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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六道轮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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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了找彭哥列十代目由义大利来日本……」
骸说了很多关於黑手党的事,纲吉想到自己的朋友在这没有意义的战斗中受伤,愈想愈生气。
他紧握着拳头向着台上的骸大声吼着:「伤害我周围的人和朋友……你到底把人当成什麽!」
「玩具吧?」骸一丝考虑的时间也没有想就笑着回答了他道。
「别开玩笑了!」
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他抓起地上的鞭子,打算冲向骸攻击,而骸也拿着三叉戟准备应战。
在一旁看着两人的羽君当然知道骸除了三叉戟外还有右眼的能力可以使用,可是……
她总不能当着骸面前很直接的跟纲吉道:「其实骸的右眼是有别的能力的喔!」
这样说的话下一秒绝对会被当掉,是绝对。
她微皱着眉头,尝试回想待会可能发生的事,但记忆还是模糊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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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把手掩到右眼上数秒,眼珠的数字由一改成四,然後散出紫色的火焰的他从台上跃下来,缓缓走向纲吉。
羽君见纲吉拿起鞭子冲向他时就打算向他一扑,可惜骸看穿了她的想法而箭步上前向他攻击,而纲吉的脸颊上留下了几道伤痕。
「好痛!」
脸颊上的痛楚使他痛到快要在地上打滚,羽君见状连忙走过去,焦急的问道:「纲吉!你没有事吧?有没有出血?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急救箱丶急救箱在哪里?」
看到他脸颊上的伤口,她急得打乱了思绪,面对着如此慌张的羽君,纲吉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在脸颊上的伤口并不算深,加上痛楚也没有持续很久,这应该是骸想给他们了解实力的差距吧?
虽然伤口不再痛了,但看到羽君还一脸焦急的样子,纲吉只是轻叹了一声道:「……羽君,你冷静一点,我想只是擦伤而已……」
「真的吗?」她反问着不敢扯动脸部肌肉的纲吉,只见他默默点头,没有继续抱怨喊痛。
「哦呀哦呀?」
骸一直看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轻轻说出了他的口头禅,仿佛是在提醒他们,他还在这里。
这时羽君盯着骸右眼上的紫色火焰道:「这是修罗道的斗气吧?好像说可以提升战斗力……」
那火焰勾起了她一些记忆,她还记得里包恩说过斗气是种类似死气火焰的东西呢。
「你还知道得不少呢。现在比起其他人我更想你来当我的玩具呢。」
骸听到了她的话後笑得更开,在千种那里听来就觉得她并不是一般人,但又总觉得她跟自己很相似,毫无疑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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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丶修罗道?」纲吉听到陌生的词语而感到不解,他反问着羽君,希望她能向他解释一下。
「你知道六道轮回吗?六道是属於佛教的一种说法……」
「有人说人死後会去投胎转世,走向地狱道丶饿鬼道丶畜生道丶修罗道丶人间道和天界道的其中一道。」她还没有解释到重点,在旁边一直看戏的里包恩就默默地接走了她的话,解释着道。
「我有着前世轮回六道的记忆并在这六道学习了不同的战斗能力。」骸轻轻笑了并继续说道,语气中能听得出他为此而感到自豪。
「那如果是真的话,你就真的是怪物了。」
里包恩心中稍微感到不安,生怕骸所说的是真实。
「……没有人会想被称为怪物,他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而已。」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里包恩这样说而感到略微反感,她没经过思考就不禁说出了这句话。
「羽君竟然会帮我说话呢……果然你也同意早点取到彭哥列十代目的身体比较好?」
「喂喂,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算了,没什麽。」
听见骸明显扭曲了自己那句话的意思後,原本想要反驳的她却顿了一下。
不是说她同意骸,而是她找不到该用什麽去反驳他,毕竟自己也没资格去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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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一道……让你们见识下吧!」
骸眼睛上面的数字瞬间变成一字,然後他就用三叉戟在破旧的木板上方敲了一敲。
气氛整个静了下来,紧张感也慢慢冒上来,就像连那微弱的呼吸声也会破坏此刻的沈静一样。
「要上了。」
语落,那破旧的地板出现了几道裂痕,裂缝中透出一些红光,然後地板就裂成了一块块。
里包恩和骸两人都在木板上站得稳稳的,而另一边的羽君和纲吉两人就在同一块木板上一直找着平衡点。
「怎丶怎麽会这样!建丶建筑物竟然……」纲吉失去平衡的跌倒,惊讶的看着在浮动的地板道。
不知道是不是里包恩看不过眼,他轻松的由他那块木板跳到他们的木板上,然後使力向纲吉的後脑勺一踹──他的额头向地板一撞,这时,身边那些浮动着的木板也回到原来的位置。
「好痛!」
纲吉捂着刚撞到的地方嚷着痛,而他只是冷静的说道:「刚刚的也只是幻觉。」
『看来他说的话是真的,刚才的是第一道的地狱道。』里包恩摸了摸下巴,盯着面前一脸笑容的骸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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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单着左眼,脸上的笑容却没消失的说道:「想不到被你看穿啊,クフフ……说起之前羽君也是因为这才会崩溃呢。」
