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火神教练》疯子的笔录

3、第四五个

　　骄傲自大让你付出一切，让你跌落，从高塔的顶尖跌落地面。

　　尽管这巨大的变化无法让你适应，但这却是在教导你成长，尝试着接受它，它会让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走得更轻松。接受对手强大的事实确实有些困难，但务实的面对它，用理性的方式解决它也是个巨大的进步。

　　——高塔。

　　校长提出的要求是，让球员增加到五个。这点不用校长说，火神自然会办到，他用一种[你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校长。

　　这里是帝光中学，奇迹的时代一共就有六个。何况还出现了和川一良这个变数和未知数。加上刚加入的黄濑凉太，除开变成教练的火神，成员一共三个人。

　　青峰大辉、和川一良、黄濑凉太。

　　那天下雨了，本打算在本馆门口招生的火神大我只好去放弃，放学的他正往馆内奔跑。[啊，真糟糕]他一边叫一边鸡飞狗跳，脚下踏起的水溅湿了他的裤脚。偌大的操场上几乎没有人影，包围这里的是空空荡荡悬浮然后落下的雨点。

　　绿色头发的人低着头跑，在经过火神身边的时候撞了他一下，撞到力度不轻，让火神向别处移了一下。绿发的人就像没看见他一样，连头也没抬，道歉的语言自然没说，他直径奔回了建筑屋檐下。

　　[……]瞧，这是什么。火神从地面上捡起了草坪上躺着的两张卡片，卡片上的内容让火神耳目一新，但是完全不明白上面画的，想表达的是什么。一张高塔高耸入云，在云层中被雷电击中，有两个人从塔上跌落。

　　还有一张，一个人穿着长袍提着一盏灯、拄着拐杖，在黑暗中孤独地摸索前进。

　　[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火神回头望了一下那个渐去渐远的人影，口中不觉念出了一个名字。

　　绿间真太郎。

　　[啊啊，火神你太慢了]

　　[都被雨水打湿了啊，为什么不带一把伞？]

　　[我离开宿舍的时候，还没下雨……]噢，真糟糕。

　　[……]

　　火神一身湿透了啊，帝光中学的校服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肌肉的线条不自觉的跑出来亮相，火神随手拿了一张帕子，准备擦头发的时候，帕子被青峰给断抢过去，青峰好心提醒他，这是打扫卫生的抹布……

　　大家都在打扫篮球馆，里面的灰尘四处飘散，大窗没开，这让里面的空气使得生命体都将窒息，但开了窗，雨水会将冲洗进来，在窗前，留下一滩水渍。

　　不过正好洗洗抹布。青峰就开了一扇窗，外面刮进的的凉风让火神连打了两个喷嚏。青峰很严肃的又给关掉，那神情就像是正义禀然的大英雄——火神想揍他。

　　一个全场搞定后，黄发和黑发的开始high。篮球是自家带的，篮球队的成员和教练都将自己的篮球带了过来，一共就有三个，一良是穷人，买不起篮球。

　　和川一良和黄濑凉太在打球上是同一类型的人，速度很快，每一个步伐相对稳定，意思是，一良的速度毫不逊色于黄濑，只是在控球上略逊风骚。黄濑在他身侧，在他身后骚扰几下他手中的球就会离他而去，滚在一边，死不瞑目。

　　两个人一个突破一个防守，人影互相交错，眼花缭乱。

　　黄濑的打法很奇怪，不像是形成了系统，他的球风时而华丽，时而优雅，在和一良对峙时，从某一处突破，那种横冲猛撞，十分暴躁。而和川一良，球风是固定了的，就一个字，快，越快越好，他的身体很灵活，假动作作出后能在黄濑没反应过来的时刻作出下一步的动作，他能在短时间冲到前场，投球速度没给别人帽的机会。

