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卿狂》笑蝶衣

4、杀客的女人

　　这些日子，欧阳沐初也没闲着，从各方打听出来的，知道，这是一个架家的历史国家。
　　皇上说好不好，说坏不好，还算可以，最少，她不必陷在皇权不定的动荡社会里。只要社会稳定，那么，她要想赚钱的话，那就好说多了。
　　她想从商，她更熟悉商场的操作。不过，如果经商，她还得先靠那些大官们，有他们，她自然是事半功倍的效果，而对于男人，她一向是没放在眼里的。
　　碧波楼开在京城里，因为临沣京里唯一的一个人工湖而得名。而这座碧波楼的后台听说，很硬，一般的人是不会敢去找麻烦的。所以，间接的，这碧波楼除了收入最多的一个酒楼外，还有就是商人们在这里进行交易最佳的场所了。
　　因为它安全，也因为它够档次，还有就是。身份的象征。

　　周围整整一条街全都是青楼楚馆，碧波楼不过是极不普通的一间，总有高官富商会到这儿来。
　　思虑再三，欧阳沐初决定先摆脱接客的命运，再慢慢想办法离开。不然的，她的一切打算都是泡影。
　　碧波楼名气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守卫就和其他青楼一样森严。
　　如果是以前的身体，她要想逃走那自然是不在话下，就算现在她已经下了决心好好地打理现在的身体，但久居下的深苛，又怎么是一时就可以治好的呢？
　　现在的她做不到，这具身体太差了，稍微受点凉就会感冒，身上的旧伤未好，她再出点别的毛病，就算真的逃走了，半路上一定会生病，还不如先呆在这里，等身体好一些再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微笑地想。要是不接客，那自然是要有不投资额的本钱了。
　　花容月貌那是不可能了，但还有另一种本钱是不用接客的，就算是她想接，只怕也没人敢要她。
　　不错，她就现在就是得了一种病，身上连带着手臂上，都是那种看像是红点子，可是要细看的话，就会看得出来，那些是浓包。而这种病在青楼里并不算少见，但却是等死的病即不会被赶走，还得要做些活计来养活自己。
　　所以，欧阳沐初很顺利地就让自己‘得’了这种病，而且很快地，连楚香妈妈也知道了，不过她知道了，也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所以，欧阳沐初还继续在她的柴房里住，只是本来和她一起住的人，却都躺到了一边去了，也闹了她一个清静、
　　柴房很破旧，角落里还有一股子霉味，欧阳沐初掩着鼻子，打量着这个狭小阴暗的房间，一想到以后要住在这里，她心里颇有些愤慨。
　　看了看就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小柴房，轻叹一口气，她微笑地站起身，重重地拍去身上的尘土，连同身上的软弱也一并拍得无影无踪。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比方现在，就有一件急需她做的事情在她的眼前，还有那张恶心的脸要等着她打发。
　　要说这事上最恶心的是什么，不是那长得丑，而是那种赖□□想吃天鹅肉的感觉。
　　欧阳沐初知道，她在这里，就是一只漂亮的天鹅，还是那种骄傲的天鹅，那眼前的这个猥琐的男人，从哪里看都是让人恶心的那种人。
　　一身沾着油腻的粗壮汉子斜睨着眼，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欧阳沐初单薄的身子，豆大的眼睛因为色眯眯的笑，更加深陷在油光满面的胖面上，肥厚的唇上一对小胡子一抖一抖地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欧阳沐初知道他，他是这里的第一大厨子，暗着是楚香的相好。
　　楼里的姑娘都有些怕他，因为楚香的关系，他成了这里女孩子们的第两个男人。
　　几乎卖到这里的黄花闺女，第一夜肯定是以高价卖给别人，第二夜，或者说是在接第两个客人之前，他会试过她们的味道。一想到这么恶心的人曾经碰过她的身体，欧阳沐初的眼中泛起冷意。
　　虽然那不是她想的，也不是她感受过的可是现在她接受了这个身体，还是会觉得很恶心。
　　“哎呀，沐春啊，你好了，怎么也不告诉哥哥一声啊，哥哥这二天可是想得狠了呢。”一个男人发出这种令人想把隔夜饭都吐来的声音，欧阳沐初只能是淡淡的冷冷地看着他。
　　“如果你不想死得过早的话，我到是欢迎你来找我。”欧阳沐初知道，这个男人没有一次想放过她的。
　　欧阳沐初说着，不等那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手臂挽了起来，向那男人亮了亮：“我想，看到这个你应该很满意吧。”
　　“啊――”男人惊吓了一跳，身手敏捷地向后一跳，跳到离欧阳沐初足有三大步远的地方，就像见了鬼一样的盯着欧阳沐初，“你站着，别动。别动。”
　　手臂上，精心描画的色彩，果然是可以以假乱真的，那颗颗的红点子，有的地方已经带着些冒头的迹象，有的也只是刚刚有些发红，有很多的一片，也有零星的几个，不过，就算是傻瓜，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看大哥的样子，难道妈妈没告诉你吗？”欧阳沐初一脸的漠然，“怪不得，你本来也不花多少钱嘛。”冷冷地哼一声，欧阳沐初站在那里看好戏。
　　“你――好啊。呸！脏女人。”男人狼狠狠地吐了口，狼狈地跑走了。
　　望着那男人走掉的背影，欧阳沐初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在想着，要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寺方，或者，自己应该扛个落脚点了。
