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名芙蕾》镜梦师昊昙

8、HUNTER出场

　　大天使号走上命运的路线，向最近的地球联邦基地“阿鲁泰密斯”开去。“幸运”的是这一路暂时没再遭到扎夫特的袭击……两艘追击的扎夫特舰艇“伽莫夫”和“威萨利斯”也少了其一，大概是早早回PLANT出席“赫利奥波利斯一役”的听证会了吧。
　　不知道阿斯兰怎么样了？一切是否又会与原著相似的发展呢？
　　猜不到，静观其变吧。
　　——
　　凌晨两点。大天使号进入基地港口。与原著情节大体一致，阿鲁泰密斯的军队明显对地球军的MS感兴趣，不仅以“识别信号不全“为借口扣押舰上三名军官，还用军队把舰上的所有人都关在餐厅里。
　　我坐在角落里看那些地球军官自以为是的嘴脸。除了厌烦还是厌烦——让我一直纳闷的是，为什么《高达seed》还有seed-D系列从头到尾都有种丑化地球联邦的嫌疑？！扎夫特人虽然也是敌人，可无论从刻画角度还是方法上，都用心的多（最大表现就是第一部主要配角和第二部的主角大部分都来自于PLANT）。虽然说协调者比自然人优秀、也美观，但咱自然人就一无是处了？！地球联邦军人除了主角之外都成恶劣分子或愚蠢笨蛋了？！
　　啊，又自己瞎想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鲁泰密斯的最高军官显身大天使号，亲自来“慰问”大家，还特别想接见咱们伟大的MS驾驶员同志——肯定是发现高达被安上无法破解的锁，无可奈何只好来“求”真正主人。
　　唉，可惜没人甩他。战舰上的军士们当然把情况看得明白，会和他们合作才怪！结果那些地球军就只好自己胡乱猜测了。
　　“是你？”一个相貌可称得上怪异的军官（好像是中将？我对军阶这东西还是不太懂）居然抓起米丽，我皱眉。
　　“虽然我不相信MS驾驶员是个女性，不过这艘战舰的舰长都是女性，再来个女驾驶员也不是不可能，呵呵，坦白吧，你是不是那架MS的驾驶员？”
　　“哈哈，不歧视女性？你的觉悟还挺高么！不愧是地球联邦的军官。”一个嘲讽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厅里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那个中将更是四处张望：“谁？”
　　“别找了，我就在这儿！”一只手拍上军官的肩，他吓了一跳，抓着米丽的手本能的放开。其他人也都呆了呆，谁都没看清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子是什么时候移动到军官身后的。
　　“你是什么人？”屋里的其他军人似也下的不清。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惊讶疑惑。
　　我眨了下眼睛，“你不是要找MS的驾驶员么？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能为难我的朋友，至于别人，就不关我的事了。”
　　一句话，人群里响起骚动，呃，得罪人了。
　　“史黛拉！”米丽似乎想阻止我，没等她说下去，我就递去一个不屑的冷笑，“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被人家怀疑呢？！”
　　“我……”米丽低下头去，多尔脸色微变将女友拉在身后。
　　“你真的知道？”中将奸笑，“可不要为了保护你的朋友撒谎啊！”
　　“我是不是撒谎，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告诉我是谁吧。”
　　“呐，就是他。”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众人的目光落在一个玫瑰色长发的少年身上。少年此时正靠墙低着头，似乎根本不把周围情况放在眼里。
　　“是他？怎么可能。还是没长大的孩子。”中将和他的长官都一副不信任的样子。我暗乐，说千年的妖怪是“没长大的孩子”？吼吼，你们眼力这么差，就别怪我了！
　　“如果说他是协调者，就没什么不可能了吧。”