　　青峰一扔下抹布，手中的十指相互扭得咯吱作响。冲出去将黄濑受伤的球给踢飞了……

　　[别想让我一个人打扫啊——两位白痴]居高临下俯视状。球恰好往神火身上砸，火神正在换衣服的时刻被砸了一个满脸血。

　　[Do you want to start a fight？！AHO？]你想打架吗？！AHO？

　　[鸟语！！]惊。

　　火神将球往他们三人的中间掷过去，高度在他们能跳上去勾到球的位置，青峰在他预料之中压倒了各位，率先获得球权。三个人抢一个球的这种嬉戏打闹就开始了。

　　火神在咯吱声中走出了篮球馆，他借了青峰的伞一用，往教室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朝楼上望着，能看见一个人影趴在楼道上的眺望着远方，神情和思绪都和着雨点飞了。

　　绿间真太郎的头发和衣服照湿不误，直到现在都还在雨中被冲刷。他在三楼，初一六班的人，他就在他教室前面。

　　绷着绷带手指交替打在瓷砖上。

　　[hi，这是你的东西]火神将两字卡片递给他，隐者在高塔的上面，绿间瞥了一眼来者，很淡定的收下。卡片四角还是被雨水浸入了，颜色很不和谐。绿间将隐者抽开，露出了高塔的卡片。口中念道。

　　[你还真是……倒霉啊]

　　他就看见红色头发的一脸迷茫的瞪着他。绿间伸出中指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一言不发，转身回了教室。教室里只有绿间一个人罢了，他的位置在墙角角落，他拿出塔罗牌，洗牌，切牌、选牌……

　　二丈摸不到头脑的，火神见他表情如此阴晦，只好带着略有失望的心情回到了篮球馆。

　　不成正果的语言，只有一句，奇怪的一句。

　　三人还在打，他们正可惜少了一个人，不能组成2对2的队形，看见火神回来后，拉着一脸你们撞墙去吧的火神打球，火神死也不干。连忙说自己不会打球。

　　真的吗？！他们这样问道。青峰扔了一发篮球过去试探，火神学而时习之的，没接，只是偏过身子，让球撞在瓷砖上。

　　[抱歉——我看错你了！！]岂可修的！！大男人能不能泪奔？？？！！

　　第二天的天气就不错了，很凉爽的，还有太阳在天空照——据说水要吸热才能蒸发。

　　黄濑打量了火神半天，虽然没叫出[小火神]之类奇怪的玩意儿，但他说，一点儿教练的风范都没有。火神直接撇开了他，黄濑不死心，给火神带去了一副眼镜框，棕色的，镜片没有度数，简单的装饰品。

　　[就算戴了也不可能达到那种效果啊！！]火神捂住了脸，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拿开双手。黄濑只好一脸委屈放在了他身前的桌上，转身杀进了球馆，和青峰厮杀在一块。

　　桌上摆着一沓纸张，还罢了一直钢笔，说实话，火神看见日文就想干脆晕过去好了。他在板凳上，身体往下缩，背部靠在了墙上，脸上盖着一本书，假寐中。

　　[你们的教练是谁]问的是一个女生，身高有那么160的正常水平，扎着双马尾辫，同样的红色头发。她的手往桌上拍，惊醒了火神。火神将书往下抽到鼻梁处，迷糊的望了少女一眼，迅速站了起来。

　　[hi，我就是]

　　少女以一种看着世界十大不可思议事件的表情看着他，那种表情真的很微妙，很滑稽，像讽刺像歌颂。

　　[抱歉，我不是进队的]女生潇洒转了一个身，留下一个背影，默默离开。

　　就算你想进，这里也还没有组成女篮啊……火神又坐了下去，盖上书继续睡，直到他的书被两手指给被迫抽走，阳光射在毫无防备的脸上真的很危险啊。

　　绿色的影子在薄雾中晃动。

　　[醒了吧——我要进队]

　　熟悉的声音像一桶凉水倒在了火神身上，清醒的无比彻底，他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就像是在说欢迎。绿间拿起了笔，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至于入队理由：

　　塔罗牌的指引。

　　火神道[没必要写理由]有人对篮球的感觉就是“爱好就是爱好”或者“喜欢你没道理”的这种，说不出个所以然。火神在入诚凛的球队时也没填过就是了。

　　绿间挑了挑眉[我认为你还是将眼镜戴上，不然这幅傻透了的表情还做教练真是让人火大]言罢，推着眼镜就进了馆内，里面的三个人山呼万岁后立刻变为了敌视。绿间没和他们打在一堆，冷哼一声后，自己挑了个角落，找了一根板凳，又拿出了塔罗牌。

