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6、冷二被真相了, ...
-
金燕西想不到赫连他们的态度如此的强硬,永不放弃追求清秋的那股子痴劲,金少为此事而烦恼。
秦秋怡却突然来访,对秦秋怡(素卿)四少们一项敬佩她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节。
这当下,听说她要见他,金燕西心里纳闷。
沉静温婉的秦秋怡,对着金燕西态度友好,似好久不见的知己,不需客套,直接阐明来意,“金少记得委托素卿察办的那件事吗?”
金燕西眸色深沉,立见冷意,泛出嗜杀的血色,“怎样?”
素卿微微一笑,“金少先前的疑虑是正确的,你是给人下了药!”
金燕西冷笑:“那个叫莫安生的小子,你有他的消息了?”
素卿点头,嘴角泛起笑意,“金少是独独想不到此人的真面目”。
金燕西有些不难烦,恨不能立刻抓住莫安生,生擒活剥了他。
素卿左右看过,才在金燕西耳边低语,又仔细打量金少的神情。看着他那张俏脸,变色龙似的青紫不定。
“怎么可能?莫安生是男人!”金燕西否决,根本不可能是清秋。
“上次祁少中毒,是冷二小姐请的慧明师太,冷二小姐既是慧明师太的弟子,些许用药易容的小本事,她怎不会?金少仔细想象,那‘莫安生’的身上是否有冰麝香味,虽淡不可闻,但素卿自认还有些本事!莫安生三字不就是最好的证明?”素卿说完,留金燕西自己独自思量。
金燕西呆呆的看着素卿离去身影,握杯盏的手捏碎了青花瓷杯犹不自知,那夜的花之都金少经历过什么,旁人都不知道。那个断袖的富家公子现在比死都难受,金少恶整人的法子,没有人愿意轻易尝试。
偏偏给予他人生中最大羞辱的,竟然是冷清秋!
这个他爱之入骨三分的女子,曾经那般恨着他。
怎么能因为拒婚,就做出那般低贱的事来?一个女孩子,手段狠毒龌鹾,游戏者的心情眼看别人痛苦却不施援手?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他爱吗?
金燕西大喝一声,发疯的冲出金府,胸腔里溢满愤懑之气,堵在心口连呼吸都难,死一般难受。金燕西快马加鞭,不顾及无辜的平民。
冷府的门被金燕西一脚踹开,金燕西愤怒大喊,“冷清秋,你出来!”
冷府仆从个个惊慌,前几日这两人好的跟蜜里调油,今日就邪瘟神闹鬼似的,胆小的丫头纷纷躲避,以免被金燕西乱冲撞伤着。
冷清秋出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冷府的大厅被金燕西毁的不成样,怒诉:“你干什么?还不快停下!”
金燕西一见正主出现,拉了冷清秋便出冷府上马飞奔,冷二的细腰被金燕西勒紧,强不过他的蛮横劲,“你发什么疯?会踩踏到平民的”。
马一直驰离郊外,冷二见金燕西面色青紫,眼里的光亮得吓人,不由自主的退离他几步,怕他激动的失去理智。
金燕西见她面露怯色,更加的怒不可遏,大吼:“现在知道怕了啊?你竟然是一个恬不知耻,狠毒心肠的女人,就因为当年的拒婚,以至于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在天香楼里给我下春药?啊,你便说一说,你是怎样,,深恶痛绝地恨着我!”
冷二面色一变,咬唇不语。
她静观他的反应,他还不至于为此事,杀了她吧?
金少突然袭近,对着冷清秋狠力的亲咬,双手狂乱的上下探索。
冷二吓得不知所措,男人施暴的样子惨厉凶恶。
“这样你喜欢呢!若要我动情,根本不需要春药助兴,你说是不是?”
冷清秋控制不住的歇斯底里,尖声惊叫,眼泪泉涌,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护住胸部,紧抱自己,“放开,你这变态,疯子!”
