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人生往往不是给你选择而是让你去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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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里是……
一片黑暗中，盘腿而坐的银时眨了眨眼睛，愣了一下，张望了一下四周，皱起了眉头。
“嗯？！什么情况？！这里是哪里啊？什么鬼地方？黑不隆冬乌漆墨黑的，喂！谁把灯给关了啊！喂——有人吗？话说……银桑我怎么就突然就在这儿了？记得银桑我刚刚还……”
刚刚还被突然捅了一刀啊……
脑海里闪现出了祭那张脸上美丽的笑容，银时一惊，下意识的低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可是，没有，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不对，别说伤口了，现在的他身上没有一点血迹和污秽，简直干净的好像早上刚醒来洗漱完毕穿戴整齐还未出门的样子呢。
？？？？！！！！？？？？
“诶？难道……刚才的那些只是一个……噩梦？”
是啊，只是个噩梦吧。银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果然是《jump》看多了吗？什么神啊魔的，都是些什么啊，那些怎么可能是真的啊，又不是漫画……
怎么可能是真的啊，那些事……那些……
不自觉的低语了一声，银时捂着腹部的右手却没有移开。就在前一秒，这里传来的痛楚还是那么的清晰，被那冰冷的刀锋刺穿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刚刚还有些混混沌沌的记忆开始渐渐清晰起来了，银时想起来了，在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之前，那如噩梦般的画面。
就在眼前，那把黑色的刀刺穿了自己的那一刻，眼前的祭却被另一把刀给刺穿了。银时看到了她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那金色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
红色的血从她胸口顺着刀锋流了下来，把那把刀染红了，就像银时的血将那把黑色的刀染红了一样。
“刚才就说过了，我来这里，可不是来救她的。”
银时记忆的最后，是高杉的声音，他没看到他的脸，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什么表情。然后，就是突然一阵强烈的失重感，眼前一黑，下一秒，就在这里了。
是梦吗？那些……还是说……
“现在的这个才是梦呢？”
银时在黑暗里站了起来，再次看了看毫无变化的四周，抓了抓脑袋，突然大喊道。
“啊，烦死了！该不会银桑我已经死了吧！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是地狱吗？马萨卡是天堂？”
仰着头大吼了一声，四周却依旧是一片死寂，银时无奈的低下头，泄气了的叹了口气。
“哈……怎么可能嘛……”
“严格来说，你现在确实是死了。”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银时吓的往后跳了一步，像只炸毛的猫一样瞪着前方。因为刚才的声音就像是从他耳边响起的一样他也不知道该盯着哪儿，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连刚才那个声音到底说了什么，直到他看到了在黑暗里出现的小绿光渐渐变成了一个人影时，才反应过来。
“初次见面，坂田银时。我是西之玄武——黑曜，是与千夜签订契约的第一个神灵。”
黑耀出现在银时面前，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直接就来了个自我介绍。
在看到黑耀的时候，银时第一反应是心里感叹了一句：哇瑟！没想到这个世上居然有可以媲美假发他那头飘逸长发的男人啊，啊，不对，刚才这家伙好像说了他不是人吧，额……
这是第二次见到自称是神的家伙了，有了白夜的那次，这次的冲击力就显得小多了。不过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清秀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怎么莫名的一阵发毛？
银时盯着黑曜，发现他也是在看着自己的。
这个男人，既不像红舞那样表现的极度厌恶人类，也不像白夜那样总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当然更不像魇那样高高在上一脸开心的肆意玩弄着人类。他明明是站在这里，对着自己说话，却让银时有种错觉，有种“他真的是在看着我说话吗”的感觉。
为什么有这种奇怪的感觉？银时还来不及细想，黑曜就走了过来，伸出右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右上方，也不说话，银时就顺势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诶？！那是……我？！”
