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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苏州老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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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想着,父亲在苏州老家,治有田地商铺等产业。或许换个环境,二妹就能转换心情,放下心结,不要总记挂着与四少们的那一点恩怨。
贵妃更为妹妹求得了父亲许诺,要让二妹嫁个真心喜欢的如意郎君,爹更不会强塞一个二妹不喜欢的男人做小女婿。
贵妃的一生已锁在深宫,不愿见唯一的妹妹婚姻不顺。
冷母照着贵妃的意思,允许二女儿回苏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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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二回苏州的日子里,四少定会欢呼雀跃。可冷清秋是什么样的人?她是个龇牙必报的女人呢。
离开京城,只是暂时地!
这具身体的前身如何,与四少前因如何,其实都不关冷清秋的事。她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越了一个未知的朝代,说它是架空的,偏偏某些地理人文与现代的一样。
她与前身连名字都一样,她的爸爸姓冷,妈妈是个文艺女,偏爱大神的名著《金粉世家》,妈妈索性给女儿起名为清秋。
冷清秋这名字,伴随着她度过了三分之一的人生,她单身至三十好几,同学朋友都调侃她说:“清秋,你何时遇见个金燕西?”
冷清秋在她三十四岁的年纪终于结婚了,新婚夜,新郎发现她还是处,喜不自胜!
这一觉,夫妻俩好睡!
冷清秋睡过了头,一觉醒了,天地都变换了,她不得不接受现实。
她与四少的结怨过程,其实很简单,单交一回手,冷清秋就将四少都恨上了!事情是这样的:
事件发生的时间在冷清秋穿越后的第三年,三年时间,她拜了师傅,学成了迷药毒药学。某一日,冷清秋觉着自己可以外出遛一遛了,她改装为男子,随身带丫鬟,好巧不巧的碰见了四少!
自前身十四岁时,在宫廷宴会上被金燕西拒婚,已经过去了四年。
金燕西已记不得世间还有一女叫冷清秋!也无从记得冷二的长相!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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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燕西、慕容晓白,赫连攸,祁莫言四人一字排开,横铺路面,行走间四人衣袂飘飘,果真是风度翩翩,倜傥风流俏佳男!
大街上小媳妇、胖大婶争相目睹四少美色,造成严重堵塞,她们跟女儿国争看唐僧似的。
冷清秋站在民众身后,从丫鬟口中得知他们是鼎鼎有名的京城四少!
冷清秋随众人一起在看美男被围观的戏,殊不知,她躺着也中枪,她身前的看客甲说:“啧啧,凭金少的风流自赏,那冷二小姐如何能入金大少的眼?幸好未娶着冷二,不然,咱们哪里看的这幕西洋景?”
又有左边的看客乙说:“我要是女人,早他妈的扑上去了,甭说四少,八少俺也受用得!”
再有站右边的看客丙说:“冷二肯定貌丑无比,说不定还不如咱家小妹!”
说什么的都有,更可气的,民众居然拿天香楼的姑娘与冷清秋作比,说说抢男人的风流手段;谈谈贵人们的人情处事;评论谁家的家世、来历、高低、、、等等!
原来,被男人拒过婚的女子,在大众眼底竟是这般的不值钱,可肆意羞辱!她如今可占着冷二小姐的名头呢,穿越以来,冷家人对她掏心掏肺的好,侮辱‘冷二’就不行!
冷清秋是真生气了,以至于看不惯在路中间横着走的四少。(四少身家大,架势大,目中无人惯了,且都自命风流!)
在路的对面,皇后的亲小弟洪大少不满意行人挡道,更不满意四少们出尽风头。吩咐家丁驱散看客,他们蛮横打杀,毫无道理可讲。
四少平时难得聚一处,又在同一日,同一片阳光下,正大光明的压马路。此时被洪大少破坏了春游好心情,四人正待教训洪少。
此时,一白衣少年横空出世,少年长相清秀,面目娇憨可爱,笑眯眯的打量洪少,更戏言羞辱:“你哪家的?敢在大街上乱吠?”