「因为我精神力不佳,所以崩溃是正常的。」羽君语气有点不服气地回答道,看到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她真的很不甘心。
「哦呀哦呀?我还以为羽君会很傲娇的去逞强呢──说起……「Arcobaleno」是彭哥列的保镳吧?你不替泽田纲吉对付我吗?」
骸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麽,然後就把目光落到里包恩上,他侧头向里包恩提出了问题。
「嘛……某程度和事实上有点出入……」听到骸那个提问,羽君不禁冷笑几下後道着。
因为她对里包恩的印象永远都是他用各种方法把纲吉折磨得十分可怜的场面。
不知道里包恩是不是读取到她所想的东西,他灿烂的笑着向她问道:「羽,你刚刚说什麽。」
「咦?我刚刚有说了什麽了吗?」
感到情况不对的她只好向他装傻着,虽然里包恩肯定知道她在装傻。
「虽然不太明白,但是老师你不攻过来吗?我一对三也没关系啊。」骸看着他们三人道。
「轮不到我动手,我的学生们也会打败你。」而里包恩自信地看了羽君一眼就说着。
「等等,我记得我好像不是你的学生喔……」
她才刚说完这句不久就被里包恩狠狠地瞪了一下,示意她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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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是美妙的信赖关系呢。」
「才不……」羽君正要反驳骸时又被里包恩狠狠一瞪,於是只好闭上口把想说的话也吞下去。
「有趣,来吧。」
骸把眼珠换成第三道的畜生道後,突然有一堆毒蛇从天花板落下并向着他们三人缓缓爬过来。
里包恩看到那堆蛇还是一脸淡定的样子,但纲吉和羽君两人因为毒蛇而吓得尖叫起来。
「你的学生们有危险了,这样可以吗?」骸见到他们害怕的样子,勾起嘴角向里包恩挑衅着道。
「你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我可是超一流的家庭教师。」
『呜!里包恩其实你根本输不起对吧?对吧!』
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笑容,羽君边避开那些向着自己迫近的毒蛇,边在心里吐着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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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羽君和纲吉一直往安全的地方挪动时,狱寺的声音从他们背後传出。
「十代目!请不要动。」
听到熟悉的声音後,两人停下了脚步不敢乱动,而他就把手上的炸弹都准确地抛向毒蛇的前方,把全部毒蛇都瞬间炸飞。
烟雾弥漫着前方并挡着了他们的视线,羽君用鐡扇拨走碍着视线的烟雾,然後就看到有两个身影正向缓缓地向着他们走近。
被云雀扶着走的狱寺手捂着腰上的伤口,他虚弱的向纲吉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云雀学长!狱寺!」纲吉看到他们两人平安无事也安心地笑了起来。
「明白了吗?骸,我可不只是训练阿纲一个。」
里包恩像是赢骸而笑得更开,而骸别过头就啐了一声。
『果然这两个人都输不起啊!』
羽君白了里包恩一眼後听到狱寺的惨叫声就转身一看,结果就看到他跌坐在地板上。
他明显是被旁边的云雀丢了下来,可是这个动作对於一位重伤的人可以说是痛上加痛。
「真想不到会有外人阻碍呢……犬和千种到底在做什麽啊。」
虽然这句语像是在抱怨那两位早就在下层被咬杀掉的同伴们,但他倒是有一种不太在乎的感觉。
狱寺听到他的话後自信的勾起笑容,道:「眼镜混蛋的话,他在跟野兽混蛋在楼下睡觉呢。」
「原来如此。」但骸并没有很惊讶,依旧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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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双手伸到裤子外侧把拐子拿出来,板起脸一副挡我者咬杀的问着面前的眯着眼睛笑的骸,道:「有心理准备没有?」
「真可怕呢,不过请你不要阻碍我,再说你连站起来也很困难了,骨头也好像断了几根。」
虽然说是可怕,但他根本没有一副害怕的表情,反而更像是在讽刺着准备要跟他开打的云雀。
云雀眯着充满杀气的凤眼,拿着拐子的双手加重了握着的力度,一脸不屑的盯着他。
「只有这些遗言吗?」
「你说的东西很有趣,没办法,先从你开始收拾。」
语落,骸拿着三叉戟向他攻击,他们的速度快得连肉眼也很难看清楚他们的动作。
但是随着速度加快,这对受了重伤的身体真的过於勉强,云雀用拐子挡着了三叉戟後因脚使不出力气而半跪在地上。
骸对着已经没太多力气支撑自己的云雀道:「真是浪费时间,做个了断吧。」
云雀那纯白色上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他仍紧紧捉着拐子不肯放手。
对於这种没有意义的打斗,骸开始感到不耐烦,他可不想自己的计划被别人打乱呢。
「再次败在樱花下吧。」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打斗,骸利用地狱道的幻觉在四周变成好几棵樱花树围绕着他。
但他并不知道樱花对云雀已经没有任何效用,於是就被云雀出尽力气拐飞到比较远的地方。
纲吉看到骸倒了下来,情绪就略微激动起来的叫着道:「太丶太好了!」
当骸被云雀打倒了後,樱花的幻影也渐渐的消失,而用尽全力打倒对手的云雀也昏倒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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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大家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骸只是轻笑了几声,他手持着一把刻着精致花纹的银色手枪并用着它抵着自己的太阳穴。
「……再见了。」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麽事,手枪「砰」的一声就响起来,而骸已经倒了在血水上。
看过很多这种埸面的里包恩只是看着骸的尸体道:「虽然不想活着被逮捕,但也没办法。」
这时,一旁的纲吉紧皱起眉头,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安感在这刻充斥着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