金燕西见她模样,心里不知是悲伤还是无助,他竟然心软了,本想吓她一吓,叹息一声,上前安慰她。
冷二大叫着双手锥打不停,巴掌落在金燕西的脸上身上。
金燕西将她紧紧抱住,不停的说对不起。
冷清秋大哭,再也不想隐藏任何心事,全部吐露:“你以为拒婚对于‘冷清秋’无所谓,可是她已经死了,被你被流言逼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我不过是借尸还魂的孤魂野鬼!我没有家,没有亲人,我甚至不知道我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我还要整天对着你这个变态!‘冷清秋’已经死了,你所受到的伤害再大,你毕竟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你有什么理由惩罚我?若‘冷清秋’不死,说不定我现在还好好的跟我的家人在一起!”
金燕西彻底的无语言,他听到的言辞太匪夷所思能消化。
金燕西送冷清秋回府,自己一人独自晃悠,酗酒酌情,自饮自醉!
她说她不是冷清秋。
她说她是幽魂一缕,她说他是变态!
从前或许不是变态,但今天他的所作所为,分明是混账才做的事,她被他吓得不轻。
她没理由骗他,在那样的情形,金燕西一时懊悔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怎么就那么浑?
在天香楼的那晚,他不过是被富家公子言语猥亵,被那人摸了几下而已。
可冷相的二小姐——冷清秋却自尽而死!
金燕西啊金燕西,你何时才能成人?做一个真正的成熟男子?你做事漫不经心,你思量肤浅,你心胸狭窄,你做事莽撞。
今日你伤了她,她还能原谅你吗?
金燕西一杯接着一杯,最后张口对着酒坛猛灌,衣襟全湿透,喉咙里似火烧,脸上热辣,心里却痛的快死去,她再不会理睬他。
他干什么要追根究底?过去的事发生过就算了,他做什么要查探?他做什么要发神经那般羞辱她?
她一个女人何曾被男人那般对待?他是第一个,在伤害了‘冷清秋’之后,他又接着伤害了她!
原本是天赐的好姻缘,你拒绝过一次,现在又搞砸了一次,赫连,慕容,祁少他们三个巴不得你发疯,你偏偏就发了疯!
金燕西歪歪斜斜的晃步走,回到自己房间里,门窗全关闭,屋中黑漆漆一片,金夫人叫门他都不开。
晚上时,金少也不开门,送饭的小厮嗓子喊破,他金少就是不应。
金夫人心里思量,莫非是与冷家二小姐拌嘴闹别扭了?派遣家仆去冷府一问,才知冷家此刻也似兵荒马乱,全家不宁,冷二小姐似中了邪,发高烧的胡言乱语。
金府家仆才去冷府,就被冷夫人盘问,金府家仆也说不上话,恼的冷夫人将人赶出,一个劲的哭喊!
三天过后,举府上下,纷纷发愁,金少三天内滴水粒米不进,金冷二家只知道二人是出去了一回,一个回府发高烧,一个不吃不喝干等死。
金夫人哭的老泪纵横,恨自己儿子没出息,为个女人觅死觅活,第四天上,金少终于开门,不顾母亲哀求,神色仓惶的直奔冷府。
冷夫人正愁女儿病的奇怪,见罪魁祸首送上门来,唤家仆轰出。
老天爷看似有意惩罚金少,三天不吃不喝,心结愁虑,偏偏屋漏逢雨,老天爷下了一场痛快淋漓的大雨。
大雨倾盆,大概是冬季的最后一场雨,越发尽情的挥洒。
金少跪在雨中,屋内的冷清秋病的糊涂,冷夫人看着不忍心,又恼金燕西害她女儿,着家仆为金少撑伞。
金少满面凄楚,见着伞不由想起上次和冷清秋游戏时,伞正是他施展轻功的道具,心里只求冷清秋的病快点好,老天爷若是罚他,怎样都行。
雨一直下,金燕西的身前出现三个身影,是慕容,祁少和赫连。
一项不示弱,一项要面子的金少再忍不住大哭。
金燕西狼狈凄惨,无助的样子让三少震惊,燕西和清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呢三人要问罪金少,此时见金少的模样反而心生不忍。
三人将金燕西拉至汤馆,让金少美美的泡了热水澡,三人准备盘问金少,他和清秋之间到底怎么了?
泡了热水澡,又吃过香甜糕饼的金少,此时头脑清醒,哪里敢说他对清秋做的事,支支吾吾的掩饰说得罪了清秋,惹她生气伤心了。
三少见逼问不出内情,四人一时默默无语。
赫连最先开口:“日后不管清秋选择了谁,其他三人都不要把气撒在清秋身上好吗?当做四人的约定好吗?”