洪少平日仗着皇后的势力,是皇后内弟,缺德事没少做。皇帝和大臣,按捺着不动这位祖宗。连京城四少都不曾明刀真枪的跟他斗。大家彼此顾忌着,至少,脸面上给对方多留存一些。
少年这般的肆意羞辱,激起了洪少心中的怒花一朵朵,汹涌的绽放着。
洪少像个娘们似的歇斯底里,怒吼咆哮:“死奴才们,光顾干看着,还不把这臭小子给杀了!”
少年大笑着,动作似脱兔一般,一边快速的摆脱家丁们纠缠,一边死命往人群里钻,正朝着四少们的方向。
家丁们如狼似虎般猛扑,顾不得群众,伤及无辜,踩踏事件频频发生。
慕容肖白很欣赏白衣少年,打心眼里怜惜他,不忍看这么一个有志气的愤青,凭空被腌臜的纨绔子弟给打击了!将少年揽在自己身后,笑眯眯懒洋洋地,看好戏般的对阵洪大少。
家丁们是见过四少的,不敢正面对敌,同时看向自家少爷,听候洪大少差遣。
洪少先一愣,见四少出手相帮那少年,一时间反不知怎样应对,“慕容兄,何必为一个不知姓名不知根底的臭小子,伤了咱们兄弟间的和气?”
慕容面露讶色,显吃惊不小,“洪大少莫开玩笑,我何时与你称兄道弟过?难道我慕容氏也出了一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慕容的母亲是大长公主,姑姑和侄儿媳妇长期不和,公主夫家更与皇后一派久不对付,矛盾深重。
金燕西一旁抿嘴微笑,慕容少学足了长公主,长公主言辞一项刻薄,专长挖苦讥讽。洪大头绝不是慕容的敌手。
赫连攸虽一心只顾着偷闲,却不忘记研究白衣少年,是他自己多疑吧,总觉得白衣少年有图谋,那么巧地出现,时机太凑巧啊!
祁莫言虽觉着有趣,却不愿四人同洪家的关系交恶,人家毕竟是洪太师的独苗孙子。
祁少出面当和事老,“好了慕容,你总是乱开玩笑!洪少不是故意的放任家丁伤人,更不是故意为难这位小兄弟,洪少,我说的对吗?”
洪大头见有人出面帮说好话,又是长相极好的人来求情,他有了台阶下,气焰已灭了一半。他也怕将事情闹大,回头挨洪老爷子训斥,遂点头称是,悻悻的领着家丁们漂移远走。
白衣少年激动的赞叹四少们:“哎呀,四位兄台堪称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四位兄台不畏强权,就义勇为的义举,着实令小弟佩服敬仰!”
四人虽觉得少年语调夸张,明显得言不由衷。但观少年神情真挚,又透着十足诚心,不像奸诈作恶之人。
世间石可穿,唯马屁不穿,少年阿谀奉承,成心讨好他四人,四人渐渐的放低戒心,喜爱上这少年!
祁少名字里有‘莫’字,听少年自称姓莫,不由觉亲近,追问莫小弟,“小弟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少年笑答:“小弟姓莫名安生,是苏州人士,近来在京都跟随长辈学做生意”。
慕容肖白听后抚掌大笑,其他三人也都乐和上了,“你名字叫莫安生?你父母难道希望你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少年面现怒色,拂袖要走,被慕容肖白拉住,“对不起莫小弟,我们不是故意取笑,只是你的名字取得太另类”。
莫安生神色稍缓,“家母生我时不幸难产,家父取安生之意,借喻家人一生都安康和乐,诸事顺遂!四位哥哥莫要再取笑小弟了”。
赫连攸忙转移话题,省得纠缠名字问题,“莫小弟想去哪里玩?我们几个凑一起”?