　　做生意无疑是她的第一选择，可是，钱是个方面，势力也是个方面，只要有了这两个条件，她不愁自己不会成为这一代的女王，商业女王。
　　欧阳沐初没想过她来这里第一次见客不是见客而是杀人。
　　一时间，楼下大乱，救人的救人，往楼上救人的也忙着往楼上跑，一时间，怡红院的后院小楼前已经乱成一团了。
　　众人一阵乱忙，终于还是把楼上的那位姑娘给救过来了，大概只是吓得太过，仍旧昏迷着没有醒过来。只是楼下水里的那位客人，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着落呢。
　　欧阳沐初听着身边人来人往的声音，有担心的，有看热闹的，而她身边围着的就是担心她的。
　　欧阳沐初很无辜地再次闭上了眼睛，这样的场面她还是不要看的好。
　　“姑娘，你醒啦！太好了！太好了！”
　　欧阳沐初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大眼睛圆脸，笨头笨脑的小丫头，趴在自己身上，眼泪鼻涕蹭了自己一身。
　　眼前有些模糊，再仔细看看，才看清，原来是上次那个告诉自己的叫怡红的小丫头。怎么她会在这里。
　　再抬眼看看四周，竟然不是自己住的那个柴房了，什么时候，楚香妈妈那么好心了。
　　“怡红？”欧阳沐初试探着叫。嗓子有些哑，看起来，昨天喝酒对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来说，还是个负担呢，要尽快把身体弄好起来才行，不然的话，自己空有一身本事也施展不开呀。
　　“哎，怡红在，姑娘要吃点什么吗？怡红去拿。”怡红快乐地应了一声，抹了一把泪水横流的花脸。傻呵呵地看着欧阳沐初。
　　欧阳沐初心底涌起一阵的暖流，最少，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里，她还有一个小丫头在为她担心呢。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见过世态炎凉的欧阳沐初，对于再看到小怡红的态度，她是真的心里感激的。
　　“不用了，扶我起来，装扮一下吧。”欧阳沐初淡淡地说，自己今天这一闹，只怕那园子里有些人物早就知道了，明天天一亮只怕官府里的人就会到了，自己怎么着也要穿个衣服体体面面地去见官吧。
　　而且，她不相信，那个陈掌柜的真的就那么命好，会活着离开她们怡红院呢。
　　怡红扶起坐在镜子前面，欧阳沐初精心的化着妆。
　　一个病弱女子在镜中慢慢转化成一个风华绝代柔弱的佳人。虽然佳人不再年轻，可是镜子里的那张脸，却真的很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
　　欧阳沐初画出的妆容，大方得体，竟然不似这院中的妓女，倒像一个大家的闺秀，。
　　怡红看着镜子里的欧阳沐初，眼神有些痴痴的，嘴张开着，不知道怎么闭上。
　　“怎么了？看你这副子呆样。”欧阳沐初微笑着敲了一下怡红的头。这个丫头，看起来到不像个有心机的孩子。
　　“春姑娘，你今天――好美啊。”怡红说着，脸都有些红了。
　　“我美吗？”欧阳沐初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如果我美的话，只怕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呆了。”
　　“可是，今天的春姑娘真的和平时不一样呢，看着就像――”怡红歪着脖子，“就像个高傲的公主一样，让人都不敢正眼看你了。真的，我没骗你。”怡红怕欧阳沐初不相信，又赶紧说明了一下。
　　“我知道了，你没骗我。”欧阳沐初拉着怡红，“后面怎么样了？那位陈掌柜的救起来了吗？”
　　“已经救不活了，那么冷的天，还喝了酒掉下去。”怡红眼睛偷瞄了一下外面小声地说，“何况，好像也没什么人想救人的。后来要不是妈妈下了狠心，出了多钱让龟奴下去救人，只怕还得耽误一会儿呢。”
　　“噢。”欧阳沐初淡淡地应了一声，那种渣子，早死也算是便宜他了。

　　“这下子好了，姑娘以后就再也不会受那个男人的虐待了。你大概也能逃过这一劫了，那家伙本来就不怀好意，楼下又那么多的人看着呢，是他自己用力过猛，和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怡红看着欧阳沐初，有些话要不要说呢，她不过是这楼里的一个小丫头。她能说吗？
　　“什么？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这里我也没有别人了，她们大概没什么人喜欢我的，有你一个人在我身边，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那你就小心些妈妈吧，我想，你这回让那个胖子死了，怕是妈妈那关就过不去呢，破了财不说，只怕，会有些麻烦呢。”怡红看着欧阳沐初，满脸的担忧。
　　“不怕的，这事那么多人看着呢，你放心吧，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欧阳沐初心里有了计较，官府那边是不会有什么事了，有事的大概是这个院里的妈妈――楚香了，看起来，她若是不动点真格的，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啊。
　　那就来吧。
　　欧阳沐初把微笑挂到了脸上，看着怡红：“帮我端点早饭吧，我身上还疼着呢。”
　　“好，我马上去。”贻红说着，快步跑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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