　　“他是个协调者？！”军官笑得那个恶心，“哈哈，想不到这里还有协调者，而且被地球军用作驾驶员，嘿嘿。”
　　哇，口气这么难听，对藏马是没什么，可这里还有一个敏感的家伙呀。眼角余光瞄到另一边墙角的基拉。脸色果然难看起来。
　　“既然这样，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几杆机枪对准玫瑰美少年。我真希望这时能看到挥舞着玫瑰鞭的美少年藏马啊！或者是惊世绝艳的原形妖狐藏马也好啊！为什么圣母不肯满足我这小小的愿望呢！
　　对面正跟着地球军官走出餐厅的藏马似乎打了个颤？呃，一定是我的错觉。他不可能知道我的想法……应该。
　　“史黛拉！你怎么能出卖他……”那些人刚一走出去，我就听到了米丽的斥责声。漫不经心的回过头：“怎么？看出我人格本质的卑劣了？！没办法，牺牲他一个，幸福我们大家，聪明的人都知道这么干！”
　　“你——”米丽气的说不出话来。我的眼睛却越过众人落在对面的基拉身上，眨了一下。看到他微微点头。笑，一转眼，第二个人在军队的枪杆下从餐厅消失掉。
　　T分钟后。
　　“放下枪！”一个冷冷的声音。
　　餐厅里的人全部震住，举枪的军人转过身，看到的却是自己长官摊在地上一脸惊恐。黑色的枪筒正指着他的额头，拿枪的却是个小个子的银发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眼睛里却闪烁着完全相反的老练和顽皮。
　　“你……你是谁？”
　　“我是谁和你没关系，”少年顽劣的做了个鬼脸，神色间的气势却不容人忽视，“放下枪，否者我不保证自己能控制住想杀人的念头！”
　　“还不快放下！”长官哭丧着脸。厅里拿枪的军人终于还是一一把枪放在地上。
　　奇犽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从这里出去，离开战舰，我的耳朵很灵的，别耍花招！”
　　不肖两分钟，战舰清静了。另一边，被扣押的玛琉三人，也被藏马带了过来。众人愣：“他，他不是被押走了么？”
　　我笑：“这世上能制住藏马的人……吼吼，还不知道有没有出生呢。”
　　“你也太抬举我了吧。”美少年谦虚地微笑，仍旧很惊艳。
　　“这是……怎么回事？”玛琉三人有些茫然的看我们，特别是巴基露露少尉，又见严厉：“你知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有多严重的后果！他们再不客气也是地球联邦的人……”
　　“马上就不是了！”我闷闷道。因为自己不祥的预感而郁闷。
　　“什么？”
　　“放心，他们从今天起，就不再是地球联邦的人了，你们不用担心会被告上军事法庭！”
　　众人为我的话儿错愕间，脚下一阵剧了震动。就像是为了证明我的话是的——苦笑，扎夫特，或者说克鲁泽和我还真不是一般的默契！
　　“这是这么回事？！”有人惊叫起来，餐厅里的难民似也觉出不妙，纷纷慌乱起来。巴基露露皱眉，显然直觉上也意识到了什么，厉声道：“所有平民，全部回自己的房间去，老实呆着！不要在这里添乱！还有工作人员，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以备紧急事态！”
　　呦，这个女军人的威严果然不是盖的。众人迅速从视线里消失，而舰内也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杂乱，旋即恢复平静。
　　剩下的人看向我。有一阵震动，似乎是爆炸声。穆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了似的一拍头：
　　“果然……”
　　“怎么？”玛琉急问。
　　“阿鲁泰密斯之伞虽然是最棒的防御武器！但是它并不是24小时不间断开启的！”
　　“你是说……”玛琉也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扎夫特在它解除防御的时候攻进来，或者是干脆摧毁防御（克鲁泽那个家伙什么干不出来！）……这里的驻军可是一点反击力也没有！”一向调侃的穆也真的严肃了。
　　“一定要在这里被炸毁之前冲出去！”此时众人皆一条心思。立刻回到自己工作岗位。启动警报：“全舰人员第一级战斗准备！”
　　一转眼，就只剩下我、藏马和奇犽了，连那个被挟持的军官都不知何时没了踪影。奇犽只耸了耸肩，表示无辜。