　　这次，是太阳。

　　绿间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个新人，性格有些孤僻呢。您好，教练，称呼我为十刻就好，初二年级，我想进球队——打杂]是那个双马尾辫的少女。

　　[孤僻]他琢磨着这个词语，不是他国文不好不明白，他只记得绿间除了傲娇一点好像就没啥了吧，难道是记错了，他决定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总之，最近脑袋不好使了。[唔……真的没问题吗？你来这里……]

　　少女再次拍桌，将敌人一击到底。[不允许有人怀疑我说的话]刚毅果断的发言彻底打断了火神的犹豫。

　　[随你便——欢迎]

　　少女指了指棕色边框眼镜[带上吧，教练]

　　= =你们有完没完.……！！

　　篮球馆中出现的幽灵事件

　　初一和初二年级的都在穿这件事情，初三的没心情。和川一良在宿舍中也在唠叨，他晚上经过篮球馆的时候，外面的人大多都不在了，只剩下零落的人群。篮球馆里更是无人存在，灯却在夜里闪耀着。里面传来篮球和地面碰撞的声音。

　　一良好奇的贴在墙上透过窗去看——什么人也没看见。

　　估计经过类似事情的不知和川一良一个人。火神和一良在上学放学，即使在上课，也会有路人同学在谈论此事。有人还大胆组成一个团队，打算晚上去探险。一良叫上火神一起去，结果他发现火神好像不愿意管这件事。

　　十刻在路上在纸上边画边走，遇见火神后只是说。

　　其实是你在害怕吧。

　　激将法真好用，真将火神的心事抖了出现，火神自告奋勇，深夜去看篮球馆。

　　十刻在画一套衣服，是一套球服，十刻自己设计的，上面还标有文字，包括了上衣和下衣的比例，材料的舒适度……

　　一良瞧着火神接近篮球馆的那种战战兢兢的样子，虽然觉得好笑以外，但自己似乎都被这种紧张的气氛给感染了混蛋，心脏一上一下的差点fall到膀胱里去了……一良找了一个很不错的借口，一个后撤步，转身，逃离的无比彻底。

　　——我尿急。

　　火神带着鄙视的神情石化掉，然后风化掉。

　　篮球馆和传闻的一模一样，里面开着灯，传出声音。火神依着墙，撇着头望里面看，里面却是没人，但是声音从哪儿来的。他跟着声音逐步接近声源，在某一刻，他发现了人的影子。

　　瘦小的，皮肤在灯光下有些惨白，脸的轮廓永远是那么的清晰。

　　他的投球姿势和记忆中的一样，超级奇怪。控球能力弱到爆。

　　火神在外面看他打球看接近了两个小时，到最后居然是坐到了地面上，靠着墙听着里面的步伐。他深吸了一口气，仰着脸呼出。

　　等着里面的人也累了，坐在了地面上，火神才推开了门。

　　黑子哲也看见来者，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不过很快被波澜不惊的眸子盖过。火神带着眼镜，那副眼镜确实给他增添了一些文雅，但身高还是出卖了他，他就是篮球队的。

　　[打扰了吗？抱歉]

　　[没有，我只是觉得现在还有人在打球，额……很奇怪吧]

　　黑子盯着球，保持了一个沉默。

　　火神用手指将球运起，球离地面的距离很矮，他几乎只是用中指来运，球击地的频率也很高。火神道[手指运球，不是手掌]黑子闻言点了点头，他拿过球，试着这样运球，球在他手中不如在火神手中那么听话，跳了一会儿很快了没动静。

　　[哈哈……笨蛋，运球也要练习的，又不是一开始就能很好的运球]

　　黑子是懂非懂，但是目光异常的坚定。

　　[让我，进球队吧……]

　　[当然没问题]火神扬起脸笑着。

　　球队，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