突然出现在半空中的发光圆圈中，出现了某个银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比自己老妈都还要熟悉的身影。没错，因为那头坚韧不屈的天然卷不是别人，正是他本人啊！
哈啊？！！！什么情况？！！！银桑我…银桑我怎么在对面？！啊？这个是镜子？诶？不是不是，等等！等等等等等！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冒牌货是谁？！这个Cosplay是……
内心刚要咆哮时，接下来的画面却让银时一下子缓不过来了。
那个被他喊作冒牌货的银时正一手按着腹部，另一只手举着刀挡住了黑刀，那把刀，银时认出来是刚才假发掉了的刀。他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应该是伤口很痛吧。但是，他却在笑。银时看着自己的脸露出了他所不熟悉的笑容，是那么的奇怪。而银时也看到了，在他面前的祭那愤怒的表情，他没有见过的那阴冷如冰的愤怒。
不对，她不是祭，那是魇……
银时突然就明白了那个冒牌货在笑什么了，他的笑容，是在嘲笑她啊。那是，因为什么而得逞了的笑容。
接下来，他又看到了那边似乎受伤了的高杉和在与魇纠缠的白夜，在替自己包扎的假发和不断开着枪的辰马。这个圆圈就像窗户一样，透过它，银时看到的一切，就是刚才他所在的那里，而现在，也依旧继续发生着。
果然那些都不是梦啊……
哈，那不是当然的嘛，因为不论多么痛苦，多么想否定，却都不是梦啊……
就像过去那样，都是……已经发生了的，无法改变了的现实啊……
画面突然一黑，圆圈一下子就消失了。银时一愣，接着他就听到了黑耀的声音。
“明白了？跟我来。”
说完，黑曜就自顾自的朝一个方向走去了。
“啊？不是？等等，银桑我完全没有明白过来啊！喂喂，面瘫神，那个……喂！你走的太快了吧！”
因为黑曜突然就走起来了，还没跟上他节奏的银时一愣。发现他真的就自顾自的朝前走了，赶紧又说着追了上去。
“问吧。”黑曜也不停下，直接就边走边说了超简洁的两个字。
“啊？”银时一愣，突然就被提问了他都没反应过来。黑曜这种说话方式简短跳跃的让他好想哭啊。
呜呜呜，这个家伙什么情况啊！祭，你的神灵怎么都这么不正常啊！每次见面，我的内心几乎都是奔溃的啊。
不过楞了一下，银时也就反应过来了。而且正如黑耀说的，此时的银时明显已经恢复冷静了，真是如同小强般的神经啊。
“哦，嗯……那个，你刚才说银桑我已经死了，这是什么意思？银桑我明明现在就好好的站在这里啊？！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啊？这里又是哪里啊？为什么银桑我突然就到这个鬼地方来了？刚才看到的那些又是什么情况？拜托你一次性用银桑我能听得懂的话解释清楚吧。别告诉我说你出现就只是来和银桑我打个招呼一睹我的风采哦，银桑我还没到那么罪孽深重的地步吧。”
“这里是千夜的内心世界，你现在是灵魂状态，是我将你拉进来的。你被魇刺中的那个瞬间，我和魇同时抓住了你。不过，因为高杉晋助刺伤了魇，白夜才能乘机将她困住。虽然只有一瞬间空隙，但也足够我将你拉进这里来了。你刚才看到的是现在现实世界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好像没有听到银时不礼貌的称呼一样，黑耀继续面无表情的说着，虽然声音好听的堪比声优，但那没什么感情的语调，实在是让银时好想吐槽。
不行，现在是在说很严肃的事啊！话说，我现在是幽灵吗？！！！诶————？！！！！不对！先等一下！他刚才说这里是……
银时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祭的身体里！嗯？身体……等等等等！我在想什么啊！现在不是在想这些的时候吧！这里可是祭的内心的世界啊，是内心！内心……
一片漆黑的世界。
“喂，面瘫神。为什么祭的内心世界一片漆黑的啊？”银时突然插了一句，问到。
“心死，皆无。”黑曜回答到。
“……”银时不说话了。
“原本，灵魂与□□分离后，人类的□□就会死亡。不过，现在因为红舞依附在你的身上，你的□□不会死亡。所以她现在暂时替你活着。通常情况下，人类的身体是承受不住神明的附体。不过，现在看来，因为你与红舞的契约比较特殊，并没有出现身体崩溃掉的情况。只要你再一次的回到你的□□里，你就会复活。”
黑曜又开始说了，把刚才因为被银时打断了没说的话给说完。
哇啊！这家伙居然真的好好解释了！居然说了这么多话！好听话啊！难道这家伙其实意外的是个好人？啊，不是，是个好神？银时听着黑曜说了一大堆，不由得感叹了一下。不过感叹贵感叹，刚才难得的一大段话，银时可是有好好听进去了。
“我说啊……听你的话，你们是早就计划好的吧。还有撒，该不会，你们其实根本就没什么把握吧，完全是在赌吧，喂喂喂，就这么随便把银桑我的命拿来赌来赌去的，呵呵，难道说神大人都是这么性格恶劣的家伙吗？”银时明显不爽的语气完全没有遮掩。
“你的命我不在乎。”黑曜说到。
而且，如果无法拯救千夜，这个世界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最后，又会变成那样吧。到时候，我还是不得不唤醒青火使用原本的解决方法了吧。