　　“你不去准备么？”我笑看藏马。他无奈：
　　“明明是你让基拉悄悄登上强袭的。现在又来明知故问。”
　　“不知道基拉一个人行不行啊！”我始终有点不放心，转向奇犽，那小子耸了下肩：
　　“别看我，我不认为现在是出场的好时机，当然，也无所谓。”
　　“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干了？”不甘心道。两人眼里迅速闪出防备：
　　“你想干什么？！”
　　我咧开嘴：“嘿嘿——”

　　“这么干可是有生命危险啊！大小姐！”
　　藏马的劝导声在身后不断。就算是他，这种婆婆妈妈也让我开始不耐烦了：
　　“凭你的妖力和我的能力还能死在这不成？！有危险就闪人么！”
　　此时此刻四周炮火纷飞，基拉的强袭早已提前出场。我和藏马坐在一个类似小型逃生仓的“交通工具”里，由奇犽的隐形“坐骑”Hunter用手托着离开战舰。
　　为了真实地观看基拉的战斗场面。我可是连命都豁出去了，呃，当然，我不要命，藏马和奇犽也得跟着我我不要命，这种拉人下水的感觉，真是比自己享乐还要畅快阿！
　　“就在这里吧。”才飞出几米远，藏马就一脸忧心的给驾驶舱里的奇犽发出停止前进的信号。立刻被我截断：
　　“这么远能看清什么啊？！高达小的跟虫子式的。再近点再近点。”
　　“再近就要被波及了！”藏马坚决劝阻的态度令我钦佩，可是我现在才发现，美少年有如此老大妈的一面。
　　“奇犽不是在么？！怕什么！”我嘟囔。
　　“你不是现在就让他投身战场吧！而且带着咱们这个累赘。他自己也危险！”
　　“啊呀，好啦好啦，藏马大妈！就再近一点！只要能看清MS的战斗就好了！不能让我白出来一次吧！”我都开始央求了。
　　“奇犽？”藏马问别人意见。
　　“我是无所谓。加入战斗也没问题！”奇犽这个回答无疑助长了我的气焰，哈哈，看着藏马妥协的无奈表情。真是好美啊！
　　Hunter在奇犽的驱动下加速，前方战斗场面立刻放大清晰起来。我兴奋得趴在窗户上看——这可比当时看动画时效果好多了，非常有亲自参战的感觉啊！
　　鲜艳的红色圣盾，棕色的暴风，蓝色决斗，黑色迅雷——恩，好象正在返回中？
　　这下扎夫特从地球军处虏获的四架高达全部启用，战斗趣味展开了。
　　“呵呵呵……”太空中某一角落的某一个逃生仓里，蓦的回荡起一阵诡异的傻笑声。
　　同处一仓内的红发美少年变色：“突然……笑什么？”
　　“不知道阿，也没什么好笑的事，就是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想做出乐的表情。”
　　红发美少年脸黑。
　　与其相距不远的地方，早已被光柱、炮弹分割出的战斗区域里，四台高达在其间穿梭着。看得我眼花缭乱的。
　　“呃，藏马，这个方面我不太懂……现在形势是啥样的啊？”
　　“啊？看不懂？”藏马流汗，大概在想：你看不懂还冒着生命危险出来看！？
　　“嗯，我光看的出强袭动作挺灵活的，对方虽然是三台，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优势。”
　　“变强了。”听到的回答是这么一句。
　　“啊？”
　　“基拉的操作水平提高了，这才是第三次驾驶高达，可是技术动作反应度，远远超乎想象，”藏马赞叹，然眉间却突然闪过一抹暗色：
　　“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他突然……下了狠心似的。”
　　“嗯？”我愣，转向“战场”，周旋于三台高达之间的强袭，准确地防御和攻击，给人的感觉，竟有些像原著中地球战场上从天而降的Freedom。那个时候的基拉是明确坚定的，因为有了心中的理想，所以……
　　可现在的他，不可能有那种信念啊！
　　“来了。”藏马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定睛看去——
　　只见强袭用一个假动作，灵活的避过企图近身战的圣盾，绕开另一边的决斗，一个加速，抽出剑直冲向较远处飞向大天使号的暴风，利索挥光剑，暴风似乎有所意识，但只来得及转身，就被一道光柱射中，机体震动中，被强袭砍下左腿——呃，不会吧，毫无多于动作，基拉这么厉害了？！
