堂袭警的证据：“这么多年了，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做了吧！”
　　展昭晃晃头：“生意场上无父子，如果有人别有用心，到时候……”
　　白玉堂有些急躁了：“那怎么办？我哥是为了公孙才……对了，你还没说那个赵祯是谁？”
　　展昭脸上露出愤慨：“他……以前是公孙的恋人！”
　　白玉堂彻底惊呆了。
　　原来赵祯是展昭和公孙策的学长，赵祯帮过他们很多，后来展昭无意中发现赵祯和公孙接吻才知道他们在谈恋爱。他们很低调，展昭也死守秘密。赵祯比他们大两届，毕业后进了警局，等展昭和公孙也毕业进入警局时才知道，赵祯背着公孙和庞市长的女儿订婚了，公孙大受打击，去找赵祯，可是赵祯却说，难道你要我和你发疯一辈子？后来，赵祯结婚了，公孙的心也死了。
　　故事说完，展昭和白玉堂各自想着心事，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许久，白玉堂说：“难道这次赵祯来是要和公孙破镜重圆的？”
　　展昭苦笑：“我刚才看了日历，他们分手应该已经5年了！公孙一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这事我总觉得蹊跷！”
　　白玉堂坐在沙发上等白锦堂回家，这是他两个月以来第一次晚上没去Memento，下午展昭说的事情让白玉堂担心，必须好好和哥哥谈谈。
　　白锦堂回的很晚，身上有明显的酒味，司机把他扶进来的，白玉堂过去帮忙，发现白锦堂并没喝的什么都不知道。
　　把哥哥送进浴室洗澡后，白锦堂明显比刚才清醒多了，现在正坐在白玉堂对面擦头发。
　　“哥，你知不知道当年打伤公孙的那支枪在警察手里？”白玉堂开门见山。
　　白锦堂淡淡的点点头。
　　白玉堂觉得头疼：“那你回来做什么？”
　　白锦堂惨笑：“发疯！”
　　“哥！”白玉堂心疼哥哥：“就为了公孙策吗？哥，现在撤资还来得及，公孙已经……，你就别执迷不悟了！”
　　“你去问公孙了？”白锦堂抬头。
　　白玉堂说：“他说他和那个叫赵祯的在一起了，那人是他初恋，刚离婚回来找他！”
　　白玉堂决定都说出来，也许哥哥就死心了！
　　白锦堂低头：“公孙不像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啊！”
　　白玉堂想想说：“展昭也说这事蹊跷，可惜他明天就记不得今天的事了，不然让他分析分析一定能行。”
　　白锦堂放下手中的毛巾：“算了，从第一眼见他，我就知道他是个执着的人，只是没想到会执着成这样。”
　　“执着？”白玉堂冷笑：“只怕是固执吧！”
　　白锦堂忽然低头想想，嘴角露出笑容：“我也是被他这种性格吸引过去的呢！不过，该放手了！”
　　看着哥哥憔悴的样子，白玉堂对公孙极度不满。
　　等白锦堂睡下，白玉堂实在忍不下去，开车飞奔去Memento，酒吧门上破天荒的挂着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推门进去，白玉堂发现人不少，丁兆兰拉着丁月华站在吧台边，丁兆惠和见过几次的那四个警察拉着展昭，智化和柳青却罕见的没在，公孙和一个陌生的俊朗男人坐在角落的位子上。
　　看到白玉堂进来，众人都看了他一眼，展昭甩开丁兆兰，走过来说：“你怎么又来了，没你什么事，快走！”
　　白玉堂莫名的眨眨眼：“猫儿，怎么了？”
　　展昭不顾众人怪异的眼神，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出酒吧，走了几步才停下来说：“这几天你别来了，赵祯这回不怀好意！”
　　“什么不怀好意？公孙对面那个就是赵祯？”白玉堂回头看酒吧里的情形。
　　展昭低声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公孙最近很奇怪，他居然答应和赵祯重修旧好，这不像他！”
　　白玉堂大怒：“我哥为了他什么都不顾了，你去看看我哥，和死人一样，我还没见过我哥颓废成这样！”
　　展昭拍他肩膀：“我不知道你哥和公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次公孙真的很蹊跷，可惜我什么都记不得，不然也能帮上忙！”
　　白玉堂看展昭眸子里的光芒黯淡，知道失忆是他心中的痛，他一直不想连累别人，现在帮不上忙，心情可想而知，急忙两手板着他的肩膀说：“别乱想，你那么优秀，一定帮得上我们的！”
　　展昭淡然的笑笑，眼底一片荒凉：“我进去看看情况，实在不行，我晚上把事情写下来，明天再分析一下，你先回吧，明天再来吧，现在你和赵祯不应该正面冲突！”
　　白玉堂心里难受的厉害，不知该说什么才能掩盖，忽然一把抱住展昭，用力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感觉展昭挣扎了几下，慢慢安静下来，白玉堂下颌扣着展昭锁骨的凹处，微微转头，嘴唇摩挲在展昭的耳垂处，感觉怀里的人肌肉开始僵硬，手臂推着他的胸口，似乎准备随时发力推开他，白玉堂更加用力的把展昭嵌在自己身体上，在展昭耳边轻轻的说：“猫儿，别这样想！哥哥的事让我的心很痛了，你别再有事了，我……”忽然说不出来后面的话。
　　展昭感觉暧昧的温热气息伴着低语在自己耳边炸开，瞬间的尴尬，却很快适应，仿佛自己早已熟悉这样的怀抱，这样的气息。看着白玉堂背后的商业街霓虹闪烁人来人往，诧异的目光在拥抱的两人身上扫过，展昭问：“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下半句展昭没问。为什么和你的拥抱让我如此熟悉，如此依恋，如此……不舍……
　　透过酒吧玻璃窗，屋里的人看着两个人影很快契合成一个，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丁月华早就撑不住了，眼泪糊花了脸上精致的妆容，丁兆惠把头撇到另一边，身侧的拳头握的紧紧的，公孙侧脸看看窗外，嘴角露出一丝淡的不能再淡的笑容，然后直视赵祯，声音仿佛叹息一般轻盈：“爱情来得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赵祯看看窗外相拥的人影，看看公孙，眼中充满占有欲的迷恋：“你也总让我措手不及！”
　　公孙低头看着桌上被子里的淡黄色液体，嘴角微微勾起：“我喜欢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说

　　小白和猫儿的事基本定了，后面几章穿插的和大白公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