祁少一笑:“赫连看着面冷,心思却细腻,难得!"
慕容苦涩一笑:“连最有把握的燕西都遭难,我哪里还有机会?”
金燕西此时巴不得有一位难兄难弟,搂住慕容肩膀,哈哈大笑,“还是朋友好,朋友同我齐失意,朋友同我共消愁,原来世间不如意之人不只我金燕西一人!”
慕容可气可笑,拍落金燕西鬼爪,“胡闹!”
祁莫言心里发感慨,四人一起泡池子,玩笑的机会,已很久不曾这样!莫言摇头笑看,“燕西自以为聪明,还不是跟我们三个一样”。
赫连冷飕飕的加一句:“金燕西若再敢欺负清秋,就是欺负我们三人!”
金少潜下水里,拒绝冒头,直到实在憋不住要上来,不料慕容一把将他按住,赫连大笑着不让金燕西呼吸新鲜空气,金燕西一张嫩脸憋得通红,鼻子里还呛了水!
莫言幽幽的道:“这是惩罚你让清秋生病!”
金燕西心道好险,若他们知道他犯得错,三人还不把他皮剥下!金燕西人虽在热水池中,却忍不住瑟瑟发抖,那景象太可怕了。
朋友贵在相知,可这三位一旦翻脸,那是要命!
金燕西再次反省自己的错误,巴望着冷清秋快些病好,早早的原谅他,他也好赎罪消灾,不让三少提前知道他犯的错。
金燕西感自己身上压得担子太沉重,若日后与清秋真的成婚,这三位就成了现成的三位舅爷,那多恐怖?
金燕西面色惨白,望着笑语说话的三人,心脏止不住的抽搐。
但愿这三人日后都娶一位妻管严,将这三位制的死死,不敢出外逞强管事。
金燕西感慨,朋友好是好事,朋友太多是麻烦事,朋友是自己的情敌更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天大难事,哎!
金大少一日里叹足了气,比他这二十余年叹气的次数都多些,四人与清秋的缘份真是天意,心内暗道:“清秋你快些原谅我,对不起!”
冷二大病一场,下巴瘦的冒尖,越发的具备黛玉体质,碰上金燕西总没好事,不过他还不至于跟她绝交吧?
她也许是被虐狂,被折腾的还不够,那个死小子恨不得他死!敢轻薄她,被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弟弟式人物欺负,她竟然还懦弱的哭了,冷二脸面丢尽,窝在冷府里不肯出门,病好了近两月,自觉没脸见人。
那小子发起疯来,还真有些男子汉味道,若现在是三十上下的年纪,更吸引女人眼球。
冷二居然有一夜发了春梦,梦中人竟然是多年后的金燕西!
她醒来时,犹觉心跳剧烈,面上发热眼角含情。
听三妹妹冷妙烟说,那小子两月间天天在冷府门外张望,眼见慕容,赫连,祁少能进入冷府,那小子急的跟猴似的,坐卧不宁,抓耳挠腮。
冷妙烟语气里透着对金燕西的同情,一再的强调了金少日子也不好过,本来白白净净的贵公子,现在经风吹日晒,歇息又不好歇息,把个漂亮帅气的脸蛋整的跟晾晒后的咸萝卜干!
冷二好笑,心里想定是有人求了三妹帮忙说好话,“是不是祁少托你帮忙的?”
冷妙烟羞红了脸,“姐姐!”
冷二拉住妙烟的手,正色道:“妹妹若是真心喜爱祁少,大胆去追不必顾忌我!我也只有一个身子,哪里嫁的四位夫郎?我们冷家需要他们,妹妹若是能捕获祁少的心,对咱们对大姐,都是有益处的,妹妹以为我周旋四人中,举棋不定是件值得骄傲的乐事吗?若可以选择,我希望不要以相国千金的身份选夫,不计较利益得失,谈一场纯粹的恋爱!我最初的目的无非是多选择多看看,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违心的做事。”
冷妙烟呆呆的看着冷二,讶异于她的清醒理智,感到可怕,二姐明着嘻嘻哈哈的和四少游戏玩闹,暗地里却算计对她倾心的男人!