　　“堤亚哥！”战场上顿时响起一个暴怒的吼声，“Strike！混蛋！”
　　随着怒吼，决斗举枪一顿狂射。同时也抽出剑，冲向强袭。
　　“呃，伊扎克怒了！”我扯了扯嘴角。却看到藏马凝重的神色，“他不是强袭的对手。”
　　机体虽名为“决斗”，可惜驾驶员不擅长近身战。更在暴怒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进攻开始变得章法混乱——笨蛋伊扎克，连我都看得出来，你和基拉确实有差距啊！
　　果然，强袭一招“诱敌深入”（呃，我随便用词，不准确也没办法。），躲开决斗的冲撞，左右闪避，几秒后，在一阵射击的掩护下，以快得吓人的动作从决斗身边错开。
　　“基拉？！”我趴在玻璃上，惊异的看着决斗被强袭光束剑穿胸而过！！
　　不是做梦吧！
　　刹那间，战场出现了惊人的死寂。似乎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无论强袭、暴风、圣盾、脱离战场的迅雷，还是远处的扎夫特战舰和已经开出的大天使号。
　　伊扎克就这么死了怎么行！这一瞬间我只有一个念头——“奇犽！”
　　“明白！”
　　强光一划而过。“决斗”已在跟前。高达的主电路被基拉的那一剑完全的切断，整个机体正处于即将爆炸前的能量紊乱期。
　　虚空中，变故的序曲奏响了。
　　——
　　决斗高达巨大爆炸的冲击，将周围的其他MS都冲出好远。巨大火球中，一架墨绿银灰双色机体形如浴火而生的凤凰，天神般出现在众人眼前。
　　机体飞出火球，在战场上方伫立俯瞰。机体的两手里，各拖着一个机械仓。其中一个，正是从决斗高达身上分离出的驾驶舱。
　　“这场战斗还要继续么？！地球军和扎夫特的各位？！”太空中，这个声音清亮而明确。
　　“这……这是什么？”舰桥上，众人盯着前方战场上的情景，表情惊人一致。大天使号此时已经完全脱出，其身后是一团又如小恒星的巨大火球。美丽的太空明珠“阿鲁泰密斯”，为大天使号牺牲，也算光荣吧。
　　“突然出现的MS？”玛琉的额角上，汗一滴滴的滑下，“不对，这不是地球军计划之内的MS。”
　　“确实，外表就差别很大！”穆说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它是哪一边的。”
　　“出现并救出决斗的驾驶员，可能是扎夫特的。”巴基露露少尉的声音稍有的颤抖。
　　“可是一直都没有任何机影显示！”控制台的其他工作人员说道。
　　“这到也不是不可能，那台迅雷不就有这种隐蔽系统。”
　　“等等，那个声音！”米丽突然插话道。
　　“声音？！”
　　“劳•鲁•克鲁泽，好戏也看这么久了，该撤退了吧！难道还想再报销一台MS？”无名机体上又传来空旷的说话声，细听起来，竟是一名年轻女孩儿。
　　“想不到地球军还有这种秘密武器!”克鲁泽深沉的声音在公共频道响起。穆皱了下眉，难怪刚才有奇怪的感觉，又找不到他的踪影，居然坐在“圣盾”里！呃，等等，他的话——
　　“地球军的秘密武器？！”舰桥上的人有惊吓了一次。
　　“这么说，不是扎夫特的？！”玛琉皱眉。巴基露露的表情严肃到极点。
　　“这声音，好像是史黛拉！”米丽脱口而出，舰桥上的人第三次被惊吓。
　　“我说听起来怎么这么熟！”穆居然露出饶有兴致的笑，“我早就觉得那个姑娘不简单了！”
　　玛琉看他的反应，再次皱眉——啊，不是吃醋了吧。
　　“怎么样？肯不肯撤退？我可以考虑把驾驶员还给你们。”芙蕾的声音里有些看好戏的味道。
　　“大天使号果然不是一般的顽强啊！”克鲁泽的声音带着嘲讽。
　　“我替他们谢谢你的夸奖。阿呀，别舍不得了，以后还有得是碰面的机会吗！你又不会就此放弃追击！克鲁泽先生！”芙蕾笑道，口气之轻松，令大天使号上所有人黑线上脸！！
　　“好吧，就如你说的，期待下次会面！！”克鲁泽居然也在笑！？众人再次黑线。
　　扎夫特军舰发出撤退信号，红色圣盾接住无名机体扔过来的驾驶舱，拽上半残的暴风，返回。
　　“Strike，迅速归舰。”巴基露露对着通讯器，命令道，顿了一秒，“还有另一台机体……”
　　“啊哈，这不是巴基露露少尉么！呐，这台机体的名字叫Hunter。初次登场，让大家见笑了！”女孩子的声音带着轻快，却让听的人轻松不起来。
　　“啊，对了，光我在说话，没有介绍驾驶员呢！喂，奇犽！”
　　“奇犽？！”众人这是第几惊讶了？!
