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杀人灭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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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当即叫了两个人再次去王右发家里问话，还特地吩咐问一下王右发平素有没有结怨，另外又叫了朱稚带个人去清风庵附近问话，看明惠是否与人交恶。把人打发出去了，他突然展颜一笑，笑得李小鱼有不好的预感，[李姑娘，还有什么遗漏的吗？]。
李小鱼想了想，看应青没对她使眼色就大胆说，[还有两件事。第一，我要见王右发。第二，我要看看断舌。]。
[那本官就陪你走一趟。] 沈顾站起身，应青也跟着站了起来。
三个人往府衙后的牢房里走，沈顾走在前，李小鱼和应青跟在他身后不远。李小鱼拽了拽应青的袖子小声跟他说，[这个沈大人真是喜怒无常，刚刚还跟我跳脚，现在又从善如流了。]
应青一笑，并不搭话。李小鱼觉得他笑得很诡异。
三人还未走到牢房时，突然一名衙役慌慌张张迎面跑了过来，沈顾怒斥到，[何事如此慌张！]。衙役喘着气道，[不好了，大人！王右发死了！]。三人闻话，面色俱惊。王右发怎么会死？
推开衙役，沈顾提袍匆匆往牢房走，李小鱼和应青紧跟。
到了牢房，三人站在王右发的牢房外。囚房里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光线昏暗，李小鱼看那王右发已经换了囚服，头发披散，嘴边挂血，一脸死灰躺在地上。李小鱼叹一口气，看着沈顾说，[大人，可否叫人打开牢门？]。沈顾招手叫来牢头开了门。应青陪李小鱼进去，站在李小鱼身旁。
李小鱼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王右发，低头看他的脚，又蹲下身看他的手掌后轻轻说到，[你果然不是凶手。]。
沈顾脸色一变，不知她如何下了这个结论，但转身招来牢头，[什么时候死的？]。牢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答，[启禀大人，小的也不知道，从堂上押回来时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的就、就……]。
[下堂之后可有人见过他？]
[并无其他人见过……]
李小鱼看着王右发问身后的牢头，[这衣服是谁送来的？]。
牢头没吭声，沈顾呵斥到，[问你话呢！]。
他声音大得吓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居然死了人，何况应青和李小鱼都在，这面子丢大了。牢头扑在地上颤着声说，[是是刚从浆洗房拿回来的！]。
[只拿了这么一件吗？] 李小鱼平静地问。
[一共拿了三件。] 牢头赶紧回答。
[哦？……那就奇怪了……]，李小鱼看着王右发的尸体，[拿双筷子来。]。说着伸出了手。
牢头不明所以地看着沈顾，沈顾狠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连滚带爬去找筷子了。
一会儿筷子找来，李小鱼用两根筷子撑着王右发的嘴打量了半天说，[沈大人，您也来看一眼。]。
沈顾进了牢房，朝王右发的嘴里看了看，只觉得腥臭不已，掩了鼻子赶紧退到一边。李小鱼瞥了他一眼，戏谑地问，[您看清楚了吗？]。
看他不搭话，李小鱼继续说，[您看清楚了吗？]。
[你让我看什么？] 沈顾看着李小鱼的一脸坏笑有些气急败坏地问。
[当然看他的舌头。]，说完扔了筷子站起身拍拍手，[让人用席子把他的尸体兜着收了吧，不过千万别碰着，让仵作也不要碰，会死人的。]。
对应青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就步出了牢房。沈顾吩咐了牢头照李小鱼的话办，也出了牢房。
[沈大人，王右发的那半截舌头能不能让我带走？] 看沈顾出来李小鱼堵在他身前问。
[这……] 沈顾有些迟疑，毕竟是和案子有关的证物。
[你留着也是发臭，送给我或许还有些用处。] 李小鱼坚持到，心想说不定仵作早把那东西扔了。
[那好吧，你等等。] 说完叫来一个人去取证物。
一会儿木盒倒真取来了，李小鱼打开一看，的确是那断舌，但此时已有些腐烂发臭。她一打开盒子，沈顾就倒退了三四步远远躲开。李小鱼看他这样子就来气，心想，你躲什么躲，这么躲着连个鬼都查不出来。想着把木盒盖好拿在手上转身就走。
[王右发到底怎么死的？] 沈顾追上李小鱼迫不及待地问。
[被人毒死的。] 李小鱼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
[毒死的？怎么可能？今天根本没人见过他，也没用过饭。] 沈顾急忙说到。
李小鱼回头看着沈顾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要杀一个人很容易，但要不留任何蛛丝马迹很难。沈大人或许该关心一下你下属的生活。]。
说完转头对应青说，[我们回客栈吧。]。
沈顾还在想她的话，听她要走，[还没……]。
李小鱼打断他的话，[明天再来叨扰。]，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管沈顾脸色有多难看。应青歉疚地对沈顾一抱拳，赶紧去追李小鱼了。
沈顾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叫来一个衙役让他暗中去查一下牢头的情况。
应青追上李小鱼看她气鼓鼓的，赶忙轻声安慰她，[和谁生这么大的气，也不怕把府尹大人惹火了治你的罪。]。
李小鱼仍然大步流星气呼呼地走她的路，[我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事情发生。]。
应青追上她，拉住她的胳膊，这才发现她的脸已经白了，慌忙扶着她问，[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李小鱼苦笑着对他摇了摇头，[应青，那个人死了，我知道他不是凶手，可他居然就这么死了。]
应青看着李小鱼苍白的脸，看了很久才平静地说，[或许他命该如此。]。
李小鱼也看着他，[我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我一定会找到凶手！]。
应青笑了，无比信任地看着她说，[你会的。]。
李小鱼刚才猛然听到王右发的死还不敢相信，但看见尸体后只觉得十分沮丧——自己太慢了！她不想像柯南那样等人都死光了站出来揭发真相，可是她知道，她查得越深，凶手越会掩饰，也许还会再杀人……所以她一定要快！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杀人灭口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