莫安生少年心性,一听有玩的很快忘记之前的不愉快,争着抢答,“小弟我一直想去一个地方,可平日里多有家人仆从跟着,都没机会去那里玩!”
慕容兴致大,猜出是何地,“莫小弟,那地方你一次没去过?”
莫安生认真的点头,眼中充满希翼,像极了讨食的小狗。
四少彼此会意,哥俩好的凑哄,五人一起去了京都有名妓院,天香楼!
天香楼里美女多,美食上很用心,口味不错,最妙的是:只要你有钱,不仅把客人当大爷供奉着,还制造出客人想不到的好点子,玩法多样,不带重复!让客人享受到极致的虚荣,极度地自豪。
许多公子哥陶醉后,流连忘返,贪图一瞬间,真实的有点类童话的剧情,爱极那虚假的无尚尊荣。
天香楼给每一个客人都会安排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
在房间里,你可以是前朝皇帝,可以做神仙,可以学狗叫。姑娘们配合客人们,扮演着客人们要求的角色。
每间房前都有楼内的硬汉充当守卫站岗,保证房间内发生地一切不被其他人看去,使客人酿大祸。
京城四少带着莫安生要了一个房间,四人不屑玩旁人惯玩的把戏。
每次逛天香楼,都只为蔡大厨做的一道名菜:花椒豆腐烧鱼头,单为听一曲京城第一名妓素卿亲手弹奏的琴曲。
今天同往常没啥两样。
素卿一进房间,发现多了一人,她不露声色,习以为常,一入室,满室生香,美女展颜微笑,让莫安生想起《美女神灯》里,国王咏颂的诗一首,《啊,玫瑰!》
哦,我的玫瑰,
我娇嫩的玫瑰,
愿你成为我最红润的玫瑰!
素卿是国王宫廷里最娇嫩柔美的玫瑰,她一进来,天香楼里的姑娘皆失颜色,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莫安生呆呆地仰视素卿,被美女的容颜折服,此刻‘他’恨不能是男人!
四少望着发呆的莫安生大笑,这小子果然是个雏!
莫安生腼腆低下头,那一低头间的委婉,引得四少一呆,慕容,金少,赫连三人又转头去看祁少,三人心想:“原来长相阴柔的男子,不只祁少一人!”
祁莫言脸一沉,岂不知他们心里想什么。女娲造人,本就各式各样,又不是自己的错。
五人听着素卿的琴曲,一面喝着酒,莫安生不小心将杯里地酒撒了进金少杯里,满含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金少微微一笑,不经意的倒掉酒水。慕容好意的为金少重新倒了一杯。
莫安生向金少敬酒,“金大哥,小弟敬您一杯酒,碰个杯吧!”
金少欣然从命,与莫小弟碰杯。莫小弟开心万分,五人酒喝的舒畅。唯独金少有些不自在,寻了僻静处自个呆了一会,周身愈来愈热,迫切需要什么填补体内空虚,这感觉很不好!
金燕西觉得不对,他一向有自制力,突然发情,好没道理。
金少挣扎着回五人的屋子,不想半路上杀出一好断袖的富家公子,拉了金少就往自己房间去。金少奋勇挣扎,奈何身体施不出力气,这一夜,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除两个当事人外,旁人不清楚,无从知晓!
慕容肖白,赫连攸,祁莫言三人被灌的烂醉如泥。莫安生早没了踪影。(姑娘的酒量是天生的,不怕!)
素卿只默默地弹琴,仿佛永远不会累,周遭发生的一切,似与她没关系。
第二天,天香楼里爆发出一阵惨烈悲呼,某富家公子的老二被击伤,大概永远不能雄起。
金少有无失身?只有他本人知道。
那莫小弟到是留了几个字,是一个日期,时间写的是冷清秋被拒婚的日期。
金燕西一看,顿时啥都明白了,自此,京城四少遇见冷二,总要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