“还真是令人不舒服的直白啊。”银时大概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对这个家伙感到不舒服了。
这个男人，这么快就接受这一切了啊……黑耀看了眼银时，又继续开始说了。
“能救现在的千夜唯一的方法就是解开她的心结，但是，你失败了。因为你不了解千夜，当然也不知道她的心结是什么。”
咯哒！心毫无防备的就被黑曜的话刺了一下。翻涌上来的苦闷还不及那莫名的恼怒，让银时有些喘不过气，想要把那些压在心头的东西全都吼出来。
“是啊，我是不懂她，祭她从来都不说自己的事我怎么去了解她！我一直觉得我在慢慢靠近她，可是，每一次快抓住的时候她要不就是消失了要不就是推开了我，简直莫名其妙好嘛！喂！你不是神嘛，又一直和祭在一起，肯定比我要了解她多了吧，你干嘛不去救她？劳烦我这个小小的人类，你们这些神真是好笑。”
像是发泄，又或只是嘲讽，在银时说完后，第一次，黑曜没有立刻接下去说话了。沉默让银时意外，他看向他，第一次在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脸上看到了所谓的情感。
“因为，神明不懂人心。”
黑曜安静的说了这么一句，尽管他的语调依旧没有变化。
哀伤？银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局觉得，他突然想起来，这句话，他似乎曾经听到过。
啊！这句话，魇也曾经说过吧。果然，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诶？！等等，我，我该不会是戳到他的黑历史了吧Σ( ° △°|||)，这家伙看上去很难过诶，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不过银桑我是知道的！他一定是为了维持面瘫设定所以才没有表现的很伤心吧！糟糕，银桑我是不是要安慰一下他比较好啊？
银时还在那儿独自纠结着，结果黑曜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突然又跳到下一个话题了。
“我来让你了解千夜。”
“啊？”银时表示你说话真的很跳跃啊！能不能不要这样啊！（= =|||）
“然后，救她。”
明明好像是命令的话语，银时却听不出这到底是命令还是请求，因为黑曜说每一句话时，始终都是一个语气。
“了解祭？怎么做？喂喂喂，面瘫神啊，银桑我只是个普通人啊，你们不知道，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的吗？因为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啊。更别说我和祭了，我和她……”
银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不过黑曜可不管他，继续淡淡的说了下去。
“让你成为千夜。”
“哈啊？啥？！诶？！银桑我才不要变成女人！！！”银时不是先质疑自己的耳朵，而是表示了自己的强烈反对。
银桑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儿，才不要变成个娘们呢！虽然是个大波的美女……不行！
“将她的记忆给你。”黑曜加了一句，算是给他解释一下。
“哦，是这样啊……”银时放心的舒缓了一口气，结果一睁开眼就撞上了停下来的黑曜。
“喂！搞什么啊！”银时对于自己英俊的鼻子被撞到了很不满。结果黑曜只是再次伸出手指指了指，不说话。银时没办法，再次朝那个方向看去。四周还是漆黑一片，银时刚想再次问黑曜时，视线里突然捕捉到的光亮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开始只是很细小的光，很细小，却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很显眼。然后，慢慢的，就像是眼睛适应了黑暗的话就会慢慢看到东西一样。银时的眼前渐渐的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光，然后，当他从震撼中回过神时，才彻底看清了出现在眼前的参天大树。
那是，从来没见过的风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震撼。巨大的树干在头顶蔓延伸展，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一样将上方的视线罩住。如雪的白发着柔柔淡淡的光芒，在黑暗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不刺眼却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棵白色的古树让人惊叹，让人心生敬畏。纯白的让人觉得它就是世间最神圣之物，不可触及，不可玷污。在黑暗中安静的伫立在那儿，静静的存在与此。
“这个是？”银时伸手，轻轻的碰到那雪白的枝干。
好温暖，居然不是冰冷的，诶？这个，是活着的吗？
“魇的封印。”黑曜淡淡的说。
“啊？这个？”银时像是触电了般的收回了手。
“当这棵千年古樱开始绽放时，便是魇完全解开封印的时候。”
“哦……”银时再次抬头看向这棵树，这棵雪白圣洁的树实在是让他无法和魇那个黑色恶魔划上等号。
