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empo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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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mpo2
[以下为少年的独白与回忆杀]
金发少年：弱者本来就该死。
（小鸟站在树上啼叫，啄食蜻蜓）
金发少年：我一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
小学生女1（捧着仓鼠的尸体）：它死掉了，呜呜呜……
（周围一圈人跟着抹眼泪，小时候的少年眨着大大的眼睛，不解的望着他们）
【[回忆]小时候的金发少年把其他小朋友揍得满嘴血】
小学生女2：那个男生好可怕……
小学生男：哈哈，他一定是脑子有病！
被少年打伤过的男孩：要离他远一点！
金发少年：没有人……了解我的想法，不过我也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所以算是扯平了吧。
我妈突然失踪之后，我就和我爸两个人一起生活，只是我极少见到他。
【[回忆]杯盘狼藉、满是垃圾与变质食品的客厅里，还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年，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撕开面包的包装纸】
金发少年：上了国中之后不久，有人找我碴。我还手，然后就被学校停学三个月。老师说我
做得「太过火了」，我才要说你是白痴咧。自从这次的事情之后，再没有人敢靠
近我。不过我一点也不在乎，反正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国中毕业后，我离开了那
个家，我知道，即使我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来找我。离家之后，我领悟到一件事
（大街上喧闹的人声，小混混之间的打架声），那就是不管呆在哪里，我的人生……
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然后，就在从家里搜刮来的军饷（数硬币声）快要花光的
时候……
【[回忆]少年拿匕首刺死一人，旁边一群小混混鼓掌喝彩】
金发少年：原来做「这种事」是可以赚钱的。不过即使到了这里，状况依旧没有改变（掏耳
朵，吹手指）。委托人？雇主？关我屁事啊，去吃/屎吧！
【[回忆]
龙套雇主男1：臭小鬼！
龙套雇主女1：喂，过来！
龙套雇主男2：哼！
龙套雇主女2：菜鸟！！】
金发少年：不准用看着笨蛋的眼神看着我！！就在某一刻，我突然惊觉……
【[回忆]少年站在@can漫画咖啡屋的卫生间里，定定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金发少年：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人叫我的名字了。工作的时候也是，对方只会叫我「喂」
或者「你」。如果存在或者不存在都没差的话，即使不存在也没关系…………存不存
在……都没差……（自问）你真的活在这世上吗……？你……是谁……？你是什么
人？
[回忆杀结束，回到现实的天桥上]
岩西（低头凑近少年）：蝉。
蝉（愣）：啊……
岩西：你唔唔唔地吵死了，就叫蝉吧，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
蝉（脸红）：~~~~~~~唔！开……开什么玩笑！蝉？什么鬼啊？你瞧不起我啊！？
岩西（抽了一口烟）：你不是没名字吗？还不快心怀感激的收下。
蝉（大吼）：谁稀罕啊！！
岩西（牵起蝉的手往前走）：别这么冲嘛，你没工作没钱又没名字，我可是要施舍你一切耶。
蝉（险些跌倒）：哇！
岩西：别装了，觉得高兴就笑吧。（牵着蝉下桥）
蝉（慌乱）：放……放开！
岩西：扫荡额头刺青的流氓集团「额党」。只要你按照我的指示，完成这份工作，我就介绍
一个大有赚头的工作给你，这就是我这个经纪人会替你做的事。不过你可别忘了，我
会这么做，只是为了要支付你报酬而已。
（两人来到天桥下的停车场，停在一辆轿车前）
蝉：那……要是我搞砸了的话，你就不会再缠着我咯？