　　“你自己说的不是挺欢的么！干吗又拉我下水！”通讯频道里，传来男孩儿慵懒的声音，“嗨嗨，我知道了，大家好，这是我的机体‘猎人’。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例行公事且颇有些不情愿的语气。巴基露露皱眉。
　　“行了！赶快回来再说！”终于连玛琉也不耐烦了。
　　“是！舰长！”这次回答的干脆——万年不遇阿！

　　基拉从强袭上下来时，已经有一群人在下面等着了。
　　不出所料的，所有人的表情都精彩万分。
　　“小伙子？怎么，怎么是你？”玛多克大叔大张着嘴，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其余人也无一例外。
　　“刚才战场上的人是你啊！我说怎么和那个红头发小子风格不太一样。”穆早就从舰桥上跑过来。
　　“弗亚达上尉。”基拉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干的太棒了，真无法想象是‘第一次’驾驶。”穆的这句话确是赞扬，不过怎么都感觉话里有话。
　　“让我看看另外几位。”穆转向另一边。比基拉慢一些，但此时，我、藏马、奇犽，已经都飘下机体。站在众人对面了。
　　“三人？”穆愣了一下，随即释然，“有两个是呆在Hunter手上那个逃生仓里吧。”
　　“不愧是弗亚达上尉！”我乐。
　　“他们？”整备班的人围过来，“我们刚才还在奇怪呢。怎么突然冒出另一台机？！”
　　“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原本就一直在这里。”站在我旁边的奇犽开口道，似乎对对方的反应很是不屑。
　　“一直都在这里？”众人震惊。像看魔鬼一样看我们。
　　“嗯，只不过一直用视觉屏蔽装置隐身罢了。”奇犽似乎有意向众人解释，举起手里一个钢笔模样的东西晃了晃，对着自己的机体按了一下，一道可见的墨绿色光线从笔端射到机体上，不消5秒钟。巨大的机体就在众人眼睁睁的观看下消失了。只看到空白的墙面。
　　“……”众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奇犽收起“钢笔”，张口打了个呵欠，“好累，没事了吧，我去睡觉了。”继而完全旁若无人的穿过众人离开。
　　“呃——他倒逃得快！岂不又要轮到我来解释！”意识到这一点后，向藏马哭诉。谁知藏马毫无同情心，看向一边：“始作俑者本来就你。”
　　“且——”
　　于是对着众人甜甜一笑：“你们对这台从没见过的机体好奇吧！哈哈，可惜我不是技术人员，一点也不懂，你们要想知道就问藏马吧。”
　　“啊？”藏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群具极强求知欲的“机械狂人”围住，当然为首的是那位满脸胡子的领军人大叔了。而且因为之前已经和藏马熟了的缘故，一个个都不客气地问东问西起来。
　　我幸灾乐祸的在后面看戏——没办法，谁让你不同情我，本人可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阿！善良吧。
　　这下清静了，回头，看见一脸汗的穆，和仍旧低头的基拉。
　　“怎么了？小伙子？‘第一次’上战场，还接收不了？”穆拍着基拉，亲切道。
　　我撇嘴——大叔您不用每次都特别强调一下“第一次”吧。明明已经知道内幕了！
　　——呃，对基拉比较抱歉。当时我向三人“坦白”的时候，根据三人不同的性格态度，输给他们了三份不一样的“解释”。对穆这种表面吊儿郎当实则不可小觑的人，（芙蕾：给他增殖记忆时才知道，这家伙也不是“原版”，不过目前还没公开，两个人心照不宣罢了。）我算是最大的优惠了，几乎告诉他全部真相。事后也证明我的眼光没错，对于精神互换一事，他很快就相信并接受了。设想如果是玛琉和巴基露露，打死她们也不会信，估计还得把我送精神病院去。
　　当然，我绝不是小瞧女人，只不过对这两只比较没信心。
　　（一直奇怪穆怎么会喜欢玛琉呢！呃，大概是没有别的女人了吧。巴基露露那种，正常男人都不会考虑的——这么说也不太公平，我并不讨厌她强硬严谨的态度，只是反感那种死板。简直和穆称的上军人的两种极端典型。）
　　“我没什么。”基拉回答，淡淡的，似乎不含感情。穆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又拍了拍他，笑：“可能精神太紧张了，回去休息吧。看样子大天使号能有一段安稳时间了。”
　　“嗯。谢谢弗亚达上尉。”基拉说，低头走开。从头到尾，都没回头看我一眼。
　　怎么回事？
　　望着背影有些落寞的少年。憋在心里的询问和责备，突然没有了出口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