“喂，面瘫神，魇……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在祭的体内？而且，她说……祭是献给她的活祭品，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银时想起了刚才黑曜对她说过的话，他始终没法忘记这个，也始终无法接受这个。
“……”黑曜不说话，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有回答银时的问题。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既然你刚才没否认你们是在赌，那么果然是有什么风险的吧？不然你们早就这么做了，说吧，银桑我是不是会怎么样？”
“死。”这次黑曜倒是很干脆的回答了。
“啊？银桑我不是已经死了嘛。是说银桑我可能没机会复活吗？”
黑曜没说话，也没点头，银时无奈，只能当做他默认了。
“那还真是危险啊。不过既然都被拉进这里来了，你们根本就没有给银桑我选择权吧，果然，你们的性格还真是恶劣啊。”
“因为你不会拒绝，你想救她。”黑曜说到。
“……切，总觉得莫名的火大啊。”黑曜的话让银时皱眉，移开了目光。这种被看穿，好像一切都被掌握着，好像自己一定会按照他们的剧本走的感觉让他不爽，非常不爽。虽然不爽，但是……
“算了，如果真的可以救她的话，银桑我的命就随你们怎么赌吧。”
他说，如此风轻云淡的就说出了这句话，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黑曜看着他，看着这个男人，抿了抿嘴唇，像是要说什么。
“不过，真的可以吗？把祭的记忆给我，那我是不是就知道了祭的一切？但是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吧……”
“怕她会讨厌你吗？”这是黑曜第一次打断了银时的话。
“……”银时沉默了，然后抓了抓后脑勺，皱着眉头好像很烦恼。但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黑曜却意外的看到他笑了。
“哈哈哈，感觉我会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啊。喂，要是以后祭要杀人灭口的话，你可要替银桑我求情哦，银桑我这么做可是不得已的啊，你要作证的哦！绝对的哦！”
银时有些夸张的话和笑容让黑曜微微睁了一下眼睛，他没回答银时，而是看着他，沉默了。
“……”
“给你一个忠告。”
他突然开口。
“绝对不要忘了你自己是谁，坂田银时。”
“啊？什么意……”
银时侧头看向他，还没明白这句话，刚想问时，突然就被黑曜给重重的推了一下。没防备的，他踉跄了一下，突然就感觉像是一脚踩空了，身体瞬间就开始往下掉。
第一反应是挣扎了一下，但瞬间银时就发现自己什么都抓不到。啊？难道刚才自己是悬浮着的？不对吧？因为这里一片漆黑的压根就看不见，银桑我一直以为都是平地的啊！难道这里还有悬崖吗？可是刚才站着的地方是？啊！
突然，银时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水里的感觉。但是因为四周依旧是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到，而且触感也很奇怪，像是水又不像是水。但这种时候，银时只会本能的联想到自己是掉到河里了，他挣扎着，发现自己在慢慢下沉。
“咳，你干……唔……咳咳……你……咕噜咕噜……”
冰冷的水不断的灌进他的嘴里，他越来越不能呼吸了。视线开始模糊，银时隐约还能看到上方的黑曜站在那儿，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依旧是面无表情。银时超想开口大骂他，但是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了，有很多东西开始钻进他的脑海里，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什么？这是什么？好痛苦，咳，好重，什么？这是……
浑浑噩噩的，银时不断的下沉着，下沉着……
慢慢的，他闭上了眼睛……
“……”
看着再次恢复了平静的黑暗，黑曜移开了视线。突然，他听到了一个不太清晰的声音。
“黑曜……”
“青火，你醒了？”黑曜微微抬头，看向上方。那里，一双微微睁开的眼睛似乎是在看着这边。
“嗯……感觉，有小虫子爬进来了……哈啊……好困……发生什么了吗？”青火没睡醒的声音回荡在黑暗中。
“没有，睡吧。”黑曜说到。
“是嘛……”青火看着黑曜，而黑曜只是和往常一样，在那棵樱花树下坐下，轻轻的吹起了埙。
千年不变的声音，千年不变的守护。
“那好吧……我再睡一会儿吧……”
青火最终只是这么说了一句，那双微微睁开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了。四周再次恢复成了一片黑暗，只剩下那不变的旋律，在这黑暗的世界里静静的孤独回响着。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人生往往不是给你选择而是让你去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