岩西：没错。不过……（用手指戳了戳蝉的胸口）我不会认为你是「故意搞砸的」，只会当
你是真的失手。你记清楚了（蔑视的眼神），我不需要——没用的废物。
蝉（咬牙）：唔~~~~~~！！
岩西（推眼镜）：嘻嘻！我已经查到他们在哪里了（打开车门）。来，请上车。我们走吧，蝉。
（蝉脸红，不甘心的咬着嘴唇）
蝉（咬牙切齿）：……我……最讨厌你了。
（深巷中的夜总会，「额党」们聚在一起）
额党1：……我怎么想都想不到，结城大哥居然会被杀掉……
额党2（捂脸痛哭）：就算田渊死了，没有结城大哥的话……
额党3：我知道凶手是谁！就是结城大哥雇佣的那个杀手小鬼！！
额党4：佐藤和田村正在找他，等一下八成会拖着那个被打得半死的小鬼回来！
额党5（吸鼻涕）：可恶！不可原谅！他别想死个痛快！！
（岩西和蝉一脸冷漠的出现在夜总会门口）
岩西（推眼镜，幸灾乐祸）：他们非常恨你啊，哈哈哈。
（蝉无语）
夜总会服务生：不好意思……！这位客人……很抱歉（指着蝉）您的朋友看起来年纪应该还
很小。
岩西：这不是田渊大哥经营的店吗？在这种公开贩毒的地方，你还跟我计较什么年龄限制？
（单手搂过蝉的肩膀）蝉，我的条件……有两个。第一，「杀了所以额党」；第二，「不
准杀其他人」。如果你没有达成这两个条件，这次的工作我就当你搞砸了，听懂了吗？
还有，给你一个忠告——用用你的脑（用手指敲了敲太阳穴）。我举个例子，假如你现
在在这里对额党大开杀戒，那么整家店都会陷入恐慌。一般人会混在额党之中，让你
无法分辨。店内灯光这么昏暗，本来就很难辨认出额头上的刺青，要是真发生那种状
况，你该怎么办？
（蝉抬头冷冷瞪着岩西）
岩西：杰克-克里斯宾说「免费的游戏有两个。一个是思考未来，一个是数花瓣。」对杀手来
说，想象力和观察力都是很重要的。
蝉（皱起鼻子）：蠢毙了，什么克里斯宾！（离开岩西身边，大步向前走去）我上网查过了，
根本什么都查不到！！谁要听你这个大骗子的忠告啊！
岩西（轻笑）：你以为网络上的咨询全都是正确的吗？你应该要自己决定相信什么。
蝉（不爽的回头）：……居然给我扯开话题。再说……这种烂工作（走到聚众的额党们面前）
根本不需要用脑。
额党6：啥？你想干嘛？
（蝉干脆的手起刀落，额党6颈中喷出大量鲜血倒地，大厅中其他宾客霎时愣住）
女宾客1（颤抖，尖叫）：噫……噫呀咿咿咿咿！！杀人了！！杀人了啊！！
（两名额党冲到蝉面前）
额党7：混账！！难道杀了结城大哥的就是这小鬼……！！？
蝉（一脸冷漠的摆好架势）：不想让这些额头仔混入一般客人之中的话……（冲到额党中间
飞快挥刀，瞬间杀掉6人，鲜血四溅）只要在那之前全部杀光
就好了。
额党7（慌张）：那个小鬼是怎么回事？！
额党8（跑向大厅里的员工休息室）：喷子！！员工休息室里面有喷子！！
女宾客2（指着大厅的门）：快点逃到外面！到外面去！！
（众宾客闻言冲到门口，使劲拉门）
男宾客1（拍门）：打不开！打不开啊！！
岩西（笑嘻嘻的推眼镜）：嘻嘻，没用的。
（门外，门把手被铁链和扫把卡住，一位老大爷兴高采烈的数钱离开）
蝉：还剩一半！太简单了！
（“啪嗒”一声，大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蝉（站住）：！？
额党7（下意识看天花板）：什么？停电了……！？
女宾客3（捂脸）：不要啊啊！看、看不见！！
岩西（悠闲的站在大厅吧台后）：蝉。
（蝉惊讶的回头）
岩西：这份工作可是会经常发生意外状况的喔~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蝉（怒）：！！岩口！！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岩西（无奈）：我叫岩西啦，笨小鬼。好了，还不快继续干活。
蝉（跺脚）：开什么玩笑！！这种情况下你叫我怎么继续！快开灯！！
岩西：想办法继续下去是你的职责！不然你要抛下工作逃跑吗？
蝉（炸毛）：唔唔~~~~~！！吵死了！闭嘴！笨蛋！……可恶！……该怎么办……？眼睛已经习
惯黑暗了（瞪大眼）但还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没办法分出谁是一般客人，谁
是额头仔！【如果只是声音的话】（闭上眼）。
女宾客1：救命啊！！救命啊——！！
男宾客1：手机打不通！！
男宾客2：这里是地下室啊笨蛋！！
女宾客2（拍门）：开门——！快啊——！
额党7：在干什么？！还不快把喷子拿出来！
额党8：在里面啦！在员工休息室！！
（人声嘈杂，情况一片混乱）
蝉（呼气）：唔——【怎么办！？】（咬牙，仰头大吼）最好是想得出来办法！！混账东西！！
