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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融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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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若,这周日在我家举行甜点大会,明天你会来的吧。”
“……”
“好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电话已挂断,我还没想好啊,丸井文太,话说你果然很喜欢吃甜点啊,搞什么甜点大会。星期天我要去医院复查身体啊,那个什么大会应该不会耽误太多时间吧。
今天星期六,呆在家里也没事干,出去走走了。
不得不说天气很好,不凉不热。
电玩城
我坐在椅子上,打97拳皇,最老的那一款,那时候还是陆羽教我的。可能是因为我打的太烂了,都没有人愿意和我对打。但是居然有一个讨厌的家伙的打掉我几十个游戏币。
“不玩了。”我离开位置,才很震惊的发现打掉我几十个游戏币的是我那帅的一塌糊涂的哥哥剑池澈。他显然也是刚发现我。很鄙视的来了一句。“打这么烂也好意思坐在这里打。”
“你见我打这么烂,你也好意思和我玩几十盘?”
这位哥哥终于语塞。我刚才的不愉快很快就被这次口头上的占风的愉悦盖过去了。
“跳舞机怎么样?这次轮到你输了。”我得意的说。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于是,跳舞机。
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真的有两把刷子的,但是么,还是输给我了,真是愉悦啊。
“都七回了,好像都是你输啊。”我嘲笑他。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拳皇能输几十盘啊。”我忿忿的看着他,“要不然继续啊。”挑衅。
“我累了,不玩了。”
“你是怕输吧。”我不屑的说。
“随便你了。”
“你那个宇宙无敌可爱的妹妹呢?”
“你说小雨啊,她今天约了同学去看什么幸村部长。”
胃部一阵抽搐,好痛,头上全是冷汗。脚不能支撑住身体的力量,我习惯性的抓住澈的手,紧紧抓住,真的好痛啊。
澈看着我的样子显然被吓到“苍木希若,你没事吧。”
“只要一会就好。”我用力抓着他的手,完全不顾他的感受,身体弯曲的已经不能再弯曲。不知过了多久,剧痛终于消失。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没事了。”
“你,刚才你到底怎么了。”
“没干嘛啊,我有点胃病,不用担心了。”我安慰他道。
“你是不是女的啊,刚才抓的我好痛。”
我看着澈手上的抓痕,有些不好意思。澈无奈的看着我“算了,吃过饭了吗?”。
“没有。”如实回答。
餐厅
我吃着东西,突然发现气氛异常沉默。想找些话聊,却找不到。算了,不管了,吃我的饭。
“这家餐厅还不错哦。”剑池澈率先打破沉默。
“恩,呵呵,不错。”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我在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么笨,连正常的交谈都不会了啊。一定要占据主导权,我鼓足勇气,说“我知道突然冒出一个妹妹很奇怪,我也觉得突然有个很奇怪,十几年从来都没见过面,突然变成家人,无论是谁都会感觉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当然,不排除小雨这种自来熟,这并不是贬义词,你不要误会啊。”说完这一大段话,我低下头继续吃饭。
“对不起,我一开始对你的态度不太好,我对陌生人有天然的抵触情绪。”某人说完这话,我发现他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
“你不会是害羞了吧?”我好奇的问他。此时的他正在喝饮料。
“噗”我成了受害者,脸上湿漉漉一片。
“对不起,对不起。”澈赶忙拿起桌子上的纸巾给我擦脸,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的脸,像呵护一件精美的瓷器,我明显感到我的脸上的燥热。
指尖轻轻触碰,温度传递。“你才是害羞了吧。”澈笑得灿烂“难道我真的太帅了啊?”
“少在那自我感觉良好了”我一把抢过纸巾,自力更生。
关系有的时候真的就在一瞬间改善。
周日,丸井家。
“丸井,快点啦,我要饿死了,因为要吃你的甜点,我可连早饭还没吃啊。”
“马上了,你急什么,没想到仁王你这么贪吃啊。”
“这是什么?”柳生拿着一片特殊的蛋糕很是疑惑。
“里面有樱桃,榴莲,苹果,梨子……就是水果蛋糕啦,怎么样,很有天才创意吧。”丸井一副得意的神情。
“文太,你确定一个蛋糕里有这么多水果能吃吗?”柳生拿着蛋糕不敢下咽。
丸井举起刀叉,盯着比吕士柳生,“你吃不吃?”
“吃!”狼吞虎咽。
…………
“丸井前辈,你做的甜点真的好好吃啊。”我由衷赞美。
“希若喜欢就行了。”穿着围裙的丸井真的好有爱啊。“可惜部长不在。”丸井的脸上浮现出小孩没有得到棒棒糖那样的失落和沮丧。
刚才活跃的众人一下子冷却下来。
“一定三连霸。”黑面副部长发话了。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真的有一瞬间像是被感染,有种热血的冲动,不管结局如何,每个过程都奋力去拼搏。仅仅只是那样的一瞬,很快我又恢复到现实,过程无论如何精彩,努力多少,始终不可能改变青学胜利的事实不是吗?我早就应该认清事实的,不应该有希望的,难道我这群少年呆久了,连心智也下降了吗?我有些苦恼。
“大家继续,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我向大家告别。
迅速赶去医院,希望没有迟到。
医院
“希若,最近还行,病情没有恶化,少吃冷的,刺激性的食物,知道没有。”
“恩。医生,我好像最近都没有头痛。”
“这样最好不过。还有,控制自己的情绪。今天就这样吧。”合上病历。
我刚走出木村医生的办公室,便看见护士们推着急救病床往手术室去。好奇心驱使我跟在后面,发现躺在病床上的竟是那天在医院碰到的小凉。视线在病床被推进手术室时被阻挡。转身离开,竟发现在角落的小赖。我走过去,蹲下来,看见小赖的整个眼睛都是红的。
“姐姐,小凉会不会死?”
我沉默,不知如何作答,如果说会吧,是否对一个孩子来说太残忍了,如果说不会,这算不算一个谎言,之后必定要用更多的谎言来掩饰。我不知道如何解释死亡,正如我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呜呜,呜呜呜”小赖抽泣着,我抱起小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小赖,先回房,好不好。”
固执地摇摇头“不好,我要等小凉出来。”
“那姐姐陪你一起等。”
我看着手术室的灯亮着,心中泛起浓浓的悲哀,在外面的我们,什么都不能干。