“我没姐姐的本事,做不到”。
冷二微笑,目光里流露出坚韧,果敢“妹妹希望何半盏或是秦秋怡得到祁少吗?若是冷府遭殃,冷家何来安宁?不要说大姐,爹爹,咱们都会被下狱的!给自己一个机会,追求你爱的男人,不好吗?乘你现在还是冷府三小姐,还是我的妹妹!”
冷妙烟突地站起,身子微颤,脸色苍白,为自己辩护:“姐姐支持妹妹入籍,难道就是为了笼络世家势力?那妹妹甘愿做奴婢”。
冷二大叹,抱紧三妹:“傻妹妹,咱们是血缘之亲,你能看着大姐和爹爹受罪?即便是你,我也不会看着你受苦,以前不知你的事,现在知道了一切,又怎会让你继续做奴婢而不做姐妹?男人对女人的痴情,会持续多久?只要你诚心,祁少总有一天被你打动,你需乐观些!你是我的妹妹,这点自信没有?你还处处向着他,帮祁少传话求情,干么不争取你要的?”
冷妙烟无语,半晌才低头,嘴里嘀咕,“还有这样当人家姐姐的,鼓励妹妹追求爱慕自己的男子,真是怪胎出一窝”。
“妙烟,你在说什么啦?”
“没,没什么!”冷妙烟急忙应答,看来姐姐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不然不会舍弃祁莫言,难道大家闺秀便不能婚姻自主吗?大姐虽是嫁的如意郎,可夫君是皇帝,要和许多女人分享爱情。二姐虽追求者众,却要衡量利弊,同样的不能为所欲为,她自己呢喜欢上追求姐姐的男子。
冷妙烟心里觉得世事荒谬,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冷府的小丫头,谁知是个私生女!好不容易的成就了小姐命,冷府命运却如大海里风雨飘摇的小舟自顾不暇。
冷二梳理好乌丝,脸上略擦了粉,自觉不错,挑了件粉红长裙,丝带飘飘包含飘逸气质。发上特地簪了金少送的簪子,(成两截后找工匠修补完好)接缝处镶了一条细金丝,宛若绸带,和凤嘴相呼应,彩凤衔丝带般。
冷二命家仆准备三个大火盆,烧上炭,又命护院在园子里订上十八个木桩,才开门见客,亲自迎金少金府。
神色倦怠的金少惊喜万分,不过才两个月的消磨,金少眼角已起了细皱纹,脸庞微黑,少了白脸书生的感觉,增添了几分成熟。
金燕西目光触及冷清秋发髻上簪着的凤簪,见她不仅修补好了还戴上!喜得金少开颜,刚要说两句奉承话。
冷清秋摆手,微笑着示意他不要开口,将金少领到火盆前,歉意款款,“我娘说近日我与你命盘冲撞,你需跨火盆去邪气,咱俩才好说话”。
金少一愣,面上有些不自在,但看了看冷二,又看了眼她头上凤簪,忍着心里的不舒坦跨过三个火盆。
冷二又领着金少至梅花桩下,“我娘说驱邪气还需跳一种驱邪的舞蹈,你又不会!这样,你上去踩那木桩,不能掉下来,我就爱看你轻功卓绝,衣袂飘飘的潇洒之姿!”
金少被心上人捧着,不顾三人高的木桩,奋力踏上,上去了才叫苦不迭。
护院们还嫌不够惊险不够刺激,在木桩下插尖刀,明晃晃的吓人,经日光反射,刺的金少花眼,再不敢看下面,提心吊胆的在一根根木桩上行走。
冷清秋一眨眼,一护院抓了猫放在一根木桩上,那猫不敢四处乱蹿,狂喵不止,声音刺耳,闻者厌弃,金少被搅得心神大乱,十八根木桩走完,后背汗湿了大片。
冷清秋吩咐仆从为金少准备热水洗浴,丫头领着金少往冷清秋绣楼去,金少庆幸活罪终于受够,能到清秋的香闺,不枉两月苦苦守候。
热水备好,金少伸手试了水温,异常烫手,烫死猪正合适。金少犹豫,想等水温降了再擦身。
门外传来冷清秋声音,催促金燕西快些,金燕西望着门外的娉婷倩影,顾不得水烫,囫囵的拿布简单的干洗擦身,穿上衣物来见冷二。
“清秋,上次的事是我不对,原谅我好吗?”