【[回忆]岩西：给你个忠告……用用你的脑。】
蝉（焦躁的踢开脚下的垃圾桶）：啰嗦死了！！不准瞧不起我！！
【[回忆]岩西：对杀手来说，想象力和观察力都是很重要的。】
蝉（烦躁大吼）：说一堆似是而非的大道理，你以为这世上所有事情都会如你所愿啊！！居然
拖我这趟这滩浑水！去死啦！！笨大叔！！昆虫脸！！（踩碎垃圾桶）
岩西（扶额）：笨小鬼居然在那边发起脾气来了，看来是我找错人了吗？
【[回忆]一家名叫“桃”的店铺内
女情报贩子：有实力的家伙？
岩西（点头）：实力越强的杀手越好，下一份工作我需要这样的人，有可以介绍给我的吗？
桃。
（桃：身材火爆性感、嗜好甜食的情报贩子）
桃：……岩西，我说你呀…（叉起面前众多蛋糕中的一块）也该去找几个好用的孩子，跟他
们订下专属契约了吧？（咀嚼蛋糕）每次都要我介绍杀手给你，真的很麻烦耶。其他中
介业者不都有专属杀手吗？
岩西（咋舌）：我是来跟你这个情报贩子来买情报的，少跟我抱怨这些有的没的。要我说的
话，当杀手的没一个是好东西。堕落的人生……就是堕落到无法再往下堕落
的地方，才会去当杀手。
桃（媚笑）：哎呀，你不也是一样吗？
岩西（勾起嘴角）：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唷~可是杀手不一样，称得上是职业杀手的人可说
是少之又少，大多数的杀手都只是杀人凶手罢了。桃，你能相信那种人吗？
桃（摆手）：……也是啦……
岩西（推眼镜）：我才不会找人订下专属契约，寻找适合当下这份工作的家伙，合作一次后
便再毫无瓜葛，这才是聪明的做法，也才叫做拥有灵活的手腕。
桃：可是啊……（叉起另一块蛋糕）靠着三寸不乱之舌骗人家来工作，利用完毕后就丢掉，
我实在不喜欢你那种做法。
岩西（摸大衣口袋）：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司社长耶~在这个业界能让我信得过的……
（掏出一大沓钞票）除了钱以外还会有什么？（奸笑）我只是在有效利
用那些人渣，他们才不会在乎我是怎么利用他们的。（把钞票甩到桃的
桌上）】
（酒杯砸到地板上的声音）
女宾客1：放我出去！！开灯啊……
额党7：用刀子……用刀子也行！！
岩西：……蝉不再鬼吼鬼叫了，死心了是吧，那小子。到此为止了……（转身要去打开吧台
旁的电闸）桃那家伙竟然介绍个饭桶给我。
（大厅里突然传来惨叫声）
额党7：呃呀！
额党8：唔额！！
岩西（回头，吃惊）：什么？（一撮血溅到岩西眼镜上）……？！（用手指摸镜片）血？
（大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与呼救声——“呜啊！！”“啊啊！！”“噫啊！！“救…！！”）
岩西（赶紧打开电闸）：喂喂喂！！那小鬼气到失去理智，开始胡乱杀人了吗！！？
（天花板的吊灯重新照亮整个大厅，蝉浑身是血的背对着岩西，站在一片尸山血海之中）
（蝉回头，看向岩西的眼里满是杀气）
岩西（从吧台后快步走出）：蝉……你……！！（突然停下脚步）
（地上尸体的头上全部有刺青，而普通宾客们全部扒在打不开的大门前）
蝉：…………一般的客人，为了逃离这里，全都往入口的地方跑了。【[回忆]女宾客2：
快点逃到外面！到外面去！！】额头仔则是相反…【[回忆]额党8：喷子！！员工休息室里面
有喷子！！】他们往里面的员工休息室跑，打算拿武器出来。我只砍了……（避开岩西视线）
往里面走的人影。
岩西（愣）：……真亏……你能……注意到这点。
蝉（低头嘟嘴）：——…………是你说的啊……
岩西：啥？
蝉：你不是要我…用用脑吗？猪头！（大力去捶岩西的肩膀）不过你不要……你不要以为我
以后都会乖乖照着你的话去做！！（揪住岩西胸前的衬衣，嘴角露出了小虎牙）没有下次
了！！
岩西：哈？………（突然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蝉（踩岩西脚）：笑屁啊！！猪头！！我最讨厌……（突然被岩西摸头）
岩西（看着蝉微笑）：干得好。
蝉（屏住呼吸，脸红转身）：———…………去死！！
岩西（皱脸）：你很不可爱耶。（伸手将蝉捞回来，并将一张照片放到他眼前）我答应过你，
这次的工作要是成功，就介绍你一个大案子。看好了，这家伙啊……可是货
真价实的职业杀手——
「扭头男」，他就是你要对决的对手。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Tempo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