冷清秋淡淡的听着金燕西的满腹忏悔之词,暗算时辰。
果不其然,金少说话开始断断续续,肩膀耸动,两只手管不住的抓挠皮肤。
冷二一旁悠哉的喝茶,看金少滑稽的丑样,一旁呵呵轻笑。待金少受的罪足了,才递了小药丸给他止痒,打趣道:“咱们两清,我不怪罪你了!”
金少嘴里哈哈,心疼自己的细胳膊嫩肉,抓挠的青紫红痕,还有挠破的渗着血丝。
“只要你消气,怎么整治我全凭你乐意!”
冷二呆,拿手绢捂嘴直乐,这个呆子!
冷清秋当哄孩子,“回家去吧,家里人正担心呢”!
金燕西满腹柔肠,满肚子的肺腑之言,无处倾诉释放。男人又都是给点阳光就发灿烂的德性,依仗着苦也吃过了,讨巧卖乖,赖着不肯走。
冷清秋叹息,对这小子又下不了狠心拒绝,从何时起,不再是简单的排斥厌恶?从何时起不再把他当男孩子!
“燕西,我对你说实话,你现在还不成熟,跟十几岁的孩子一般!”
金燕西被刺激的理智全无,男人可以不帅,可以没钱,但不能不成熟世故,她怎么能说他幼稚?他明明还大她几岁,她凭什么?
冷二看着金燕西失控,他是无可救药了:“你现在的暴躁样子就很幼稚,无理取闹!”
金燕西告诉自己要淡定,要理智。只有思路通畅才能更顺利的和清秋交谈,她是有意的激怒他,“我哪里不好?你说出来”。
冷清秋整理语言,尽量委婉,以免再次点燃炮竹,“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我家乡那里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才算是成熟年龄,女子都要二十五六岁上才嫁人,有的甚至到了三十几岁才成亲,终生不嫁做单身母亲,独自抚养小孩,独自工作!我现在的境况,不嫁人或迟些嫁人都不可能,如果我遇见你时,你就是二十七八岁,我心里会舒服些,现在的感觉很别扭,感觉跟一个比自己小好多的男孩子交往,感觉很奇怪!”
金少目瞪口呆,他要怎么办?突然增加几岁,还是空等很多年?
冷清秋看着金燕西傻样,真真好笑,怪不得赫连,慕容,祁少喜欢见金少出糗,他跳脚发怒,烦恼时的样子,很像卡通的生气小猪,撅嘴皱眉无一不可笑。
“我有一个折中的法子,可以成亲但不急着圆房,等到彼此愿意的时候,若是有一人变心便取消婚姻,再娶另嫁互不干涉!”
可怜的燕西眼冒金星,已不能自主呼吸!
冷清秋继续灌输新思想,顺带言语威胁:“双方有义务维持表面的门面功夫,若你不赞同这项条约,我可以试着问赫连,问慕容和祁少,他们三个总有一个肯接受”。
金燕西深呼吸,镇定情绪,放缓心情,努力的不急着发火急躁,“首先,我在别的女孩子面前从不失态,再次,我可以等你愿意接受我,最后,我不会变心,也不能容忍你喜欢别人,你成了我的妻子后,我会让你爱上我!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不是你的孩子,不要拿我当小孩子!”
冷清秋耸肩,但笑:“以后的事谁都不知道,看着办吧!我能决定的仅是我会嫁给谁,如此而已!”
金燕西气的要吐血,她不该质疑他对她的真心,好吧,她不爱他却要嫁他!他还没得选择,自找罪受。
他与她成亲并不是结局,仅仅是两个人的开始。至少人还是他的,近在咫尺!
她的想法古怪,简直不可思议。
一直知道她想法独特,但怎么能溶于这世上?怪不得她有当尼姑的想法,他听了都想当和尚,太可怕了!女人不用成亲,自己生孩子还要维持家计,那是对男人的耻辱嘲笑!
他不是无能之人,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另结新欢,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让妻子独自抚养小孩,夫妻休离那是不可能发生地,亏得清秋没成亲就打算休离!
跟清秋相处的久了,他会不会变得同样奇怪?
难说,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